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來畫菊花,蘭欣才好好瀏覽下這菜地,秋天了菜地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蔬菜,只有大白菜,大白蘿蔔等都是些農場過冬的蔬菜還清幽幽的長在地里。看菜地的是國慶的爸爸,聽老師說要畫菊花,高興的領著他們來到菊花地,這片菊花是用來做藥才種的。
那日來菊花開的不是很多,今天來看滿地的菊花開的是爭奇鬥豔,遍地的菊黃色格外的明亮耀眼,中間還零星夾雜些粉色,紅色的菊花,簡直遍地菊花黃。
今天畫菊花蘭欣怎麼也找不到那日的感覺,看看其他幾個一起來的同學都專心畫著,再看看老師也凝神入畫,蘭欣只有專注的畫著,交了畫老師一一評論了番,又酌一指點,對蘭欣畫的也沒有太多評論,只說沒有那日畫的傳神,最後老師告訴他們,最近全校要舉行一次美術作品比賽,老師會拿他們幾個學畫的同學平時認為畫的最好的作品參加比賽。
美術比賽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學校高手如雲,就拿他們的語文老師說吧,他的毛筆字那才是行雲流水,閒雲野鶴,瀟灑自如。他們語文老師可是正宗上海交大的老牌大學生,他的毛筆字在上海青少年宮時,可是有名師指導過的,還有他們的校長,毛筆字都掛在辦公室的牆上,和這些大師級的人比還是站在邊上看吧,要和國慶,陸洋他們比,哼哼,蘭欣得意的想著。
日子過的平淡而忙碌,這天班裡轉來一個新同學,說這同學蘭欣早就認識,還深深領教過,她就是(3)班的齊蘭蘭,看著齊蘭蘭趾高氣揚的走進教室。身後的孫曉紅小聲嘀咕道
「有什麼可拽的,不就是有個當農場場長的爸爸,學習好才是本事,看她那得意樣」
「哎,曉紅她為什麼要轉我們班?」蘭欣好奇的問
「你真傻,還是裝傻?」曉紅鄙夷的看著蘭欣
「什麼傻不傻的,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轉我們班」
「還不是為王陸洋」傍邊的高華玉接道說
「為王陸洋?怎麼可能,我天天和陸洋在一起怎麼不知道」一頭的疑問
「看來你是真傻,這個齊蘭蘭很早就喜歡王陸洋了,王陸洋一直都不理齊蘭蘭,這不就追到我們班來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蘭欣你如果不喜歡王陸洋就乘早不要參合,免得引火燒身。」
「他們的事和我又什麼關係,瞧你幸災樂禍的」
「看你無辜的樣,上次不就是齊蘭蘭姐姐帶幾個高年級的女生來找你茬嗎,還不是因為王陸洋不理齊蘭蘭,找你來撒氣,這叫明劍易躲,暗箭難防」
「你還是小心些吧,如果不喜歡王陸洋就離他遠些,誰都知道王陸洋喜歡的是你」
「你怎麼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呀,我們只是家離得近一起上學放學吧了」
「哎,我說同學,你是真單純還是裝單純啊,就這點人家就看不順眼這學校都傳開了,你難道一點都沒有聽說?現如今別人都轉到我們班來了,,你還悶在骨里,枉我天天都側敲旁擊的點你,怎麼就點不醒你呢,真是根朽木啊。」曉紅敲點著蘭欣的頭恨鐵不成鋼說道。
「連你也這樣說我,看我不打你」蘭欣轉身就去撓曉紅
孫曉紅被撓的東躲西躲的笑倒在凳子上。同桌的高華玉也一起撓曉紅,頓時笑倒一片。
放學的路上和往昔一樣他們幾個一起回家。
「國慶,我們班今天新轉來個同學,是什麼來頭,你知道不」蘭欣看著陸洋對國慶說
「知道,聽說她爸爸是場長,看她拽的那樣,到我們班看那些男生都跟蒼蠅似的圍著她,長了一張大餅臉,塌鼻樑還有人喜歡,切,這些人都什麼審美觀啊」國慶很不屑道
沒想到張國慶這麼會糟蹋人,想想也真是張大餅臉,塌鼻樑,國慶形容的還真形象,蘭欣扭臉看看國慶,怎麼覺得這小子突然比自己高出好多,再看看陸洋也比自己高好多,這倆小子什麼時候比自己高的,原來他們幾個不是都差不多高嗎,納悶。
「你不要看我,我可沒有像蒼蠅圍著那大餅轉,」
「我也沒有,」
「是不是那個齊蘭蘭到我們班,有人會很高興呀,你們說是不是呀?」蘭欣怪腔怪調的
「應該是吧,看那些男生興奮的那樣」
