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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因為…他才是玄武一族真正的王,也是唯一的王啊。」
看著眾人的目光,鏡老點頭道:「對,王上就是真王血脈,當年先王察覺到真王血脈覺醒,所以將王上尋到,帶了回來,並取名為玄武,就是這個原因。」
眾人將目光顫巍巍地看向王座上玄武族王,同時心尖兒一跳,莫非……
聽到這裡,這些大臣們頓時神色變幻起來,原來玄武一族還有這樣的秘密啊,不過……
「因為真王血脈,才是玄武神獸的直系血脈。」
鏡老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王座上的玄武族王,無聲一笑,道:「咱們玄武一族可不是普通的海族,據傳當年天地間有四方神獸,青龍、白虎、朱雀還有玄武,它們是所有獸族至尊般的存在,而我們玄武一族,就是當年玄武神獸的後裔,自玄武神獸隕落以後,玄武血脈便漸漸凋零,如今我們玄武一脈只能算得上玄武神獸的旁支血脈的旁支了,可是玄武一脈的每代族王在繼承王位時,都會接到一個使命,那便是尋找真王血脈,只有真王血脈的玄武族人,才是玄武一脈真正的王。」
眾人面面相視,同時又不解地看向鏡老,就連軒轅天音二人也是頗為感興趣地看了過去。
真王血脈?
「我們玄武一脈,除了王室血脈繼承王位外,其實還有一種例外,便是真王血脈。」
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鏡老目光深遠地看向別處,緩緩對著他們道來:「老頭子我活得年紀比你們這裡所有人都要長久,所以玄武一族的事情,我也知道的比你們要多一些。」
整個大殿裡,所有人都疑惑不解,唯有軒轅天音和東方祁二人在對視一眼,神色間卻是一副果然是這樣的神態,顯然他們之前在禁地中時,就已經猜到了。
可是…王上既然不是先王的血脈,那為何當年先王如此疼愛王上?且還將王位都給了王上繼承?
此話一出,別說是王太后和玄鷙了,所有大臣都是一臉震驚的神色。目光看向王座上的玄武族王,只見玄武族王的神色卻是一派沉靜淡然,顯然他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嘩——』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鏡頭一改睡意朦朧的神色,神色嚴肅地看著王太后母子二人,繼續道:「而先王也並沒有背叛太后,王上他並不是先王的血脈。」
鏡老的一句話,頓時讓得殿中那似哭似笑的聲音嘎然一止。
議事殿中,除了玄鷙那似哭似笑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良久,只聞一聲低低嘆息,站在眾人身後的角落裡的鏡老卻走了出來,目光複雜地看著玄鷙,和一臉怨毒憤恨的王太后,搖頭道:「哎……王爺,王太后…其實王上根本沒有搶你的王位,因為…這王位本來就是王上的啊。」
「我憑什麼要卑躬屈膝的做王臣?這本來就是我的王位,被人搶了屬於我的王位,還要我替他做事?哈哈哈……做夢!」
「為什麼……哈哈哈……為什麼……」玄鷙突然大笑出聲,聲音似笑似哭,「因為我受夠了,受夠了一直忍耐,也受夠了做這個王爺……」
此話一出,自然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謀害玄武族王的所有的事情,這讓得原本還氣焰囂張的王太后頓時神色一僵,然後待她反應過來後,立刻尖聲道:「王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為什麼要承認?」
一把推開想要扶起自己的王太后,玄鷙呼哧呼哧的急喘了幾口氣,目光陰毒地看著上方王座上的玄武,吃力地道:「玄武,要殺你就殺,不用磨磨蹭蹭的,本王只恨自己實力不夠,沒能殺了你,若是再給本王一次重來的機會,在那老傢伙從外面把你抱回王宮時,本王就應該殺了你……」
「王兒…」
而就在王太后快要被軒轅天音給氣瘋了的時候,那一直趴在地上沒動的玄鷙卻突然古怪的大笑出聲。
「呵呵呵…哈…哈哈……」
瞧得王太后睚眥欲裂地瞪著自己,軒轅天音摸了摸鼻子,無辜地道:「我膽子一向很大,那什麼王太后…你不用一直這麼的提醒我。」
「你大膽!」
娘喂,這姑娘的一張嘴可真是毒啊,這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呢。
話音一落,整個議事殿頓時傳出哼哧哼哧的憋笑聲。
『噗呲——』
軒轅天音聞言笑了,目光似嘲似諷地看著王太后,「你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什麼王太后,我實在是懷疑你是故意在胡攪蠻纏啊,你王兒重要,還是整個玄武一族的族王重要?殺害族王可是重罪,你若覺得你這樣胡攪蠻纏就可以替玄鷙王爺洗清所有罪行,只怕是痴心妄想了。」話音頓了頓,軒轅天音目光古怪地掃了她和她身後護住的玄鷙一眼,淡淡道:「何況…這玄鷙王爺的腦子本來就不大好,即便是有什麼損傷,估摸都看不出來吧,腦子這種精密高深的零件,那可是遺傳,有王太后你這樣的娘,他的腦子真不見得有多好……」
「不行……」王太后一聽,頓時想都沒想就拒絕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你那秘法會傷害到本宮王兒的腦子怎麼辦?」
大臣們震驚地看著軒轅天音,但是轉念一想,若是真的有這種秘法,那麼從玄鷙王爺記憶里提取出的畫面,那自然就是鐵證如山的事實了啊。
這是什麼秘法?居然如此厲害?
