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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出關幾日之後,之前離開東山山谷去找雲台閣的宇靜道人回來了,找到王烈的跟前,他先是一陣訴苦,然後才開始說正事。
「我說王大爺,你只是一句話,我可就跑斷了腿。」宇靜道人說道:「你可知道讓雲台閣送個消息有多貴嗎?你說你把錢給我我去送消息也成啊。」
王烈知道宇靜道人在開玩笑,想要找出不老長春谷所有的先天巔峰高手,宇靜道人還做不到,更何況是把消息送到他們手中,為了讓雲台閣送這個消息,王烈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們來不老長春谷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銀錢,為了換錢,王烈拿出了不少武林秘籍出售給了雲台閣,這才湊夠了雲台閣要的酬金,不理會他的抱怨,王烈笑道:「消息都送出去了?」
「我宇靜辦事,你還信不過?」宇靜道人拍著胸脯說道,「我回來的時候,雲台閣已經有了答覆,七月初一,所有收到他們消息的先天巔峰高手都會在落雁峰相聚。」
落雁峰是不老長春谷一處高峰,這個地點還是宇靜道人想出來的,落雁峰山峰極高,普通人很難攀上峰頂,最適合武林高手用來了解恩怨。
「王大少爺,你這次可是要玩大的了,不老長春谷的高端戰力同聚一堂,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場面,你確定不會出什麼亂子?」宇靜道人有些不放心地說道,現在他跟王烈可是一根線上的螞蚱,王烈要是出了意外,他在不老長春谷也很難混了。
「能出什麼亂子。」王烈背著手,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這麼看,宇靜道人也看不出他如今武功不在,只是個二流高手,在他看來,王烈還是那副深不可測的樣子。
「他們所求不過是天下武學。我能給他們指出突破先天巔峰的可能,他們感激我還來不及,誰敢找我麻煩。」王烈開玩笑道,「不用擔心。我都不怕,你害怕什麼。」
「我都被你拉上賊船了,誰都知道是我把人邀請來的,真要有什麼,我還能有好嗎?」宇靜道人翻著白眼說道。王烈武功是高,但是不老長春谷誰知道他啊,反倒是宇靜道人的名氣比較大一點。
「行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先天高手論道,你聽聽也有好處。」王烈笑道。
「還算你有點良心。」宇靜道人笑道,他花費那麼大功夫冒著風險幫助王烈,交情是一方面,看重王烈的武功是另一方面,與高手相交。自然希望得到一些指點,宇靜道人還是有追求的,他還是想要突破到先天巔峰的境界,能夠聽眾高手論道,對他來說是個機緣。
宇靜道人既然帶回來消息,東山山谷的建設也不需要王烈出什麼力,他自然立刻就出發前往落雁峰,當日跟王烈來到不老長春谷的人大部分都不在這裡,能跟著王烈去的自然也沒什麼人,而且王烈也不想帶人。他說得輕鬆,但是此行也不是沒有風險,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就連靈淨要跟著去他都拒絕了。這些年他重新編纂的將天下武學集於一體的武典,原本留在巫行雲這裡供他們參研,他這次邀請先天巔峰高手論道,也不過是拋出了武典,靈淨他們不用跟著去一樣能知道一切。
宇靜道人要跟著去,一者他要當嚮導。二來他距離先天巔峰只有一步之遙,若有機遇,說不得隨時都可以突破,若是有機會跟先天巔峰過招,對他來說可遇不可求。
王烈如今的內力,施展輕功達不到先天高手那般效果,左右他們不著急,一人騎了一匹馬,慢慢地朝著落雁峰而去。
一路走了十來天,兩人終於來到了落雁峰,原本這個距離先天高手用一半的距離就能到,不過宇靜道人也沒有感到奇怪,先天高手沒有急事也是不會隨意用輕功趕路的,騎馬趕路很正常。
這十來天,王烈的武功再度增長了一大截,到達落雁峰山腳下的時候,王烈的武功已經到了一流巔峰,距離絕頂不過一步之遙。
落雁峰,連大雁都飛不過去,說明了它的陡峭程度,這座山峰好像筆洗的形狀,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比自古一條路的華山險峰還要陡峭幾分。
兩人把馬栓在峰下,展開輕功往峰頂而去,王烈如今恢復到一流境界,他本身又極其擅長輕功,展開輕功,腳不沾地往上飄去,速度不算很快,但是動作舉止飄飄若仙,宇靜道人愣是沒有看出來他的破綻,反倒被他的輕功又震驚了一把,輕功能施展得如此優雅,不愧是先天巔峰的高手。
山峰雖然陡峭,但是一流高手上去也不是問題,沒多久之後,王烈和宇靜道人已經登頂,兩人都是高手,攀上山峰也是面不紅氣不喘,落雁峰山頂是一片平地,面積不大,此時沒有一個人在。
