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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看對面的侄女,顯然這侄女神情雖然不太扭捏,可看著表情也不太自然,肯定是還在死於不死之間徘徊著,害人性命是不對的,池邵德:「四娘子莫做她想,剛才情況危急,表叔往後是你親叔。」
說不下去了,剛才的情況危急個屁呀,這丫頭不亂攀扯上來,自己還能真的撒手不成,怎麼就這麼混亂呀,池邵德悶著一張臉,後悔死了,自己的老成持重呢,怎麼就跟這丫頭在這個荒山野嶺之間跑開了呢。
華晴芳後知後覺的不太明白表叔為嘛有此一說,然後想到方才的姿勢,好吧,忘了這個年代了,能做出這個動作的女人,那都不是一般人。
再看看表叔站在河邊嚴防死守的姿勢,不是以為自己要跳河吧,很羞愧的低頭,這表叔真的多想了,侄女我有顆強大的心,一點要跳河的意思都沒有,這點打擊真的不算什麼。
不過樣子還是要裝裝的,單手扶著額頭:「哎呀,我的裙子怎麼濕了,表叔剛才怎麼了。」一雙大眼懵懂的看向池邵德。
池邵德蒙了,這是什麼話,怎麼跟鬼上身是的:「侄女嚇到了,嚇傻了。」
華晴芳抿嘴,太不配合了,難道非要自己清醒著跳河以示清白嗎:「表叔方才侄女就覺得好像有很麼東西碰了一下,然後就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啊呀,怎麼到了溪邊了,方才好像還有好遠的距離的,這是怎麼了呢。」
池邵德嘴巴有點閉不上,原諒他十八歲才成年,經歷的事情少,這種情況頭一次遇到:『鬼上身了。這地方邪門呀。』這話說得那個糾結,那個難以置信。
這是華晴芳今天第二次看到,池家的缺德表叔露出符合年齡的一面,感覺那個親切,那個舒坦哦。青年嗎就是要**些才讓人稀罕接近。
嘿嘿,鬼上身呀,原來可以這麼解釋,跟著就點頭,一臉的認同:「定然是的,表叔這地方陰森森的,要不然咱們撤吧。」
池邵德看了一眼華晴芳,就聽這個語氣,要是信了他自己就太蠢了,不過想起方才的片刻,還不如說成鬼上身呢。哎華家百年聲望,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丫頭,可憐華老尚書白花花的一腦袋頭髮了。
池邵德搖頭,都忘了好了,一本正經的詢問:「恩,既然不記得了那就算了,現在可是清醒的。」
華晴芳笑眯眯的,心情特別的好,這表叔是明白人,話說回來,這人從第一次見面就是個表里不一的,能有如此結果一點都不意外:「清醒了,自然是清醒了,多成表叔惦記,芳姐現下精神不錯。」
池邵德:「那就好,既然如此,表侄女就去找些樹枝過來,攏一堆火好了。」一副大老爺的派頭,這是要讓華晴芳勞動改造,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華晴芳知道自己把人給惹毛了,而且今天自己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的答應:「哎,侄女就去。」說完轉身去邊上撿樹枝。
池邵德一時間有點不適應,這麼聽話,還沒有怨言,這還是那個侄女嗎。真的鬼上身了吧。好看的眉頭糾結在一起,想起府上的糟心事,表叔私下感慨,女人真是難懂的東西,這麼大點的就讓人看不懂了。別說他們府上那群年歲大的精怪了。
阿福湊過來,拉著小娘子的裙擺用絲帕擦拭:「小娘子,有奴婢呢,您在邊上看著就好。」
池邵德的小廝過來,死死地低頭,一眼都不看像自家郎君:「奴才這就回去給郎君取衣服鞋襪。」
池邵德可有可無的點點頭:「那就去吧。」倒也不急著脫掉鞋子,而是走到溪水中,兩手摸著河底,一塊一塊的挑石頭。
華晴芳跟阿福在岸邊生火很熟練,兩人京城出來玩,這活不是第一次做。
華晴芳化身田螺姑娘乖巧懂事還能幹:『表叔,火生好了,你上岸烤烤衣服吧。』
池邵德抱著一堆破石頭,兩隻褲腿挽到膝蓋處,寬廣的袖子半擼,濕噠噠的滴著水,這樣子看上去接地氣多了,華晴芳心說在帥的男人,也禁不住如此糟蹋,看看哪還有京城侯府郎君的樣子呀,整個下河撈魚的。
華晴芳有點不忍目睹:「表叔你快快把石頭放下,還是先烤火吧。」
池邵德:『沒事,侄女呀,你這生火功夫不錯呀,回頭到了京城,這功夫可不太有用武之地。』
