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沙狠狠的噴出一口氣來,向四周看了看,那些圍觀的獸人約而同的都低下頭去,裝做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樣子,可是阿拉沙清楚得很,自己這丟臉的一幕只怕已經深深的印入了圍觀者的心底,阿拉沙只覺得前所未有的丟臉,更是把這一切都推到了廖靖華的身上,完全沒有想想,分明就是她逼著廖靖華動手的。
阿拉沙怪叫著再次向廖靖華撲來,一心想著和平解決的廖靖華哪裡還敢跟這阿拉沙認真動手,靈活的閃動著,使得阿拉沙的拳頭一次次的撲空,廖靖華也不還擊,只是偶爾伸手拍著阿拉沙的關節處將力道御開,從來都是以力會敵的廖靖華突然使起了巧勁,心裡也產生出別樣的感覺來。
「這天柱峰上越走勢力越強,只怕以後以力取勝就要行不通了,或許這種巧勁大有作為。」廖靖華心中暗想著,不料這一走神,阿拉沙的拳頭當胸打來,閃向也慢了半拍,眼看著呼嘯著的拳頭砸到了胸前,情急之下的廖靖華身子向後猛縮,雙手也按到了阿拉沙的手腕外,借著兩股力後退著,拳頭打在胸前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廖靖華只覺得胸前一痛,並無大礙。
本來阿拉沙就打來一股力道,而廖靖華又猛然後退,這兩股力道加在一起就顯得誇張了些,廖靖華倒飛而起,轟的一聲砸進阿拉沙的小房裡,卻聽嘩拉拉的聲音當中,小房坍塌,將廖靖華埋在其中。
哄的一聲,四周的獸人叫起好來,阿拉沙抽了抽臉皮做了個笑了模樣,旁的獸人可能沒有看出來,可是身處其中的阿拉沙怎麼會不清楚。那十成十的一拳打出去,廖靖華受的有八分就算是不錯了,那幾乎是一拳打空地感覺讓她的一條右臂有些發麻,手也有些微微的顫抖著。
「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還沒事。」阿拉沙大喝道。
嘩拉,廖靖華自碎木爬了出來,抖落身上的木片。果然像是沒事人一樣,只是胸前處的衣衫有些破裂而已。
「阿拉沙姑娘,在下敗了,多謝手下留情。」廖靖華連忙說道,衝動是魔鬼。何況只是口上認個輸而已,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連逃跑都能做到,更何況只是一個認輸呢,廖靖華些時早已不是那個迂腐透頂的書生了。
「哼。你知道就好,走吧。」阿拉沙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服氣,可是現在卻沒辦法打下去了。心中卻暗暗的打定主意,等哪天找個沒人地地方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滑頭小子,若是廖靖華知道阿拉沙心中把他定議成滑頭小子不知心中會做何感想。
「呃……要去哪?」廖靖華一愣說道。我們營長要見你。」阿拉沙說道頭也不回的當先帶路。
「營長?」廖靖華一愣,接著猛然醒悟過來,或許營長就相當於族長那種角色吧,一個種族的最高領導人,廖靖華在心再次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只要一遇到異族。便是與最高領導人打交道,自己的級別還真是夠高啊。
當阿拉沙將廖靖華引進那間屋子,看到了百多名老獸人,這百多人坐落得沒有太明顯地分別,而是每個老獸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睿智。怎麼看都像是營長之流,廖靖華不由又愣住了。難道這個獸人族有這麼多的營長?說到底,也是廖靖華不了解獸人族的坐位順序,坐成一個半環形的圈子,只有最外圍,可以目視全場地那位海拉爾才是最高者,只不過廖靖華卻並沒有注意到海拉爾,因為海拉爾離得太遠了,以至於讓廖靖華認為海拉爾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呃……」廖靖華又看了一圈,不知應該對哪一個獸人說話。
