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柳寒很興奮,讓青青死去數次又活過來數次,青青甜蜜又痛苦的迎接他的蹂躪,事畢之後,青青疲倦之極,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柳寒疼惜的撫遍嬌軀,渡入一道內息,在她體內緩緩循環數周,青青才緩過氣來。青青死死的貼在他身上,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將一生休,盡君一日歡;奴今日方懂此意。」青青閉著眼呢喃道。
柳寒雙目望著床頂,左手攬住她的腰肢,右手在光滑的肌膚上緩緩遊走,在花蕾處停下,輕輕的揉弄。
青青感受到分身的變化,嚇得花容失色,低聲求饒:「主子,主子,奴實在不行了,容奴歇歇行嗎!!!求主子了!」
柳寒沒有言語,手掌依舊在豐滿處遊動,他就覺著心裡有股火,象發泄出來,一股腦全發泄出來。
青青眼睛依舊閉著,喃喃的膩道:「主子,容奴再歇歇!再歇歇!」
微微的氣息吹拂耳廓,嬌軀軟得象似無骨,粉嫩的臉上潮紅未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嬌呤聲卻讓柳寒的心火更盛。
翻身將嬌娥壓在身下,輕輕的吻在光滑的額頭,慢慢向下,眼睛,鼻子,吮吸住軟軟的香唇,青青開始還熱烈的迎接,沒過多久便力竭,完全被任意擺弄,嬌軀再度潮紅。
......
當興奮到極高時,柳寒忽然發現從青青體內自動湧出一股極涼的內息,內息極細,在她體內循環半周,便順著私密處進入他的體內,青青完全不知,柳寒詫異下,沒有引導它,讓它在體內自動運行,心神緊守丹田。
這股內息同樣在體內循環了半周后,居然沒有進入丹田,而是徑直向膻中跑去,五行真元張開懷抱,將這股內息納入,然後迅速消化融合。
柳寒以為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可忽然感到不妥,五行真元隱隱有些躁動,他略微想了想便引導五行真元走出膻中,融合了內息的五行真元開始在體內循環,循環半圈後,居然通過結合處,又重新回到青青體內。
柳寒大為詫異下,五行真元修煉艱難,居然跑到青青體內去了,他的五行真元瞬間就少了一小半,他心中更加詫異,神識隨著五行真元進入青青體內,真元在她體內循環一周後,再次回到他的體內,這讓他更加驚訝,於是他定下神,仔細觀察真元的運行路線和變化。
真元一次又一次循環,如此數周后,青青悠悠醒來,睜開眼便看到伏在身上的柳寒。
&子!」
剛說了兩個字,青青神情大變,顫聲道:「主子。」
&中精神,不要說話。」
青青神情略復,感受到真元的運行,不由大為驚訝,連忙調息。
真元在倆人之間流動,柳寒神識始終觀察著真元的變化,青青的功力並不高,以她的內息修為,最高不過武徒七八品的樣,比起他差遠了,倆人修煉中,自然是以他為主,青青完全在他的引導下調息。
幾十個周天過去,柳寒發現自己的真元有了一點點變化,變得平和純淨了一點,漸漸歸於膻中,再看青青體內,她丹田的內息居然成長了,但他很快便察覺,青青的內息變得斑駁不純了。
這個發現讓他很驚訝,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青青顯然也發現內息的變化,但她沒有感到內息的純淨下降,卻感到內息的壯大,她的神情變得又驚又喜又是迷惑不解。
柳寒緩緩將真元收束,青青也將內息歸于丹田,柳寒從她身上滑下來,躺在她身邊,眉頭緊皺,思索著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青青細細查了內氣,再度驚喜,側身趴在柳寒身上,欣喜不已的膩聲道:「主子!」
