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冷飛厭的拳頭捏了起來,精神力強行介入已經成為自己魂屍的大長老精神域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大長老還負隅頑抗的不老實靈魂記憶中,他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東西。
只是當他發現某種事實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復活,的確是可以復活。
這種復活的方式,對魂使來說,倒是沒有傷害。
但是對被復活的魂屍,有很大影響。
如果不用魂使的精血做媒介,與魂屍簽訂同生共死生命共享契約而復活魂屍,會讓魂屍復活的魂屍變成怪物。
每天被復活的魂屍都需要吃活人,依靠吸食活人的精血來保持生命的活力。
沒有活人精血的補充,被復活的魂屍身體會從死亡的那一刻,每天以成倍的速度老去,直到用光他原本的壽命。
也就是說,不用魂使的精血,用的是別的普通人的生命為代價。
現在是什麼社會,又不是戰爭時代,更不是什麼古代那種隨便走個古道就能遇到土匪,遇到土匪可以肆意妄為的時代。
吃人,是什麼後果?
就是商量一下去吃死刑犯,那也是不可取的,那都是不人道的,肯定也不會被刑定華同意的。
怪不得大長老要弄個青樓出來,對,是不賣肉,但在夜總會那麼裡面,裡面的女子那麼勾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色慾薰心的公子在門口守著等姑娘出來。
以為跟蹤姑娘,跟蹤她們到一個沒人的小巷口便能為所欲為,再用錢什麼的了事,更甚者想著反正都是青樓的女子,就是沒了,他們也能用錢給壓下去。
然後到了小巷,還沒等他們為所欲為,便被姑娘們主動撲倒了。
對於這些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鬼魂的二世祖,不願意回家喜新厭舊的浪子,就是好些天沒有消息,也不會及時被發現。
偶爾她們也會去某些賭場逛逛,去某些小混混聚集的地方逛一逛,然後一次吃個一星期的量。
某些脾氣不好的賭徒酒鬼沒回家,非但不會讓家裡人擔心,反倒還會讓家裡人慶幸,慶幸不會再拿家裡的什麼東西去賣了,更不用擔心輸了錢回來發酒瘋,打自己,打孩子,打長輩。
某些收保護費,欺負善良老實人的小混混,很多人巴不得他們死了。
她們就專挑這些人下嘴。
可冷飛厭不能啊,不管他們是不是壞人,在接受過正確的高等教育以及某些規定的束縛,他不能如大長老一樣橫行無忌,無法無天。
把六長老跟大長老重新復活,讓他們恢復他們的元力,的確可以在面對陰羅殿時,成為一大助力,甚至還能在他的劇本里騙一騙其他的長老,陰一下他們……對了,大長老,六長老,他們應該會有魂使手下吧?尤其是某些殺人再煉屍的渣子,就用他們來維持他們的生命好了。
按照正確的方法,應該是把那些人抓住,再把他們交給國家,由國家來商量該怎麼處理他們,槍斃的槍斃。
不,凡是害了人的,都應該槍斃。
特殊時期,特殊手段。
這種事情不能申報,申報後說不定不會被批准。
賭,還是不賭?
「殺雞給你們吃,可以麼?」冷飛厭揉了揉腦袋,下不了那個決定,然後退而求其次。
「雞?沒試過。但人的精血應該與我們跟更像,更能適合我們。」
「放屁,你們就是畜生,畜生的精血更適合你們。」
冷飛厭決定一試,立刻在網上找了一家養雞場,還是專門養野雞的那種,打錢過去,買下了整個場。
養雞場內,年輕的兒子與妻子天還沒亮,聞著雞鳴,不舍的掀開溫暖被窩,不得不起床,去照顧這些不久後能夠給他們換來生存鈔票的小祖宗們。
換上膠鞋,臉也來不及洗,端著穀子,提著一大桶水,賣力的向著雞場走去。
「你們幹嘛?」
等他們剛剛走出門外,卻發現父親母親正把家裡的送貨車打著火,把行李一點一點的往車上搬,不由奇怪。
父親母親瞥了他們一樣,忙催促:「你們才是在幹嘛呢?快,收拾行李。」
「雞瘟了,還是要地震了?這是要跑路啊?」
年輕夫妻沒有明白家裡長輩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跑路啊,有人把我們的養雞場買下來了,限我們十小時之內搬走。」老父親狠狠的瞪了這不會說話的兒子一眼。
「買下來了?那我們以後做什麼啊?再換個地方開養雞場麼?」兒子不知道以後除了養雞,還能做什麼。
老父親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笨啊,近一千萬呢,去城裡買兩套房子,一套小的用來住,一套大的用來租,再開個小賣部,不就夠了麼?」換作是任何一個不會投資的人,都知道趕緊買房。
買來不管是自己住,還是租,都會賺。
「一千萬,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用奮鬥了?」兒子沒有反應過來,兒媳婦倒是反應過來了。
開養雞場的,規模可能雖然大,但並不一定養了多少只雞就能賣出去多少只。要看行情,還要看死亡率。
雞價不是他們說了算,是市場說了算。
養的是野雞品種,但並不是真正的野雞。
真正的野雞那是從小就放在外面,自生自滅,全是吃外面的蟲子,在山上奔跑的那種野雞才是真正的野雞。
現在哪有那麼大座山來養雞?還有,誰敢放出去養?被別人捉走,或者讓公雞之間互相爭母雞然後內耗掉不少,那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什麼野雞,什麼土雞,只能說是相對來說的野雞,土雞。
興奮的一家人用了不到兩小時便把所有的行李打包,最後想了一下如今這麼有錢,很多東西可以買新的,又拋下一半,興沖沖的走掉了。
明亮的天空開始昏暗,兩道灰影從遠處跳了出來,衝進養雞場裡,大吃特吃。
冷飛厭掛在一顆樹上,遠遠的看著殘忍的大長老跟六長老,眉頭重重的皺著。
兩人幾口一隻得要好幾百的野雞,連骨頭跟雞毛都不吐,幸好是沖入的雞群,若是人群……不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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