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如此大的龍捲風,涵空和關懷後來想起捆仙繩這事都以為是被風扯斷了(這個東西人掙開是費勁,但是靠外力弄斷則不會需要很大力)。但事實上捆仙繩並沒有被風扯斷。涵玉這個人很有心機,在感到關懷的大招要失控、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關懷的大招上時,涵玉將涵空身上的捆仙繩以及丁劍的打仙石收走,後來她也被風甩飛。但她並沒有重傷,是自己醒來的。她知道這個捆仙繩和打仙石的配合既厲害又霸道,但同時也是個禍根,所以她便將捆仙繩和打仙石藏在了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巧在關懷也不是先找的她,給了她足夠的時間。。
經涵空等人的一鬧,琅家山上就算還有倖存者,琅家也要從厚德縣除名了。涵空等十六人又回到了涵家山,一路上大家哭笑不得地沒少了評論關懷這大招,一致認為關懷應該改進下,要麼一打仗就這樣,哪成啊?……
關懷聞言只能低頭擦汗,「我哪會什麼改進的方法--#」
打仙石的傷勢很重,又沒有三轉還陽丹那種過於神奇的靈丹妙藥,所以涵空還需要些時日療傷恢復。不幸中的萬幸是外界一致認為琅家山的毀滅是遭了天譴,天降的龍捲風毀的琅家,而丁家族長、長老因做客琅家不幸遇難……
當然這件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有道是人多眼雜,琅家山上難免有漏網之魚,丁劍的師兄、師父得知消息後也肯定會來調查。所以當涵空傷勢稍有好轉後,涵家便開始了搬遷。。
涵家的搬遷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像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每個人都有一個期待的人生,都有著自己的規劃,自己的事情,所以到了這個轉折點每個人都有為自己選擇的權利。想留下來的涵空感動、歡迎;不想留的涵空也理解,並給了不少錢財;涵家外面還有三個分館,涵空也做了安排,親寫了三封書信,讓分館的館長去投靠自己的師兄、師弟。一切瑣碎事都處理完之後,算上關岳山夫婦(關家倆兄弟擔心父母的安危,也請求父母隨之轉移。由於經常搬家,倆夫婦倒也習以為常了)和一些衷心地長老、弟子、丫鬟、僕人,願共同轉移的共計七十七人。
關懷召喚來了倆只巨型雙頭金翎雕便都馱走了,一個百年左右的巨形雙頭金翎雕體長三十米左右,倆翼展開八十米有餘(很誇張嗎?不算誇張:「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幾千里也……。在神話中不要總想著現今地球上的實際情況……)這是關懷目前能召喚來的承載能力最大,且飛得最快的飛禽。一隻巨型雙頭金翎雕便能馱八十人,所以馱下這些人和物很輕鬆。
雖說有巨獸駝行,但是這麼多人露天飛行實在是目標太大。為了隱蔽行蹤,經過商議大家決定還是晝伏夜出,以安全、隱蔽為主。至於說目的地,關懷也不知道,只想一個方向走下去,越偏僻越好。
這麼多人出行確實不方便,許多事也不得不將就,譬如住店。哪有那麼多能容得下八十人的大客棧?有些簡陋的客棧就只是一條長炕,休息的時候男子住一邊,女子住一邊,中間只隔層簾幕。而有得人睡覺時呼嚕聲特別大,以致覺輕的人根本睡不著……
在飛行的途中金玲雕的巨大羽毛下也是能睡的,不過金翎雕是動物,它在飛行的途中總是在動的,所以覺輕的人還是睡不好,所以這趟旅程中有些時候好多人的睡眠都很不好。
以致有一次在金翎雕上,關照和涵玉竟在同一片羽毛下睡了好久。當然這一次都不是故意的,只因金翎雕有一次振翅動作過大,將本是相隔很遠的、睏倦異常的倆人滑到了一起。醒後的倆人都很驚詫並深感尷尬,但也都沒有多說什麼。倒是涵玉忽然覺得關照其實也「很好……」
離開涵家山的第六日,眾人還是一如往常地、不差錢地找了個大客棧入住歇腳。這家客棧名為和悅摟,很大,也頗為豪華,一層有很大的一個大廳,二層是尋常客房,三層是貴族客房。涵家積攢了好多年的積蓄了,現在就是錢多,因此都住得三層客房。不過令人感到有些蹊蹺的是這麼大的一個客棧卻人氣冷淡,但是涵空等人也沒有過多在意了,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還怕他個黑店不成?……