「你好,小伙子,我是獸人族的營長海拉爾,呵呵,其實就是一個賴著不死地老頭子。」海拉爾十分和善的說道,看著這張可用用慈祥來形容的老臉,廖靖華心裡一陣溫暖,也少了些恐惶。
「在下廖靖華,不過現在習慣別人叫我書生,只是天柱峰腳下的一名普通書生而已,在下的愛人不幸身亡,聽友人所說,這天柱峰頂有拯救愛人的方法,所以斗膽攀峰想要試上一試,只是貴族這位姑娘並不相信。1--6--k--小--說--網」廖靖華多少有些無奈的說道。
「書生,呵呵,還真是與那些修真的名字不太一樣,那些修真者不是這個子就是那個仙地,哈哈。」海拉爾笑著說道,「我們這個阿拉沙呀,總是迷迷糊糊的,你也別怪她。」
「營長,你說什麼吶,我哪有那麼迷糊。」阿拉沙不由嬌聲說道,阿拉沙這一撒嬌不要緊,那些獸人老頭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廖靖華也陪著乾笑了起來,他可是實在開心不起來,看著身高丈許,再想想強悍的阿拉沙,她這一撒嬌,讓廖靖華覺得全身發麻,能幹笑出來他都覺得自己好虛偽了。
海拉爾一邊笑著一邊向阿拉沙擺了擺手,阿拉沙哼了一聲,尋了個椅子在角落下坐下,只留下廖靖華獨自面對這一大群的獸人老頭。
「這是你地武器?」海拉爾拿著那巨人棍問道。
「是的。」廖靖華點了點頭。
「好東西呀,你自己做地?」海拉爾像是不經意一般的說道。
「不是,是在下數年前路過一個叫巨人族的地方,幫他們解決了一些麻煩,他們的人送我的,在下並不會自行製做武器。」廖靖華說道,接著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自己會煉器的事情說出來,必竟自己用那種本事只是修改了下巨人棍而已,還沒有自行製做過,所以說不會也不為過。
海拉爾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失望,想了想,將巨人棍向廖靖華了過來,廖靖華伸手接住,晃了下手。可是巨人棍還是在他的手上,廖靖華這才啞然,卻是識海被封住了,元嬰空間也無法使用。
「營長,在下並不是你們的敵人,只是路過的,若是你相信的話。不知能不能大度的允許在下離開?」廖靖華說道,「還有,在下不知為何,元嬰被封,雖然在下身具凡人力。並不一定要使用真元,可是有時真元能幫在下大忙。」
「這個嘛……按理來說,我們不應該再留著你,我們地敵人是這裡的修真,而不是你。不過問題是,現在那些修真者們正欲大舉圍攻我等,只是一時尋不到我們的營地而已。我們若是放你離去,萬一你再被他們所擒的話,透露了我們的營地所在,那樣我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海拉爾有些為難的說道。
「啊?不會不會。」廖靖華連忙說道,「在下就是寧死也不會說出你們地營地所在。」
「對不起,我可以相信你是山下所來,必竟你有這個毅力,也有一點小小的運氣。但是我卻不能相信你在那些修真者的威脅下不透露我們的營地所在,我不能將獸人族的命運壓在你地身上。」海拉爾無奈的說道。
「唉,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廖靖華更加無奈的說道,自己總不能殺出去,大不了尋個機會偷偷的溜出去就是了。廖靖華在心底打著主意。
「嗯,其實很快的。只要我下一次轉移營地地時候就可以了。」海拉爾和善的笑道。
「那你們什麼時候搬遷呢?」廖靖華又追問道。
「這個是機秘,我不能說,不過很快的。」海拉爾點著腦袋說道。
「好吧,我聽你地。」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的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下意識的晃了晃手上的巨人棍,心慣了使用元嬰空間裝東西,突然手上多了些東西讓廖靖華有些不習慣,只是他卻不知道他這種不習慣的動作剛剛卻嚇壞了阿拉沙,還以為他要做出什麼危險動作來。
