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天行他們從忘憂山莊搬進忘憂谷之內,也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雖然已經讓寶兒重創了紫袍,可是天行依舊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在外面遠不如在忘憂谷之內安全。
更加重要的一點還是,現在他們還要照顧炎媚這個特殊的炎陵龍血脈,所以更加的馬虎不得。
基於這樣的一個考慮,天行他們在算計了紫袍之後的第二天,便搬進了忘憂谷之內。
也就在這裡天行讓炎媚服用下了火猊珠,而後他根據自己對於結界之內情況的一些了解,找到了一處適合炎媚修煉的靈氣濃郁之處,讓炎媚在這裡安心的進行了一下閉關。
另外一方面冉允的閉關依舊在繼續,而從氣息強度上來看的話,他的氣息已經達到了斂志境的二階初期水準。
在讓斕虔幫著觀察了一下之後,也基本上斷定冉允再過不久,就會結束他的閉關,保守估計的話他的實力應該會增加到斂志境三階初期的樣子,而對於這樣的一個結果天行也是已經十分的滿意了。
雖然說是進入到了忘憂谷之內,可是在每天的上午的時候,天行依舊會走出忘憂谷,然後到兵營和鎮子上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情況發生,而這次司空傲等人並未進入到忘憂谷之內。
用司空傲的話來說他是一個軍人,時刻都要面對著死亡,所以不能過太安逸的生活,易豹還有司空琪三姐妹也是這樣的一個說法。
對於他們的堅持天行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也知道自己保護不了所有的人,能夠保護他們的最好人選就是他們自己。
關於紫袍人那裡天行猜測他依舊沒有離開這裡的範圍,只不過是暫時的隱遁了起來而已,這一點也是寶兒告訴他的。
雖然當初的時候寶兒因為之前演武場受到的影響還在沒有挺清楚他心裡的想法,可是寶兒依舊聽出了紫袍心裡有其他的事情。
對於這一點天行猜測的倒是十分的準確,紫袍確實沒有離開這裡,而是在距離忘憂山不遠的地方隱遁了起來。
誠然他現在已經動不了天行,可是他還是想將炎媚給弄走,或者是搞清楚忘憂山這裡的一些情況。
也就在天行這邊大搖大擺的在鎮子裡轉悠的時候,距離忘憂山三十里的一處密林之中,一個身影此刻正在這裡盤膝打坐。
這個身影正是那逃走的紫袍身影,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裡他就這樣的在這裡打坐,就可能的再恢復著自己的實力。
本來這個紫袍男子認為自己在打坐之前已經服用了一顆有助於恢復修為的丹藥,經過打坐之後多少可以恢復一下自己的實力。
可是這整整半個月的時間下來之後,這個紫袍男子才發現,自己的修為就好像是被定格在了原來的水平一樣,沒有任何的提升跡象,而且自己體內的源氣流動也相當的緩慢,就好像隨時都要停止了一樣。
再次的十分費力的將體內的源氣運轉了一圈之後,紫袍男子也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哎!」長嘆了一聲之後,紫袍男子也結束了自己這次毫無用處的打坐,而後站了起來。
朝著忘憂山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這個男子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懊惱和不解,為何自己在挨了寶兒一巴掌之後,居然會變成這樣。
關於寶兒的事情他自然也是聽說過,甚至在周元回到總會的時候,也聽周元提起過這件事情。
可是不管是他也好還是他身後的那個也好,對於周元的話始終是半信半疑,他們不覺得寶兒這樣的一個小孩子模樣的存在有那麼強悍的實力。
後來在到了櫟陽觀看那場演武的時候,紫袍身影也看到了寶兒那無助的樣子,雖然當時的時候寶兒重創了宋揚一行,可是最後卻始終沒能將易寒等人成功的救出來,甚至寶兒都認為如果不是天兒一行及時出現的話,寶兒根本就無力回天了。
也就從那個時候起紫袍覺得寶兒確實是一個很強悍的存在,可是遠沒有達到周元說的那樣的程度,所以心裡自然就放鬆了警惕。
之後在他來到了忘憂山這裡之後,先後數次的挑釁斕虔,出面的也只有斕虔一個而已,寶兒甚至都不知道,這也更加的加劇了紫袍心中的肯定,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寶兒之所以會這樣,也是由於他那身不由己的禁制。
「那個寶兒究竟是什麼來路,為何這一掌下去之後,我的修為就這樣生生的被打落最後居然都無法進行恢復?」
「難道真的像周元說的那樣,這個寶兒是一個完全看不出根底的存在!?」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一個存在的話,那沒有理由不會引起幻龍帝國神殿的注意才對,況且這樣的一個存在也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居然心甘情願的留在那個小子的身邊,而這個小子還是歐冶連毅的親傳弟子。」
「難道在他的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嗎?或者是他的那個龍瞳本身就有著特殊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的身邊不會聚集著這樣多的特異存在,而他自己在那樣的傷勢之下,也絕對不可能恢復到現在的這個樣子。」
