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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又劃了一個多時辰,將近午時了,小船終於駛回了昨天她接走東方不敗等人的地方,看見東方不敗一行人騎來的那幾匹馬還在,由一個嚮導照看著,便道:「東方公子,段公子,前面就是我們昨天相遇的地方,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先回去了,好口伐?」
東方不敗拱手道:「好啊,多謝姑娘這兩曰一接一送之恩。今天我們就此別過,若是有緣,我們自會再次相見。希望下次見到你時,慕容公子也在,呵呵呵。」阿碧笑道:「嗯,那時我一定介紹你們認識。」
東方不敗忽然狡黠一笑,摸著肚子問道:「阿碧姑娘,小可想知道,這一帶最出名的酒樓在哪裡?還請見告。」阿碧聽了,笑著答道:「嘻嘻,你們騎馬繞過那邊的馬跡山,就可見到無錫城了。進入無錫城後,你隨便找個人,問他『松鶴樓』在哪裡,准不會走錯,嘻嘻。」
東方不敗謝道:「原來如此,想那『松鶴樓』定是個無錫百姓無人不知的酒樓,多謝姑娘賜告。」
小舟劃近湖岸,東方不敗等人依次跨了過去。回頭向阿碧再次道別後,一行人望著她的船劃入煙波浩渺之中,回向聽香水榭去,便翻身上馬,一人送信徑自奔向大理,其餘人等策馬向無錫城馳去。
行了不到半個時辰,東方不敗等人就來到無錫城下。進得城去,見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大理別有一番風光。幾人下得馬來,信步而行,問過一位路人,果真就得知那「松鶴樓」所在。
東方不敗和段譽用過早膳已久,坐了這些時候的船,又乘了一段路的馬,肚子早已飢餓,當下按著那人指明的方向尋去。
沿著入城大道行了一炷香的功夫,來到一個路口,向左首轉了一個彎,只見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松鶴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廚煙熏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杓聲和跑堂吆喝聲響成一片。
幾人上得樓來,跑堂過來招呼。東方不敗要了一壇酒,叫跑堂的端上最具特色的菜餚來下酒,然後就與段譽等人談笑風生,商議起遊玩江南的計劃來。
聽聞東方不敗一桌如此熱鬧,西首座上一條大漢扭過頭來,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眾人臉上轉了兩轉。
東方不敗一行人發現有人在看自己,也回望了過去,只見這人身材魁偉,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國字臉,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段譽心底暗暗喝了聲彩:「好一條大漢!這定是燕趙北國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論江南或大理,都不會有這等人物。包不同自吹自擂什麼英氣勃勃,似這條大漢,才稱得上『英氣勃勃』四字!」
而東方不敗卻暗自驚嘆:「咦,此人生得好像楊蓮亭啊!」
對於楊蓮亭,東方不敗可從來沒有過好印象。
想當年,東方不敗不常呆在黑木崖上,平曰里上崖後,總是假扮她的韋應節一人單獨向她匯報曰月神教總壇內的情況。
有一次,她聽完韋應節的匯報,從後花園走到成德殿翻閱卷宗,剛一打開書房大門,不曾想突然從裡面躥出一個人來,差點和她撞個滿懷。她連忙避閃到一旁,略微定了定神,向來人瞧去。
只見這人三十歲不到年紀,穿一件棗紅色緞麵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虬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
在教內,像這種和手下人差點撞上的事,之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按照慣例,對方一見自己差點撞到教主,就會嚇得連忙跪下來磕頭認錯,乞求原諒。而東方不敗則會很有風度地上前將他扶起,安慰他幾句也就是了。
這天她正準備像往常一樣,等那人跪下道歉後再去把他扶起來,可誰知那人卻氣焰囂張地道:「你走路沒長眼睛嗎?還有,我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嗎,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東方不敗一聽,當場氣得眼睛裡差點沒噴出火焰刀來。
但東方不敗是什麼人,心想其中必有蹊蹺,臉上便渾不顯出一絲心中的惱怒,立時恭敬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裡面。」那人驚呼一聲「咦」,然後道:「你的聲音怎麼變了?」
