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不是老弟你的對手。」高個也不惱怒,笑呵呵的說道,接著回身向雪兒行了一禮,退入到人群當中去,他算是被淘汰了。
「還有誰來。」矮個壯漢哈哈的笑著,將樹幹再拖回去,抖著肩頭,活動著身體,骨節發出啪啪的響聲來。
又是一個壯漢大步跨了出去,其實說起來好像挺長,其實交上手,只是幾息之間便可以分出勝負來,這種頂木樁的活計比打鬥起來還要快速,因為只要雙方有差距便可以立既體現出來,只要稍有後退便會被頂出圈外,不過耗力也是極大,連戰兩人已經算是強悍的,便會退下來休息,待休息過後上前再戰,當太陽西斜的時候,場中剩下不足三十人了,廖靖華則是一直都沒有上前,至於阿爾,早在第十個人的時候就被頂了出去,阿爾的本事在這百名勇士中頂多就算得上是中下游。
「嘿,書生,別光看著呀,上來練練。」一名全身發著油光的大漢頂飛了另一人後向廖靖華大叫著。
廖靖華含蓄的笑了一下,大步走上前去,十分輕鬆的便將木樁的另一頭撿了起來,這木樁雖然沉重,可是卻遠遠比不上廖靖華的巨人棍。
那名大漢見廖靖華舉重若輕的樣子心中便是一沉,還未開戰便已知敗局已定,當下苦笑了一下說道,「書生,看來我不是你的對手啊,按理來說應該是我此刻就退下去,不過我們雪族人當中沒有不戰而降的勇士,所以明知必敗也要斗上一斗。」
「好。」廖靖華點了點頭,將兩側的繩子在手上纏緊,雙後緊緊的扣住木樁,大半手指都插進了這硬硬的木體內。
那名大漢霍地大吼一聲全身的肌肉猛然鼓了起來用力向廖靖華頂來。可是力道剛剛用實廖靖華剛有所反應的時候力道又猛地一撤,晃得廖靖華身子向前一傾,大漢再大吼一聲頂了過來,大漢地力道極大,頂得廖靖華在地上滑退著,眨眼之間便退到了圈邊上,雪兒在冰台上緊張得兩隻手緊緊的屋成兩個小拳頭。手心滿是汗水。
廖靖華腳下猛一跺,轟的一聲,身後草屑飛舞,生生的將腳下跺出一個齊膝的大坑來,兩腿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一樣。猛然停住,那大漢胸口撞到木樁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臉上一紅,不愧是能與雪巨熊相鬥的勇士,轉瞬間便適應了突如其來不適感,再次故計重施。
廖靖華搖了搖頭。手上一用力,將巨大的木樁抬了起來,那名大漢地手上纏著繩子。被木樁高高的挑了起來,此時就算是有力也使不上了。
廖靖華將木樁調轉,另一頭放到了圈外,當那名大漢的兩腳著地的時候呵呵的笑了起來,鬆開了手上地繩索,廖靖華再將木樁移了回來,扭頭向那名大漢笑了一下,接著又望著圈外休息又是等候的雪族勇士。
幾名勇士一一上前來。可是卻拿廖靖華這種大舉木樁本事一點辦法都沒有,人都被舉到半空了,只能任由廖靖華捏圓搓扁,想怎麼搓就怎麼搓,就算是有再多的技巧也沒有。在力氣方面,廖靖華可以獨斗雪巨熊。這些雪族勇士與他的差距太大了,對廖靖華這種直來直往的較勁方式除了敗退之外,再無他路。
廖靖華一口氣敗了二十多人,眾雪族人已經無法再呼出聲來了,都被廖靖華這種大力所折服,無法再用言語來表達他們地震憾。
「書生,能不能別把人舉起來?我知道這樣有些為難你,可是我實在是想與你比比力氣,我是這些雪族勇士當中的力氣最大的。」最後一個,是個圓臉,總是笑咪咪地胖子。
「好。」廖靖華笑著點點頭,那胖漢走上前來拎起木樁來,以胸頂在一頭,向廖靖華點了點頭,二人毫無花巧頂起牛來,此時比的就是誰的力大。
咯咯的聲音從那樹幹處傳來,堅實的樹幹出現了條條裂紋,那胖漢也被廖靖華頂得向後滑去,腳下一條深深的溝坑,胖漢的臉更是憋得通紅,終於,胖漢的後腿退出地圈外,廖靖華也及時的停了下來,得饒人處切饒人,自己勝了也沒必要讓這勇士太沒面子。。。
「好,書生,我雪族第一勇士,有資格娶我們的公主,只有你而已,別人,我不服。」那胖子扔掉手上的木樁向廖靖華舉起一隻大拳頭大叫道。
「呼……」所有的雪族人都呼喝了起來,冰台上地雪兒小臉更是羞得通紅通紅,腦袋幾乎垂到了胸口處。
廖靖華張著嘴,傻在了原地,不是說這比賽的最後是取得玄冰弓嗎?怎麼這會又成了娶公主了?自己還要上路呢,怎麼可能在這裡成親?難道還要帶走雪兒?那更不可能了,天柱峰上有多麼地兇險廖靖華清楚是很,自己尚不能自保,又怎麼可能帶人上路。
