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千雪見幾人盯著自己出神發呆,不免露出一道雅致淺笑,似清河月色一般明澈而通透,又如天間飛落而下的九天玄女,出神而入格。
亦蕾的鼻血流淌得愈發劇烈,一直蔓延到了下巴處,兩眼裡泛著春光與桃色。
「額,要不師尊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凌天盯著幾人看向彥千雪那怔愣浮誇的神情,出聲幫幾人拉魂道。
靈波立馬回過神來,見身旁的亦蕾還在神遊遐想,二話不說地抬手在他腦門上來了一巴掌,面含厲色道:「你小子還在看!還不快擦一擦你那似泉水外涌的鼻血,都流出兩丈高了,成何體統!」
亦蕾被一巴掌拍醒,當即尷尬的摸了摸頭,隨後知錯地看了靈師尊一眼,暗中不平道:明明師尊剛才也在看啊!是不是我該打回去?最後細想還是算了吧,他若是打回去,估計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柏念在剛才的那一瞬也緩過神來,抬手抵在唇前淡咳了一聲,掩去方才的失態,心中悵慨不已,果真是紅顏禍水,這白璧無瑕、盡善盡美的天仙女子在外毫無遮掩地拋頭露面,無疑會禍亂一方,而他也算是一個玉樹臨風,英氣十足的絕貌男子,所以他決定將心安放在這位仙女手上,從此以後一心一意,唯命不改。
他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彥千雪以後就是他心中唯一的女神,他一定要追到手!
腦海里浮現出與彥千雪共度餘生的美好時景,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潤的淡笑,期待之中帶著沉迷。
靈波一本正經地數落了亦蕾一番,隨後對凌天尊敬的抱拳,不宜久留道:「這倒不必了,多謝凌神醫的好意,我們等下還要回去和副長老匯合,做好以後的部署,楊族長的病情還請凌神醫以後多多費心了。」
凌天會意,清雅的鳳眸里浮出和暢之色,「神醫不敢當,不過楊家主的病情我會全力以赴。」
說完,他轉過秀絕的鳳眸看向彥千雪,彥千雪心有靈犀,轉過瑩玉的美眸和凌天對視,眼底飽含信任。
秋波流返,迴蕩心間,兩人不禁莞爾一笑。
柏念見狀眉頭一鎖,這幕場景簡直扎他的眼睛,心底好奇這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對彥千雪的愛戀。
亦蕾用手胡亂地擦著鼻血,結果血跡弄得滿臉皆是,跟一個花貓兒一樣。
彥千雪見其流血不止,從儲存空間內拿出一張潔白的絲絹,上前溫心地遞給亦蕾,明悅的聲音如玉石摩擦般清神盪耳,繚繞心間。
「用這個擦擦臉吧。」
亦蕾心中一驚,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他垂頭看著彥千雪那纖蔥白玉的手,像是冬天裡潔白無瑕的白雪。
強咽一口唾沫,他粗獷的臉染上了一抹緋紅,羞澀地拿過絲絹,白淨的絲絹上纖塵不染,帶著令人陶醉的芳香,正如同面前的絕美仙女一樣。
柏念見狀心中生起了嫉妒,連亦蕾這種粗大漢都能收到女神的絲絹,他一個翩翩公子無論如何也要表示一下吧!尋思片刻,想好了搭訕時要說的話,上前對彥千雪英倫一笑,開口道:「敢問姑娘芳」
「哎,嘶~疼疼師尊你輕點!」話未道盡,其話音陡轉,吃痛出聲,滿臉苦色。
靈波狠狠地揪著柏念耳朵,訓斥道:「敢問你妹啊!還不快回去和副會長匯合。」說完,他對彥千雪歉意一笑,將兩人拽走。
這時謠雅奔了過來,光著一隻腳,對菲世怯弱出聲道:「菲小姐,我的鞋子呢?!」她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主要是怕菲世心中不爽拿她撒氣,這樣又少不了一陣亂摸。
方才情況混亂,菲世一言不合就脫了謠雅的鞋子,拿著鞋子追著趙鑫一路狂打。
「喏,那呢。」菲世指了指撂在地上的鞋子,一臉坦然道。
晚風習習,掛在屋檐上的燈籠在風中舞蹈,靈動晃神,似一個個披著紅嫁衣的姑娘。
凌天、趙鑫、菲世和彥千雪幾人一起吃了晚飯,鬧嗑了一陣之後便各回各房。
回到房中,凌天盤腿坐在床上,準備凝鍊天符。祥雲之巔即將開幕,在這短短几月的時間,他需要快速提高修為,抓緊時間儘可能多的凝鍊天符。
在多次的生死交戰中,天符為他帶來了無窮的裨益。不管是威力還是控制方面,天符都出類拔萃,非凡超俗。祥雲之巔兇險難測,當邁入絕境時,天符便能夠作為他用以保命和絕地反殺的底牌。
天符種類繁多,各具特色,他目前最需要的是擁有高爆發和強控制的天符。思緒於此,他在腦海里搜尋具備此類特點的天符,幾經苦尋,他暫且找到了三種天符,也不過多深究,他動用天玄決,修煉的途中不斷凝鍊天符。
次日清晨,天剛放亮,遙遠的天間揮現出一抹魚白。
凌天打開房門,來到彥千雪的房前敲了敲門。
敲了幾下,彥千雪便打開了房門,仿佛是知道凌天會來。事實上她昨夜一直以為凌天會偷偷潛入她的房中,結果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凌天過來,最後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雪兒,我們走吧,等下小菲看見我,又少不了一陣鬧騰。」凌天看著若海棠初醒的彥千雪,清秀神俊的臉上掛上了幾絲柔潤。
彥千雪昨夜睡得晚,此時嬌媚的臉上仍外溢著一些睡意。她理解凌天的憂心,應聲道:「嗯,我打扮一下就走。」
幾分鐘後,凌天召出光能哈雷,載著彥千雪突飛天際,依舊是熟悉的坐姿,彥千雪環抱著凌天的勁瘦腰肢,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抵達葉家豪宅的時候時日尚早,凌天帶著彥千雪在周圍逛了一會兒街。二人成為了街上的焦點,仙女俊男尤為驚塵,如顛覆山河的千古美圖。
閒逛之際,通緝報隨處可見,上面所畫的正是楊清和月天的肖像,下面的一串文字便是對整個楊家的通緝。
凌天百思不解,百伯家怎麼會知道自己月天的模樣?在他周密的計劃中,百伯家的人應該沒可能發現自己,難道當初還有漏網之魚?
見凌天有些漫不經心,彥千雪明白是通緝報的緣故,也沒過多問討。
時間差不多了,凌天拉著彥千雪來到葉家豪宅的大門外,正欲走進時被門外守著的幾人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葉老爺說過,除了皇權龍氏以外,其餘的人不得入內!」一個西裝革履,頭髮梳得油光發亮的男子從一旁走來,聲色俱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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