「你也應該高興吧,陸洋」蘭欣陰陽怪氣的對著陸洋說
「我高興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和你沒關係,人家可是衝著你才轉到我們班的,為了你,齊蘭蘭還找來她姐姐找我茬」
「這些事我也不知道,不要把那個大餅臉扯到我身上」陸洋無辜大聲說
「就是,蘭欣,那事和陸洋沒關係,我們天天在一起,你還不知道陸洋嗎」國慶幫忙道
「走一邊去,我在問陸洋,你不要插嘴,陸洋你敢說齊蘭蘭沒有給你遞過字條」蘭欣質問道
「遞過,可我沒理她,我把字條給撕了」陸洋紅著臉說
「內奸,什麼都不告訴我們,原來兩個人暗地裡勾結,把我們都當傻子了」蘭欣氣憤道
「你說什麼呢,誰是內奸,誰暗中勾結了,那個大餅轉我們班和我又什麼關係,你朝我發什麼火」
「誰朝你發火了,齊蘭蘭姐姐都打到我們門上了,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思怡都知道,就我這傻子還悶在骨里。就我是個傻子,讓別人笑話」。
「齊蘭蘭姐姐的事我也不知道,你不要冤枉人,不就是大餅給遞了幾張字條,我撕了,不理她,不就完了,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還勾結,內奸的冤枉人」陸洋爭辯道
「你還狡辯,那大餅給你遞字條我們怎麼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讓我們好早做準備,你這不是暗中勾結,內奸是什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胡攪蠻纏,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做什麼事你不知道,還要我再一一敘述,」
「那大餅給你遞字條,我們就不知道,我怎麼就胡攪蠻纏了,那個大餅轉到我們班,這下你可高興了,可以天天看到她,你覺得的我礙眼就說我胡攪蠻纏一無是處,好呀,你天天和大餅在一起好了,不要和我們一起玩,我們多礙你眼啊」蘭欣氣的眼淚吧嗒吧嗒的。
國慶可急了幫蘭欣覺得蘭欣好像也不占理,那大餅轉我們班和陸洋有什麼關係,又不是陸洋讓她轉來的,朝陸洋發火好像是不對,可要向著陸洋,蘭欣還不氣死,是勸還是不勸啊,好為難,看身邊的思怡,國慶趕忙朝她眨眨眼,示意她勸勸。
「蘭欣姐姐,你不要生氣了,那大餅的爸爸是場長,她想到那個班不就到那個班嗎,我哥哥也很討厭那個大餅的,那天那個大餅到我家找我哥,我哥叫我出去對那大餅說他不在家,門都沒有讓她進,她站門口好長時間,我說的都是真的,蘭欣姐你就相信我哥,他真的討厭那個大餅,他沒把字條的事說出來,也是不想多事,怕你們羞他,哥是這樣吧」思怡拉拉蘭欣的手
「思怡不要說了,你說了她也不信,她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在她眼裡我就是內奸。」陸洋生氣的大聲說。
「誰不相信你了,你都不說誰知道,還是別人告訴我的你們的事,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們,現在又倒打一耙,真會狡辯。」蘭欣哭的更傷心,覺得自己好委屈,平白無故被不相干的人打,自己最好的朋友還隱瞞事情真相。
「蘭欣不要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堅強的嗎,這點事算什麼呀,何況你們倆再為別人吵架,別人還沒有開始找事,自己人到先鬧起來多不划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敵人還沒殺來,自己人先殺起來了,這敵人不戰而勝可以坐享其成啦,這麼便宜的事讓敵人得了。」國慶很無奈的勸蘭欣。
怎麼還沒走到家,今天這回家的路好像遠的走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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