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沉思,一掌將她拍醒,雲清迷糊了陣,漸漸清醒過來,四下張望後,目光落在柳寒身上,那瞬間,又變得無比嫵媚,水淋淋的,勾人奪魄。
柳寒冷冷一笑,伸手將她的道袍扒了,雲清先是一驚,倒退兩步,渾身發抖,恐懼的雙手捂住神秘之處,任憑暴露在燈光下。
完美無缺!
一個美女在恐懼中!
一個美女可以任意宰割!
這,可以滿足男人的所有想像,勾起男人的所有**!
但她很快失望了,柳寒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可那不是她希望看到的目光,這目光冰冷,帶著絲嘲諷。
「你的修為還不夠深,你師傅沒教過你嗎,這種媚功不能對修為比你深的人使用。」
柳寒淡淡的說,雲清心裡一寒,霎那間,所有羞怯恐懼一掃而光,她目光凝視柳寒,貝齒輕咬下唇:「還請教閣下為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柳寒神情波瀾不驚,給她倒了杯水:「喝茶吧。」
雲清略感意外,偷眼看看腳下的道袍,正想著是不是先穿上,柳寒的腳已經悄沒聲的踩在上面,雲清嬌媚的看著柳寒:「先生這是」
「這樣談好,大家坦率點。」柳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雲清輕咬下唇,略微遲疑便走過去,坐在柳寒對面,端起茶杯喝了口。
「我說這樣好吧,」柳寒隱隱帶笑,雲清臉上閃過一絲羞怒,現在她是**裸的,渾身上下不著一絲,柳寒則衣冠整齊,雙方氣勢上便落了下風。
沒等她想如何扳回來,柳寒已經開口了:「你的師門是那?」
雲清這才想起,這場談話本就不是平等的,她是他的俘虜,她的內息被死死鎖住,完全動彈不得。
輕輕嘆口氣,秀顏上浮現一抹羞澀,雲清輕嘆道:「奴家」
「你的師傅沒告訴過你嗎,不要對修為遠超你的人施展媚功,否則一旦反噬,自己將深受其害。」柳寒打斷她的話,含笑說道。
雲清心中一凜,她小心的看著柳寒,柳寒神情平和,絲毫沒受到影響,她苦笑下說:「師傅是說過,不是奴家忘記了,可總是不由自主,還請先生原諒。」
「一般媚功跨入武師上品即可收放自如,你還不能控制,這麼說,你的修為也不過武師中下品。」柳寒隨口說道。
雲清苦笑下,對方果然遠超自己,僅憑一句話便推斷出她的修為深淺,她的修為的確只有武師二品,跨入這個階段,舉手投足都帶著誘惑,只有跨入宗師境界,才能完全隱去皮相上的痕跡,進入高深莫測的精神境界,那時,輕輕一個眼神,袍服微微擺動,都能奪人心魄。
偷偷瞧瞧躺在地上的道士,再看柳寒,目光更加柔順臣服,道士的修為已經踏入宗師境界,可在這蒙面人手上僅僅走了兩招,蒙面人的修為顯然已經踏入中品甚至上品修為。
「是,先生說得不錯,奴家武師二品。」雲清有些難為情,柳寒平靜的看著她,雲清微怔然後明白,補充道:「奴家師門流風。」
「流風!?」柳寒略微驚訝,葉秀出自流風,這雲清也出自流風,這流風的女人都這樣風流?可流風觀在江湖上的名聲不錯,屬於正道門派。
雲清低下頭,不敢看柳寒,柳寒皺眉冷笑:「說實話,流風乃江湖正道,豈是如此不堪,更不會與隱世仙門勾結,說!」
柳寒的語氣嚴厲,雲清抬頭輕嘆:「閣下不信,奴家也沒辦法,先生,奴家七歲入流風觀,在觀里修行十五年才離觀,到帝都又修行八年,才成為三霄觀觀主。」
她說這話時,楚明秋緊盯著她,每一絲表情都沒放過,感覺她說的好像是真話,可這又讓他難以相信,同為流風觀門人,葉秀費了多大勁,這雲清怎麼就這樣老實?!!!
