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穎臉色一黑,要不是因為這小子,他會受這麼多氣?頓時氣打一處出,怒道:「大隊即將回城,軍中人手不足,你去馬厥餵幾日馬吧。」
淼先臉聞言臉色大變,連忙求饒:「文穎,有話好好說,我是軍醫,也是軍師,餵馬豈不是浪費了我的聰明才智?這種體力活讓馬夫去干就好了吧?」
「嫌餵馬不夠輕鬆是麼?剛好軍中也缺個聰明的廚子。」
「文穎……」淼先的肩膀垮了下來,又是餵馬又是後廚,看來這小子氣得不清。不過,他可不會輕易向他妥協,笑道,「剛才小美人突然吐血,你不好奇原因麼?」
「你知道原因?」司徒文穎心中一緊,連忙問他,難道是前三****害她吐血不成?若是如此,他真成了千古罪人。
淼先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突然換上了一臉正經,正色道:「我把你放藥水裡泡浴是為了降慾火,但小美人可不單于此。她被你破處後體內釋放了一股內力,可想而之她一定是習武之人,但不知為何內力被人封住了,若不是這股內力突然釋放,她那體質根本承受不住你這三天三夜的摧殘。剛才她吐血多半是因氣急攻心,不過也少不了這股內力作祟。」
她竟是習武之人?司徒文穎心中大驚,他被放入浴桶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她的身體,自然不知她體內有股內力,若是知道,他勢必問清楚緣由。
「文穎,小美人看似單純,如今看來,只怕她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複雜。」淼先又道。
司徒文穎沉默半響,低聲道:「無論她是誰,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唉……」淼先輕嘆一聲,想不到這小子第一次有女人就著了女人的道,「小美人長得雖美,但不可不防,好自為之。」
司徒文穎眼中一沉,她若有不可告人的陰謀,他自然不會放過她,但她若只單純是何扶卿,他絕不會輕易放手。
「阿嚏!」偏僻的街道中突然傳來一個響亮的噴嚏聲,何扶卿揉揉鼻子,心道難道有人在詛咒她?趕緊看向四周,空無一人。這裡是後巷,平日裡極少有人走動,她選擇走這條道主要是不想被人看見自己的臉,以免惹來麻煩。
想到這裡,她乾脆蹲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巴抹在臉上,把自己的臉抹得髒兮兮的,這才站起來,大搖大擺地走出後巷,就往布店方向走去。
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比肩繼踵,今日似乎比往常要熱鬧得多,也不知是不是這個朝代的某個節日要到了。
這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路人的尖叫聲,隨即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讓開!快讓開——」
說時遲,那時快,何扶卿的身體突然失控了一下,一個矯健的閃躲,竟躲過了失控的馬匹。當她反應過來時,懷中還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剛剛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啪啪啪……」突然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將何扶卿的思緒抽回現實,她把小女孩放開,輕聲安慰道,「已經沒事了,回家吧。」
「謝謝大姐姐!」小女孩總算回過魂來,心有餘悸地跑開了。
何扶卿連忙擠出人群,快步走進就近的一個布店裡,問了一下店家,這家店裡沒有成品的衣服賣,不得已她只好去別的店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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