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活撕馬王爺
海倫找來了一輛大輪椅,把徐東扶上輪椅推出病房。
出了治療中心徐東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雷切斯所居住的環形別墅區,說起來他以前還在這裡打過一段時間短工,海倫推著輪椅一路緩步前行,約麼走了小半個鐘頭來到了一棟戒備森嚴的獨立別墅門前。
守在門口的是祖魯,見到兩人立刻快步迎了上來,笑著說道:「東哥,你終於醒了,這段時間海倫都快熬成大媽了,你可要對她負責啊!」
徐東訕訕一笑道:「我會讓她好好休息,先帶我進去看黑判官吧!」
祖魯苦笑著說道:「說起來這個黑判官也挺可憐的,自從被抓回來以後每天都要承受各種酷刑,而且每次受刑後都會被那個怪醫生灌各種昂貴藥物,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徐東皺了皺眉頭問道:「孫醫生在裡面嗎?」話音剛落,別墅門內傳出一聲有氣無力的慘叫,似乎已經回答了他提出的問題。
祖魯低聲說道:「我帶你們進去吧,我每次在裡面不敢多待,因為那裡簡直是地獄。」
海倫推著輪椅跟祖魯一起進了別墅,祖魯帶著兩人來到餐廳,伸手摁了摁牆面上一個隱藏開關,中央的餐桌平移開來,露出一排往下斜伸的步梯,耳邊又傳來一聲慘叫,聲音比剛才在外面聽到的要清晰了不少。
祖魯上前兩步,低聲說道:「我來搬輪椅,東哥坐著別動。」說完伸手搬起輪椅快步走下樓梯,海倫緊趕幾步跟了上去。
地下室內有兩個上百平米的房間,其中一個房間被改成了分隔牢房,原本是用來關押犯了過錯的衛士,另一個房間是刑房,裡面有皮鞭、棍棒、鐵鉤等為數不多的刑具,自從黑判官被關進刑房后里面的刑具就多了起來,全部都是孫醫生自己花錢置辦的,今天他又買來了幾塊黑乎乎的橡膠,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黑判官四肢和頭頸被五個金屬箍固定在了牆壁上,除了徒勞叫罵哀嚎什麼都做不了。
孫珝已經用皮鞭把黑判官狠狠抽了一頓,抽得他皮開肉綻才停下,轉身走到一個燃燒的火爐旁,火爐上架著一口長柄金屬鍋,鍋內煮的不是飯菜,而是橡膠,現在橡膠已經被完全融化,散發出一股難聞的焦臭味道,他伸手拿起鍋柄,不緊不慢的搖晃著,鍋內濃稠滾燙的膠汁冒著黑色泡泡。
「姓孫的,有種你就一刀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英雄!」
黑判官近半個月來已經被孫珝不斷翻新的酷刑折磨到幾乎崩潰,在對方把膠塊放進鍋里煮的就時感覺到不對,現在這種危機感更強烈了,他只求速死也不願再受這種無休止的折磨。
孫珝慢吞吞的說道:「我不是什麼英雄,但我是個醫生,知道怎麼才能讓你享受生死兩難的感覺,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你的命要留給東哥,我會讓你明白一個道理,有一種職業的人是不能得罪的,那就是醫生!」
黑判官在被抓的第二天就被孫珝切斷了兩根口腔神經,他可以正常說話叫喊,如果想咬舌自殺卻是不可能的,牙齒根本不會產生咬斷舌頭的力量,曾經凶威赫赫的黑判官現在就像擺在砧板上的魚肉,連結束自己的生命都做不到。
「姓孫的,你就是個渾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懦夫,哈哈哈……」
黑判官仰頭大笑,他已經不止一次用言語刺激孫珝,希望這對方能一怒之下殺了他,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孫珝端著金屬鍋慢慢走到黑判官跟前,面無表情的把手中的鍋子抬高,隨後慢慢傾倒,鍋子邊沿有個三角形小口,的膠汁順著小口流了出來,滴落在了黑判官身上……
「啊!」
黑判官張口大聲痛叫,滾燙的膠汁粘在他皮膚上,留下長短不一的黑色條狀物,周圍的皮膚已經被燙傷,冒出一個個細小的燎泡。
一鍋膠汁很快粘在了黑判官周身的皮膚上,黑乎乎的就像一條條吸飽了血的大螞蝗,孫珝轉身走到一個水桶旁,彎腰用金屬鍋舀了滿滿一鍋涼水,返身走過來全澆在了黑判官身上。
一熱一冷,膠汁迅速冷卻,變得硬邦邦的,被涼水一澆黑判官身體上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長舒了一口大氣。
孫珝面帶微笑,又舀來一鍋涼水,繼續澆在黑判官身上,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直到所有膠汁全部凝固,他放下了手中的金屬鍋,從火爐旁拿起了一把彎頭尖嘴鐵鉗,走過來在黑判官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問道:「你知道這個是做什麼的嗎?」
黑判官咬牙不答,身體卻抑制不住開始發抖,他已經猜到了孫珝這樣做的目地。
孫珝用鉗子夾住他肩頭的一塊黑膠小角,笑著說道:「今天這招有個名堂,叫活撕馬王爺,先讓你體驗一下。」說完抓住鉗子的手往下猛的一挫,只聽得嗤啦一聲輕響,黑判官身上凝固的黑膠被撕下來一條,也把粘連在黑膠上的皮肉硬生生撕下來一條,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滋味不錯吧?這才開個張,你身上粘了上百條馬王爺,我今天要花點工夫把它們全部撕掉……」
嗤啦——又一條黑膠被撕下,痛得黑判官大聲叫了起來,這種痛苦再次挑戰了他承受的極限,黑膠條不斷被撕下,痛苦不斷疊加……孫珝臉上露出一絲惡魔般的微笑,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很普通的多孔調料瓶,裡面裝的是優質精鹽。
細細的鹽粒均勻灑在黑判官流血的傷口上,錐心蝕骨痛楚再一次讓他崩潰,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如果有機會讓他重來一次,他寧願放棄那個女人也決不會選擇得罪一個醫生,該死的醫生簡直就是惡魔的代名詞。
孫珝一邊用鉗子撕扯著黑判官身體上的『馬王爺』,一邊在流血的傷口上灑著鹽粒,他笑了,笑得很大聲,肆無忌憚的笑,笑到滿臉淚水,渾然不知身後多了一張輪椅,輪椅上坐著的徐東正靜靜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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