提取的記憶的秘法?
「我會一種秘法,可以將一個人的記憶提取出來,然後通過秘法完全呈現出當時的畫面,只要將之前在禁地中的經過從玄鷙王爺的記憶中提取出來,不就能證明我們說的是真還是假了嗎?」
軒轅天音挑了挑眉,看著攔在身前的王太后,冷聲道:「你不是要證據嗎?我自然是拿證據給你,不然還能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見到軒轅天音的動作,王太后立馬搶先擋在了玄鷙的身前,目光怨毒的看著軒轅天音,尖聲道:「你想幹什麼?不許靠近本宮的王兒。」
但是不管她緊不緊張,軒轅天音在見到所有大臣都點頭後,目光收回,抬步就朝那趴著沒動彈的玄鷙走去。
「你…你們……」王太后臉色一白,看著這群附和的大人,頓時神色緊張了起來。
「自然沒意見。」第一個開口回答的居然是那身份明顯特殊的鏡老,而果然在鏡老開口後,一眾大臣們都是點頭附和道:「對,只要姑娘真的有證據,我等自然再沒有什麼意見。」
軒轅天音可不管她沉不沉默,見她不說話,瞥了一眼如死狗般趴在不遠處的玄鷙一眼,繼續道:「若是我們拿出了證據,便立刻將玄鷙王爺處以死刑。」目光淡淡地掃過一眾大臣,問道:「這樣…諸位大人就應該不會再有意見了吧?」
王太后被軒轅天音這冷笑得心尖一跳,神色開始有點不安起來,莫非他們還真的有證據在手?
軒轅天音冷冷一笑,看著那雙目噴火,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王太后,嘲諷地道:「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若是我們拿出了證據,這什麼王太后你當如何?」
議事殿中,所有大臣都被軒轅天音這話給一驚,齊齊轉頭看向她,就連玄武族王都忍不住抬眸看了過來。
什麼?
軒轅天音眸光一寒,看著一臉強硬倚老賣老的王太后,冷笑一聲,道:「你要證據?好…我就給你證據。」
她是真的以為他們拿不出證據是吧?
這老女人是擺明了就是不要臉不要皮的撒潑了,哪怕玄武這個當事人說的真話,她也能反咬一口說玄武是為了污衊玄鷙那老王八故意如此的。
這等胡攪蠻纏的做法,連軒轅天音都氣笑了。
再說了,玄鷙是行刺族王,被行刺的當事人就在這裡,還要什麼證據,她的意思不明擺著是說玄武族王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玄鷙怎麼就行刺你了?
王太后此話就有點胡攪蠻纏的味道了,人家王上都說了是他親自在禁地將玄鷙給逮住的,她還讓別人將證據拿出來,這不明擺著是婦人撒潑那一套嗎。
經玄武族王這麼一提醒,暴怒中的王太后也立刻想起了她進入議事殿的目的,頓時將神色一收,那被軒轅天音給氣得飛遠了的理智也回來了,深深呼吸了一口,看向玄武族王沉聲道:「本宮還是那句話,若是王上拿不出證據,就不能給我王兒定罪。」
玄武族王垂眸看了一眼神色猙獰的王太后,淡聲道:「本王覺得現在還是先處理玄鷙王爺私自帶外族人進入禁地和刺殺本王的事為好,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王太后再來處理剩下的事吧。」
而見到自己喊來的禁衛軍就這麼被玄武族王給打發了出去,王太后頓時臉色更黑了,「王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王上你還幫著外人來羞辱本宮不成?」
一隊禁衛軍剛剛衝進殿,被玄武族王這一喝給徹底喝懵了,茫然地抬頭看了看王太后又看了看王上,在瞧見王上那淡淡的目光,禁衛軍們頓時渾身一激靈,立刻大聲喊了句『是』後,又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門外的禁衛軍在聽見王太后如此尖銳的聲音後,也立刻領命沖了進來,而這時王族上一直沒什麼反應的玄武族王卻是抬起了眼皮,淡淡地掃了一眼進來的禁衛軍,沉聲道:「幹什麼?給本王滾下去。」
眾人看著神色猙獰的王太后,暗暗搖頭,這王太后只怕是被氣瘋了。
這一聲尖銳的叫喊聲,頓時讓得議事殿的所有人都是眉心一皺,只差拿手去堵住雙耳了。
軒轅天音越說越肯定,王太后卻是一張臉上徹底黑如鍋底,此時什麼王族修養,什麼身份問題早就拋到腦後了,只見她雙目通紅,神色猙獰,看著軒轅天音的眼神充滿濃郁的殺意,尖聲道:「來人,給本宮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本宮拖出去處於極刑!」
見到王太后突然見矛頭指向了玄武族王,軒轅天音頓時抬手摸了摸鼻子,反駁道:「我怎麼羞辱你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玄武先王的確是幾十年都沒踏進你寢宮過啊,整個北海…啊,不對,不僅是北海,連我們南海的都所有人都知道啊。」說完,似乎還怕她不信般,斬釘截鐵地補充道:「不僅是我們整個南海,只怕連東海和西海都知道呢,真的!」
「王上,你叫這麼看著她如此羞辱本宮?」
而其他大臣們被軒轅天音這句話給問得幾乎都是腳下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目光顫巍巍地看向軒轅天音,眾人都在心中哀嚎:你當然沒有說錯,可是這話能當著王太后的面說嗎?
