吳北道:「不管他是什麼人,敢動我的家人,他已經是死人了!」
花襯衣眼珠子一轉,說:「這麼說您也是修行人?」
吳北:「少廢話,帶我過去。」
花襯衣被他拉起來,丟進了車子,然後讓田永健開車。
田永健看了一眼後面的花襯衣,問:「我說哥們,那一百萬,你還給我嗎?」
花襯衣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蠢貨!」
吳北:「你叫什麼名字?」
花襯衣:「毛小理。」
吳北:「毛小理,你們是做什麼的,刺客?」
毛小理:「我們是一個刺殺組織,可以按照客戶的要求殺人,名字叫做自然死亡。」
吳北:「自然死亡?所以你們這次的目標也是要讓楊青吟自然死亡?」
毛小理:「沒錯。客戶開價很高,給了一個億。」
吳北皺眉,能花一個億殺人的存在,絕對不是普通人。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來到一家咖啡廳。吳北讓毛小理下車,道:「去見你的上司。」
毛小理眨眨眼:「你不怕我跑掉?」
吳北冷笑:「你可以跑一個試試。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毛小理心頭一冷,連忙說:「我不跑。上去後,我和他說什麼?」
吳北:「你就對他說,你完蛋了。」
毛小理一呆,但他還是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毛小理下了車,走進咖啡廳。吳北的神念也跟了過去。
此時咖啡廳二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白衣男子,他的目光落在了吳北所在的車子上。
過了片刻,毛小理走過來,他沒有坐下,而是緊張地看著白衣人。
白衣人沒看他,眼睛一直盯著車,問:「車上是什麼人?」
毛小理:「組長,我被人控制了。」
白衣人並不意外,道:「你做得對。」
毛小理:「組長,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白衣人:「什麼話?」
毛小理:「你完蛋了!」
白衣人一怔,道:「你退下吧。」
毛小理退到一旁,吳北突然出現,他坐在了白衣人的對面。
白衣人很淡定,身為一名修行者,他並沒有把吳北放在心上。畢竟楊青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她所認識的人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人物。
吳北:「我來找你,是想知道刺殺楊青吟的客戶是誰。」
白衣人淡淡道:「抱歉,我不能告訴你。而且你知道了我們的事,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吳北:「你很自信。可惜,你的自信不值錢。」
白衣人微微冷笑:「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哪來的自信?」
吳北:「你一個練氣層次的垃圾,又哪來的自信挑戰秘境修士?」
聽到秘境修士四個字,白衣人一怔:「你是秘境修士!」
吳北的周身,釋放出重重秘力,這令他看上去面容模糊,周圍的空氣也為之涌動。
看到吳北露出這樣一手,白衣人的臉色無比難看。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太倒霉了,居然碰上秘境高手!作為一個練氣境修士,和秘境高手作對就是在找死!
白衣人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起身,然後跪在地上,道:「我不知道您有此修為,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大量,饒小人一命!」
吳北:「想活命也可以,那就告訴我,你的客戶是誰。」
白衣人絲毫沒有猶豫,道:「江北道的袁家。」
吳北想了想,印象中江北有一個朱雀集團,其背後的主人叫做袁克定,便問:「是袁克定?」
白衣人點頭:「袁克定剛剛病死,留下了一個遺囑,遺囑上寫明,他要把財產的三分之一交給自己丟失多年的女兒。而且他還聲明,誰能找到他丟失的女兒,誰就能獲得另外三分之一的財產。」
吳北有些奇怪:「我記得,這個袁克定有兒孫,他為什麼要把財產留給失散的女兒?」
白衣人:「那就不清楚了。」
吳北:「楊青吟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白衣人:「袁家人通過基因庫對比,發現楊青吟就是袁克定失蹤多年的女兒。」
吳北雖已猜到,但內心還是很吃驚,他問:「袁克定當初是怎麼丟失的女兒?」
白衣人:「這個我不清楚。不過袁克定非常懷念他的女兒。而且,他女兒並非現在的妻子所生。」
吳北:「現在朱雀集團的控制人是誰?」
白衣人:「是袁克定的妻子,張斯露。這個女人很強勢,她已經掌控朱雀集團多年。」
「袁克定年紀應該不大,怎麼突然死了?」
白衣人:「不清楚。但他年紀的確不大,只有五十二歲。」
吳北:「出面殺楊青吟的,是張斯露?」
白衣人:「是袁府的管家,姓白,他是委託人。」
吳北:「你為什麼要通過田永健舉報楊青吟?」
白衣人:「我的計劃是,讓警局把楊青吟抓起來,然後找機會將她殺死在牢房。這種死在衙門裡面的結果,最為安全。」
吳北冷笑,道:「楊青吟是我的小姨,你敢動她,我該怎麼處置你?」
白衣人額頭上冷汗直冒,道:「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我們不接,也會有別的人接手。」
吳北:「你不用怕,今天我先放你一馬。你回復袁家,就說楊青吟今天會親自去袁府一趟。」
白衣人一怔:「你要去楊府?」
吳北:「現在就回復。」
白衣人當即拿起電話,打給了袁府管家。
看著他打完了電話,吳北轉身就走。
回到車上,他見田永健還沒有走,問:「你怎麼不走?」
田永健縮了縮脖子:「您不讓我走,我不敢走。」
吳北:「聽我小姨說,你經常打她?」
田永健臉色微變,說:「是打過幾次。」
吳北:「給我抽自己嘴巴,我不讓停,你就不能停。
就這樣,吳北開車,田永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不停抽自己嘴巴。他怕吳北打他,所以每一下都很用力。
打了十分鐘之後,他兩邊的腮幫子都腫了,嘴角開始流血,不禁可憐巴巴地問吳北:「可以了嗎?」
吳北:「繼續打,用力打。」
「啪,啪!」
田永健於是繼續抽自己嘴巴,一下又一下。
打了大概二十幾分鐘,吳北停下車,道:「滾吧。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否則我打到你不能自理!」
田永健連忙下車,逃也似地離開。
吳北回到家,見楊青吟正坐在沙發前,和楊桂枝一起看電視劇。
考慮了一下,吳北坐到楊青吟旁邊,問:「小姨,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楊青吟微微一怔,說:「小北,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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