&修的是魔門功法吧?」
青青稍稍怔了下便應道:「不是,師傅說叫玄妙門,主子,這究竟怎麼啦?」
&師傅是三娘?」
&是,」青青收斂心神,柔聲答道:「是甄娘。」
&娘?你煉多少年了?」
青青察覺柳寒神情不對,小心翼翼的說:「有六年多了,到園子便拜在師傅坐下,主子,奴不是有意隱瞞,真的,奴沒想隱瞞,奴是想找個時間再告訴主子。」
青青見柳寒無動於衷,趕緊翻身下床,赤條條的跪在床榻邊,揚臉望著柳寒:「主子,奴說的句句是真,此心可對天日!」
燈光下,她的嬌軀潔白,花樣的面容滿是悽惶不安,柳寒起身坐在床上,嘆口氣說:「慌什麼,我又沒說你什麼,下面涼,上來!」
青青破涕為笑,趕緊上床,柳寒將她摟入懷裡,手掌自然而然的落在那團柔軟上,看著屋角的紅燭,低聲問道:「你修的是什麼功法?」
&傅說叫奼女玄陰功。」青青縮在他懷裡,身體儘量向他懷裡擠。
&陰功?」柳寒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青青背對著他,自然看不到,他又問:「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的修為。」
青青愣了下,遲疑下答道:「這功法有點怪,遇上有修為的人時,能偷偷吸取對方的內息,和主子在一起時,奴都藏在靈竅中,怕害了主子。」
柳寒手上稍稍用力,青青嚶嚀一聲,故意負痛後靠緊貼在他懷裡。
&子是害不到的,」柳寒低聲笑道:「嗯,三娘呢?」
&娘是奴家師叔。」青青也同樣小聲應道,柳寒覺著這樣坐著不舒服,倒在床上,青青也隨即趴在他胸口,遲疑下:「主子也沒發現她的修為?」
&倒不像你,藏起來了寒想了想說:「她修煉的功法好像與你不一樣。」
青青愣了下,不相信說:「怎麼會?」
&也對,玄妙門其實是魔門一派,」柳寒低聲說道:「魔門功法眾多,你們修行不一樣,也很正常。」
青青輕輕嗯了聲,柳寒又問:「你知道這百漪園有多少玄妙門門人?」
青青抬頭看著他,鄭重的搖搖頭:「奴家知道的只有三娘,其他姐妹都隨師傅離開了。」
&衿是不是玄妙門人?」
&真不知道,主子可以問問三娘。」青青又貼在他胸口,喃喃叫道:「主子,主子,主子。」
柳寒想了想,這青青連魔門都不知道,肯定不是門中中堅,最多是不過是人家的棋子,揮手將蠟燭熄滅,摟住青青睡下。
青青依舊忐忑不安,可身體實在太疲憊,很快便睡著了。
黑暗中,柳寒的眼睛卻始終睜著,想了想,他悄悄點了青青的黑甜穴,讓她安然睡下,自己起身穿好衣服,悄悄開門出去。
燈紅酒綠的百漪園現在很安靜,只剩下草叢中的蟲時不時發出幾聲名叫。
柳寒迅速展開身形,越過院牆,很快到了三娘的小樓外,從外面撥開窗戶,躍進三娘的房間。
這一路都無聲無息,沒有發出一點風聲,也沒驚動園子裡的護衛。
這個房間,他很熟悉,輕步走到床前,聽到裡面時斷時續的呼吸聲,他在心裡大致估計了下她的修為。
將衣服脫下,撩開紗帳,借著月光看著三娘,三娘睡得很香,沒有察覺他的到來。
柳寒上床,三娘被驚動,便要出手,柳寒輕聲說:「是我。」
三娘微怔,很快便知道了,可依舊出手,一把將柳寒摟住。
&人,怎麼這時候過來,青青那小妮子還沒餵飽你。」
柳寒無聲的笑了下:「她已經潰不成軍了。」
三娘咭的低笑了聲,正要有所動作,柳寒摁住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頜,盯著她的眼睛,三娘秀眉微蹙,奇怪的問:「爺,怎麼啦?」
柳寒略微想想便問:「你修的什麼功法?」
&怎麼問這個?」三娘很是不解,的確,這不是柳寒該問的,除非三娘已經進了柳府,否則,柳寒是不該問的。