「王大少爺啊,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好幾天呢,這麼早上來吹涼風嗎?」宇靜道人哼哼道。
「早來自然有早來的原因。」王烈笑道,「你要是不耐煩,就先下山去吧,過幾日再上來。」
他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算了,上都上來了,我難道還能下去,幸好我帶的乾糧足夠,不然這幾天還得下去買飯就麻煩了。」宇靜道人嘆了口氣,說道。
王烈看宇靜道人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角落坐下來休息,他微微一下,往山頂東南角走去,那裡有一片亂石。
王烈走到那片亂石之前,站立不動,靜止了大概一刻鐘,他忽然抬起手,手指輕動,劍氣隨動作而發,一流境界,王烈的內力又遠遠超過同級別高手,足以施展六脈神劍了,嗤嗤輕響不絕,一塊有兩三人高的石頭被他的劍氣削成了一面如同鏡面般光滑的石面。
宇靜道人看王烈忽然對石頭出手,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見王烈把石頭削平以後,又停下了動作,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動,宇靜道人在他背後,看不到他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閉目深思。
他沒有動作,背影卻似乎帶著一種特殊的氣勢,宇靜道人心有靈犀地保持安靜,沒有出言打擾王烈,而是盤膝坐在那裡,看著王烈。
王烈這一站,就是一日一夜,太陽落山,月亮升起,他一動不動,知道天黑又天亮,當太陽再度升起,初生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動了,雖然只是手腕在動,但是在宇靜道人的眼中,似乎他整個人都動了起來,宛若仙人起舞,不可詳述。
他一動,嗤嗤聲響不絕,只見他對面石面上不停有石屑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字跡出現在石面上,深達寸許,字跡飛揚,仿佛要從市面上飛出來,宇靜道人只看了一個字,似乎就要沉迷其中,精神一下恍惚。
宇靜道人大驚,但是他畢竟是先天高級高手,神志堅定,連忙咬破舌尖,這才清醒過來,他收斂心神,提高警戒,這才小心翼翼地重新往石面上看去。
王烈的動作看似快,實則很慢,宇靜這麼一耽擱,石面上也才多出兩個字,宇靜道人心有顧忌,並沒有立刻去看那是什麼字,而是看著王烈的動作,王烈刻字的動作,每一下都似乎充滿了玄妙,讓他似乎有所領悟。
兩人一個刻字,一個觀摩,全都沉浸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太陽落山,就算是黑暗,王烈也沒有停下動作,刻字似乎要花費他極大的心神,一個字寥寥幾筆,他卻要花上幾乎一刻鐘才能刻完,但是每個字刻出來之後卻又是一筆而成,只是筆跡中似乎隱含妙理,所以才會如此之慢。
日落日出,王烈還是沒有停下動作,這一日,有一個老者悄無聲息地登上山頂,他看到王烈和宇靜道人,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他就看到了王烈的動作和石壁上留下的字跡,只是一眼,那老者臉色大變,他一言不發,盤膝坐地,和宇靜道人一樣注視著王烈的動作。
那老者來了之後,不久之後又有兩個人來到了落雁峰峰頂,他們的動作和那老者如出一轍,震驚過後都是盤膝坐到那裡安靜地看著王烈刻字,好像專心聽講的小學生一般。
就在王烈的字跡就要刻滿石壁的時候,謝昆的身影出現在落雁峰峰頂,和之前出現的那三人不同,謝昆一出現就臉帶凝重地看向王烈,看都沒看其他人,也沒有坐下,而是背手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烈的動作,眼神深處卻是隱藏了一抹震驚。
再過半天,王烈終於停下了動作,他退後一步,長長吐出一口氣,一道白氣如同利箭一般從他口中射出,肉眼可見,長達尺許。
宇靜道人一個寒顫清醒過來,才注意到王烈已經停下動作,此時正盤膝坐在一邊閉目調息,而那道石壁上,洋洋灑灑寫滿了字,恐怕不下數千。
宇靜道人收斂心神看去,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字字分明,寫到「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丙,丙轉庚,庚轉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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