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崗見身旁的男子已有焦躁之意,連忙恭維道:「箜月下仙請稍等片刻,我兒子死於非命,今天我必要揪出那個幕後黑手,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殺這些小嘍囉,豈不是髒了下箜月仙人的手?小人一人便可將他們屠戮殆盡,下仙大人不妨在一旁休息一陣。」
箜月下仙輕飄飄地看了垣崗一眼,薄冷道:「凡人終究是凡人,總被情感束縛,正因如此,你們才會原地踏步,一輩子與仙路無緣。」
話說間,一道銀白圓月在其身前浮現,而他腳踏虛空,邁入了圓月之中。
垣崗轉頭盯向神權子江,眼底流淌著危險的氣息,「子江,你神權族與我垣家無冤無仇,我不想撕破臉皮,但殺親之仇莫大於天,你若插手此事,那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此話一出,原本淡定的子江隱現凝重之色,倘若是在以前,他自然不會有所顧慮,但剛才那被稱之為下仙的人貌似背景不凡。
哪怕是神權家族的勢力,也不敢輕易得罪修為至仙的強者,即便對方是一名下仙,總歸來說還是踏入了仙境。
在沒有弄清這位下仙的背景前,他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冰月現在還不是他的女人。
平日喜歡煽風點火的江楚此刻也是鉗口不言,不開玩笑的說,只要對方的仙境強者有想要殺人的念頭,在場的任何人都只能任由宰割,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的他再也不敢多言一句,生怕哪句話惹怒了仙人。
瞧見啞口無言的子江等人,垣崗知道對方是忌憚仙人,神權家族雖然龐大,但他有仙人庇護,完全可以在此時為所欲為,這就是仙境強者的權威!
他再看向冰月,雙眼猩紅,嗜血狂怒道:「賤女人,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給我把人交出了,不然我將你衣服扒光,受盡凌辱,然後再讓你親眼看著冰煌家族被我的人夷為平地!」
冰月清靈的眼眸冷凜如刀,絕世瑰艷的臉剛強不屈,倩影似雪梅,昳麗迎寒,在空中大放異彩,傾倒眾生。
「人是我殺的,我不想再重複。」她再次重申,眼底沒有一絲猶豫。
垣崗目光驟冷,調動體內力量,一股強盛的神力呼嗆而出。
一把幽紫的巨劍頃刻在其手中展現,恐怖的魔力奔涌四方,震起亂人耳目的鬼哭狼嚎音,像是一場來自地獄深淵的聖歡。
「我這把扉利坦魔劍最喜歡美女的血,今日凌辱你之後就把你拿來獻祭!如果在這之前你交出那個男人,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他目露凶色道。
說罷,他身姿憑空消失,留下一道殘影,轉瞬間抵達至冰月的身前,手中的魔劍狂暴逆天。
他一劍揮出,空間震盪,掀起萬丈狂瀾直襲冰月而去。
冰月心神一緊,冰煌氣息頓時爆發,洶湧的冰煌氣息轉眼間將其嬌軀包裹,形成一道堅不可破的屏障,將其護在內部,密不透風。
魔劍追風逐電,兇猛地打在屏障上,披靡的魔力肆意橫行,似無數幽魂厲鬼,夾帶某種咒怨之力,欲要摧山搗海。
屏障很快招架不住,支離破碎,威靡無窮的魔力如驚天海嘯般將冰月的身姿拋拍飛。
垣崗身姿再動,形若狂風,出現在倒飛的冰月身前,舉起魔劍就要劈斬而出。
冰月顧不得渾身的酸痛,抓住垣崗揮劍的空隙調用冰煌氣息,由冰煌之力凝結而成的冰劍在短短一瞬間將垣崗團團包圍。
她心神一動,繁多的冰劍如雨穿射,直逼垣崗而去。
若此擊命中,垣崗無疑會被萬劍穿體,成為刺蝟。
見周身冰劍蜂蛹而至,垣崗不慌反笑,鎮定自若,狂放道:「你是懂破綻的,可惜實力太弱。」