「好吧,阿拉沙,帶這書生下去吧,給他安排個居住的地方。。1-6-k小說網,電腦站。」海拉爾說道。
「是營長。」阿拉沙說著站了起來,廖靖華向海拉爾點了點頭,又向眾獸人老頭拱了拱手,隨著阿拉沙的步子離去。
「營長,為什麼把他留下來?如果他與那些修真者不是一路的,儘管放他離去便是了,咱們獸人可沒有遷營地一說呀,再說,咱們又何時怕那些修真者知道咱們在哪?咱們現在這個營地,好像十個修真有九個半都知道吧。」一個稍顯有些年青地老獸人站了起來說道。
海拉爾笑而不語,卻是那獸人旁邊的一人將他拉得坐了下來,海拉爾看著那人笑了一下,「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都明白我的意思,我給大家解釋一下。」
海拉爾說著正了正神色,顯得極為嚴肅的樣子說道,「咱們獸人體質特異,受了傷怎麼辦?只有硬挺著,而且每次狂化之後都極大的透支了生命力,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咱們獸人從一開始就研究,不知研究了多少個年頭,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個頭緒,我們想要尋求外來幫助,可是那些被我們抓來地修真者一個個都倔得要死,有幾個軟骨頭,可是卻沒什麼本事,剛剛那個書生能一直從山腳下走到這裡來,他很不簡單,至少比我們獸人強,我們獸人也曾經派過一些人向山上山下去探索,可是到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回來,如果這個書生能留下來幫助一下我們的話,呵呵,就算是沒什麼效果,至少也能給咱們一個希望啊。」
「營長說得對。」剛剛站起來質疑地那半老獸人連連點頭說道。「噢?那就麻煩你出去給咱們的族人通知一下,對那書生禮貌一些,必竟咱們與修真者敵對這麼多年,之間的仇恨使得大多數的族人對修真者都有一種莫名的仇恨感。」海拉爾說道。
「是的族長。」那獸人說道,悄聲退了出去,卻不知道海拉爾給了他多麼艱難的一個任務,這麼多年的仇恨感,哪裡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得了的。
「營長,我們怎麼去引導這個書生呢?一個不好嚇到那書生可就不好了,萬一他不同意,我們總不能真的動用強硬手段將他留下來。那書生看起來雖然客氣,可是我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脾氣比那些修真都要犟得多的人物。」另一老獸人站了起來說道。
「嗯,這個我也很清楚,一個能從山下一路走上來的人物,性格不可能軟弱,我猜。他肯定是個吃軟不吃硬地小伙子,你們說,阿拉沙怎麼樣?」海拉爾營長說著臉上露出的怪怪的微笑來。
「這……阿拉沙的脾氣可不太好呀。」另外一個獸人站了起來道。
「嗯,這倒是,那丫頭被寵壞了。不過我相信她還是知道事情輕重了,不如抽個空,你去跟她說一下怎麼樣?」海拉爾對那站起來的老獸人說道,「阿樂咱們一起長大的,你的那張嘴可是比我地要靈活多了。平日裡你也是最寵阿拉沙的。」海拉爾營長見那老獸人張嘴欲說話連忙說道,將那叫阿樂的老獸人將要出口的話給堵了回來。
「嘿,還真他娘的是一起長大地。連我要說什麼你都知道,行了,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我走了。」那叫阿樂的老獸人說著,哼哼著背手走了出去,海拉爾則是呵呵的笑著看著他,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其餘的獸人都低下了腦袋去。將毛茸茸地腦瓜頂留給海拉爾,生怕海拉爾會扔給他們幾個難題。
「都幹什麼呀?行了行了,就這麼點破事,走吧走吧。」海拉爾無奈的擺擺手說道。
