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該加醉仙香,沒準就是那東西刺激到了他。」付章瑜道。
「也許不是醉仙香呢。沒準是哪幾種催情的藥物起了作用。」嘉量大師道。
「別管是啥,這次可麻煩大了,他這是準備真的要破開仙府呀。真把我們當瓜子了。」孔長靈道。
「諸位放心,仙府他肯定是破不開的。」老管家自信的說道。
「破不開也不行呀。再這樣被他啄擊下去,仙府受得住我們也受不住呀。到時瓜子皮沒破,子都要被晃爛了。」付章瑜道。
「沒準這傢伙啄幾下,啄不開就放棄了呢。大家再挺一挺,也許就挺過去了。」孔長靈道。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安慰眾人,但此時誰也沒有辦法只能是硬挺著了。
牛泗肉身最強,此時狀態算是最好的了,但也被這龍鳶震的口吐鮮血,氣血翻湧。這樣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層次所能理解和抵禦的。
「沒想到反倒是我害了大家。」牛泗苦笑道。
「這哪能怪你,跨越界面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若沒有這仙府,這大傢伙隨便忽閃下翅膀我們早就灰飛煙滅了。哪能挺到現在的。」孔長靈道。
「對,遇到這東西誰能想到。不過即便不遇到它同樣還有別的風險,這事本就難免。若是不能看透這點,我們這些年可都是白活了。」付章瑜笑道。
軒轅初七文珍運和嘉量大師也紛紛出言安慰。但大家心裡基本也都清楚,今天這一關怕是過不去了。
「都快要死了,你就真的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麼嗎?」軒轅初七雙眼盯著孔長靈說道。
孔長靈蒼白的面孔有點尷尬,眼睛迅速的掃了眾人一圈。眾人也都默契的背過身去。
孔長靈嘴唇蠕動了一下,就要張口說點什麼,就在這時,仙府突然劇震,眾人一下被震的拋飛起來。
「什麼情況!」付章瑜叫道。
「好像又多了一個?」老管家指了指上方說道。
此時眾人抬頭望去才看見虛空中伸出一隻巨大的爪子,剛才就是這巨大的爪子拍在了仙府之上。
「又一個!這個又是什麼東西!」文珍運道。
「不知道,但看其能在這虛空中穿梭,恐怕也是個了不得的存在。」老管家道。
果然還沒等老管家說完,一個巨大的腦袋已經從虛空中探了出來。其模樣倒是有幾分像是牛頭,兩個巨大的犄角扭曲向上,顯得猙獰異常。一張大嘴裡面布滿了參差的獠牙。
「化脈夔!竟然是化脈夔!」老管家突然驚叫道。
「化脈夔?這又是什麼東西?」牛泗問道,他雖然讀書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多有留意,但並未聽說過這東西。
「這乃是夔牛真靈的直系後裔。這東西的鮮血對於進階合體突破瓶頸可是大有好處的。若是能得到他的一滴真血,主人可就相當於一隻腳已經踏入合體的大門了。」老管家道。
「這化脈夔神通如何?」牛泗問道。
「這等真靈後裔,自然是神通廣大,就是比之龍鳶也差不到哪裡去的,若是已經成年,沒準還能強上三分的。」老管家道。
「那我們還是想想怎麼保命吧。這真血可以先放一放了。」牛泗苦笑道。
這樣的存在,即便是站在那裡不動,他們現在也難傷其分毫的,就更不要提什麼真血了。
「主人這麼想可就錯了,若是我們自己對上它自然是沒有反抗的機會,現在不是還有龍鳶嗎?這龍鳶和真靈血脈向來不對付,沒準我們能有機會呢?主人當思勇猛精進呀。」老管家道。
可還沒等老管家話音落地,化脈夔的巨爪和龍鳶的長喙就同時擊中了仙府。
仙府劇震,眾人被震得再次拋飛,人在空中就都鮮血狂噴了。這一次力量實在太大,仙府都被震得嘎嘎作響。
「這仙府還能撐得住吧。」牛泗面色蒼白的問道,此話一出眾人全都望向了老管家,顯然大家也開始擔心起這個問題來。
「撐得住,放心。主要還是主人你得實力太低了。若是你進階到大乘的層次,有這仙府在,就是這龍鳶我們也可以斗上一斗的。」老管家撇撇嘴說道。
「現在先別提什麼大乘了。來,你先來告訴我怎麼勇猛精進?」牛泗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看,快看,他們打起來了。我們沒準真能弄到一滴真血呢?」這時老管家突然叫道。不過這後半句卻是傳音給牛泗說的.
此時大家才發現這頭巨大的化脈夔和龍鳶已經戰在了一起。
龍鳶忽閃著雙翅,一雙巨爪對著化脈夔就抓了過去。那化脈夔也不甘示弱,兩隻前爪也對著龍鳶就拍了過去。
轉眼間龍鳶和化脈夔就戰到了一起,眾人雖然只是旁觀,但它們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的巨大威能還是看的眾人膽戰心驚。
然而,這一禽一獸並未忘記仙府,爭鬥間又是一爪一喙同時擊中仙府。眾人再次遭受池魚之殃。
好在這次眾人都有了準備,受傷倒是比剛才輕點,但也都被震得再次口吐鮮血。
這般提心弔膽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這一禽一獸倒像是的打出了真火,場面也越來越火爆起來,但它們都是皮糙肉厚,打到現在竟然都沒有負傷,這也讓一直盼著真血出現的老管家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龍鳶和化脈夔確實是勢均力敵,眼見這一時半會兒也難分勝負,這一禽一獸交手的餘波卻是推著仙府不斷遠離戰場的中心。
眾人趁此時機趕緊服藥運功療傷起來。一禽一獸此時也都再也顧不上仙府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對方的身上。
眾人趕緊趁此喘息的機會療傷。老管家卻要駕馭著仙府再次靠上前去。
牛泗自然是知道老管家的想法,但此時卻傳音制止了老管家。
「主人這樣的機會萬年難得一遇,我們這樣放棄可是太可惜了。我有辦法保證主人不死的。」老管家傳音道。
「我知道你這樣做必然是有機會保下我的,但是他們幾個呢?」牛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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