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閒聊著,從延平郡王口中得知,其實他這樣的郡王薪俸並不多,一年也一萬多兩銀子,這麼點銀子,要養活一個王府的人,要不是城外莊子的收入,壓根就支撐不下去,延平郡王暗示,他也在暗中作生意。
柳寒明白,延平郡王將這些王府隱瞞都告訴他,其實便有拉攏之意。
於是他也恰當的作出反應,還是從鹽號開始,同時暗示,若王爺有意作生意,他可以協助,瀚海商社有不少好產品,另外,瀚海商社正準備開藥房和化妝品商店,若王爺有意,他願意合作。
在藥房上,柳寒有絕對把握,他可是六品丹師,身後還有清虛宗,宗門裡除了品的丹師,更為重要的是有無數世俗界壓根找不到的藥。
至於化妝品,柳寒在西域便研製出了好幾種藥妝,還有口紅香水等等,這個世界與前世一樣,女人的錢最好賺。
柳寒眉飛色舞的介紹面膜和藥妝,面膜在這個時代是創造發明,推廣需要時間和方式,這個時代的女性雖然不像前世那個世界中的古代女人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也有不少限制,讓她們在店裡作面膜,依舊有一定難度,需要找個方式方法。
至於藥妝,這個時代是有的,不過,方式方法很落後,柳寒完全有信心在藥品和方式上革新並占領市場。
之所以到帝都沒有將藥房作為第一項目,而是先開了珠寶店,然後是織布坊和染坊,現在,這些幾個項目全都打開市場,獲利豐厚,馬上要開始的項目則是漕運,這個時代,運輸業很賺錢。而藥店和化妝品則需要時間來推廣,而且累計投入的資金還不少。
不過,現在珠寶店和織坊染坊進展順利,特別是後兩項,已經逐步在帝都占據壟斷地位,若不是苦於原料不足,恐怕已經占據帝都的市場,原因很簡單,這兩項的科技含量高些,在這上面,他有先天優勢。
延平郡王對藥房很感興趣,不過,他依舊很謹慎,問了下藥材的來源和成藥,還有坐堂郎中,柳寒告訴他,藥材正在籌辦,坐堂郎中已經招聘到了,主要有兩個,都是來自長安回春堂的弟子。
延平郡王搖搖頭:「老弟,回春堂弟子雖然不錯,可在長安沒什麼名氣,這樣吧,本王入兩成份子,我讓譚愚派兩個徒弟來,咱們那堂子自然就火了。」
譚愚是太醫院太醫令,太醫院屬於宗正府管轄,宗正府宗正順江王燕苹長期臥病,宗正府實際掌控在當令丞的延平郡王手中,現在延平郡王雖然調到度支曹,令丞由小趙王爺接任,但延平郡王在宗正府根植這麼多年,小趙王爺恐怕還要受他的掣肘。
其次,譚愚不但是太醫令,而且還是罕見的二品丹師,名聞帝都,朝中的這些貴人們有了什麼病,都是八抬大轎上門去請。不過,他與延平郡王私交很好,畢竟延平郡王是他的上司。太醫院除了給皇室的貴人看病外,還兼有培養醫生的使命,所以,從太醫院調兩個醫生來坐堂,輕而易舉。
柳寒自然贊同,恰如其分的表示感激,有了太醫院的招牌,藥房在起步便有先天優勢,自然是好事。
正在閒聊,外面傳來叫聲。
「王爺,薛泌薛大人請見。」
有人在門外報道,柳寒連忙出來,見薛泌悠閒的背著手,站在院子裡,兩個護衛跟在他身後,看到柳寒從裡面出來,薛泌稍稍愣了下隨即抱拳沖柳寒施禮。
「薛大人,」柳寒連忙還禮,口中不停:「大人請進,王爺正在裡面。」
薛泌微笑著進來,走到柳寒身邊,一把抓住柳寒:「柳兄,一起進去。」
柳寒無奈只能跟著他進去,延平郡王早已經站起來,雖然他貴為郡王,可在薛泌面前實在不敢托大。
「王爺,柳兄,剛才在聊什麼呢?」薛泌含笑回禮,然後立馬問道。
柳寒一聽便明白了,這傢伙想必已經知道揚州鹽政革新之事,甄娘拿下了八百畝鹽田,其中利潤之厚,讓其眼紅。
「其實也沒什麼,小的正準備開一藥房,正想著拉王爺入伙,不知大人有沒有興趣?」柳寒說著沖延平郡王使個眼色,延平郡王含笑微微頜首。
「那敢情好,我就當仁不讓了。」說到這裡,薛泌頓了下,掏出一疊銀票放在延平郡王面前:「今天我是來還債的,王爺叫人點點,給個收條,我就無債一身輕了。」
延平郡王大喜,趕緊叫了兩個小吏就在他面前清點,不多不少,正好還債,然後延平郡王開了收條,蓋上度支曹大印。
「柳兄,王爺,」薛泌看著延平郡王指揮兩個小吏忙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還了這債,我可沒什麼銀子了。」
「行,」柳寒一點不在意:「這樣吧,王爺占了三成份子,你和王爺一樣,也是三成份子,我占四成,你們兩位也不用出銀子,不過,以後有什麼需要,你們得幫忙。」
柳寒說話時,一點沒避諱在場的兩個小吏,這倆人其實都是延平郡王從王府調來的家生子奴隸,讓他們泄露王爺的秘密,那一家子都得死。
「那你可得說清楚,都是什麼忙。」延平郡王半真半假的提醒道。