眾獸人相互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將椅子按順序擺好。一個個地退了出去,待人走光之後。海拉爾臉上始終都帶著的淡淡微笑一下子全部斂了起來,深深的嘆了口氣。
「老友,嘆什麼氣呀。」隨著蒼老的聲音,一老獸人去而復返,卻是那個跟海拉爾一起長大叫阿樂的老獸人。
「嘿,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海拉爾搖頭嘆著氣說道。
「屁話,咱倆一塊長大的,我還能看不出你掩住的愁容來,說說吧,什麼事讓你愁成這樣,瞅瞅,啊喲,這白毛又多了幾根呀。」老阿樂說著伸手向海拉爾的頭上摸去。
「去去去,我他娘地比你還大一年呢,也該長白毛了。」海拉爾沒好氣的說著,伸手將老阿樂的手拔開。
「阿樂呀,這營長不好當呀,要不哪天我提提,你當營長算了。」海拉爾說道。
「得得,你可別跟俺扯這個,從小,除了這嘴皮子之外,你啥都比俺強,俺能跟你比嗎?」老阿樂連連擺著手說道。
「瞅把你嚇的,跟你開個玩笑。」海拉爾搖頭笑著說道。
「唉,咱們獸人這些年,過得不易呀。」老阿爾搖著頭說道。
「是啊,做為營長,我要想著獸人之後的出路,每一任營長都想盡了辦法,可是這飯總要一口口地吃,如果在我在任的時候,能把獸人醫傷和狂化這兩個問題解決掉,我就知足了。」海拉爾嘆道。
「啥?醫傷和狂化?你得了吧,你也太貪心了,困擾咱們獸人地一共就三個問題而已,再加個修真者的仇恨問題,你一下子就想解決倆?我說海拉爾呀,你也太貪了吧。」老阿樂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
「那解決一個總成吧。」海拉爾看著老阿樂那誇張的吃驚樣子說道。
「這也有些過了,其實只要弄出點眉目來就行,對了我說海拉爾,你真的要把希望都放到那個書生的身上?」老阿樂道。
「嗯,有點希望咱們就不能鬆手呀,獸人經不起折騰,你看看這些年,雖然咱們與那些修真爭鬥的時候占盡了上風,飛斧一輪,哪個修真敢近前,可是傷敵一千,自損也有九百,那些修真受了傷,哪怕是垂死時候只要被救回去,不出兩個月,又是活蹦亂跳的,可是咱們獸人呢?傷勢稍重一點就只有等死,狂化之後生命力大為減退,明明能活一百年,狂化三次之後只能活五十年,如此算來。咱們是傷敵一千,自損兩千五,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咱們獸人要被滅族。」海拉爾背著手沉聲道。
「唉,說的也是,你說咱們獸人怎和就跟那些修真對上了呢,有什麼仇呢?我就想不明白。」老阿樂道。
「噢?都這麼想?」海拉爾轉過頭來。
「差不多。至少咱們這些老傢伙十個里有八個都是這麼想的。」老阿樂道。
「那你說,和,怎麼樣?」海拉爾目光閃閃的說道。
「我倒是也想來著,可是你說可能嗎?想歸想,可是實際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咱們爭鬥了這麼多年,互有死傷,其實什麼原因引起來的,根本就不重要了,仇已經結下了。而且還是死節,根本就不用問原因,至少我們這兩代是別想了。」老阿樂苦笑著說道。
「唉。是我太貪心了,算了,先想辦法解決傷勢的問題,你去跟阿拉沙好好談談吧,阿拉沙雖然被咱們寵得有些驕傲了,族人們又都讓著她,給了她什麼第一高手的稱號,呵呵。不過阿拉沙卻是個明理地小丫頭,要不然咱們眼裡不揉沙子的獸人可不能這麼寵著她。」海拉爾說道揉了揉腦袋,將一頭短毛揉得亂糟糟。
「你呀,別在這裡悶著了,走吧。咱們兩個一起去找阿拉沙去,你這麼悶著只能悶出毛病來。」老阿樂說著拖著海拉爾就走。海拉爾無奈的笑著,只得跟在老阿樂的身後。
阿拉沙無聊的蹲在地上,雙手托下巴看著那個書生用一雙巧手在一處平地上以極快的速度在搭建著房子,嗯,不過那房子在她的眼中看來,連個小小地窩棚都算不上,還沒有她的個子高,不過她也不想想,廖靖華只有她的三分之二高,怎麼可能像他們那樣搭建一個幾丈高的房子?對於廖靖華來說,一丈高低的房子已經算是高地了。
