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妻:宮爺攬入懷 第208章 簡直帥哭她了

    宮邪忍無可忍,聲音壓抑地吼道,「宮小白!」

    「叫你女朋友幹嘛?」她臉皮厚起來誰都招架不住,比起城牆有過之而無不及。

    宮邪氣笑了。

    望著車窗外的一排排楊樹,枝繁葉茂,陽光疏疏落落從枝葉縫隙中鑽過來,投在地上。真是一片大好風光。

    宮邪掰著她的腦袋,讓她面朝車窗,「看看,外面景色這麼好,不看多可惜。」

    這酸兮兮的話,聽得秦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個在軍中的糙漢子,懂什麼欣賞自然風光。

    再美的風光,在他們這些人眼中,都會匯成作戰圖,腦中自動過濾哪裡能掩護,哪裡適合埋伏,哪裡不影響團戰。

    宮小白扭頭看了眼,「不就是一排樹嘛,天龍居好多樹,比這些還漂亮。」她都看膩了。

    這些筆直的索然無味的樹木,哪裡有他的天人之姿好看。

    宮邪感覺到她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果然,這丫頭安靜不了三分鐘,在學校里根本沒能讓她收斂性子,表面是個小淑女,骨子裡還是毛毛躁躁滿肚子闖禍因子的頑皮蛋。

    宮邪忽然抬起手,捧著她的臉,在她嘴唇上親了一記。

    壓低聲音說,「現在能老實點了嗎?」

    宮邪舔了舔唇,剛剛忘記給她擦嘴巴了,調料粉沾到了他的唇上,舔著有些微的鹹味。

    宮小白依依不捨地摸了摸他的襯衫,乖乖蜷起拳頭搭在他肩上,趴在他懷裡。

    「你太壞了。」她不滿地哼唧。

    宮邪勾唇,「我怎麼壞?」

    宮小白:「每次都像捏住我的小辮子一樣,逼得我不得不聽話。我明明就不是一個愛聽話的人,怎麼……」怎麼就會對他言聽計從。

    女孩帶著點小委屈的聲音,仿佛一簇簇蘆葦尖兒,撓在鼓膜上。

    宮邪心裡憋笑,面上卻帶著嚴肅,「不好好聽話,以後不得無法無天了。」

    宮小白嘴巴撅得老高,「怎麼就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那你告訴我,就剛剛,如果我不阻止,你還想摸哪兒?」宮邪一本正經地跟她扯歪理,這丫頭心無城府這一點,可愛得不得了,三兩句話都能讓她暈頭轉向,跟喝醉了酒一樣。

    宮小白想了想,如果他不阻止,她肯定要……摸遍他全身!

    單看他帖服的襯衫和筆挺的西褲,就能猜到布料下的身材一定不會讓人失望。她就是太好奇了,她上次好不容易摸到了,誰知喝醉酒全忘了,忘得一乾二淨,到現在都沒想起來。

    真是每每回憶起這茬,她都忍不住敲敲自己腦袋。

    她的沉默,很容易就讓宮邪猜到了她那一點小心思。

    「這還不叫無法無天?」宮邪趁勝追擊。

    宮小白依舊不肯認輸,悶聲說,「作為女朋友,摸一下自個兒男朋友怎麼了?不給我摸,你想給誰摸?啊?」

    她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眸。

    少見的咄咄逼人,氣勢竟然一點不輸他。

    宮邪一時無言。

    「哈哈,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宮小白眼梢上挑,心裡暗爽:yes!終於贏了一局。

    宮邪甩給她一句,「你還小。」

    如果她的年齡比現在再大五歲,他絕不會阻止她對他身體的好奇和探索,絕不會想各種理由藉口拐彎抹角掰離她的思想,他會拉著她,親自「教導」。

    窗外有風吹進來,宮小白沒來由的心情好。

    她能從這三個字里讀出他的憐惜與珍愛。

    這個男人,對她是真的好。

    車子勻速緩慢地行駛,宮小白趴在「人體沙發」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平穩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他頸側,仿佛撩人的羽毛。

    ——

    一個多小時後,抵達臨安靶場。

    這裡才是真正的守衛森嚴。

    哨兵在看清車牌後,肅然站立,手抬起,五指併攏,微微接近太陽穴,手掌與眉毛保持相同高度,手心向下,微向外張——行了個標準的舉手禮。

    不管車內坐著誰,看到這象徵著軍官級別的車牌號就必須行禮。

    開車的莫揚看到這一幕,不受控制地挺直脊樑,想要跟外面這人一樣筆直如松。

    宮邪早在靠近靶場前,把宮小白抱了下來,放在邊上的座椅,此刻他完全降下車窗,對那哨兵回了個禮。莊嚴、冷肅。

    前面副駕駛座的秦灃亦然。

    哨兵看到宮邪的臉,眼中剎然一亮,旋即,臉上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後知後覺地為他升起了橫杆。

    車子一晃而過,開進了靶場。

    「砰!砰!砰!」

    一聲聲槍響從遠處傳來。

    職業技能,秦灃一聽這槍聲就忍不住評論,「喲呵,他們在練狙擊。」

    宮小白驚醒了,迷迷糊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透過車窗向外看。

    一片空曠的地方,地上有一塊塊的草坪,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植物。不遠處有一面鮮紅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這……什麼地方?

