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姐姐,我不要做百合
青槐在軍訓基地沒見到江婉君,立刻施法裝病,也跑了出來。
給寧嵐的那顆包涵她一絲神識的白色珠子能幫她很多忙,比如偷聽、定位,關鍵時候還能自爆,稍稍給對手製造一點小麻煩。
這一日走在街道上,看著三三兩兩的人群逛街吃飯,她突然有點想家了,在那遙遠的仙宮裡,她的姐妹們都還好嗎?下界這麼多天他們有沒有想我啊?不對,下界時間慢,仙宮估計只過了片刻,看來她們肯定來不及想自己的了。
青槐搖搖頭,不對不對,想當初自己想下界都想瘋了也沒撈到,這次雖然是被貶,可是也可以順便玩個痛快啊,當然,功德還是要順便賺點的,最好能找到寶鏡,這樣自己就不怕最後回不到仙界了。
調整好心態,正待繼續前行,發覺有人注視著自己,抬頭望去,只見路邊一處木質樓閣窗台處有一年輕男子正對著自己微笑,端著杯咖啡遙遙示意。
男子的面容她記得,正是那天在路上開瑪莎拉蒂的邪異男子,只是今天那股邪異沒了,淡雅的如同君子紳士。
之所以說如同,是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他體內隱藏著一頭「凶獸」一旦爆發出來必定嗜血瘋狂!
青槐微微皺眉,抬腳繼續前行,走了不遠,感覺那個男子跟了上來,她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男子肯定不懷好意,不過自己堂堂仙女下凡,豈會怕他?於是青槐偏離主街道,故意往人少的路段行去,她倒要看看那個讓她很不舒服的男子究竟想做什麼。請百度一下黑-岩+阁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青槐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能遇到寧嵐,寧嵐更沒想到玩的正開心的時候碰到熟人,還是他又愛又恨的熟人,至於愛什麼恨什麼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
這種狀況下碰面,尷尬的不止他們兩人,香香小丫頭羞的恨不得鑽地縫,心中暗暗決定,下次一定要用自己的殺手鐧——咬!
「吆,我剛才還在想這都多晚了,是誰發了瘋在地上滾來滾去,沒想到還是個熟人,你還真是好興致。」青槐越說香香越羞,臉紅的都快出血了。
青槐當然也認出了女孩,只是不知道名字,看自己把人家一個小姑娘說的快要不行了,立馬心生愧疚,一把把香香拉過來說道:「小妹妹別怕,我說的是他不是你。」
她這話一說,香香有種再次中刀的感覺,心在血眼在流淚,姐姐,咱倆沒仇吧,你這麼對我你不虧心嗎?
「你們聊,我先走了。」香香低著頭,小聲說完準備離開,只是青槐不讓,拉著她說道:「別啊,後面有色狼。」
香香抬頭看看沒人啊,立刻說道:「沒有啊,沒事就算有我也不怕,我有防狼噴劑。」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綠色小瓶晃了晃。
「呵,準備挺齊全嘛,不過你這個對他可能沒用,不信你噴一下寧嵐試試看,不過剛才一分神,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跑了。我還想看看他要幹嘛呢,都怪你,沒事你跑這裡找什麼刺激?家裡沒床啊!」後一句是對寧嵐說的,可是香香的臉又感覺火辣辣的……
寧嵐無語,是我們先在這,你自己跑過來打擾我們的吧?
「我說大姐,你講不講道理啊……」寧嵐不服氣,剛開口反駁,青槐更氣了,直接打斷他,「你還敢狡辯!每次見到你都倒霉,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看招!」
寧嵐嚇了一跳,趕緊運起十二成功力施展寧家頂級輕功驚鴻步法,瞬間躲出十幾米,幸好邪異男子走的早,不然看到這速度定然嚇了一跳,這速度還是人嗎!人的潛能真的很偉大!
可是讓寧嵐意外的是並沒有天雷劈下,而青槐也是滿臉疑惑的又試了一次,還是施法失敗,看來施法的成功率取決於當地的靈氣密度啊。
見她幾次掐訣都沒放出任何東西來,看她神情不像耍詐,寧嵐便在遠處嘿嘿冷笑,小樣,你不是沒事就喜歡用武力逼我屈服嗎?今天讓你也嘗嘗滋味,十幾米的距離,寧嵐沒有大意,一步步謹慎小心的靠近她,臉上冷笑不斷,這給青槐帶來了更大的心理壓力。
越急越容易出錯,後來幾次掐訣都出了各種錯,也就更放不出仙術了,眼見寧嵐已經近身不足兩米,她靈機一動,把身邊一直沉浸在害羞里,還搞不清眼前狀況的香香拉到身前,威脅道:「別動,退後讓我劈一下,我就放了她,否則……」否則什麼她想不起來,突然想到以前有妖魔鬼怪闖進仙界都是威脅著吃掉人質,她頓時興奮的接著說道:「否則我就吃了她!」
寧嵐一滯,這樣也可以?還說你是仙女江婉君是狐狸精,我看你才是食人魔變的吧!香香也大吃一驚,「姐姐,我……我不要做百合……」
寧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腦子裡頓時浮現兩個頂級美女上演少兒不宜的動作片,天吶,這兩人真是絕配!
青槐暫時還不知道百合什麼意思,立刻喝道:「閉嘴!你當我想吃啊,但是他要是逼我,我不想吃也得吃!」
香香完全看不出他在逼她「吃」了自己,可是這個姐姐力氣好大,她也掙脫不得,只好乖乖閉上嘴巴,可憐的望向寧嵐。
寧嵐被兩人的對話雷到了,他已經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誤會了什麼還是她們兩個誤會了什麼,不過他知道自己被人拿人質威脅了,而他最討厭的便是人質威脅!
他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平時跟七家子弟打打鬧鬧都沒什麼,因為他把他們當做一家人,或者說親戚,而事實上七家內部聯姻很多,也確實都是親戚,可是對於外人,他從來沒有妥協過,上學時因為都是孩子王,基本都是他威脅欺負別人的份。而一開始因為占了青槐不少便宜,也看出她不是個壞人,所以也一直跟她胡鬧,沒動真格的,可是凡事總有限度。
寧嵐收起所有表情,一副冷酷的樣子,凌厲的眼神盯的青槐心頭一顫,還待說些什麼,卻只覺雙肩一麻,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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