柳寒低聲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隨著他的話,三娘的神情漸漸變得很是精彩,秀目閃著奇光。
&你是隱世仙門的人吧?」三娘話聲剛落,忽然低低驚呼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許痛楚,一股內息破體而入,迅速鎖定了她的幾處大穴。
三娘看著柳寒,柳寒的神情變得十分嚴肅,三娘知道,接下來只要稍有不對,自己立刻便會殞命於此,她連忙解釋:「爺,你別急,我說給你聽。」
鎖住幾處大穴的內息稍稍鬆緩,可依舊沒有退出她的體內。
三娘卻沒在意,低聲解釋道:「這得從魔門的來歷說起,其實這魔門也是隱世仙門創立的,我們稱之為內堂,內堂每四年選一次弟子,你還記得方慧芸嗎?總舵為什麼會派人來,就因為方慧芸是進內堂的候選人。
魔門有一套功法,只能女人修,這就是玄陰功,此功法脫胎於內堂功法,也就是修仙功法,我在門裡時,有個對我很好的師叔祖,偷偷提醒我,不要學玄陰功,我不明白,便問為什麼,師叔祖卻不肯說,後來被我追急了,她才告訴我,這其實是一套爐鼎修煉法。」
柳寒不解的問:「什麼是爐鼎?」
三娘驚訝的抬頭看著他,柳寒低聲說:「我只是在宗門待了半個月,很多東西不明白,所以,我其實只能算半個隱世仙門的人。」
三郎輕輕哦了聲,然後解釋說:「其實,武林中還有種功法專門行採補之事,這個爺知道吧。」
柳寒點點頭,他忽然想起了吸星大法,心裡忍不住笑了下,三娘接著說:「這爐鼎其實就是被採補對象,但爐鼎功法呢,沒那麼殘忍,採補會將別人的內息全部吸走,被採補的人要麼斃命,要麼終身殘廢;但爐鼎不一樣,爐鼎將自己修煉的內息送給爺後,爺內息中的雜氣,便會排出,送到青青體內,因而對爐鼎的傷害要小得多,不過,青青就得花力氣將雜氣重新修煉過。」
柳寒這下明白,原來青青體內壯大的內息來自自己的雜氣,三娘爬上他的身子,臉蛋貼在他的臉龐:「可後來,我發現,其實師叔祖說錯了,爐鼎若是修仙的話,自然是受害,可若不是修仙,爐鼎所得不少,要知道修仙者的內息非常精純,威力很大,就算排出的雜氣,威力也比普通內息要強,青青這小妮子算是有福了。」
三娘輕輕笑了笑,膩聲道:「爺,你艷福不小,爐鼎一旦被主子雙修,從心靈到身體都會被控制,永不會背叛。」
&怎麼知道這麼多。」柳寒很是疑惑,心裡大致明白了,為何青青對自己的問題,事無巨細,全無一點隱瞞。
三娘嫣然一笑:「奴曾經入選內堂,可資質不好,沒能通過最後一道考驗,未能留在內堂,但也獲准在內堂修煉三月,嘻嘻,爺,比你時間長!」
&意!」柳寒在****上輕輕拍了巴掌,可心裡卻左右搖擺,難下決心,這三娘是留還是不留,他又問道:「甄娘為何讓青青煉這功法?」
&體我也不知道,大概青青的先天條件要好點,這功法有個缺陷,在交歡時,可以偷吸別人的內息。」三娘說道。
柳寒點點頭,剛才青青已經說過了,在極度歡愉時,內息波動,這個時候被偷取一點,是很難察覺。
&還是不明白,既然是爐鼎,那就是為別人準備的,青青這個爐鼎,甄娘是為誰準備的呢?」柳寒反問道。
三娘神情一下嚴肅起來,不錯,甄娘知道這個功法不妥,為什麼要青青煉?如果是為別人準備的,那是為誰準備的?內堂的?不可能,內堂弟子已經上百年沒出現在江湖上了,內堂有什麼需要都是外堂,也就是魔門出面辦,數十年前,連門主失蹤,內堂都沒派人出來,何況現在。
&想見見甄娘。」柳寒說道,三娘毫不遲疑的答道:「我向她報告,你有什麼事嗎?」
&有些事想和她商議。」
三娘親著他的臉,一路親吻下來,熟練的挑逗著,聽到這話只是輕輕嗯了聲。
&煉的又是什麼功?」
三娘抬起頭,嫵媚的笑了笑,膩聲道:「爺試試不就知道了。」
於是,房間裡再度響起床鋪的搖晃聲,和令人銷魂的呻呤。
.....