不待廖靖華解釋,雪族人們衝上前來,七手八腳的將廖靖華舉了起來,高高的拋了起來再接住如此反覆,看著這些雪族人們激動的樣子,弄得廖靖華說也不是不說也是。
終於人們將他放了下來,那一百名勇士分成兩列排在了冰台前,在方正的冰台前,再次升起一段冰台階來,直通台上,百名雪族勇士大喝一聲,同時行禮,在冰台上,再度升起一個小小的冰台來,在那小冰台上,托著一張幾近人高的大弓,那弓呈透明的顏色,一根細細的冰弦讓人懷疑是不是一拉就會斷掉或者是將手指頭割掉。
「書生,快點上去呀。」排在最末尾,同時也是最接近廖靖華的阿爾見廖靖華還望著冰台發愣不由說道。
「噢噢。」廖靖華傻乎乎的應上一聲,踏步向冰台階走去,現在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上了,只有事後再找雪老和雪兒說清楚了,自己若是在這大廳廣眾之下拒絕的話,只怕雪兒會下不來台。那樣的話他們都會尷尬無比,一個不好就會弄出點悲劇來。
「我的勇士,來吧。」雪兒舉起那張玄冰弓來輕輕的說道,像是在喚自己的情郎一樣,聲音輕柔而又多情,臉也不紅了,雪兒好像在這一刻突然間長大了。成熟了。
廖靖華硬著頭皮走上了台階,走到了雪兒地跟前,雪兒眼角含春的看著廖靖華,笑道,「在你勝出的那一刻。我長大了,雪族的公主可以出嫁了,出嫁給手持玄冰弓的勇士,你,是我的勇士。是我的護衛,一生一世地護衛我,用這雪族玄冰弓保護我。保護你的公主。」雪兒說著半彎著身子,將玄冰弓輕輕的放到了廖靖華的手上。
玄冰弓入手,淡淡的涼意自手上鑽進了身體裡,身體像是結了一層薄薄地冰一樣,雖然冷,可是卻不難受,反而有一種淡淡的享受感,識海中的新魂珠突地快速轉動了起來。將那些涼氣一骨腦的收了進去,再吐出的涼氣已經不再那麼涼了,只有淡淡地涼意,反而舒服得緊,雪兒看著廖靖華眼中異色微微閃動。最終釋然,輕輕的貼近了廖靖華。紅紅的櫻唇貼到了廖靖華地臉上。
紅唇與發愣的廖靖華臉分離開來,所有的雪族人都發出了巨大的吼聲,更是不知讓廖靖華該做出哪種表情來,只是在人群中尋找著雪老,希望雪老能給自己解解圍,可是雪老這會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竟然找不到影子。
雪族的慶祝足足鬧到第二天的天亮才散去,這一夜裡,廖靖華始終都陪著雪兒坐在一處,雪兒依偎在他的身邊,廖靖華一夜手足無措,不敢輕碰雪兒的身體,只是那麼地干坐著,臉上乾巴巴的微笑讓他的臉皮有些抽筋。
人群散去,廖靖華和雪兒還坐在原處,廖靖華是不敢動,雪兒是不原動,一時之間就這麼幹坐著。
「雪兒……」
「別說話,最起碼,不要讓我聽見,讓我再靠會,再會一小會就好。1--6--k-小-說-網」雪兒輕輕的說道,腦袋靠在了廖靖華的肩頭,廖靖華無奈地嘆了口氣,抱著玄冰弓再度陷入石化。
雪兒站了起來,蓮步輕移,輕飄飄的向自己地房屋處行去,沒有回頭,沒有說話,廖靖華張了張嘴,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雪老呀雪老,你可坑死我了。」廖靖華小聲的自語著爬了起來,拖著玄冰弓就向雪老的房間處跑去,要找雪老問個明白,就算是娶妻也不能娶得這麼迷乎。
砰,廖靖華第一次沒禮貌的撞開了雪老的門,老雪此時手裡正拿著一塊玄冰看得出神,不知想要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對廖靖華衝進來像是沒聽見沒看見一樣,仍然盯著那塊玄冰,廖靖華雖然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是看到雪老那專注的神態也不由有些後悔,也許雪老現在正到了修真的關鍵時刻吧,廖靖華心想,不由自覺的將門再移回原位,看著變了形的木門,訕訕的偷看了雪老一眼,雪老還是沒有反應,這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廖靖華站在門口等了足足小半天的功夫,雪老這才微微的吐了口氣,不待廖靖華說話他便搶先說道,「書生,你看這玄冰,美嗎?」雪老說著,轉動著手上不規則形狀的玄冰塊,透明如水晶般的玄冰發出迷幻般的色彩來,廖靖華不由點了點頭。
