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啊,拿點柴也會碰上這種事故,如果被亞撒知道了,肯定會被他足足取笑一個月!」辰牙摸摸頭頂上的大包,再揉了揉烏青的鼻樑,無奈的嘆了口氣。/www.qВ5.c0m\\
他隨手在柴房裡揀了捆柴,再用腳尖挑起了那根足有三米長的細長鐵棍,一頭挑著柴,一頭挑著急暈過去的女孩大步離開,不過在離開時,他還順便幫女孩關了灶門,讓女孩之前送入灶中的柴可以順利變成炭。
趁著大家都在餐廳中吃飯四下無人,辰牙賊頭賊腦的溜出了柴房,一溜煙鑽進了那棟屬於他的牙狀高樓,並直接來到了高樓最頂端的小天台。
這棟高九層的牙狀高樓完全是按照辰牙的喜好而設計的,如果把它單獨分離出來的話,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座縮小了的牙山。並且,設計這棟大樓的兩位美索不達米亞工匠熟知辰牙有喜歡到了晚上坐在牙山之顛看月亮的習慣,所以在這座『小牙山』尖尖的屋頂上專門開闢了一小塊平台,供辰牙所用。
此刻,來到這塊屬於他的獨有領地,辰牙隨手便把小女孩放到了地上,手腳麻利的用柴生出了一堆火,並從腰後掏出兩隻他之前從廚房順走的海鳥,架在他用乾柴搭的臨時架子上烤了起來。
漸漸,燒烤時獨有的香味彌散開來。辰牙用力吸了一口這熟悉的香氣,享受著七號內港所吹來的咸澀海風,一瞬間,他仿佛感覺自己回到了家鄉,那依然在牙山之顛仰望星空的日子。
「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家很久了呢……原來……我也會想家,想那個讓我一度無比厭惡的地方……」辰牙有些感觸的搖了搖頭,他扭頭把目光望向身邊依然在昏睡中的女孩。
這一刻,他想起了族典中的訓導。根據族典所說,貪狼氏的男人在十八歲離家之後,只有等找到了自己的新娘才能帶著新娘一起返回狼牙島,而一般來說,貪狼氏的男人都會用十年的時間來闖蕩七海,尋找能夠真心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孩。
在不久以前,辰牙已經決定不再讓自己被這一則使命所困擾,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有些迴避異性,避免讓自己想起這令人不快的使命。但說到底,他畢竟是一名十八歲的少年,他或許可以逼迫自己忘記使命,但是異性的誘惑對於十八歲的少年來說,永遠都是那麼的具有吸引力,尤其對於從未接觸過異性的辰牙來說,更是如此。
看著女孩昏迷中不時抖動的長長睫毛,辰牙突然覺得這個一張俏臉被煙燻黑的少女格外可愛,可愛到讓他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臉的地步。
「就摸一下。」
那種從內心深處升起的yu望讓辰牙再也難以忍耐,他深吸了一口氣,憋紅了臉,悄悄用指尖觸碰了一下女孩嬌嫩的臉頰。
在指尖觸及肌膚的一瞬間,辰牙突然感覺一股熱氣直衝上腦門,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自言自語:「好……好滑……」
摸了摸自己的,那手感明顯就差多了,這不由讓辰牙感覺古怪,嘀咕道:「大家都是肉長的,為什麼會不一樣?」
歪著頭想了半晌,辰牙突然發現,自己對女孩的了解僅僅是族典中所說的胸前長著兩團肉,屁股比男人圓些,還能生孩子……除此之外,對於異性,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真是好奇啊,男人和女人到底還有什麼不一樣呢?」
此時,架子上的烤鳥已被燻黑,但辰牙的心思已然不在烤鳥身上了,他有些緊張的將目光撇向女孩藍花短衫上微微拱起的胸部。
「我這是在根據族典鑑別我以後的新娘!~」用一個早已被拋棄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辰牙感覺心跳的更快,臉更是紅的快滴出血來了,不過他那一雙因烤鳥而被煙熏得黑忽忽的手卻情不自禁摸向了少女的胸部。
假裝雙眼望天,辰牙一把將手按上了女孩的胸部。
眯起眼睛捏了一下,軟軟的,還有一個硬硬的小點,辰牙在腦子裡勾勒出了女孩衣服下所擁有的形態,不禁又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
「真是奇怪的東西,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打架的時候會影響平衡呢。」辰牙不明白,不過根據觸手的手感,辰牙大致判斷出女孩的胸形大小大致等於一個蘋果那麼大,這顯然不符合族典上對於新娘身材的要求。
「難道這東西是儲存神息用的?胸越大,女人儲存的神息就越多?」
突然,辰牙腦子裡有了這麼一個想法,而且他越想越覺得可能,不然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大胸的女人,就連齊格弗雷德都是如此。
正當辰牙正因為自己的發現而欣喜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聲誘惑力十足的少女呢喃聲。
仿佛是做賊心虛,辰牙如觸電一般渾身一顫,假裝背對著少女,專心擺弄他那隻早已被烤黑的烤鳥。
漸漸,少女睜開了她那雙動人的眼眸,但眼中所見的刺目陽光顯然讓她一愣,她明明記得之前自己是在柴房中,而柴房一向是有屋頂的。
「囈?」
