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藥老與北冥皇退出夜姬的寢殿後,兩人的身形不約而同的挺直,身上更是端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氣勢。
「你究竟是誰?竟敢半夜三更地潛入我閨女的閨房,如此不懂禮數,真是豈有此理!」北冥皇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同時,藥老也是一臉的憤怒:「你誰啊你?帝尊怎麼會派你這麼個糟老頭子照顧我師傅?」
兩人的話語一出口,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師傅?」
「閨女?」
北冥皇與藥老同時驚呼出聲。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一般。
眼看著兩人還不認識,金護法連忙上前一步,解釋道:「藥老,這位是玄幻大陸的北冥皇,也是夫人的義父。」
「北冥皇,這位是靈界的煉丹師,也是夫人的徒弟。」
藥老聽了,將手背在身後,鄭重地說道:「唯一的徒弟!」
他都打聽過了,師傅可就只收了他這麼一個徒弟!
在得知了彼此的身份和夜姬的關係後,藥老和北冥皇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空氣中更是瀰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氛。
最後,還是北冥皇率先打破了沉默:「原來你是姬兒的徒弟,真是聞名不如一見,我聽說過你的煉丹術,在靈界可是赫赫有名的。」
藥老也很上道,連忙拱手道:「師父時常提起您,說您對她如親生女兒般。」
北冥皇聽到這裡,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是嗎?姬兒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奈何沒有一個好爹,能成為她的義父,我很榮幸。」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能成為她的徒弟,是我的榮幸。」
北冥皇與藥老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兩個人就夜姬的美談,誇了個沒停。
眼看著兩人就要商業互吹上了,金護法沒好氣地輕咳了兩聲,提醒道:「藥老,帝尊讓您來,可不是讓您來噓寒問暖的。」
聽到這裡,藥老這才想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哦,對對對!我差點忘了正事。」
說著,藥老拿出自己最近煉製的丹藥,一一獻上。
「這個,就是帝尊要的回魂丹。」藥老說著,將回魂丹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
回魂丹,專為靈界帝尊而煉製,能夠助其靈魂出竅!
整個靈界中,能夠煉製此丹的煉丹師寥寥無幾。
且,該丹藥受到嚴格的管控,僅供靈皇級以上的強者使用。
「咱們靈界的魂術,需得搭配這丹藥,才能達到靈魂出竅的目的。」藥老面色凝重地介紹道。
他們這些煉丹師,一般不輕易煉製回魂丹。
回魂丹就像是玄幻大陸上的「壽衣」,只有將死之人,才會給自己準備這樣的東西。
為此,聽到帝尊索要回魂丹,他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帝尊要嘎了呢。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回魂離魂的?」北冥皇一臉茫然。
「事情是這樣的」金護法滔滔不絕地給北冥皇解釋了起來。
得知回魂丹不是帝尊要的,而是夜姬要的,藥老當場就跳了起來!
「不行不行,這回魂丹功效還不到家呢,怎麼能給師父用呢?」
「你們也真是的,傳消息也不好好傳,我還以為是帝尊用的呢。」
「等等吧,再等等,我再好好煉製一爐。」
說著,藥老快馬加鞭地就要趕回去煉製回魂丹。
早知道是給師父用的,他說什麼也得好好煉啊!
五大護法;「」
看著藥老離去的背影,五大護法一個個呆若木雞。
不是,給帝尊用,所以可以隨便煉製,給夜姬用,就得好好煉製?
你這雙標的,有點狠啊!
雖說他們主上現在不是靈界帝尊了,但好歹待你不薄啊,你怎麼能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屋內的夜姬周身被淡淡的靈氣所繚繞,這些靈氣如同絲縷般輕柔,卻又充滿了神秘的力量。
夜姬眉頭微擰,下一秒,她一個用力,剎那間,魂魄仿佛掙脫了肉體的束縛,輕盈地飛出了體外。
時間仿佛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只有她還在漫無目的地漂浮著。
魂魄成功離體了?
夜姬眸光微閃,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自己的雙腳,雖然此刻是魂魄的形態,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魂魄狀態下的輕盈與自由。
然後,憑藉著記憶中的路徑,朝著修煉時的仙府找去。
當她靠近那座仙府時,一聲熟悉而又悠揚的感嘆聲從門內傳來:「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啊~」
這熟悉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讓她心中一暖。
夜姬唇角一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推開那扇久違的仙府之門。
然而,當她觸碰到那扇門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如同煙霧一般,輕易地穿過了門的阻礙,直接進入了仙府之內。
「師」夜姬興奮地喊出聲,然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她瞬間怔住了。
只見她師父身旁,坐著幾位長相嬌柔、婀娜多姿的女子。
她們身著薄如蟬翼的衣裳,露出了大片的肌膚,顯得尤為暴露。
這樣的場景,對於一向嚴謹、自律的師父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更令人驚訝的是,向來只品茗清茶、不沾酒水的師父,此刻竟也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他的臉上泛著紅暈,顯然是喝得有些醉意。
桌上更是散落著不少空酒瓶和酒杯,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
夜姬如被定住一般,僵直地站在原地。
看著這一切,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她從未想過,師父會變成這樣。
明明她離開時,師父還是意氣風發,正義凜然,一副運籌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怎麼幾年不見,師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夜姬懷著沉重的心情,緩緩向師父靠近,試圖從師父的臉上找到答案。
然而,師父卻因為醉酒,眼神迷離,連她的靠近都未察覺,仿佛一心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一旁的女子還在不停地給他斟酒、勸酒,舉止中透露出一絲詭異和刻意,仿佛要將師父灌醉至不省人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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