「嘿,書生,你那房子能住人嗎?」阿拉沙不由叫了起來。
「呵呵,我不是人嗎?」廖靖華將一根腰粗的木頭橫搭在房頂上,說話間,手一揮,一根三尺多長的木釘被他拍時了木頭裡,將這根房梁緊緊的固定在四壁上,只是一會功夫,一排木頭平平的被釘在木製地四壁上,弄了些茅草鋪在房頂上。
「你這是什麼房子呀,就是一個盒子,連門窗都沒有……」阿拉沙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笑死我了,你把自己給關在外面了,沒有門,我看你怎麼進去。」
「沒門嗎?怎麼可能?我試著開一個。」廖靖華也不生氣,呵呵的笑著說道,腳尖一挑將橫在地上巨人棍挑了起來,棍子一橫一棍便捅了過去,卻聽噗地一聲,巨人棍在那圓木製的牆壁上開出一個齊刷刷的洞來,沒有一絲的毛茬,廖靖華巨人棍連連捅出,噗噗的聲音當中,在那木壁上捅出一圈方方正正的圓洞來,抬腳一踹,嘩拉拉,四尺寬的方形門洞出現了,窗子也用同樣的方法開了出來。
「哇,這樣也行。」阿拉沙愣愣地說道。
「當然行。」廖靖華理所當然的說道,心中卻是暗道,若是有虛影刀的話,哪裡用得著這麼費事,幾刀就切出來了。
「阿拉沙,什麼時候能把我的真元釋放開?」廖靖華問道。
「我不知道呀,這個你要問問老營長才行。」阿拉沙嘻嘻的笑著說道,眼睛不時地轉動著,廖靖華心裡一驚,這丫頭怕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廖靖華十分聰明的閉口不再說話,低頭鑽進了剛剛做出來地房子裡,將地上的茅草整理了一下算是一個臨時的床鋪,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廖靖華躺到草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阿拉沙的腦袋自窗子鑽了進來,沒辦法,這房子太小,門窗也小,只能進來一個腦袋,「我說書生,別這麼早睡覺,出來,咱倆再比劃兩下。」阿拉沙兩眼放光的說道。
「我已經輸給你了,沒什麼好比的。」廖靖華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十幾天沒有休息過了,想睡一覺。」
「睡睡睡,就知道睡。」阿拉沙大吼著,將腦袋縮了回去,坐在屋外的草地上生起悶氣來,恨不得一腳將這房子踹塌,將那個書生拎出來好生痛打一頓,可是她還真是不敢,雖然每個族人都很疼她寵她,可是阿拉沙還沒那種恃寵而嬌的地步。
海拉爾和老阿樂並肩而來,遠遠的便看到一幫獸人正鬼頭鬼腦的躲地暗處偷偷的盯著遠處那個小房子,海拉爾搖了搖頭,快步上前去一把將一個最鬼的獸人揪了過來,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腦袋上。
「他娘……啊喲,是營長呀,您老怎麼到這來了?」那獸人將半句咒罵的話吞了回去,訕笑著說道。
「哼,沒有告訴過你們什麼嗎?」海拉爾沉著臉說道。
「說了說了,我們伍長告訴過我們了,嘿嘿,要不然早上前將那傢伙撕了,娘的,到了咱們的地盤還這麼囂張,看看把阿拉沙大小姐氣的。」那獸忿忿不平的說道。
「去去去,都散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沒你們什麼事,我告訴你們啊,如果那個書生要是丟了一根腿毛,我把你們身上的毛都拔了。」老阿樂搶上前來喝道。
一眾獸人哄的一聲散去,獸人中的老者,特別是像老阿樂他們這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在族裡可是有著絕對的權威性,借他們這些小年青幾個膽子也不敢跟這些老人們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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