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西斯是亞特蘭蒂斯的十大賢哲之一,在能量學方面,他是亞特蘭蒂斯十大賢哲中造詣最深的一位,而他的年紀也是十大賢哲中最大的。全/本\小/說\網
他是奧黛麗十歲前的導師,他親眼見證了奧黛麗成長,並被自己學生所展現出來的智慧所折服。他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所以當奧黛麗決定離開海皇城時,這位博學的賢哲毅然決定跟隨在其左右,用自己生命中最後的一段時光來追隨奧黛麗,只為幫助奧黛麗這位他最心愛的學生創造奇蹟。
沒有尤里西斯這位老人毫無保留的付出,就絕對沒有現在初具規模的北海海城。他已經與奧黛麗攜手創造出了一個奇蹟,而現在,他找到了打開另一扇奇蹟之門的鑰匙。這把鑰匙,便是冰雪戰姬瑪格麗特。
冰雪戰姬,這曾經是一個擁有著無限榮耀的頭銜,是這個世界最顛峰之一的無敵強者。而現在,作為這個頭銜的繼承人,瑪格麗特卻只能屈辱被鎖在一架巨大的機械上,任憑背後那從未見過的古怪機械榨乾體內所有的力量。
在她的腳下,一個花紋複雜的奧術陣正閃爍著幽藍色的強光,將那些從她體內抽取的力量,通過奧術陣的能量脈絡不斷的輸入『海洛克斯之柱—偽』中,使這近十米高的巨大光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
瑪格麗特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在做什麼,但卻已經明白這或許就是對方襲擊冰島的原因,而此刻的自己,卻用無知和愚蠢幫助對方完成了他們的目的。
從曾經冰島所有人眼中的掌上明珠,到現在淪落成了任人魚肉的階下囚。這巨大的反差已經徹底擊潰了瑪格麗特的信心,對於復仇,她早已絕望。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明白瑪西婭阻止她復仇的原因,也開始明白,自己的愚蠢不但無法復仇,反而還讓自己也成為了對方計劃的一部分。
懊悔,在心中翻滾,化為酸澀的淚水從眼眶中滾落。她只能用模糊視線注視著不遠處的一個火炬,火炬上燃燒著一團淡藍色的火焰,而一顆鮮紅欲滴的圓珠在火焰中若隱若顯,散發著猶如紅寶石般的璀璨光輝。
這是那個毀滅冰島的亞特蘭蒂斯公主從她體內取出的冰焰火種以及神之血脈,失去了這兩個力量的源泉,瑪格麗特單純的成為了一個能量的容器,所以哪怕現在在這偌大的地下宮殿中只有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出現在面前,她也無力反抗,只能任憑對方觀察奧術陣的能量吸取情況,並在一本手札上記載下一些看不懂的數據。
虛弱的抬起頭,瑪格麗特一臉蒼白的望著尤里西斯:「你們……想要做什麼?」
聽到瑪格麗特的聲音,尤里西斯停下手中的筆,猶豫了一下後,嘆了口氣道:「創造奇蹟。」
「創造奇蹟?」瑪格麗特咬住了嘴唇,苦澀的問:「用毀滅冰島來創造奇蹟嗎?」
「……」
瑪格麗特這一刻的悽美讓尤里西斯有些不忍,這一刻的她就仿佛與尤里西斯記憶中的奧黛麗重疊在了一起,那時的奧黛麗也是像瑪格麗特這樣悽美和無助,正是在目睹那一刻後,尤里西斯才毅然決定拋棄一切,追隨奧黛麗來到這一無所有的苦寒之地。
「雖然這對你來說可能很殘忍,但是……但是請您諒解殿下,她其實也有她的苦衷……」
「苦衷?把自己的痛苦轉嫁到別人身上嗎?這算是你們為自己的惡行開脫的藉口?」
「獅子不需要向羔羊解釋它為何要殺戮。」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出現在空曠的地下宮殿中。
「殿下。」
聽到這個聲音,尤里西斯慌忙行禮,並有些擔心的望向瑪格麗特。
「尤里西斯,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懲罰她的無禮。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不會介意你對弱者施捨一點憐憫。」奧黛麗緩步走到瑪格麗特面前。
「弱者……」看著眼前如女神般光輝的奧黛麗,瑪格麗特自嘲的苦笑:「是啊,與你相比,我真的只是無足輕重的弱者而已呢。只是,神之血脈為何會選擇我成為冰雪戰姬,假如……假如被瑪西婭姐姐獲得了全部的力量,冰島在你的面前就絕對不會是弱者!」
「瑪西婭?」
聽到這個名字,奧黛麗的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渾身燃燒著熊熊冰焰的英武少女。
她流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原來你們將冰焰的力量和神之血脈一分為二了,難怪會出現兩個冰雪戰姬。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一切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你身上所蘊涵的生命氣息已經足以讓『海洛克斯之柱』進階,假如將來有機會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冰焰火種和神之血脈贈給那個叫瑪西婭的人。」