猛的坐起,少女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高樓的最高處,而且那名被自己鹵莽頂撞的少年正坐在自己的身邊,背對著自己烤鳥。
面對辰牙,少女始終存在著一絲畏懼,她蜷縮起了身子,目光漸漸撇了眼下方。
在這麼高的地方可以看到整個七號內港,而那些在碼頭忙碌的人們簡直像螞蟻那麼大。這本來是幅很美妙的景色,可是少女此刻正處於驚恐狀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少年是否想把自己從這裡扔下去,以懲罰自己對他的冒犯。
「好高……要是從這裡被丟下去,我一定會摔死的……」少女越想越怕,但她卻不敢跑,只能畏懼的看著辰牙的背影,等待他的發落。
而此刻,辰牙正心猿意馬的恢復自己激盪的心緒。他感覺現在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那感覺就像是做壞事被抓住了一樣,可他明明覺得自己沒做什麼壞事,只不過是趁著人家睡著了,按照族典中所說鑑別了一下而已,就算現在人家醒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用力深吸了幾口氣,辰牙讓自己的心緒暫時鎮定了下來,回頭給了少女一個微笑,並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醒了?」
「……」
少女渾身一顫,她完全沒有看到辰牙那強擠出來的笑容,她眼中所看到的只有辰牙頭頂腫起的大包和那醒目的烏青鼻樑。
而辰牙看到少女沒反應,便又問了一句:「你叫什麼?」
「玲……玲瓏……」少女抖的越來越厲害,她幾乎可以肯定,辰牙一定會把自己從這裡丟下去,至少九黎幾千年的歷史裡,還沒有那個女人敢打男人的,更別說打臉了。
「玲瓏,很好聽的名字。」辰牙贊了一句,舉起手裡的烤鳥問:「要吃點嗎?不過……估計味道不怎麼樣,剛才一個沒注意給烤黑了。」
「不,不用了……」玲瓏咬著下唇,眼裡擒著淚,可憐巴巴的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把我丟下去後,千萬別再為難我的族人……」
「把你丟下去?」辰牙一下愣住了,「我幹嘛要把你丟下去?」
「呃?你抓我上來,不是要把我丟下去嗎?」玲瓏愣住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著辰牙。
「咳咳……」
辰牙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叫玲瓏的女孩會把自己當成那種草菅人命的傢伙,他尷尬的看了看四周,道:「其實我帶你來這裡,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而已?在其他地方的話,我怕被人聽到,不方便,所以……」
辰牙現在說的到真的是他本來的目的,至於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那完全是少男之心作祟後的小小意外。
「商量?」玲瓏的眼睛裡充滿著疑問,辰牙的態度讓她開始懷疑現在這一幕是不是幻覺。
「對,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別把剛才柴房裡的事說出去,不然我會被我朋友取笑的。」辰牙以為玲瓏不答應,急忙換了副哀求的神色。
「那你……」玲瓏指了指辰牙的黑鼻樑和頭上那大包。
「這個你不用擔心。」辰牙揉揉腦袋哈哈一笑:「我會告訴他們是我爬上樓烤鳥時摔了一交。」
「你……你帶我上來真的只是想和我說這個?」玲瓏到現在都不相信這個是真的,在男尊女卑觀念嚴重的九黎部落中,玲瓏實在無法接受,一個高貴的氏族之王居然會對自己這麼一個燒炭的小丫頭如此客氣,還完全不在乎自己曾經冒犯過他。
「當然。」辰牙想到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頓時覺得有些心虛,舉起手急道:「我可以發誓!」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玲瓏搶在辰牙發誓之前答應了下來。
「真的?」辰牙心中一喜。
「真的。」玲瓏羞澀的點點頭。
「那說定了,我先走啦!下次一定烤個更好吃的給你嘗嘗!」
聽聞玲瓏答應,辰牙迫不及待的縱身躍下天台,在傾斜角度極大的屋頂上用力一撐後,猶如一隻大鳥般提著一隻黑忽忽的烤鳥消失在了屋頂的拐角。
直到看到辰牙的身影消失,玲瓏才捂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她看到了自己身邊的那根獨特的燒火棍,她沒想到這根從不離身的父親的遺物也被辰牙帶到了這裡。
伸手抓住棍尾輕輕一抖,這根三米長的細長鐵棍突然如靈蛇一般分為無數節,以玲瓏的身子為軸,像瑣子甲一般扣在身上。不過正當玲瓏準備用棍尖和棍尾的搭扣把這根名為『蛟龍』的殘神兵扣住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前居然有兩大大的灰手印。
就像是第六感的指引,玲瓏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辰牙那雙因為烤鳥而黑忽忽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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