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麼狼狽過。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馮公子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很生氣,同時,他也很高興。
今天,是終於到了可以讓他全力出手對付敵人的時候。
以前的所有時光,根本沒有給他自己出手的機會,每次都不用他自己出手,站在他面前的敵人,凡是他認為是敵人,想要清除的障礙,都會自有人幫他清除。
面對老頭子,他的實力永遠都不夠看,永遠都是弱的。
而向通過從手下的這幫人里找自信,每次他們都不敢跟自己出手,就算是強制命令,以他們的命進行要挾,直到最後自己真的殺了他們,他們也不敢用全力跟自己打。
在沒有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是什麼,不知道自己到底擁有多少實力。
今天,冷飛厭幫他認清楚了他的實力,讓他終於有機會可以用自己的全部實力跟別人暢快淋漓的大戰一場。
他很高興,很痛快。
站直身子,揉了揉身上的痛楚,舉起手中的劍,元力再次包裹住全身,包裹住自己手中的劍,向著冷飛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冷飛厭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可沒有馮公子的這些想法,他只知道,他要殺了對方,他必須要殺了對方,在對方還沒有死之前,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夠倒下。
手中的飛刀已經斷成兩截,他又撿起另外兩柄飛刀。
飛刀是用來做刺殺用的,並不是太適合用作手上武器,他的雙刀在外面的時候,已經被砍壞了,此刻用飛刀,無法展現出他的全部實力,他的虎口也因為飛刀的不適合做手握武器而多了好幾道口子,猩紅粘稠的冒出來許多,將飛刀與他的手,粘合在了一起。
他一步一步的向著馮公子走過去,這氣勢,一定不能弱,必須贏了他,殺了他的信念,一定不能丟。
屏住的一口氣,一定不能松,如果嘴裡屏住的這口氣鬆了,那麼,一切就都鬆了。
「當」
劍與刀再次碰撞在一起。
冷飛厭的虎口受傷,握刀的力量可以說是全憑信念在支撐,當馮公子採用兩手握劍時,他不得不用手裡的雙刀跟著去接他砍過來的劍,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他的劍砍下來時,立於不敗之地。
「你的灰色元力很有意思,比我們陰羅殿的本殿元力都要更加的陰森恐怖,比我們,更像是來自於地獄。」馮公子看著浮在冷飛厭身體表面的灰色元力,眼裡流露著極深的興趣。
「因為我死過,我就是從地獄回來的,閻羅說你們這種從死人身上提取陰氣的不入流傢伙,也敢冒充地獄,所以讓我來把你們都帶到真正的地獄去,讓你們感受一下真正的地獄!」冷飛厭咬著牙齒,聲音是直接從喉嚨管里發出來的。
他必須要咬著牙,痛,太痛了,不止是他的虎口,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每一寸骨頭,都在痛。
剛才的氣浪震碎了他全身大部分皮膚,他的骨頭,內臟也跟著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跟馮公子每一次對刀,都必須用盡他的全身力氣,借用全身的骨頭力量,以慣性聯動元力去硬接,每一次受力,都是他全身所有的骨頭肌肉跟著在受力,久而久之,他的全身都開始痛,開始出現乏力。
咬著牙,堅持。
此刻,他只能憋著一口氣,咬著心中的信念,不讓自己鬆口。
他怕自己一旦鬆口,就再也站不起來。
「真正的地獄?噢?抱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去看,我會長生,我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的神,我創造一個這個世界的地獄,由我來做閻羅王,只要我永遠不死,下面的什麼,能奈我何。對這些活在世界上的人來說,我,就是他們的主宰,主宰他們生命的王,主宰世界的神。」馮公子的目標也非常的明確,就是斬除掉一切阻礙他美好願想實現的存在,斬除掉阻礙他成為神的存在。
冷飛厭不再多說什麼,他已經不能再多說話,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受到任何波動,他的腦子沒有多餘的想法,此刻在他腦子裡就只有重複著一句話,「贏,殺了他,贏,殺了他,贏!」無限循環的重複著這樣一句話。
過去。
手裡的雙刀與馮公子的劍繼續硬抗,冷飛厭的腰部跟著一甩,幾顆球向著馮公子甩了過去。
馮公子察覺到異樣,身體一偏,躲了過去。
那小東西落在了地面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馮公子冷哼一聲,不屑的看向冷飛厭,「怎麼,連這些下流的招數都開始用了?你不是代表著正義麼?怎麼用連我們都不屑於用的暗算?」
「下流的招數?沒有什麼招數是上流或者下流的。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代表正義了?我,就是我,我想殺你,僅僅是看不慣你,你說你是神,好,我就殺神;你說你是地獄的王,那麼我就斬王。就是這樣,並不代表其他。」
冷飛厭的嘴角忽然揚了起來,他的招數已經奏效。
「怎麼回事!」
馮公子忽然感覺一陣電流的感覺纏上他的身體,他的腿,開始用不上力,很快,他的身體,半邊身體處於癱瘓狀態,接著,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處於麻痹,處於不能自已的狀態。
「噗嗤!」
再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其他反應時,冷飛厭的兩把飛刀已經一左一右的刺進了他的胸膛。
一左一右,就是為了防止他,防止他可能會出現心臟在右的那種幾率很小的情況。
還是不放心,萬一這傢伙把自己改造了,弄了個中間心臟,或者後背心臟什麼的,冷飛厭又撿起一把飛刀,放在了馮公子的脖子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馮公子的嘴裡滲出來很多血,心臟影響整個身體的供血,他的心臟被刺,整個身體的循環系統開始受到破壞,他的皮膚,越發的白,臉色越發的青。
冷飛厭手腕一動,刀刃劃破了他的脖子,當看到那鮮血跟破了口的水袋一樣不停的往外汁時,他道了一聲,「蠢貨,連水能通電的原理都不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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