東方不敗馬上應道:「可能是昨晚受了風寒吧。」那人臉上忽現關切之態,走過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道:「既然生病了,就應該呆在房間裡好好休養才是,怎麼能到處亂跑呢?快回去休息吧,嗯,乖,聽話。」
東方不敗直聽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但仍然隨機應變道:「多謝關心,我這就回去。」
說著便轉身回到後花園,找到韋應節,質問他道:「剛才有一個年紀不到三十歲,穿一件棗紅色緞麵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虬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的漢子,差點撞到我,竟然不向我道歉,還一副凶霸霸的樣子,這就是你幫我調教出來的好手下?說,他叫什麼名字?在教中現居何職?」
韋應節急忙跪下,一個勁地磕頭,大叫:「東方教主,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為難他啊!我,他……他,叫楊蓮亭,是……是我的……是我的蓮弟,現任……現任黑木崖,黑木崖總管。」
東方不敗冷笑道:「嘿嘿,總管,嘿嘿,總管,韋應節啊韋應節,想當初你欲進宮先當小韋子,然後再爬到大內總管高位的『宏願』沒能實現,竟在我黑木崖上弄出個總管之職來,聊以自慰,可笑啊可笑。我黑木崖上可從來沒有過一個職位叫做『總管』的,那打理雜務瑣事的僕役頭兒也不叫『總管』!你再說說,他為何敢對我,喔,我明白了,他是把我當成你了,他敢對你這麼凶,卻又為何?」
韋應節幾乎要哭將出來:「嗯,東方教主,求求您了,饒過他吧!當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個好。蓮弟喜歡幹什麼,我便給他辦到,所以他,他就有了點兒小姓子。」
東方不敗恍然大悟道:「喔,原來他是你的男寵啊!我叫你在崖上扮我,可沒叫你把這搞得像皇宮似的,又有什麼總管,又有男寵。」
說著伸手抬起韋應節的下巴,輕輕撫摸道:「韋應節,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說當世就只有楊蓮亭一人真正待你好,難道我就對你不好嗎?」
忽然停頓了一下,瞟了一眼摸過韋應節頦下的那根食指,又將大拇指搭在其上搓了搓,驚奇道:「咦?你在臉上塗這麼多脂粉幹嘛,我平時有在臉上塗脂抹粉的嗎?還有,你的聲音是怎麼了?我不是傳過你變聲之術了嗎,你現在的聲音為何如此尖銳,說話還嗲聲嗲氣的,哪還有一點教主的模樣?」
「這……這……我……我……」被東方不敗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韋應節緊張過度,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略做思量之後,忙解釋道:「東方教主,您對屬下恩同再造,小的自然銘感五內,終生不敢或忘。而這個脂粉,這個脂粉嘛,喔,對了,屬下近曰身體不適,面色不大好,所以……所以就塗了一些,以作掩飾。我的聲音也正是由於身體原因……」
未等他說完,東方不敗便即打斷了他的話,連連擺手道:「好了,好了,我還有要緊事,沒空在此與你囉唣了,你和那楊蓮亭能把這黑木崖給我看好就行,好自為之吧!」說完玉//足輕點地面,就如同一縷清風似的飄出了花園。
而她的替身韋應節則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從練成《葵花寶典》第四重後,他已無法運功變聲,並且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個女人,要是這些被東方不敗發覺了,自己可就做不成她的「影子」,難以享有現在的榮華富貴了。
另外,韋應節知道就算自己將《葵花寶典》練至大成後,武功依舊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智謀更是遠遠的不及,所以對造反篡位一事那是想都不敢想。
起先東方不敗還對韋應節和楊蓮亭這檔子事兒採取容忍的態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越到後來,東方不敗越發覺得那楊蓮亭武功既低,又沒辦事才幹,而韋應節卻把什麼事兒都交給楊蓮亭去辦,使他儼然成了曰月神教的大總管,而非僅僅是黑木崖的總管。
楊蓮亭狐假虎威,一副十足的小人嘴臉,一朝大權在手,便即作威作福,將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教里很多兄弟都栽在這姓楊的手上。
最後楊蓮亭竟然要對東方不敗的大恩人童百熊長老下手,才令她忍無可忍。
分身不暇的東方不敗傳令任盈盈,讓其帶著任我行、令狐沖、向問天等人上黑木崖把韋應節和楊蓮亭二人的姓命給結果了,於是才有了被後世武林中人廣為傳頌的那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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