    「砰!」

    耳邊又傳來一聲巨響,耳膜都在震顫。

    車子停穩後,一個中年男人健步跑來,標準的跑步姿勢,標準的站姿,站在車門前半米的位置。

    秦灃率先下車,「雷團長,別來無恙啊!哈哈。」

    「別來無恙。」雷毅行軍禮。

    秦灃立正站直,回禮。

    雷毅的目光一直在後座,等著那人下車。

    視線里,車門推開,首先伸出來的一條腿,黑色的西褲,不是熟悉的松枝綠,但身上的氣勢與當年一般無二,甚至更為凌厲。

    宮邪下了車。

    雷毅比先前更激動,極力克制,細微的情緒仍清晰刻在臉上,行禮,「宮爺!」

    因為這位爺響噹噹的名字,軍中所有人習慣稱呼他「爺」,而非軍銜。

    宮邪回禮,簡單說了三個字,「雷團長。」並無多餘的話。

    宮小白坐在車內,遲遲不敢下來。

    被他們的嚴肅弄得頭腦發蒙,可能是她剛睡醒,腦袋還沒完全清醒。

    上午十點的陽光,已然強烈刺目。

    幾人頂著日頭,寒暄幾句,雷團長倒沒了一開始的拘謹,眼神中的崇拜和激動卻絲毫未減,「上午梟鷹軍校的新兵們剛到,老楊帶著他們在做狙擊訓練。一會兒可得麻煩爺多指點。」

    「我來這裡不是為了指點他們。」宮邪說。

    雷毅微微一愣。

    隨即想到,是了,這位爺前日打來電話說過來看看,可沒說親自指導。再說,那些剛入伍的新兵蛋子怎麼配入這位爺的眼。

    宮邪轉過身,屈身望著車內,「還不出來?沒睡醒呢。」

    還有人?

    雷毅隨著他的目光朝車裡看。

    下來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女孩,穿著樣式簡單的運動裝,配一雙白色運動鞋,頭頂戴著映有卡通人物的粉色鴨舌帽,背著皮質的雙肩背。

    女孩的小臉巴掌大小,額心居然長著罕見的美人痣,大大的桃花眼,裡面自然而然流露出純真,特別像那種很小隻的動物。

    這……

    雷毅看向秦灃,希望他能介紹一二。

    這會兒風有點大,宮小白走兩步就被風沙迷了眼睛,揉著眼睛問好,「叔叔好。」

    宮邪、秦灃:「……」

    雷毅看向十分無語的兩人,心說她口中的「叔叔」是指我嗎?

    愣了許久,他才半夢半醒地「哎」了聲,算作回答。


    秦灃笑著拍向雷毅的肩膀,「別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他要知道宮小白跟爺的關係,估計下巴不用要了——掉在地上了。

    「走,帶我們去場地瞧瞧。」秦灃說。

    等兩人走到前面了,宮小白才拉著宮邪的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每個人都好嚴肅。

    宮邪回,「靶場。」

    去訓練場地之前,宮邪先在更衣室換上了作訓服。

    前兩天就給這邊的人打過招呼,提前準備了一套新的作訓服。他穿上這身松枝綠的軍裝,才算做回了自己。

    自從踏進這片區域,他的血已經滾燙到沸騰,脊背後蟄伏的翅膀重新展開,向更遼闊的天空飛去,而不是困在逼仄的一方辦公室里。

    ——

    宮小白在軍官休息區等待。

    秦灃和宮邪都去換衣服了,留下莫揚陪她。

    她抱著小背包站在窗戶前眺望遠方,依稀能看見最後面那塊訓練場。

    「小莫,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幹什麼嗎?」她問。

    莫揚站在她身後,遠眺,「他們在練狙擊步槍,能打八百多米遠的那種!」他其實也不太懂,不過比起宮小白這種什麼都不懂的菜鳥要好很多。

    宮小白捧著下巴,手肘撐在窗台上,「你說宮邪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啊?」

    「可能……」莫揚猜測,「可能爺想讓你見識一下軍人的風采吧,畢竟他也是軍人。」

    宮小白深以為然。

    鐵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

    宮小白轉身去看。

    她發誓,這一刻,對,就是現在這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男人的魅力。

    在同一天裡,連著被驚艷兩次,已經超過了她的心臟負荷。

    踏步而來的男人,穿著綠色作訓服,腰間勒著黑皮帶,在此之前,她以為他穿那種筆挺的西褲才會顯露腰線,眼下才知道,用這種皮帶勒住更明顯好吧!