好容易安靜下來,房間裡安靜下來,三娘坐在柳寒的懷裡,倆人下體緊緊聯在一起,上面雙唇相連。
內息在倆人之間循環流動,從柳寒體內進入三娘體內,再在三娘體內循環一周,由唇齒間回到柳寒體內。
時間慢慢過去,天邊露出一絲蒙蒙白光,三娘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依依不捨的從柳寒身上下來,柳寒依舊盤膝而坐,三娘悄悄下床,披上一件單衣,赤足走到門邊,低聲叫過外面的丫頭,很快丫頭送來一盆水,三娘接過來,端到床邊,行動之間,露出無限風光,小丫頭忍不住吐吐舌頭,也不敢偷看,悄悄將門關上,躲進床上,拉過棉被,連頭蓋上。
&柳先生,昨晚不是在青青姐那嗎,怎麼在媽媽房裡?」
小丫頭在外面嘀咕,三娘倒出些水,將身子清洗一下,然後才轉身看著依舊盤膝而坐的柳寒。
過了會,柳寒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娘。
&就是雙修?」
三娘點點頭:「爺,先躺下,奴伺候你洗洗。」
柳寒沒有躺下,而是下床,站在床前,精赤的身體,肌肉發達,三娘拿著毛巾一寸一寸的仔細擦拭,在幾處傷處,擦得很仔細小心,這幾處傷口原來痕跡很深,可隨著柳寒功力的加深,特別是五行真元漸漸深厚,傷口居然漸漸變小變淺,而那些小傷,則已經消失不見。
擦洗過後,三娘將水盆端走,柳寒依舊什麼都沒穿,就這樣跪坐在榻上。
三娘居然會雙修,這雙修並不需要特殊的功法,當然也不是什麼功法都能雙修,必須是互補的功法,柳寒驚訝的發現自己修煉的功法居然與三娘很合。
自從存了回來報仇的心思後,柳寒便有意識的修改自己的功法,最初的擔心是被那個人看破,加上他選擇的修煉之所,不是沙漠便是火山,他的內息漸漸走上純陽路子,後來靜真指點他修煉之法,他研究後,再度修改自己的練功之法,到現在,最初殺手營的功法已經極淡,在清虛宗得到五行元極功後,也沒練,畢竟改功法非同小可,必須謹慎,特別是最初階段。
&伺候爺穿衣!」
三娘拿著衣服,俏生生的站在柳寒身邊,柳寒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三娘順從的坐在他腿上。
&怎麼啦?」三娘看著他,感到他的神情有些不一樣,不安的問道。
&什麼,我在想魔門星宗的功法,魔門背後究竟是隱世仙門那一宗。」柳寒說道。
三娘搖搖頭:「奴家也不知,門裡都叫內堂,至於內堂叫什麼,沒人說過。」
柳寒沒有懷疑三娘,三娘已經將知道的全告訴他了,剩下的就只有去問甄娘了。
但甄娘?
柳寒現在覺著此女很神秘,那溫婉的面容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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