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國士麒麟子,誰敢稱我軟飯郎? 第二章書生,棋子,亦是棋手?

    鎮北王,天下第一藩王,手握百萬鎮北軍,鎮北刀下,群賊臣服!

    如此龐大的勢力就連當今野心滔天的那位,都不能與之正面對抗,只能暗地裡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蠶食圖之。

    可見其勢力之大,遠超外人的想像。

    然而那又如何,開局退婚,之後入贅,傍上大腿,陳長生對於這些老掉牙的套路沒有絲毫的興趣。

    都說一入深宮深似海,可在陳長生看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鎮北王和那位的局,陳家只是看了一眼,便已落了個家徒四壁、傾家蕩產的下場,真若摻和進去,縱使有萬個陳家,也只是螻蟻撼樹——自討苦吃!

    雖然明面上來看,他陳家想要反敗為勝、轉劣勢為優勢,最好、最快的辦法便是傍上鎮北王這條大腿。

    然而這個想法也只是在陳長生的腦海中停留了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前世的他在囚籠中做孫子做了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不做了,卻落得個天打雷劈的下場。

    現在看來,他終是個做孫子的命,無論是在前世還是在今生亦是如此...

    本以為孫子做多了終有一天會當爺,然而到頭來自己終是逃脫不了一個當孫子的命!

    想起來倒也真是可笑!

    陳長生啞然一笑,抬眸望了眼那滿眼的鵝毛,鵝毛輕飄,白雪紛飛,心中縱有萬般思緒,今生亦是一個新的開始!

    一周前,也就是鎮北王派人前來訂婚之日,陳家的噩耗便開始了!

    為商者,無論哪朝哪代都逃不過為官者的五指山,所以商者想要安穩做生意,就離不開官者的庇護。

    可自從訂婚之日後,江南的知府、道台、鎳台,甚至就連那些往日與陳家關係頗好的富商、政友,一夜之間宛若生人、仇人一般。

    催賬的催賬;催貨的要貨;查稅的查稅...一夜之間,身為江南首富,人緣遍及天下的陳家,仿佛成了眾矢之的,往日那一個個良友,此刻卻恨不得吃他陳家的肉、喝他陳家的血。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有人、有高人在背後要滅他陳家!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反抗又是一回事!

    只是短短的一周時間,往日的江南首富,昔日的輝煌陳家,此刻卻亦是家徒四壁、傾家蕩產。

    就連陳長生的母親和父親也在這多重打擊之下紛紛離世,只留下了陳長生和這個祖傳的宅子,以及那素未謀面的鎮北才女!

    休書一遞,想來此生自己終是與那素未謀面的鎮北才女無緣了吧?

    「也好...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陳長生喃喃一句,驀然回首,鵝雪飄揚,佳人,何處...

    ...

    雪似梅,梅似雪,梅雪齊開,終驚艷!

    江南,雪梅艷!

    雪梅艷,是江南地區出了名的文人雅居,特別是到了冬天,梅花盛開的季節,這雪梅艷中更是人山人海,落落不絕。

    然而今年的雪梅艷較於往年,繁盛之景更甚!

    也不知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竟把鎮北才女夏傾詩在此下榻的風聲傳了出去,頓時在整個江南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夏武低眸望了眼那早已被圍的水泄不通的雪梅艷,掃視了一下樓下那一個個熾熱貪婪的目光。

    夏武靈動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旋即右手輕輕一擺,身邊的護衛,便搬來一人高的幔帳給周圍圍了起來。

    「怎麼?」坐於夏武對面的中年書生見狀,笑道:「這可都是你的崇拜者,你不見見嗎?」

    「爹!一群軟骨頭。」夏武手一探,徑直將中年書生面前的酒杯奪走,也不問中年書生用沒用過,紅唇微張,仰頭大吟。

    「啊!痛快!」夏武呻-吟一聲,旋即爽朗道:「見那群軟骨頭,還不如喝酒來的痛快!」

    「你呀你呀!」中年書生似乎對夏武這種無禮已經習以為常,白了他一眼,旋即大手微抬,便有婢女為他們拿來了上好的美酒。

    只是相較於夏武的豪邁暢飲,中年書生的飲酒...


    不!

    那等文雅姿態,應是品酒才對!

    拜、祭、啐、卒爵...

    這一套流程下來,書生方才飲下一口,反觀夏武早已是喝了一盞又一盞,連帶著白淨的臉頰之上都多了兩抹紅暈。

    「陳家一切可還順利?」書生喃喃道。

    「嗝!」夏武打了個酒嗝,當聽到書生詢問陳家的事是,他那本有些醉熏的心頭,頓時驚醒。

    「爹!」

    「別說!」書生擺擺手制止道。

    明明夏武只是輕叫一聲,可中年書生似是早已知曉夏武接下來要說什麼、要求什麼,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似是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些太狠了些,書生眸光微揉,喃喃道:「若你覺得你還是西北小鎮北,就別說,算爹求你了。」

    「爹...」夏武那雙秀麗的柳眉聞言一揚,「我們鎮北可是天下第一,一個小小的陳家,我們?」

    望著面前那欲言又止的少年,哪怕中年書生心中早有所預料,可終是側心難泯...

    「你是覺得為父怕了?」書生喃喃問道。

    夏武:「...」

    見夏武沉默不語,書生哀嘆一聲,接著道:「唉!為父戎馬一生,世人皆知我鎮北王何等風光,鎮北刀指,無賊不跪。」

    「是!一個小小的陳家,放在往日,我鎮北王說保也就保了!」

    「兒啊!可今時不同往日呀!」

    「你不想想,外有西北賊子野心勃勃,內有大周皇帝處處使肘,為父我這一盤棋,難呀!」書生哀嘆道。

    「可...」

    「為父知道。」書生似有未卜先知,「你想說,陳家是無辜的。」

    「可?」書生反問道:「人活在世上誰不無辜?他陳家無辜,我西北那些苦苦支撐、處處挨餓的將士們都不無辜嗎?!」

    「為父知道,這樣說你覺得為父可能無情了些,可為將者、為君者、為王者、為帝者,哪一位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是!我終是負了他陳家,可我並不後悔,為父若不是看重了他陳家那萬貫家財,又怎會拿你和陳家聯姻,陳家若不是看上了我鎮北那萬般權勢,他又為何明知山有虎,卻向虎行呢?」

    「這本就是一場豪賭,一場成年人的豪賭,兒啊,你還年輕,或許有一天,當你站到為父這個高度時,有可能你會比為父做得好,但也僅限於可能了...」

    「是!陳家賭輸了,落得個傾家蕩產的下場,可兒啊,你有沒有想過,爹若是賭輸了,會落得個怎樣的下場?」

    「外界皆知我西北有才女傾詩、鎮北夏武,卻不知兩人皆為一人,不過為父懷疑,京城那位已經有所察覺了,所以對於這次與陳家聯姻,才百般阻撓。」

    「也正因此,那位已不知私下與我私信幾次聯姻,為今之計,最好、最快的方法,解決之法,便是招婿!斷了他的念頭!」

    「至於錢糧。」書生無奈道:「為父會再想辦法。」

    「這...」夏武一怔!

    他知道父親不容易,可他並不知道如今的時局,竟已到了瀕臨絕境之地!

    這和如今的陳家有何區別?

    想到此,夏武的耳邊不知為何竟似有男音在低吟。

    「世子,若想要傾詩姐姐...」

    原來他早就看透了時局嗎?!

    只是,他在這棋盤之中充當了什麼?

    棋子?

    亦或者是擺弄風雲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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