說話間,澎湃的
魔力自其身軀奔騰開來,橫掃八方,竟直接將飛來的冰劍震碎,冰月悶哼一聲,嬌軀一同被震飛,體內翻江倒海,身骨似要分離。
垣崗手中的魔劍朝飛出的冰月劈出,恢宏的魔力自魔劍噴發,帶出一道開天闢地的巨形劍波。
劍波長驅直入,突破音障,猶若銀河墜落,捲起浩宇軒天之勢,足以破滅萬千山河。
冰月連連受擊,此刻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液,她強行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姿,身上的幾處經脈在剛才的魔力狂潮下受損。
然而還未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魔力劍波便已經迎面而來。
她美眸微凝,冰煌之力爆涌而出,幻化出一條浩壯雄偉的冰龍。
冰龍咆哮出聲,驚天動地,冰月催動意念,氣震八方的冰龍直衝而出,與劍波撞在一起。
波動滾滾,魔力劍波的氣息隨著時間不停暴漲,以碾壓之勢將冰龍撕碎,打在了冰月的身上。
冰月口中喋血,曼妙之姿從空中斜墜在地,衣衫襤褸,渾身是傷,狼狽不堪。
垣崗的身姿從空中落地,臉上露出陰邪之色,一步一步朝躺在地上的冰月走去,手裡的魔劍光閃耀眼,似在興奮雀躍。
冰煌守衛見公主面臨危險,紛紛動用玄力想要上去護駕,卻不想還未走到冰月身旁,迴蕩四方的魔力便將他們吞噬殆盡,屍骨無存,一時間慘叫音此起彼伏。
格鳴看見這一幕,牙關緊咬,雙腳竟止不住顫抖。
他想要上前,但遍布四處的魔力似黑暗中捕食獵物的惡魔,一旦動彈,魔力便會張開血盆大口將人帶骨一起吞掉。
暗處的哆可愛一臉緊繃,眼見冰月陷入生死絕境,她已經有些蠢蠢欲動,幾欲出手,但是身為奕者,她不能在大眾下暴露自身實力。
這是奕者的規矩,違背會受到嚴酷的處罰,甚至處刑。
恆風猗的雙眼變得敏銳,在垣崗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魔力氣息。
冰月從地上支撐起身子,坐在地上,看見上前的族人慘遭屠殺,她目光冷燦,「垣崗,這是你與我的恩怨,不要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垣崗透過冰月身上破碎的衣物看到了惹人心動的風光,雖然雪白細緻的肌膚上帶有血漬,但絲毫不影響那妖嬈而艷麗的韻色。
他一個心如鐵石的男人此刻也多少有了一點愛憐之心,也難怪他那恨鐵不成鋼的兒子被勾走了魂,眼前的冰月堪稱男人殺手。
「關於這個得要看我心情,你若讓我高興,我說不定就大發慈悲發好些廢物一條生路。」
說罷,他目光一凝,一張魔手陡然浮現,抓住了冰月的嬌軀,使其動彈不得。
他臉上洋溢著暴戾之色,走到冰月身前用手抵著她絕美精緻的下巴,然後手逐漸往下探,舔了舔嘴唇。
「我要讓在場的人好好看看,他們高冷的女神等會兒被我盡情揉虐的場景!」他的眼神里即刻間充滿了欲望,似一頭髮狂的猛獸。
冰月的身姿被死死禁錮,無法動彈,見垣崗下流的眼神,她美眸之中布滿絕望,自知是清白不保。
與其被這個禽獸玷污,還不如咬舌自盡,只是生命的最後,她的腦袋裡填滿了凌天那風清月冷的身影
垣崗打算把冰月體外礙眼的衣服扒掉,下一秒,兩股彪悍的力量從天而降。
他目光一閃,瞬間避開,兩股力量齊齊墜地,震起一道嘹亮的音響,揚起滿地泥塵。
本來心灰意冷的冰月在看見凌天熟悉的背影后美眸泛出了驚異和欣喜,似破土重生的新芽,看見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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