雪老嘆了口氣,好像是老了很多一樣,「是啊,玄冰很美,當初我就是因為這玄冰的美,雪族公主的可愛而留了下來,這一留就是八百年,也不想動了,書生你心中雜念太多了,一路上錯過了很多東西吧。」雪老淡淡的說道。
廖靖華不由回想了一下,初上山時山崖下那寧靜的生活,如世外桃源一般寧靜,雖然有幾隻蟲子,可是卻傷害不得,對了,還有那隻打來打去打出感情的大黑雕,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還有那美麗的大海,可愛的人魚,純樸的巨人。殘缺美的海歐等等,一時讓廖靖華想得入了神。
「是啊,有很多很美的地方,很美地人,我是錯過了許多,可是我……」
「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很執著。書生,你真的要走嗎?雪族的公主那麼可愛,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雪老說著放下了手上的玄冰緊緊的盯著廖靖華的眼睛問道。
廖靖華回望著雪老,半天沒有說道,最後微微的搖頭苦笑了一下。「雪老,你應該明白我地為人,雪兒可愛,這是真的,要說不動心。那我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特別剛剛長大,春色盡現的雪兒。更是讓人著迷,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有我的誓言,我有我地愛人,雖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一來我深愛著我的愛人,不想讓她受一絲的委屈,二來,我總是要離開。外面的世界很殘酷,自保不足,又如何去保護雪兒公主?」廖靖華道。
「唉,說來說去,你還是要走。算了,雪兒那裡我去說吧。對了,風暴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過去了,那時你剛剛回來需要休息,後來又在研究煉器之術,我也沒有告訴你,我知道你急著走,可是也不差這一天吧,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到雪兒那裡去吃頓飯吧,雪兒給你親手做的,很好吃地,呵呵,我帶點酒去。」雪老笑著說道,接著似是極累了一樣向廖靖華擺了擺手。
「那這玄冰弓……」廖靖華摸著手上那刻著迷人花紋,極漂亮的長弓道。
「你先拿著吧,一切都等今天晚上再說。」雪老道。
看著雪老那疲憊的樣子,廖靖華也不敢多說,告了聲罪退了出去,看著路過地雪族人向廖靖華熱情的問好,廖靖華除了苦笑還是要苦笑,根本就會不出別的表情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廖靖華得到了雪老的承諾,放下心事,研究起手上的玄冰弓來,此弓甚是奇特,弓內刻著比巨人棍更複雜的陣法,這種陣法雪老也曾經教過他,不過卻不詳細,完全與修真的陣法不同,修真陣法講究地是五行八陣之術,可是這玄冰弓的陣法卻玄奇得緊,在弓體內像是一座龐大的立體建築,元神入得其中就像是進了一座巨大的城市裡一樣,各種各樣的陣眼就像是城中地行人一樣,密密麻麻,好不複雜,怕是這一個陣法就夠一名煉器大師窮一生了。廖靖華退出轉得有些迷乎的遠神,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樣,這才用兩手指勾住弓弦,本以為很難拉開地玄冰弓竟然用了極小的力就拉滿,弓身上霜氣聚集,轉瞬間便是一支冰箭出現在弓上,三梭箭頭,圓潤的箭杆,甚至還有呈雪花狀的箭羽都是那麼的自然,就好像這支箭許久之前便已經制好放在手上了一樣,廖靖華微微閉著眼睛,將已經有些疲勞的元神入得這箭支當中,箭支當中的陣法雖然沒有弓身中的複雜,可是卻也像是一個小型的城鎮,同樣讓廖靖華有些迷乎。