扭頭看向了忘憂山的方向,紫袍的心裡也在盤算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確切的說是如何將炎媚帶離這裡。
此刻炎媚跟天行他們呆在一起,整天生活在忘憂谷之中,這讓他根本就無從下手,所以他知道自己也必須要有一個長期打算的準備才行,但是在這之前紫袍還是想到了之前的炎火蜥。
心中思索了一番之後,紫袍身影終究也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辦法,如何將炎媚帶走。
現在他也開始有些懊惱當初的時候,不應該異想天開的,將炎媚放走然後試圖通過她,將天行給引出來。
到了最後可好天行自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可是最後自己卻弄成了現在這樣一個狼狽的樣子。
不過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之後,紫袍也知道現在一味的懊惱的話也解決不了問題。
而他之所以想到了炎火蜥,也是想著將它帶走,這樣也算是彌補了一下自己的損失。
當然在這之前他還是想嘗試一下是否可以有機會將炎媚給帶走,畢竟那可是一個巨大無比的人情和籌碼。
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紫袍也想趁著天行他們在忘憂谷之中的時候,在這裡進行一番必要的偵查,看看能夠在忘憂山上發現一些比較隱秘的存在,也算是再次的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
如果僥倖得到了其他的寶物的話,那這次他也算是沒有太大的損失了。
打定了這個注意之後,紫袍也決定在晚上的時候,偷偷潛伏到忘憂山的附近進行一下偵查,然後看看情況再說。
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之後,天行也回到了忘憂山莊之中,而在他回來之後留守在這裡的兩個家丁,也將剛剛接收到的一封信件交給了天行,看到信件之上熟悉的字跡之後,天行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項良寫來的信。
看到了這封信之後,天行並未著急拆開,而是儘快的返回了結界,畢竟項良的來信之中一定有關於封印之地的事情,所以他也覺得這封信應該自己和易寒共同閱覽才是。
六國的中心點附近,六個公國派來的高此刻都集中在了這裡,而這時他們也在商量著,究竟該處理眼前的事情。
凌泫此刻由於身在前線,自然是代表了西秦,不過六個公國之中,也只有凌泫這個西秦的儲君來到了前線,至於其他的六個公國的話,都只是派出了本國的實力干將,到這裡來聯手封印而已。
六個公國之中,與西秦之間隔著邯昭公國的燕域公國,跟西秦都是隸屬於夕月帝國的附屬公國,所以自然是跟凌泫待在了一起。
不過這種表面上待在一起的行為也不過是為了好看而已,至於私底下的話其實也並不算是太融洽。
簡單一點說的話就是西秦與燕域兩個公國雖然那都是隸屬於夕月帝國,可是在夕月帝國的內部,卻完全是屬於兩個派系上的存在。
簡單來說的話西秦更多的是忠於夕月帝國的官方,可是燕域的話卻是屬於夕月帝國神會的官方勢力。
這一點在當初分配東明原有土地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明確的分化,六個公國之中其實都是這樣的一番光景。
當然也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附屬於幻龍帝國的魏世公國還有靈韓公國。
由於幻龍帝國就是一個十分崇拜神的國度,所以這兩個隸屬於幻龍帝國的存在,自然是十分的崇拜所謂的神明。
這樣的一個直接結果就造成了,在這兩個公國的境內,一直是由神會的人說了算的。
這樣的兩個公國放在六個公國之中,明顯是一種十分自負的存在,而這時候附屬於夕月帝國勢力的燕域工作自然是跟他們比較親近的,這也就造成了這次聯盟之間分成了兩個派系。
邯昭公國是隸屬於幻星帝國的,而另外一個齊魯公國同樣也是隸屬於幻星帝國的,不過這個齊魯公國的根本勢力還是幻星帝國的官方勢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這個公國的神會組織已經被官方的勢力給架空了。
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就形成了三三對立的情況發生,而由於西秦剛剛發生了神使被殺的情況,所以凌泫這裡難免是遭受到了一些白眼,好在這兩個公國都站在了凌泫一邊。
再加上慕容季這個慕容浪嫡系成員的存在,凌泫這裡也算可以穩固局面。
不過這樣的一個局面明顯是對封印結界不利的,尤其是另外三個公國之中的神會成員,在實力明顯要低於慕容季和項良的情況之下,硬是站在了前面想要承擔主要封印任務。
對於這一點凌泫也是顯得十分的憂心,畢竟這個封印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封印,讓實力不夠的人在前面,顯然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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