    腳下踩著厚重的黑軍靴,每一步都有力,帶著壓迫,逼近她。

    宮小白眸光深深,下意識深吸一口氣。

    眼前的男人還是她認識的宮邪嗎?簡直帥哭她了。

    不,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同以往的神采,仿佛屹立在懸崖峭壁的一棵松,扎在冰天雪地里的一株竹,那樣的堅不可摧。

    「怎麼了?傻了?」宮邪站定,跟她說話時,他的聲音從來都溫柔有加。

    宮小白仰起頭,看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他更高了,是她難以企及的高度。

    宮小白忽然抱住他,「你看著我,是不是覺得一覽眾山小啊?」

    莫揚頗有眼力見,見此,輕手輕腳地離開了休息區,留下他們兩人。

    「怎麼這麼說?」小女孩的心思總是奇奇怪怪,他能輕易解讀她的小心思,卻沒辦法了解她跟其他女孩共通的那一部分。

    「就、就覺得你特別高大,要踩扁我了。」

    「咳咳。」宮邪一時沒忍住,笑得咳嗽了一聲,難得沒經過腦子說了句葷話,「只壓扁你,不踩扁你。」

    話說完他就後悔了。

    這丫頭時常冒出一個機靈話,害得他不得不劍走偏鋒才能堵住她。這一回,卻是偏過頭了。

    宮小白歪頭,「誒?」

    好在,她沒明白其中隱晦的意思。

    宮邪微微笑了一下,雙手抬高,倏地舉起她,高於他的頭頂,「這樣,該不會擔心我踩扁你了吧?」

    「咯咯咯,痒痒。」他陡然掐在她腋下,癢得不得了。

    愣神後,她就勾住他的脖子,「這下我比你高,換我踩扁你。」

    宮邪:「……」姑娘,你若說壓扁我,我可能會高興一點。

    ——

    小姑娘難得沒鬧騰,他索性抱著她出了休息室,下樓。

    等出了樓道再放下她好了。他這樣想。

    可宮邪壓根沒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於這些兵而言,是怎樣一種難以超越的神話。幾個梟鷹軍校的教官在聽雷毅說宮邪在休息室後,忙把那幫訓練的新兵交給剛來的秦灃,紛紛跑來見宮邪。

    沒想到,一群人湧進來就見到這幅畫面。

    宮爺……應該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宮爺,抱著個小女孩,臉上的笑,特外撩人。

    宮邪顯然也注意到他們。

    怕摔到她,他沒急著鬆開手,微彎下腰,把宮小白放地上。

    宮小白愣愣地看著這群黝黑的、跟宮邪穿著一樣作訓服的漢子,不知所措。

    為首的那個教官先敬了禮,「宮爺!」

    後面的幾個跟著齊刷刷地敬禮,眼角的餘光不由眄向宮小白。

    這是……宮爺的表妹?侄女?還是……女朋友?

    有人膽子大,放下手後憨憨一笑,「這位是小嫂子?」很輕的問句,帶著試探性的語氣。

    宮邪冷淡地單「嗯」一聲。

    我去!

    還真是!

    幾個教官頓時眼睛睜大跟銅鈴似的。

    宮邪握住宮小白肩膀,提醒,「叫人。」

    這群人跟他年紀差不多,都是同一批從軍校里出來的,不過目前他的官職最高。

    宮小白點點頭,「你們好。」

    「好好好。」幾個糙老爺們兒不住點頭,比宮小白還要手足無措,他們整天在軍營里摸爬滾打,突然見到這麼一個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標緻姑娘,感覺分外稀奇。

    宮邪不悅的聲音響起,「都別愣著,帶爺去訓練場地瞧瞧。」

    「哦、哦哦。」帶頭的糙漢抓耳撓腮,話都不利索了,「走,走走走,宮爺這邊請。」

    幾個人不約而同起了玩鬧心思。

    留一個人在前面引路,其餘的人均落在宮邪和宮小白身後,看著他們倆的背影。

    喲喲喲,牽手了!牽手了!

    宮邪牽起宮小白的手,叮囑的話在她耳邊響起,「這裡很危險,別到處亂跑,跟緊我的腳步,知道嗎?」

    那些人好奇打量的眼神實在令他狂躁,窩火。

    不就是一長得漂亮點兒的姑娘嗎?這幫人活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殊不知,這些人見過女人,也見過漂亮女人,卻沒見過宮爺的女人!

    宮小白點頭,「好。」

    走到訓練場地,那陣陣槍聲越來越清晰震耳。

    秦灃伏地,趴在一架狙擊步槍後,對準遠處的靶子。

    只聽見接二連三的槍聲。

    百發百中。

    兩百米開外的靶子,全中紅心。

    旁邊一眾圍觀的新兵齊齊露出崇拜的眼神。

    雷毅笑呵呵地說,「看見沒有?這才叫打狙擊槍!再看看你們自己,那叫浪費物資!」

    見宮邪在看他們,邊上一個教官主動說,「這些新兵上次才練過室內五十米射擊,這是第一次練狙擊槍。宮爺有沒有指示?」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擺明想讓他指導一番。

    「沒有。」這位爺淡淡回絕。

    他垂眸就看見宮小白露出驚訝的表情,問,「想不想學?我教你。」

    教官:「……」

    ------題外話------

    其實,已經在為第二卷預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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