大家白天都沒有出去,只是在屋子裡或修煉或休息,只等用過晚飯之後再集體行動。不過這次在吃過晚飯之後,眾人皆感不對,白天已經睡了大半天了,此時竟又睏倦難耐,而且頭重腳輕、渾身乏力,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自然是中毒了的症狀,吃飯前倒也用銀針驗了,但是銀針沒有驗出來)。
最近身體狀態不好的或是功法較低在成法期以下者,一閉上眼睛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比如關岳山夫婦、涵玉、涵家的大多數弟子等;體強者尚保持著清楚意識、清醒頭腦,只不過一動也動不了,如涵空、涵容、涵昕、涵雪等修仙者。
清醒著的人們一邊讓心神排出著藥力,一邊抵抗著睏倦,一邊努力感應著周圍環境的動靜。許多人都是懵懵懂懂聽到:「這些人肯定是有錢人,注意搜查他們的包裹,然後再將這些人弄到大廳。」此次行動的強盜頭目卓四吩咐道。
「男的拖到後院砍了,女的年輕俊俏的就帶回山上,年老醜陋的也拖到後院砍了!……」強盜的二號頭目段明繼續吩咐道。
雖然涵空等人都知道攤上事了,但是此時手腳無力,無法動彈,那種感覺真的是寧可用一生的生命來換取此刻的一時自由……
由於大量的金銀錢財都在關懷的「酒葫蘆」里,其他一行人只是帶了些散碎盤纏。所以這幫土匪強盜並沒有什麼大的收穫。
因此卓四一邊翻著包裹一邊還嘟囔道:「不可能啊,看這幫人的穿戴可不像窮人,可是這麼多人出行就帶這點銀子,也太寒酸了點吧?……」
「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了,現在許多人出門還不都是穿的不懶,然後實際囊中羞澀的。不過我剛一搭眼,看到幾個正經貨色,這次那些女人大王一定會喜歡的,特別是那三個小妞(涵家三姐妹),一會咱們倆個先嘗嘗鮮?哈哈哈……」段明一邊浮想聯翩地淫笑,一邊壓低聲音同卓四耳語道。
「哎呦!你小子那點出息。我覺得他們應該還有錢財在身,也許是藏在了哪裡。。」卓四分析道。
「咳,找一個問問不就完了吧,不說就殺,總有膽小的。」段明大大咧咧道。
「嗯,說的很對!」卓四聞言深表贊同,同時也拎起一涵家護法凶道:「我只問你一句,你老實回答便好,否則我即刻要你命。你們其他錢財藏哪了?」不等這名涵家護法回答,關照便以不屑的神態努力地笑著:「呵呵,呵呵呵……」在藥力的作用下,關照想說話也很吃力。
「你笑什麼?」卓四見關照發笑,不由得勃然大怒道。
「你看他的……穿戴……像知道藏寶的……所在嗎……?要問……你也應該來問我!」關照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因為關懷用意念告知:「我正在招呼幫手趕來,儘量拖延!……」,而關照借題發揮,故意將話說得吞吞吐吐,很慢很慢……
「呦呵!還真有膽大的!那你就來說說你們其他的金銀財寶都藏在哪了?……」卓四放下涵家護法,來到關照身前,刀架在關照的脖子上凶道。
「呵~,可笑……,現今就我知道……錢財……藏在哪,你會……殺了我嗎?……」關照信口胡編道。
「好!那你說吧,我不動你!……」卓四收刀在手,望著關照道。
面對這個有勇無腦的卓四哥和吭嘰半天才能說出一句完整話的關照,段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耐煩地插言道:「四哥你和他一個將死之人廢什麼話啊?等他一會說完藏錢財的地點,天都黑了,你壓著他去找不就結了?這樣四哥你先辦你的事,我先辦我的事,一會咱們再來這裡匯合。」段明說罷抱起了關照身邊的涵昕(主要是段明離著涵昕較近)就往客房裡面走。
「住手!……等等!……咳咳!……」關照急切的心情就甭提了,明明是想斷喝的,但卻只是弱弱地吐出幾個字;想起身去攔截段明,但是竟連站都站不起來。。
「畜生!……放開我!……」涵昕也是想呼叫、想掙扎,但是在藥力作用下,根本做不出半點反抗。毒藥這個東西就好像病一樣,多大的英雄生病後也不行了。。
至於涵空、涵雪等人也在呼叫「住手!住手!混蛋!畜生!……」等,但是段明理都沒理,一臉淫笑地拐彎進屋關門,消失於眾人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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