「王爺放心,絕不會是殺人放火,不過,王爺,這藥房生意要做起來,要打開市場,兩位大人可以做個表率,另外,咱們那化妝品生意,兩位可以讓府里的美人們用用,再在這帝都的貴人們中間推廣下。」
「化妝品生意?」薛泌連忙問道:「是不是口紅還有香粉什麼的?可有老陳記的好。」
老陳記是帝都最有名的化妝品老字號,連宮裡都用他的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便是賺女人的錢,帝都那的女人最多,當然是皇宮,如何讓宮裡的女人買他的胭脂水粉,自然就要靠延平郡王和薛泌,特別是薛泌,他姐姐可是皇后。
所以,給薛泌三成股份,絕對不多。
延平郡王顯然沒想透,只是簡單的以為,這不過是柳寒試圖拉攏薛泌,就像鹽號一事上,拉攏他和小趙王爺一樣。
薛泌辦完事,又帶著三成份子,滿意的走了,延平郡王看著柳寒忍不住笑了,柳寒聳聳肩。
「現在完全還清的有多少?」柳寒忽然開口問道,延平郡王查了下名單,順手在薛泌的名字後添了「已清」兩字。
「不多,除了薛泌外,沒有幾個。」延平郡王很快查完,抬頭說道。
柳寒略微想了想說:「王爺,卑職出個主意,您看可行就用,不可行就當我沒說。」
「哦,還請柳先生說說。」延平郡王目光一閃微笑道。
「薛泌還清欠款,開百官先河,為朝廷解難,朝廷當進行表彰,王爺可以上疏皇上,請皇上予以表彰。」
延平郡王先是微微皺眉,隨即點頭:「柳兄說得對,此舉有引領之功,本王這就給皇上上疏。」
柳寒笑了笑,心裡暗贊,這延平郡王反應夠快,此舉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順手恭維下薛泌,同時提醒下那些還沒還債的傢伙。
柳寒悄悄退出正房,到右側廂房去轉了轉,看看自己的士兵,沒上崗的士兵都在休息,幾個士兵聚在一起賭錢,看到他進來,也只是扭了扭頭,便沒再理會,依舊叫囂不休。
柳寒也沒制止他們,不過出來後,他把程甲彭余叫過來。
程甲彭余看著他,半天沒說話,柳寒想了下說:「這樣下去可不行,程甲彭余,以後在度支曹時,一律不准賭錢,不上崗的,一律訓練半天,剩下半天也不准出衙。」
彭余立刻應是,程甲卻有點意外:「大人,這是為何?」
「笨蛋,這還不清楚,這是那?度支曹,王爺不知什麼時候就轉到這來,一看你們在做什麼,王爺要是一本奏上去,我們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咱們在這不就幾個月,就這幾個月都忍不了!賭癮就那麼大!!!」
程甲明白了,連忙大聲應是,柳寒拍拍他的肩頭:「這事完了,王爺肯定有賞賜下來,到時候,我虧待不了大家!」「是,卑職明白!多謝大人提醒!」程甲大聲應道。
柳寒又拍拍他的肩頭,然後轉身走了,程甲在身後大聲叫著集合,士兵從各個房間裡匆忙跑出來。
出了度支曹大門,柳寒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別看他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可怎麼會忘記清晨的刺殺,所以,在到了度支曹便發出了信號,消息很快便傳回柳府,現在老黃恐怕已經查到一些東西了。
但
「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資料。」老黃抬頭看到他,第一句話便讓他大為驚訝。
蕭雨在邊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柳寒清楚笑容里的揶揄。
「不是王家的人?」柳寒皺眉問道。
「不能確定!」老黃毫不含糊的答道:「如果是王家派的人,那那位王三爺不是蠢豬便是別有所圖。」
扭頭看看蕭雨,老黃又補充道:「蕭雨去看過現場。」
「還有京兆府那位號稱神眼的趙晾也到現場看過,那對賣饅頭的夫妻已經被帶到衙門裡,估計很快便能查到你身上。」老黃又補充道。
「衙門裡也傳出消息,這條街道負責的捕頭是孟思,他也看過屍體,趙總捕頭不認識屍體,身上的衣服和武器也很普通,倒是那兩箭,有點名堂。」蕭雨笑眯眯的補充道。
柳寒想了想說:「能射出這兩箭的,修為應該在宗師,江湖上有擅長箭法的宗師嗎?」
蕭雨皺眉想了想點頭說:「跨入宗師境界的弓箭高手有四五個,這需要排查。」
「哦,對了,箭已經找到,趙晾判斷是禁軍用箭。」老黃說著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柳寒,上面上孟思傳出來的消息。
柳寒一聽沒有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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