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水玲瓏說道。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劉濤點了點頭,說道:「來,繼續挑禮物。」
這次劉濤選中的是一塊方形玉佩。
他將這塊玉佩放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覺得還可以。
於是他問老闆這個多少錢。
老闆看他這麼年輕,自然是想多賺一點,馬上報出一個虛高的價格。
劉濤是什麼人!林國榮的入室弟子!在文物鑑定方面,劉濤絕對是大師級的人物。
劉濤馬上報出了一個最合理的價格。
老闆一聽這個價格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雛兒,乖乖的成交。
劉濤接著用天眼為這塊玉佩注入了一些靈氣。很快,這塊玉佩變得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紅袖,我也沒送給你什麼東西。這塊玉佩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劉濤將玉佩遞給對方。
「我不要。」李紅袖連忙擺了擺手。
「你是不是覺得東西太便宜?要不我再去挑一件更好的給你?」劉濤笑問道。
「不是。」李紅袖見他會錯了意,趕緊搖頭,說道:「那就這件吧。」
「這就對了嘛!」劉濤為她戴上了玉佩。
「阿濤,你還真是偏心。紅袖姐有禮物,我怎麼沒有?」水玲瓏有些不滿的問道。
「放心,你也有份的。」劉濤笑道。
「在哪裡?」水玲瓏聽他這麼一說,馬上著急的問道。
「你先不要著急。送你的禮物可能就在這家店裡。」劉濤笑道。
「哼!你耍我!」水玲瓏有些不高興。
「我哪裡敢耍你!走,我們進去看看。」劉濤話一說完,率先走進了這家古玩店。
這次他看上的是一個玉扳指。
而且這個玉扳指確實是一件好東西。根據劉濤的推斷,這個玉扳指應該是五百年前的老物件。
老闆的開價倒是也算是中規中矩,十五萬。
劉濤沒有跟對方還價,直接買了下來,然後他將玉扳指戴到了水玲瓏的手上。
「我個女孩子是不是不太適合戴這種東西?」水玲瓏望著手上的玉扳指,感覺有些彆扭。
「我覺得戴這個東西可比戴那些什麼鉑金戒指好的多。最起碼玉可以溫潤你的手指。」劉濤說道。
「既然你喜歡我戴著。那我就戴著好了。」水玲瓏說道。
接著劉濤又挑選了幾件禮物,準備送給水玲瓏的母親還有葉峰兩口子。
等到在這裡逛的差不多,劉濤準備帶著兩女回去。
「小妞長的挺漂亮啊!有沒有興趣跟我交個朋友啊!」這時候一個開著跑車的青年跑到李紅袖的面前說道。
「我想她肯定沒有這個興趣。識相的快點走開。」劉濤冷冷的說道。
「我跟她交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是她的男朋友?就算是你是她的男朋友,那又怎麼樣?只要是沒結婚就可以分手嘛!」青年不知死活的說道。
「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如果再不走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劉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青年非常囂張的朝著劉濤喊道。
「這個世界上像你這樣的賤人真是越來越多。既然你這麼想挨打,我就成全你。」劉濤話一說完,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直接扔了出去。
青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濤,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免得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水玲瓏在旁邊說道。
「恩。」劉濤點了點頭。
「你們有種的就別走!」青年在後面喊道。
劉濤才懶得跟這種人在這裡浪費時間。帶著兩女返回了四季酒店。
誰知道他們剛到達酒店,就有一大幫人拿著傢伙闖了進來。
四季酒店的經理一看大事不妙,趕緊打電話報警。
轉眼之間,對方已經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
「小子!你有種打人怎麼沒種出來認賬!」對方衝著裡面喊道。
此時此刻,劉濤已經聽到外面有人在叫陣。不過他並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
他準備好好洗個澡。
不過水玲瓏和李紅袖明顯要比他緊張不少。她們兩個都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少爺,他躲在裡面不出來怎麼辦?」這時候剛才被劉濤揍的那個青年也趕了過來。
「這裡的經理呢!給我拿鑰匙來!」青年命令道。
酒店經理在打完報警電話以後,也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畢竟劉濤是酒店的頂級客戶,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可真的擔待不起。
「莫少!」酒店經理在見到青年以後。心中一驚,趕緊打了聲招呼。
「打開門!我要進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青年命令道。
「莫少!有話好好說!這個包間的客戶來頭不小,還是不要得罪的好。」酒店經理提醒道。
「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就算是他再有來頭,我也不怕!就算他是條龍。也得給我趴著!」青年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個門真的不能打開。要不然我的飯碗肯定得丟。」酒店經理說道。
「飯碗丟了怕什麼?!大不了你跟著我混!我們家的酒店也不少,隨便安排一家給你管理就是了。薪水翻倍!」青年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行的。」酒店經理擺了擺手,說道:「老闆對我很好,我是不會跳槽的。」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鑰匙在哪裡?!我給你一分鐘,如果不拿出鑰匙,我連你一塊打!」青年非常生氣的說道。
「如果打我一頓能夠讓你消氣的話。你就打我一頓好了。」酒店經理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這人倒是挺有意思。裡面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幹嘛這麼護著他?」青年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是我們酒店的至尊VIP客戶,也是我們老闆的好朋友。」酒店經理回答道。
「既然是你們老闆的好朋友,我也不為難他。只要他出來跟我道個歉,然後擺兩桌酒席給我手下的兄弟們壓壓驚。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青年說道。
「這個。。。」酒店經理不知道如何應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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