王太后頓時一噎,這下是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似乎沒瞧見這位快要氣炸的王太后般,軒轅天音眨了眨眼睛,無辜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難道我有說錯嗎?」
「你……你……」那身子抖得如中風的王太后,伸手指著軒轅天音,卻你了半天,沒你出個下文,顯然是被軒轅天音這番話給氣得不輕,憋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尖銳的怒吼:「你放肆,反了,簡直是反了!」
而東方祁原本陰沉下來的臉色也恢復了自然,端過一旁的茶盞,神色淡然地輕撫茶麵,完全是一副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
王座上,玄武族王眼皮輕搭,看不出此時心中所想,但是若是注意看,就能發現玄武族王那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正在不著痕跡地抖著,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麼。
大臣們神色驚駭欲絕地看著軒轅天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里了,端看那氣得臉色煞青煞紫的王太后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是大條了。
隨著軒轅天音的話音落下,整個議事殿可以說是鴉雀無聲,大臣們別說是出聲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得重了。
軒轅天音二人來北海後,這一路聽得最多的就是當年玄武先王和王后二人之間的傳聞,這估摸是在北海人盡皆知的秘密,只不過這些秘密雖然人盡皆知,卻無人敢到處談論,像軒轅天音這般不僅說了,還是當著當事人的面說的,就更是沒有了。
邊嘖嘴,邊搖頭的軒轅天音對著身子抖得像是中風的王太后最後如點評般地道:「難怪傳聞玄武先王即便天天住在偏殿裡,也不願意踏進你的寢宮一步,只怕是個人都受不了有你這種王后啊。」
「那什麼王太后,你說話時我就不能說話嗎?這是哪條道上的規矩?或者這是你這個東西的規矩?」軒轅天音臉上笑容不變,一雙狹長的眸子上下來回地打量了一番她,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個貨物般,打量完畢後,點頭道:「尖嘴猴腮像,果然是尖酸刻薄的鼻祖,頰骨凸出,眼角下垂,還克夫,身無二兩肉不說,一身的脂肪全堵腦子裡了,嘖嘖嘖…難怪…」
如此一想,王太后瞧著軒轅天音的眼神更是嫌棄了起來。
「你笑什麼?」軒轅天音這突然莫名一笑,看得王太后頓時眉心一皺,神色更加不耐和不屑,被罵了還能笑成這般模樣,這鮫人莫非是腦子有毛病?
看著眼前這宮裝婦人,以及那眉宇間的尖酸刻薄這像,軒轅天音卻是笑了,這一笑猶豫雪山之巔的冰蓮盛開一般,極美,極盛,但是熟悉軒轅天音的人就會知道,這種模樣下的軒轅天音是絕對不能去招惹的,一般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
「鮫人族?」王太后目光不屑地掃了軒轅天音一眼,一張臉上竟顯刻薄之色,「什麼時候我玄武王宮中輪到鮫人族的人說話了,簡直就是笑話!」
軒轅天音眉梢一挑,連東方祁清淡的神色也是瞬間沉了下來。
而還沒習慣也從未在自己說話時被人給中途打斷的王太后卻是神色不怎麼好看了。那保養得不錯的一張臉上神色一沉,目光狠戾且尖銳地看向軒轅天音,尖著嗓子就道:「你是什麼東西,本宮跟王上說話時,有你說話的份兒?」
整個議事殿裡有一瞬間的寂靜,倒也不是其他,主要是王上跟王太后在說話時,只怕還沒人敢在中途橫插一嘴,軒轅天音這突然出聲打斷二人的行為,顯然是這些大臣們沒有預料到的,別說是大臣們了,只怕這位王太后也沒有預料到,乃至她此刻的神色帶了點不可思議,或許整個議事殿中,除了東方祁,就數玄武族王比較淡定了,雖說認識軒轅天音的時間不長,不過僅憑軒轅天音的身份和她對自己一貫的態度,玄武族王就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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