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誠是被哈澤勾引。」野鶴冷笑連連。
陳宋秋點頭,「我也見過哈澤兩次,哈澤確實挺好,我是個男人都一樣被吸引。」
「哦,我能把你這句話告訴你愛人嗎?」
陳宋秋表情微變,乾笑兩聲,「我只是暗戀。」
野鶴眯眼,「你到現在還沒有擺平她?」
「太難擺平。」陳宋秋嘆氣,「她一直覺得我是個騙子。」
「那是你沒本事。」野鶴說。
陳宋秋無力開口,「有時候一針見血真不是好事。」
「一針見血覺得難受,這也說明是真事。」野鶴砸吧嘴,氣定神閒說。
陳宋秋的臉上划過濃濃嘲笑,「團長,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當時你追求團長夫人有多麼的痛苦。」
大部分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但這不為人知的事情中必定有一部分人是想方設法搞清楚的。
陳宋秋和野鶴待在一起十幾年,很了解對方。
陳宋秋摸著下巴,「團長,我今晚有事想出去一趟,可以嗎?」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要幹什麼。」
「我是認真的。」陳宋秋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野鶴放下茶杯,「你怎麼一直叫我團長。」
陳宋秋聽出野鶴話中警告,誠實說,「因為我加入第一軍的時候團長是你。」
「哪怕我現在不是第一軍團長,你也叫?」野鶴笑容偏冷。
陳宋秋斟酌一番再次開口,「是的,就算你現在不是第一軍團長而是第一軍領導人,我也會叫你一聲團長。」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我和你說過最多一句話吧?」野鶴再次問。
「記得,讓我說敬語。」陳宋秋記得很清楚。
野鶴手指敲打桌面,「這麼多年過去,你始終沒改,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把我當成父親看待。」
陳宋秋輕笑,「你不會是我父親,只會是我的叔叔。」
「叔叔也是家人。」
「是家人,所以我今晚一定要出去。」
野鶴深深盯著陳宋秋看,終究是看著長大十幾年的孩子,罷了,這傢伙什麼性格他還不清楚。
「陳宋秋,如果我和陳月遇到危險,你要保護誰?」
「團長,這個問題你問過很多次,只不過那時候你都說妹妹。」
野鶴皺眉,「我只要你的答案。」
「報告團長,我的答案始終未變,一直都會選擇你。」陳宋秋站起來,對著野鶴立軍姿,「我能有今天成就都是你的原因。」
一句話足夠。野鶴對著陳宋秋揮手,「今晚行動捎上戴利。」
「戴利弟弟太弱了,要是克爾哥哥我還考慮。」陳宋秋戲謔的笑了,看樣子並不會真的拒絕。
野鶴哼聲,「要是你不答應,那就不要去了,這是命令。」
陳宋秋再次笑了一聲,「我先去休息。」能讓野鶴先生退讓的人,估計除家人,也只剩下他了。
洛誠這幾天一直在『待命』中,外面站著好幾個第一軍的人,肯定是出不去,就連電腦都碰不到。
敲門聲響起,洛誠懶得說話。
外面傳來談話聲,「洛少睡了?」
「老大,洛誠好像沒睡。」
「叫人家洛校長,或者洛先生,直呼名字簡直沒大沒小。」
這聲音還挺好聽,洛誠心中這麼想,門也跟著打開。陳宋秋從外面走進來,滿臉的笑容,絕塵艷艷的姿色,讓人分分鐘狠不得拖住陳宋秋親吻一通。
「你是第一軍團長,陳宋秋?」
陳宋秋笑著點頭,「你好,洛少。」
「不用那麼客氣,叫我洛誠就可以。」洛誠翻身下床,站穩在陳宋秋面前。
兩個大男人象徵性握手。
陳宋秋是個直接的人,「洛誠,今晚我要去找哈澤。」
「你要幹什麼?」洛誠眯起眼睛,眼眸深處閃過幾分陰鷙。
陳宋秋上下打量洛誠,「你見過陳月吧?」
「陳月見一面就不會忘記。」洛誠淺笑,「野鶴先生派你去見哈澤了?」
陳宋秋搖頭,「並不是,是我自己要求去見哈澤的,只不過團長讓我捎上戴利弟弟。」
「你的目的呢?」洛誠問,沒有絲毫試探。
陳宋秋伸出手,挑起洛誠下巴,「你結婚早了一點,要是你和陳月在一起,也許我還會比較開心。」
洛誠,「……」
陳宋秋笑眯眯問,「哈澤就算活下去也只能是個廢人,不如你和小月在一起吧。」
「我有妻子了。」洛誠提醒陳宋秋這件事情。
陳宋秋輕抿嘴角,「那就算了。」
洛誠輕咳兩聲,「現在你可以回答吧?」