「流風的觀主是誰?」柳寒問道。
「是謝觀主名逸,奴家不知她的修為多高,但奴可以肯定沒有先生高,」雲清很誠實,美目看著柳寒答道,那目光猶若在尋求幼獸在渴求他的保護。
柳寒不為所動,繼續問道:「你和田家是什麼關係?」
「奴家,奴家,」雲清臉蛋一紅,遲疑半響才猶豫著說:「上師與奴家是雙修伴侶,上師常帶奴家到田家雙修,嗯,其實演示給田大人看,指點田大人雙修。」
「雙修!」柳寒大有深意的看著雲清,雲清不明所以,迷惑不解的答道:「是雙修,先生,這有什麼不對嗎?」
柳寒深受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纖細柔軟,皮膚光滑細膩,雲清微怔,不知他要做什麼,柳寒扣住她的脈門,內息粗暴闖入,沿著她的經脈迅速走了一圈,她的穴道被封了幾處,柳寒內息每到一處便打開一個穴道,走過之後,又將穴道封起來。
雲清震驚之極,完全呆住了,她完全清楚這種內息運行的精妙,那種境界是她難望項背的。
內息迅速走過經脈,闖進她的丹田,她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就像狼爪下的羔羊,沒有任何抵抗力,只能任由蹂躪。
走了一遍,柳寒在丹田裡面感受了下,雲清的內息還很清純,不像是爐鼎被排入雜質,他眉頭微皺,這出乎意料,那道士居然發善心沒將她弄成爐鼎。
柳寒什麼也沒說,將雲清拍暈,又將道士拍醒,將雲清的口供與他對證。
「爐鼎!我哪會那。」道士苦笑下:「上師,我,,我,哎,我找到的那本雙修功法不全,只有上半部,這部分內容都是打基礎的,下半部才是雙修的。」
在道士結結巴巴的回答中,柳寒弄明白了,這傢伙恐怕壓根不知道什麼是雙修,不過是貪念雲清的美色,借雙修之名女人,同時借雙修之名,勾連帝都門閥世家。
想通了,柳寒又一腳將道士踢暈,將雲清拍醒,雲清醒過來,低頭看看道士,道士暈倒的姿勢已經變了,知道柳寒已經對上了口供。
「流風觀在帝都還有那些人?」柳寒又問道,雲清遲疑下,柳寒眉頭微皺,雲清急忙答道:「流風觀在帝都的人,除了三霄觀外,其他的奴也不知道,本門弟子離開師門後,並不規定她們上那發展,不過,本門弟子一般都是冀青兗並幽,五州中人,還有便是帝都,門中弟子滿師後,一般會離開師門回到家鄉。」
柳寒隱隱覺著其中有些蹊蹺,可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流風觀門人多五洲和帝都人,這很合理,這個時代,沒有飛機,沒有高鐵,沒有高速公路,要離開家鄉拜師學藝,也只有有錢人可以做到,可即便有錢人,也不會千里迢迢從江南到冀州學藝。
可柳寒還是覺著有那些不對。
雲清看著柳寒,有些忐忑不安,不知他在想什麼,身上一陣冰涼,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臉色不由又是一變。
「上師,」雲清小心的開口問道:「上師,也是隱世仙門中人?」
雲清臉色煞白,身體忍不住發抖,這倒不是誘惑,而是真正的恐懼。
她對隱世仙門了解並不多,也僅僅是知道一點點,知道這是天下大忌,沾上隱世仙門的,不但自己難逃一死,還會連累師門和家人朋友。
「要想活命的話,不該知道的事不要問。」柳寒冷冷的說道。
雲清不敢再問,她看出柳寒正在為難,似乎是在為如何處理他們為難,看出這一點,她更加害怕了。
「流風觀與田家是什麼關係?」
雲清沒有反應,她依舊沉浸在恐懼中,柳寒不得不再問一次:「流風觀與田家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雲清被驚醒,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柳寒瞪著她,冷冷的說道:「到現在我沒對你用粗,不過,你得老老實實的。」
「我,我,」雲清結結巴巴的,柳寒看出她的慌亂,正要讓她穩定下,雲清忽然跪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我,不要殺我,求你了。」
柳寒有些目瞪口呆,這女人與葉秀差距怎麼這麼大,葉秀扛了多久才開口,這女人怎麼如此軟弱!
雲清爬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腿,仰頭哀求道:「不要殺我,上師,我可以作很多事。」
看著一個**裸的美女抱住大腿哀求,就算石頭也會心軟,柳寒彎腰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臉,輕輕嘆口氣:「如果你活著,回去你怎麼交代?」
「我,」恐懼之下,雲清腦子反應忽然快了,她答道:「田家,田家肯定不敢公開田凝真正的死因,田凝這幾年身體一向不好,田家有可能宣布田凝是病故。」
柳寒鬆開她,雲清滿是期待的看著他,臉蛋不住在他大腿上摩挲。
「除了田家,你在帝都還有那些人家熟悉?」
「我,我,在與上師雙修前,奴家一般不到城裡來,除了,除了,兩位公主,就是靜明公主和嘉泰公主,嘉泰公主現在還在觀里玄修。」
柳寒沒有動靜,雲清感覺到了,似乎沒有打動柳寒,於是又急忙補充:「本門與冀州的門閥世家關係很好,在帝都的冀州門閥世家多到本觀玄修祈福。」
柳寒心念一動,忽然明白了,難怪自己在猶豫,這流風觀在冀州,與冀州的門閥世家關係應該不錯,留下這女人,算是在冀州布下一個眼線,可以觀察冀州武林門派,也可以從側面觀察冀州門閥世家的動作。
現在宮裡給了自己一個內衛監察的職務,而自己的目的是進入內衛,在內衛的庫房裡查找線索,如此,自己必須進入內衛核心,要進入內衛核心,就必須讓宮裡認識到自己的價值。
想明白後,柳寒輕輕踢了女人一腳,女人立刻明白的站起來,看看柳寒的神情,女人心裡一動,試探的坐在柳寒的腿上,見柳寒沒有反對,女人心裡一喜,**裸的身子一下偎進柳寒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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