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過後,城頭已是戰成一片,今日戰士們多了由奧多帶領的僱傭兵們卻輕鬆不少,這些傭兵們能活到現在作戰能力都是極強的,加上他們相識多年,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每當一個傭兵有生命之危時,其他的人便會伸出援助之手。如此一來那些火魔兵反倒有些手足無措,有時還會遭到傭兵們的暗算。
最喜歡下黑手當屬巴克了,只見他一隻手提著一桶水,一隻手拿劍。火魔兵正要把一個戰士熔燒之時他便會默默把那柄劍沾上水,然後從背後刺進火魔兵的胸口。到現在已經有四隻火魔兵死在他的劍下了。
巴克這種戰法看似簡單,實則也極為講究,首先必修做到無聲無息,這便得要求非常冷靜,僅僅這一點便有一半的戰士做不到了。再則出劍的速度必修非常快,否則在火魔兵周邊劍上的水便會很快蒸發掉,即便刺中了火魔兵也是無濟於事。
奧多的法杖也是一個兇器,火魔兵每碰到法杖上面的寶石便會立刻化作灰燼,不過這似乎非常消耗奧多的法力,每殺一個火魔兵他都得停下來歇上一陣,每次布雷迪一臉關切的將他扶著奧多便會深吸一口氣道:「法力不濟,還請見諒··」
最令火魔兵忌憚還是吉諾德的金劍,每出一劍必有傷亡,未過多時已有十一隻火魔兵死在了吉諾德劍下。
戰末時刻火魔兵僅僅剩下了不到五十隻,今日奧多又急速造出了五隻火魔箭,十五隻火魔劍一同齊發,吉諾德的那一箭又可以連射十來只,故而最後能飛入城中的也僅僅只有二十來只火魔兵了。
戰士們個個欣喜不已,今日他們的傷亡也是這段日子以來最少,僅僅只死了兩百多人。
然而布雷迪的臉上卻有一股淡淡的憂慮。
「不知雷迪兄在擔憂何事?」吉諾德問道。
「只怕水源已經抗不了幾日了!」布雷迪嘆道。
「哦?不如讓戰士們明日去城中收集一些?」
「城中有十分之一的人都是被活活渴死的,又拿來的水給我們除魔。」
吉諾德臉上沉了一下,忽然望向遠處燃燒著的山座道:「看來是時候做一次反擊了,明日我便帶領一些戰士前去看看!」
忽又看了看奧多,見他面色慘白,似乎是消耗了不少法力,連忙道:「奧多法師今日辛苦了,現在不如早點回去休息,明日再商討對策。」
奧多嘆道:「只怪我法力有限,要不然定能多殺一些火魔兵,城中便會少些傷亡了!」
「哎,大法師不必自責,若不是大法師的除魔箭,城中的傷亡只怕會更多。」
奧多搖了搖頭,一臉懺愧地向著自己的住處走了去。
一個時辰後戰士們已是漸漸休息了,吉諾德依舊在看著遠處那座燃燒的山怔怔出神,忽然只聽了喃喃道:「火魔每次都只派一到兩百隻火魔兵出來作亂,莫非是它的魔力已經耗盡不成?」
道罷便拿來了一隻除魔箭,這些箭每次射完之後戰士們便會撿回來。只見吉諾德身子一躍已是向著那座火山飛去。
離火山方有百丈之時,吉諾德便感到了一股熱氣。又飛了五十丈之後身上的盔甲已是漸漸變得柔軟起來。「看來得為戰士們重新打造一套盔甲才行。」吉諾德暗自道。隨後手上猛然法力,已是將火魔箭向著山體射去。
然而那隻火魔劍離山體方有一丈之時便已經開始融化了,被一團火吞噬不見。
「居然沒用。」吉諾德臉上一愣,而那座山此時竟像有感應一般,火焰漸漸消失,很快便又變成了一座正常的山,只是上面沒有任何草木。
吉諾德飛過去看了看也沒發現任何異常,便向城中飛了去。
「將軍您總算回來了,屬下看您到火魔那邊去了正在擔憂您的安危呢!」卻見陸揚已在城頭等候多時。一旁還站著一個戰士,這個戰士長得細皮嫩肉,盔甲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孔,展示了女人獨有的特徵,眉宇間更有一股顛倒眾生道的殺氣。
吉諾德一眼便認出這是位姑娘,有過短暫的失態之後,咳嗽了一聲道:「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陸揚一聽陡然跪在地上,道:「將軍果然明察秋毫,一眼便看出了屬下的用意!」道罷對阿爾娃使了一個眼色,阿爾娃便將身上的盔甲解開了來,一隻手更是在吉諾德身上開始撫摸。
「放肆!」吉諾德喝到,雙眼卻往周圍望了望。
陸揚忙道:「將軍請放心,戰士們都已經睡了,幾位夫人那裡我也已經打過招呼了,說您今天要與屬下商討戰策!」
吉諾德的臉上閃過一道怒意:「陸副帥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想收買我?」又看了阿爾娃一眼道:「不過看在你夠誠意,就來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吧!」
陸揚鬆了一口氣嘆道:「將軍啊,屬下實在是懺愧啊。身為副帥,修為卻無比低微,看著戰士們一一戰死自己卻只能躲在將軍的身後,實在是備受煎熬,所以屬下膽敢求將軍傳我一套功訣!」道罷陸揚雙手握拳,眼中更有一道愧疚的淚水在打轉。
吉諾德似乎對陸揚這一套早已瞭然於胸,並未動容,只道:「你既然有準備必定已經想好要找我要哪一套功訣了,便直接說吧。」
「要是將軍不介意的話,不知可否把你滅掉火魔兵的那套功法授予屬下?」
陸揚答道,他思索萬千始終覺得自己單單憑著熔金指絕對是殺不了奧多,必須得有一套能與之相抗的魔法功訣,吉諾德那套功夫令火魔兵望而生畏,自然是最佳之選了。
吉諾德這時卻笑了一聲道:「陸副帥啊陸副帥,你玩了老子的女人又來要老子的功訣,看來你是真的沒有把我這個將軍放在眼裡啊!」
陸揚心中陡然一驚,連忙跪下道:「請將軍明察,我與幾位將軍夫人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將軍的事啊!」
「放肆,幾位夫人對本將軍忠貞不渝,本將軍又豈會懷疑他們,我說的是格勒侍衛在民間尋得的那位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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