「目的沒有,我只是覺得好玩。」陳宋秋聳聳肩,「你肯定也聽東方軒說了,陳月是我的妹妹。」
有些人天生就讓人搞不懂,陳宋秋絕對是其中一個。
洛誠突然不想和陳宋秋說話,「如果你只是和我說這個,你可以出去。」
「生氣了?」陳宋秋問,「女人都喜歡男人幽默一點。」
洛誠怒極反笑,「恐怕陳先生還沒結婚吧。」
「我在單戀中,你應該早點出現,你和我暗戀的對象長得一模一樣。」
「……」
陳宋秋惋惜嘆氣,「可惜我這人一直都很鍾情。」
第一軍團長還能不能更加無聊點?洛誠心中腹誹,直接越過陳宋秋走出去。
屬下依舊攔著洛誠,不讓洛誠出去。
對方為難說,「洛先生,您現在還不能出去。」tqr1
洛誠笑了笑,「我沒打算出去,就是想讓你們給我買兩件衣服。」
「我們這就去買。」其中一個男人說,還沒有邁出腳步就聽見自己老大說,「衣服一定要自己試穿,我和洛少出去買衣服。」
這話一出,包括洛誠都微微變了臉色。
陳宋秋攬住洛誠的肩膀,對一個手下挑下巴,「你去告訴團長,說人我帶走了。」
「是,老大。」
有了陳宋秋這個大保障,洛誠終於不用待命,能踏出這個酒店。
野鶴對著手下揮手,「先出去吧。」
放走洛誠的男人轉身走出去,心中暗想老大就是老大,在野鶴長官心中分量就是不一樣。
兩個大男人來買衣服,尤其一個精緻如妖孽一個清冷似仙男,這回頭率可想而知有多高。不管老少,也不管未婚已婚,就是男人都忍不住被吸引。
洛誠喜歡買一樣的衣服,同款的襯衣和西褲。陳宋秋穿軍裝偏多,偶爾也會穿便裝。
「喝一杯嗎?」陳宋秋笑著詢問。
洛誠搖頭,「回去吧。」
「難得出來了,玩個痛快再回去吧。」陳宋秋說。
洛誠目光放在陳宋秋身上,「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不算是,我對你很感興趣。」陳宋秋說,「楚笑微就是一個有趣的人,你們兩個都認識陳月而且同時和哈澤有關係。」
洛誠嘴角一勾,「我只相信你後半句話。」
「前半句也是真心話。」陳宋秋豎起三根拇指,「我可以和老天爺發誓。」
洛誠笑一笑,「既然你願意喝一杯,那我們就去喝一杯。」
這一杯就是好幾個小時,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五點。陳宋秋依舊精神抖擻,野鶴禁不住問他,「你現在不困是吧?」
「不,我現在很困。」睜眼說瞎話,還有模有樣打個哈欠,「我先去休息了。」
洛誠喝著醒酒湯,一邊翻著晦澀難懂的古文。
「洛誠,我們下盤棋吧。」野鶴拿著棋盤旗子走進來。
洛誠側頭看去,故意詢問,「五子棋嗎?」
「不,圍棋。」野鶴放下棋盤,「黑子還是白子?」
洛誠隨手拿過黑子,「好久不下了,野鶴先生還望你手下留情。」
「下棋我只輸給過你母親。」野鶴說。
鄭暖擅長布局,再引誘對方一步步陷下去,從她下第一子的時候,就已經處處逼著你,讓你輸得難看。
洛誠繼承他母親的優良傳統,甚至比鄭暖還要深沉。偶爾給對方一個甜頭,下秒氣的讓人砸棋盤。
和洛誠下棋最多不是東方軒,而是他父親洛玄。
分出勝負用了四十分鐘,洛誠以半子勝利。
洛誠謙虛說,「野鶴先生,承讓了。」
野鶴明顯來了興趣,「再來一盤。」
不遠處的房間,漂亮的戴利弟弟插著腰,兇巴巴瞪著面前比他高一頭的陳宋秋。
陳宋秋穿著浴袍,單手放在門框上面,笑的玩味,「戴利弟弟,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讓你從外面等五分鐘而已。」
「五分鐘已經很長了。」戴利咬牙切齒。
陳宋秋瞧著快炸毛的少年,「換成你哥哥,你哥哥已經踹門了。」
戴利表情蔫壞,抬起腳一腳踹出去。
不等著戴利弟弟回過神,就被陳宋秋握住腳腕。陳宋秋善解人意說,「戴利弟弟,偷襲人是不道義的。」
戴利不以為然,「我只是踹門而已,並不是偷襲你。」
「戴利小弟弟,我喜歡誠實的小孩子。」陳宋秋說。
戴利呲牙咧嘴說,「我不想和你說這個,你知道我妹妹尚玲玲的下落嗎?」
「我知道。」陳宋秋放開戴利,「只是我不想告訴你。」
戴利臉色變了又變,本來很開心到最後完全是不甘心,「你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很簡單。」陳宋秋側身,「進去給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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