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琴見安初芙跑到安父面前,剛要過去將安初芙拉過來,就聽到安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小雪,不要難為你妹妹,有什麼話好好說,弄得面目猙獰的像什麼樣子?」
安初雪被安父斥責,頓時惡狠狠的瞪著安初芙,仿佛要吃了她似得。
夏語琴看了眼安初雪,也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趕忙來到安初雪身邊,用力的掐了掐她的手臂,提示她收斂點。
「安初芙,你敢不敢把你的手機給爸爸看?」
安初雪仿佛感覺不到疼似得,還瞪著安初芙,看那樣子像是要不死不休。
夏語琴看到安初雪的狀態又有些不對勁,而安父也有些惱火了,當即變換了一副態度,惱怒的斥責道:「小雪,不要沒完沒了,那是你親妹妹,她怎麼可能會害你?你不要杯弓蛇影,在這個家裡,你們才是親人,姐妹要互相扶持,怎麼能互相懷疑猜忌呢?」
安初雪聽著媽媽的話,又看了看安父,頓時眼眶通紅,「你們一個兩個都不相信我,安初芙,你把手機給爸爸看,看了沒什麼我就相信你,否則,你休想從這個屋子踏出去。」
「混賬。」
安初雪話音剛落,安父冷喝一聲,惱火的瞪著她。
安初芙見火候差不多了,立刻抬起手將手裡遞到安父面前,一臉委屈道:「行,我讓爸爸看,姐姐,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自己的親妹妹也容不下。」
安父和夏語琴聽了安初芙的話,頓時一怔,隨後都有些惱火的瞪著安初雪,但夏語琴維護的心還是多一些。
「小雪,讓你爸爸看了,什麼都沒有,你冤枉了小芙,可要給她道歉,聽到沒有?」
安初雪這才氣順了些,微微點點頭,「行,要是我冤枉了她,我就給她道歉。」
安父也不想把事情鬧到老爺子那裡去,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是這姐妹不合的事情傳出去,丟的還是他的臉,所以,他肯定願意大事化小。
安初芙則像看著怪物似得望著夏語琴,哀莫大過於心死,原本她是想要給安初雪一頓好看,可是,都到了這個地步,她幾乎與安初雪撕破臉,媽媽竟然還在維護安初雪,甚至給她台階。
而她呢?
就好像自編自演了一場鬧劇。
如果說,之前她對安沁雅的話還有些猶豫,那畢竟是生養她的父母,那麼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有人肯為她說一句話,將來真的出了事,誰管她?
於是,她的手緩緩地鬆開,讓安父將手機拿走,然後靜靜的等待著安父查看。
安父擺弄了半天,又讓夏語琴看了看,除了幾個要好同學的電話,竟然連照片視頻也沒有,更別提安初雪口口聲聲的背叛證據了。
這下子不但安父臉色掛不住,就連夏語琴的臉色也有些尷尬。
「你明天就給我去段夫人那待著,不要留在家裡了,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我看你都快成神經病了,要是被人知道你在家是這副鬼樣子,我安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安父頓時震怒,怒其不爭的瞪了眼安初雪,將手中的手機猛地朝著安初雪扔過去,緊接著轉身離開房間。
夏語琴拉著安初雪躲了一下,這才沒被手機砸到,而手機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足可見安父有多惱火,用了多大的力氣。
安初芙也因為很傷心,跟著安父的身後離開安初雪的房間。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安初雪的喘息和哽咽聲。
夏語琴望了眼還在晃動的房門,怪異的看了眼安初雪。
「你最近是怎麼了?我看真向你爸爸說的,變得神經兮兮的,連你妹妹你都要懷疑?」
安初雪猛地吸了吸鼻尖,轉身一屁股坐在床上,看也沒看夏語琴,「對,我誰都不相信。」
夏語琴聽了這話,頓時緊蹙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初雪微微一怔,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失態了,想要掩飾,可是看到媽媽那警惕審視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臉色頓時慘白。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別以為這兩天你背著我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這些也就算了,你現在天天在家裡,整日不思進取,你到底是怎麼了?你非要惹得最後你爸爸和爺爺都厭惡你嗎?非要鬧得家裡雞犬不寧嗎?」
安初雪聽著夏語琴的話,越聽心裡越亂,眼珠子轉來轉去,讓夏語琴更加篤定她有事情瞞著她。
「你到底說不說?」
安初雪正想著要不要說出來,被夏語琴這麼一冷喝,頓時怔住。
夏語琴厲色的瞪了眼安初雪,緊接著走到房門前,將房門關閉,並撥上了鎖。
「你現在說出來,也許媽媽還能想出挽救的辦法,可是要是晚了,你可別怪媽媽沒辦法,你是我教出來的,你以為你有事情能瞞得住我嗎?你暗中找人去還安沁雅的朋友,你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知道了,給你擦乾淨屁股,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個家裡過的安穩?」
安初雪話未說淚先流,慘白的臉上瞬間掛滿了淚痕。
「我被人坑了,聖傑之所以那麼懷疑,真的——真的是我害的。」
夏語琴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我親手把聖傑西廠的商業機密交給了別人,他沒有懷疑錯。」
「你——。」
夏語琴只說了一個字,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黑,安初雪見她搖搖欲墜,趕忙一把扶住她。
「媽,媽——。」
「別——別喊了,我——我沒事。」
夏語琴一下子躺在床上,胸口跌宕起伏,顯然被安初雪氣得不輕。
「你——你這個蠢貨啊。」
安初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語琴怒其不爭的指著安初雪,抬手就想給她個嘴巴子,可是剛剛的頭暈還沒緩過來,全身都沒有力氣,手還沒伸過去就脫力垂下去。
安初雪現在只顧著流眼淚,哪裡還顧得上夏語琴。
她已經快要被這件事逼瘋了,一切都和她之前想的不一樣,她本想靠自己的能力將聖傑的心挽回來,畢竟還有段夫人的喜愛,可是聖傑前天已經醒了,卻一直沒有接她的電話。
而段夫人人就在青省,她想去京城看望聖傑,前幾次都被段夫人搪塞了幾句,之後再提,段夫人話里話外都在暗示她不懂事,說聖傑在養病,讓她在青省老實點。
這一切都與曾經預想的背道而馳,這讓她怎麼能不著急。
只要一想到她被人坑了,她就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且,這顯然是早就預謀好的,以至於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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