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瘋子麼?
答案是有的,在火山噴發的現場,距離現場30公里的位置,一個非常高的山峰上,兩個攝像師正在對著遠處的正在坍塌露出來火山痕跡的黃石公園超級火山拍攝。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攝像頭正在忠實的記錄著一切,並且隨時把拍攝錄像實時傳輸到總部。
「蘭帕德,這次的視頻能賺多少錢,我覺得沒有五十萬絕對不會賣。」在山頭的其中一個傢伙站在金屬的柜子上,看著遠方暴躁的黃石公園超級火山。
那叫做蘭帕德的傢伙現在喝著啤酒,醉醺醺調整攝像機,在他的手上還有另外一台攝像機,這攝像機是在拍攝附近的畫面,而那台最專業的拍攝遠景的攝像機則專門拍攝黃石公園超級火山。
醉醺醺的蘭帕德迷迷糊糊的拍攝,手中的攝像機正在記錄著附近的環境。
「奇怪,怎麼前面的草都變成黃色的了,現在深秋了麼?」蘭帕德稀里糊塗的說著。
他稀里糊塗的根本已經沒有什麼思考能力了,手中威士忌的酒瓶子已經空了一半。
站在箱子上想要更清楚看到遠方的同伴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屑的回頭。
懶得和蘭帕德這個酒鬼說話,至於蘭帕德說的話,他一概都當做是廢話。
比如說現在蘭帕德雖然喝醉了,可是還是有意識的,他雙腳踩在地上眼神看著遠方,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感覺到什麼。
他低頭看過去,地上的青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枯黃的顏色,他蹲下去看了看這草地:「秋天過去了麼?我怎麼好像記得剛到秋天呢。」
蘭帕德的話讓同伴生氣非常。
「你就不能閉嘴麼?現在還沒到十月呢,怎麼就冬天了,別傻了,趕緊拍攝,攝像機取景用心點,千萬注意一會兒的超級火山噴發。」他大戶小叫。
蘭帕德那個傢伙卻摸了摸地面,好像發現了什麼然後從身邊找了兩個碎裂的木頭塊兒墊在下面,笑呵呵的說道:「這樣就不燙腳了,嘿嘿。」
站在箱子上的男人瞪了眼蘭帕德。
「法克,死酒鬼。」
攝像頭正在拍攝,遠方的火山卻正在發怒。地面都在微微的顫抖,箱子上的男人興奮的看著這一切,然後盯著攝像機看了幾眼,確定拍攝的正好是最好的視角,這才滿意的繼續看著遠方的火山噴發。
他看到了震驚的一幕,遠方的黃石公園超級火山和他以前印象中的火山好像不太一樣啊,他印象中的火山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這個火山不同,他和經常爆發的火山差別真的很大。
但是當噴發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原來其他的火山都是這麼形成的啊。
就見到火山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黑色的火山灰,噴射出來的火山灰簡直想要把整個世界都覆蓋,接著大地好像是得了癲癇一樣瘋狂的顫抖。
「來了,來了。」他小聲的叫著。
遠方,需要極目遠眺還得加上現代的設備,好似整個世界都要顛覆,輕微的地震之後就是瘋狂的隆隆的聲音,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這一個聲音。
接著轟!的一聲,大地似乎裂開,一道道紅色的洪流噴射到天空中。
那是真的噴射出去,仿佛要噴射到地球外面,火焰變成了永恆的圖騰柱一樣,直衝雲霄,在達到人力能看到的極限,醉酒的蘭帕德和是同伴仰著頭看著這火焰噴射到高空之後,忽然墜落。
不過墜落的過程中都是往四周飛濺。
因為那火焰一個勁兒的在噴發。
不斷的爆裂的聲音傳來,內部的爆炸更是恐怖。
「轟!~」一層的火山灰蓬勃的噴射出來。
這是真的噴射,因為火山灰好像是遮蔽整個世界的大手,想要吧附近的一切都籠罩。
這下站在箱子上的傢伙已經懵逼了,他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滿天的火山岩漿正在不斷的下降,降落。
這岩漿居然擴散到附近幾十公里。
這可是剛剛開始噴發啊,力量還沒到最高峰,只是第一波而已。
在火山口的位置岩漿還在不斷的流出,好像是河流,不斷的蔓延,點燃一切靠近的物質,流淌,不斷的流淌,越大的岩漿中的石塊兒或者其他的高燃點的礦石在附近留下,越輕的岩漿流淌的就越遙遠。
漸漸的,在幾公里外的地方找到了平衡點,不斷的往外流淌岩漿,不斷的在這個平衡點開始逐漸冷卻。
這岩漿慢慢的向外流淌,到了平衡點稍微冷卻,有的外溢,有的就已經滯留在那裡。
然後不斷的有岩漿涌過來,前期到達的岩漿在地步已經開始溫度下降,岩漿也下降,外面的高溫岩漿不斷的遞補。
這瘋狂的奇觀沒人能看到,但是這火山的形成不外乎如此,不斷的噴發,不斷的補充,形成足足幾公里的火山岩壁,冷卻的平衡點區域越來越大,最後翻過來將岩漿堵住。
而被堵住的岩漿升高,不斷的再往外擴散。
這樣反覆的來回遞補,岩漿的外溢速度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這力度已經非常不錯了。
忽然。
「砰砰!~」兩聲巨大的聲響傳來,天空中似乎有什麼被爆開了,而接著,整個天空的烏雲壓的更低。
雨水,漸漸的降落下來,降溫了。
不過對於兩個逗比的記者來說,他們已經有苦難言了。
「蘭帕德,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地下都已經這麼熱了你怎麼不提醒我?就知道喝酒?」這站在箱子上傢伙看著蘭帕德和自己站在一個箱子上,摟著自己好像個基一樣,差點兒噁心的吐了,他是喜歡女人的啊,就算,就算喜歡男人誰會喜歡蘭帕德這樣的傢伙,滿臉的鬍子,全身的毛髮,好像沒進化完全的猩猩。
醉醺醺的蘭帕德摟著他說道:「下面熱,我到你這裡來兩塊一下,你別晃,等下面涼了我請你吃雪糕。」
那哥們都快哭了。
「吃你祖宗的雪糕,我的上帝啊,誰來救救我啊。」他痛苦的哀嚎,恍惚之間想到什麼,拿出來電話、還有和其他的同行聊天的對講機,欲哭無淚的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他多麼希望現在有一架飛機路過他們的頭頂,然後把他們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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