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殿內的三個年輕人,丁蒼很是感慨,要是自己丁左那臭小子也能如此爭氣,自己就省心多了。
也不知道那鑽靈石縫裡的那顧遠圖,怎麼就調教出一對如此出色的兒女來的。
想到此,更是暗暗瞥了眼,那正在看似人畜無害的傢伙。
當然,他眼中的三個年輕人,正是寧平、顧慶、顧曉三人。
「冷安,既然你打定主意去闖那蘊天府一趟,我也不會阻擾,想必今天你過來是有何話對我說吧。」
顧遠圖看了看一同前來的丁蒼,若有所思道。
「不錯!蘊天府勢在必行,以後丁前輩就代表我與你顧家接觸,你看……」寧平淡淡道。
「誰都一樣,我顧家做生意重在守規矩,只要你沒問題就行。但……」
說著顧遠圖,看似不經意的看了看坐在身旁的顧慶一眼。
「冷安,要不那蘊天府咱就不去了,再想想其他辦法……」這時顧慶一臉愁容的道。
「就是啊,非得去嗎……」顧曉此刻也有些心急起來。
「顧前輩放心吧!我早已準備妥當!」寧平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塊玉簡當著所有人的面遞到了丁蒼手中。
「此玉簡裡面有一丹方,我已設置下了附有我一絲神念的禁制。」
「此禁制如強行破解,自會銷毀玉簡;如果我真出事了,禁制自動會消散,裡面之物丁家與你顧家商議如何處置,如果我還活著,那一切如常!」
寧平說完,平靜的看著顧遠圖。真如果出事,至於丁蒼如何決斷,當然也與自己無關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也凝向了丁蒼手中的玉簡,其上正隱隱傳來一絲微弱的禁制波動。
「寧平,這……,其實你不必如此!」情急之下,丁蒼為難的道。
「寧平?……」這時顧家幾人,個個都若有所思的在丁蒼與寧平兩人身上打量起來。
「沒事,丁前輩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說著寧平身形一動,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顧遠圖一邊看著,心道,這小子還是這副模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寧平,你這也太信不過我們了吧。」顧慶眼珠一轉,叫屈了起來。
「閉嘴!」一旁的顧曉面色一冷喝道,隨即又面苦色對寧平道。
「其實你不必如此,我相信你會沒事的。」
對方此舉,毫無疑問,正是怕丁家勢弱,怕以後說不定被他顧家吃的連渣都不剩。
可對方此舉,卻是明擺著並非對顧家完全的信任,不過自家與對方不正是一場交易嗎!,為此心中一陣難過。
但其中的深意,他們又如何能猜測到呢?只待以後自會揭曉吧。
「小子,夠膽色,當著老夫的面給我顧家套嚼子,不過我佩服!這才是做大事應有的樣子。」
顧遠圖似笑非笑的拍著手,口中連連贊道,不過真還是假,只有自知了。
「不過你也太小看我顧家了,與我顧家打交道,信奉的一條就是取之有道。」
「何為有道,並非我顧家心慈,不去做有違道義之事。而是我顧家信守承諾。」
顧遠圖笑了笑,不經意的看了眼唯一知曉玉簡內容的兒子顧慶,這時對方眼中不經意的暗示確定。
顧遠圖頓時心中有數了,兒子的秉性作為老子,當然一清二楚,那正是這東西絕對值得許下承諾了,或者值得放手一搏。
「小子,我顧家承諾你,就算你出事了,今後我顧家定會盡力護丁家周全。不知你滿意否?」
顧遠圖難得一本正經道。
「能得顧伯伯如此承諾,晚輩感激不盡!」寧平立馬起身恭敬一禮。
「哼~!你個小子,剛才還前輩前輩的,現在又顧伯伯了。」
顧遠圖面色一寒,故作生氣狀,隨即臉上又浮現出無比的疑惑繼續問道。
「還別說,我對那玉簡里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好奇起來了,要不說說看?」
「我無所謂!顧慶就早已知曉,想知道直接問顧慶就是了。」
寧平笑著眉頭微抬,直接將話拋給了顧慶。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也集中到了顧慶的身上,連手拿著玉簡的丁蒼此刻也是心癢難耐。
「你們啊……現在真不能說,說出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顧慶一臉苦澀的道。
小事上,顧慶可能精神大條的很,但大事上的決斷,這一點就算是顧遠圖也是放心的很。
這也是近些年來,顧家很多事其實都是讓其操持的原因,但偷懶又是另一說了。
聽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個個都面色凝重了起來。
「能否說個大概……」顧遠圖目光閃爍的盯向寧平,多少心中也想有個大致的印象。
寧平看了眼正一臉苦澀的顧慶,搖了搖頭,開口道。
「此丹涉及合體期以上修士,如被那些老怪物知曉此丹的存在,絕大部分恐怕都會不請自來,自此必將永無寧日。」
此話一出,修為最高的丁蒼與顧遠圖兩人都面面相覷了起來。
眼中的疑惑更是久久揮散不去,什麼丹竟然能讓合體期以上修士覬覦,甚至其中還有糾纏不休之意。
「這……」顧遠圖看看丁蒼手中的玉簡,又扭頭看了看顧慶,最終還是一聲長嘆。
「哎……好了,我懂了,不管什麼丹藥,你與寧平兩人知曉就好了,以後我們都不會再過問。」
「那回頭你一定要小心,我要想親眼看著你將此丹煉製出來,讓我看看到底什麼丹藥,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顧曉眼中也浮現出嚮往之色。
丁蒼目光微動,暗暗打量著眼前這聰慧的女子,毫無疑問,對方肯定暗慕自己那外甥的了。
可低頭一掃到手中的玉簡,卻感覺忽然變得沉重了許多。
這到底是何丹藥?原本的那偷天丹已經夠讓自己心驚肉跳的了。
前些時候那些常年潛修的大能紛紛現身,也正是為此,還鬧的沸沸揚揚。
想不到手中的此丹方,竟然遠勝與那逆天的丹藥,自己竟茫然的不知從何去作想。
而這小子此舉,正是對丁家,對自己這親人的一種毫無保留的信任。
當然那玉簡中禁制的存在,並不是不信任,更是一種變現的保護。
丁蒼再次看向那一臉淡然的寧平,身為元嬰期大能的他,心中都升起了無比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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