「說這樣的謊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瑪格麗特憤怒的大吼。
「我沒有必要騙你,而且你也不值得我這麼做。」奧黛麗輕蔑的撇了瑪格麗特一眼:「以你的無知根本不會明白即將發生些什麼,毀滅對於冰島來說是必然的結果,而我只是讓它提前了一點而已。別狂妄的認為我的最終目的就是你們冰島,你們只不過是七海法則下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七海法則嗎……」瑪格麗特苦笑數聲,怨毒的瞪著奧黛麗:「呵呵……你不會得意太久的,你將會是七海法則的下一個犧牲品的,我堅信!~」
「從我出生開始我就是一個犧牲品,這一點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奧黛麗淡漠的回應著瑪格麗特的詛咒,她隨手拿過尤里西斯的手札,仔細將上面記載的數據看了遍之後,滿意的點頭道:「你應該慶幸我的設想是正確的,從你體內取出了冰焰火種與神之血脈雖然讓你失去了力量,但卻保住了你的性命。你只要安心等到你體內的力量被抽空,我就會放了你,讓你去過一個普通人該有的生活。」
「失去了全部的親人就此孤獨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你為何還要假仁假義的施捨你的憐憫!我不需要!」
「你真的不需要?」奧黛麗譏諷的冷笑:「你的丈夫和你的母親都還活著,你真的一心求死?」
「……」
聽聞貝諾和泰莉薩都還活著的消息,瑪格麗特頓時瞪圓了眼睛。許久之後,這才輕聲問:「你……你沒有騙我?」
「給你們一個普通人才有的平靜生活,或許……這算是我唯一能給予你們冰島人的一個補償吧。」奧黛麗隨手將手札丟給尤里西斯:「接下去的事就拜託老師了。」
尤里西斯一驚:「殿下,您……」
「我與父親約定的時間快到了,雖然我已經完成了我一部分的設想,但是……我似乎動搖了呢……」奧黛麗笑容苦澀的看向尤里西斯:「老師,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命運,我的命運……再怎麼逃避也還是會來……」
「殿下……」
尤里西斯顫抖著嘴唇,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與此同時,守望之海南岸。
一夜過去,駐紮在南岸的三族勢力不可避免的發現了彼此的存在。小規模的交戰在遠離營地的地方不斷展開,但三方之間似乎都比較克制,那些交戰更多的只是對彼此底線的一種試探,所以在各自都付出了幾條人命後,三方都撤出了各自的警戒線之外,以避免引起更大規模的衝突。
而一直觀望著事態發展的旦丁本以為這樣的狀態會持續下去,直到最終展開大規模的血拼。可沒想到在一位風塵僕僕的埃及人哨兵趕回營地後,所有的埃及人都緊張的行動起來,幾乎拋棄了所有可以丟棄的物資,以最快的速度趕向守望之海的東岸。
埃及人這出人意料的舉動如連鎖反應一般影響到了閃族人和美索不達米亞人,他們甚至都已經顧不上彼此之間的警戒線,紛紛緊追埃及人而去。
頃刻間,三處營地便人去樓空,留下大堆的物資和器具丟棄在雪地中。
「埃及人到底發現了什麼?難道他們的目標並不是亞特蘭蒂斯新城?」漫步在埃及人的營地中,旦丁詫異看著這個一片狼籍的營地,不時蹲下身子,從被廢棄的物資中挑出數件物品仔細觀察。
「連食物和淡水都丟棄了……」旦丁搖搖頭,丟掉手中的半袋糧食。
如果說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丟棄淡水還可以理解的話,那麼丟棄食物就讓人費解了。除非是這支小隊已經做好了戰死在這裡的準備,否則,丟棄了糧食的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在這廣袤的大雪原上走上多遠。
「看樣子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旦丁揉揉自己的下巴,打算也跟上去看看,不過在走出埃及人營地的時候,一條紗巾上所印有的紋章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塊很普通的黑色紗巾,但在紗巾上卻印有著一個金色的獅身人面標誌。而以旦丁闖蕩七海多年的閱歷,一眼就認出,這是埃及王族的標誌,而能夠使用這個標誌的人,整個七海世界僅有一人。那個被稱之為擁有著獅子般勇猛和智者般智慧的埃及法老王,斯芬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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