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兩人,並肩飛行,不多時就來到一座城池上空。
「這就是虎城?」
「嗯,這座城,從我閉關之前就存在。」
「藏家的人給我滾出來。」鵠嚴在上空吼了一聲,整座城池都顫動,無數人仰望上空,嚇得瑟瑟發抖。
虎城城主府,幾名中年人頓時就沖了出來。
「哪來的宵小,敢來虎城撒野。」
這上來的幾人,都是死去那城主藏猛的兄弟。
這幾人,不過是六星級別的皇者罷了。
「藏猛已被我斬殺,交出他兒子,免你們一死。」楚天此時也吼了一聲。
那隆隆之音,直接將飛上來的幾人震退,再不敢上前。
「好強!快去通知叔父。」幾人神色連忙指揮人去通知千魂部落里的族親。
「鵠大哥,可要攔殺?」楚天探測到有人飛離城池,開口問道。
「不必,我次來本不是找虎城的麻煩,目標正是千魂部落,讓他們去通知。不然,我還不好震懾他們。」
楚天聽完,知道了鵠嚴的用意,他殺些虎城城主府的人,其實也沒什麼用。
要想別人以後不找麻煩,最好的方法就是震懾最強大的存在,讓外面的人知道他鵠嚴還在。
在上方等了半個時辰,終於有一名老者飛了過來。
「你是何人?因何與藏家人過不去?」
那名老者一身黑袍,目光囧囧有神,過來看到楚天兩人之後便問道。
「你便是提藏家做主的人麼?
「藏家藏猛,屠我部落數千子弟,這筆賬可是要我找你算?」
鵠嚴冷冷地開口。
「放肆!你說殺了就殺了?藏猛乃是我千魂部落嫡系,你敢撒野,老夫不介意當場取你首級!」那老者怒喝道。
「你的意思,是殺了不認?」鵠嚴面色漸冷。
「什麼認不認的,即便是真殺了,你又能如何,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一旁的楚天淡笑了一下,準備出手。
「不急楚老弟,等個像樣的人物來再說。」鵠嚴止住了楚天。
隨後,他手指一挑,一股瘋狂的劍意就投射過去,直接擊穿了老者的大腿。
「啊,這!」老者驚懼不已。
他乃是七星皇者,竟然被人彈指擊傷?
而且,那恐怖的劍意襲來,讓他忍不住拜服,恐懼到極點,這個人實力太強了。
嗖!
老者見事不對,立馬開跑。
楚天他們肯定也沒阻攔,正等著強一些的人來呢。
「鵠大哥,我們先去城主府,把那罪魁禍首捉了吧?」反正等著無聊,楚天提議道。
「好,我們下去。」
兩人的身影一閃,就落在了城主府門前。
立即,就有一些人衝出來,妄圖阻攔他們。
「滾,否則死。」
楚天喝了一聲,那些人再不敢往前。
「怎麼辦,怎麼辦,有人要殺我,娘你想想辦法啊。」
一個年輕小伙,縮在房屋的角落裡,對著一名婦女喊道。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把你父親都害死了,你還想害死多少人。」那婦人哭喊道。
「是那些賤民,他們不給我看上的東西,還打了我,本來就該死!」
「你!」婦人急得跺腳,無奈嘆了一聲,「趕緊先躲起來吧,等你太爺爺來了,就平安無事了。」
「好,娘你可要幫我擋住啊。」那青年縮在了床底下。
嘭!
房屋的門破了。
兩道身影赫然降臨。
「還不滾出來?」楚天喝了一聲。
那青年直哆嗦,都要嚇暈過去了。見他不出來,楚天釋放一股劍意轟碎了大床,那青年才滾了出來。
「饒命啊,大爺饒命。」那青年哭喊著。
「不要殺我兒子!」那婦人雖然很害怕,但是還是擋在了青年身前。
「別殺,別殺我,都是我娘叫我去的,她看上了那個小部落的寶物,派遣我去取的,不關我的事啊。」青年話音一落,婦人臉色一片慘白。
「娘你說話啊,是不是你指使我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那青年在背後踢了婦人一腳。
「是。」婦人雙目含淚,已經哭不出聲來。
「大爺你們看,就是她指使的,她承認了。」
青年爬到楚天與鵠嚴面前,不斷地磕頭。
聽到這裡,楚天心底仿佛被針扎了一下,他不知道怎麼來形容眼前這個畜生。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想讓自己的母親,替他去死。
「本想懲戒你一番便是,沒想到你是這等禽獸,我殺你,也是替你娘出手的。」楚天聲音冷到極點。
「不大人,他說得對,真的都是我指使的,你們要殺就殺我,不關他的事。」婦人也跪下了。
那青年為了演得逼真,赫然站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婦女臉上。
「都是你,平日裡就為非作歹,現在把爹也害了,還想害死我,你趕緊在大人們面前自盡謝罪吧。」青年狠戾地說道。
「去你這狗東西的吧!」
楚天實在忍不了了,一劍砍掉了他的雙腿。
嘭!
隨後,楚天用千分之一的力量踢了他一腳,為的就是不讓他痛快地死。
「啊啊啊」
青年倒在血泊里打滾。
「大、大人,相信、我,真、真的是那賤人指使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往他母親身上推。
一旁的鵠嚴此刻,也憤怒到極點了,額頭上的青筋都漲了起來。
鵠嚴指頭一動,一股劍意就鑽入了青年的經脈之中,割裂他的經脈,讓他承受痛苦。
但是,這種痛苦,在楚天看來還不足夠。
他立即動用了精神攻擊,一道精神箭矢射入了青年腦海。
那青年疼得渾身抽搐,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覺得,如果現在殺了他,會好受一千倍一萬倍。
婦人見到這種情況,無力地癱在地上,也不說話了。
「有這種兒子,是你的不幸,請不要為他感到難過,他這是罪有應得。」楚天說了一句,與鵠嚴沖天而起。
「娘、救、救我。」
青年全身經脈劇痛,靈魂劇痛,猩紅的雙眼看向了婦人。
「我真不該那樣慣你,等你死了,我也解脫吧。」婦人無力地說了一聲。
「賤、賤人、快、救……」
刷,一劍。
青年頭顱落地,竟是他母親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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