華晴芳心說這表叔周邊都帶著刺,才想跟他休戰,怎麼立刻就開始挑釁自己呢。深吸口氣:『表叔說的是,侄女這也是入鄉隨俗,在這種地方,自己多會一點,總是好的,藝多不壓身嗎。』
池邵德看著華晴芳乖覺的樣子,也不好窮追猛打:「侄女好心思,不過有些東西貴精不貴多,侄女還是挑揀用得著的學幾樣傍身的好,不是表叔挑你的毛病,這種東西,會用就可,學的在好都沒用,華家還能讓你去灶房生火不成。」
華晴芳:「表叔說的極是。」好吧既然讓著這位表叔,就讓到底好了。
池邵德心情大好,至少這個侄女,知道好歹了,在火堆邊上隨意的坐下,鞋子扔給阿福,只是脫掉了外面的廣袖紗袍,裡面一身深紫色窄袖緞面棉袍,整齊的穿在身上,頗有幾分居家的感覺。
人看上去更是精神了幾分,主要是華晴芳個人喜好的原因,華晴芳對於時下被人追捧的廣袖並不怎麼喜歡,看是好看了,行動做事都不方便。女人穿著還湊合,穿在男人身上,在華晴芳看來不男不女的。
倒是對這種居家行的窄袖情有獨鍾,而且穿在男人身上有氣概多了。偷瞄了好幾眼。
池邵德坐在火堆變一塊一塊的端詳手裡的石頭:『你那塊石頭也是從這裡撿的。』
華晴芳心疼阿福拿雙破鞋在火上烤,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奴性,換個師太,就這種隨便把鞋子扔給女人的行為,早就被抽大嘴巴子了,表叔的性子算不得好,好半天沒聽到回音:『嗯,』什麼是yin威,華晴芳算是明白了。
就差對著表叔翻白眼了,『撿的』說的好容易,一本正經的回到:「回表叔的話,是在這裡機緣巧合之下發現的。」哪能是撿的那麼隨便。
池邵德出來的匆忙,隨身東西沒準備多少,即便是現在的鞋子都是純手工製作的棉布面料,可在腳底下走了一兩天的山路,那味道也不怎麼樣,隨著熱火加溫,三人之間一股臭腳丫子味道瀰漫開來。
難得池家的缺德表叔還知道害羞,就見池邵德臉色粉紅一片,然後立刻轉黑了,陰沉的看像阿福,好沒有眼色的丫頭,傲慢的表叔指著阿福:「你去那邊弄堆火。」
阿福低頭:「是。」特別乖巧的走人了,華晴芳嚴重懷疑自家丫頭是怕笑場。
華晴芳抿著嘴巴忍住快要憋出的內傷的爆笑,原來帥哥腳丫子很臭。還容易害羞。
池邵德鬱悶的看看邊上的胖丫頭。有那麼可樂嗎,看看臉色都憋青了:「你還有臉笑。」
華晴芳心說表叔太傲嬌了,竟然還遷怒:「表叔,做人要講道理的,您的腳丫子臭,跟侄女真的沒關係呀。」心說我又不是你媽,把你生成這樣,真的怨不到我的頭上。
池邵德皺著眉頭,出口就是教條:「你身為女子,這種話怎門能輕易出口呢。」
好吧身為女子,就不應當聞到臭味。華晴芳看到俊臉,心智有點退步,都有點心疼表叔了,你說讓人家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擔任自己父親的角色實在為難人家呀,看看表叔糾結的眉頭。自己真是太罪過了。
池邵德轉而想到,這位侄女身邊沒有母親,連那種動作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做出來,估計女德方面稀鬆平常,難怪如此的與眾不同。
作為人家表叔,還是很負責任的,認真的給華晴芳講道理:「你別不服氣,內宅女子,要操持的不僅僅是內宅的家務,人來客去,打點內外,都是女子分內應盡的事情,表叔同你府上算是姻親,在你莊子算是客人,在你莊子上的吃穿住行你可有打點妥當。」
華晴芳瞪眼:「表叔呀,你還有哪裡不舒坦的地方呀,侄女可是把最好的都給表叔送過去了。」這話是真心的,從來不知道走親戚要如此的投入。
池邵德轉頭看向阿福那邊,好吧,鞋子沒有準備妥當,華晴芳一張白嫩的臉蛋都要耷拉到火堆裡面了:「表叔說的是,侄女下次會注意的。」
池邵德也是怪不忍心的,他妹子比華晴芳還要大一些呢,可這些事情都有自家母親在旁指導,自然事事妥當,傳出去的名聲也是很好的。
這樣想想這胖丫頭也怪不容易的:「這次是表叔,倒也沒什麼,等回到府上這些事情你注意一些也就是了,身邊有個妥當的老媽子指點也是很必要的,相必等回到華府,華世兄肯定會給侄女妥善安置的。」
兩人氣氛還不錯,不過這位表叔依然把自己臭腳的原因愣是放到了華晴芳的身上就是了。(小說《天遂人意》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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