廖靖華收回元神,慢慢的鬆開弓弦,弓弦歸位,那箭支也化做一團霜氣消散,令廖靖華大聲稱奇,這玄冰弓絕對稱得上是一件奇寶,絲毫不比如意靴,異書,混元金磚這三樣友人所贈的寶貝差勁。
廖靖華晃手將散著絲絲寒氣的玄冰弓收進了元嬰空間裡,元嬰像是一活過來了一樣,單手握住了玄冰弓,新魂珠不斷的轉動著,吞吐著玄冰弓在識海里也不斷散發出來的寒氣,那淡淡的涼意讓廖靖華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廖靖華伸了個懶腰,骨節啪啪做響,一頭栽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直睡了一整天,再次天黑的時候才醒來,這才猛然想起,晚上要去雪兒那裡吃飯,明天就要走了。
廖靖華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又拿起那雪兒的雕像來,看了看這清純的雪兒模樣,竟然與一瞬成長起來的雪兒在氣質上有了天地之差,不過也好,起碼自己記錄下了孩子一樣的可愛的雪兒。
廖靖華捧著這雪兒的冰像,推開房門向雪兒那裡走去,遠遠的,廖靖華便聞到了食物的香氣,這香氣讓廖靖華的肚子立時便咕咕的叫了起來,廖靖華不由快行幾步,剛剛想伸手敲門,門自己打開了。露出了雪兒那如花如雪般的秀臉。
「快點進來吧,我給你做了好吃的,雪熊肉呢,我可是平生第一次做肉食,我平時都是吃菜地。」雪兒咯咯的笑著將有些發愣的廖靖華拖進了屋子裡按坐在桌前,跑進了另外一個可能是廚房的屋子,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像是一個勤勞的小媳婦。
廖靖華有些無措的看著桌子上擺著地一大堆的名色水果青菜,還有幾盤分明就是肉類,這讓廖靖華不由有些感動。
「嘿,雪兒,看看。我為你帶來什麼了。」雪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一身泥土氣息的雪老推門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碩大地罈子,雖然還封著泥口,可是一股淡而濃郁的酒香氣還是沖鼻而入。酒還未入口,便讓人有一種想要飄起來的感覺,當真是應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才是美酒的最高境界。
「哈哈,書生,來得這麼早啊,你也算得上是我半個弟子,為了給你送行,我這個老傢伙可是把家底都搬出來了。」雪老說著將那半人大小的酒罈向那張冰桌上一放,發出咚地一聲輕響。
「來啦來啦。」雪兒輕叫著,接著傳來微有些沉重的腳步。「哇呀,好燙呀,書生,還不快來幫忙。」雪兒端著一個透明的大鍋子出現在門口向廖靖華叫道。
廖靖華連忙衝過去伸手將那鍋子接了過來,鍋子有些燙。裡面燉著些白裡透紅地肉類,散發出濃濃的香氣。菜未入口,廖靖華便可以肯定,這菜肯定好吃得不得了。
雪兒連忙在床下翻出一個小巧的架子放到桌子上,廖靖華將鍋子坐在那架子上,三個人圍坐在桌邊上,一時之間相互對著眼,誰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雪兒微微轉過身去,晶白的手指在眼角處輕輕的擦了一下,再回過頭來時臉上還帶著微笑,可是這笑看起來卻很苦很苦。
「好了雪兒,書生明日便走了,他有他的事情,咱們不應該拖著他,去去,我記得你珍藏了一套杯子,拿來,好酒要配好杯才行。」雪老張羅著,沒有一點不舍之意,廖靖華只以為是修真者的灑脫而已,並未多想。雪兒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鑽到了床底下,不一會再鑽出來的時候,手是拿著一個十分精緻地盒子,盒子上一點的灰塵也沒有,雪兒打開那盒子,裡面是五個晶亮中透著淡淡綠色的杯子,一拳大小,雕得精緻異常,廖靖華看著這杯子不由想起了還帶身上的那個雕像,可是現在卻也不是送禮物的時機,待吃過飯後地吧,廖靖華心中暗想著,這時雪兒已經將一個杯子擺到了他的身前,雪兒地手有些顫抖,對雪兒這種姿態,廖靖華只能裝做看不見,自己若是一時心軟的話,只怕這輩子都要留在這裡了。
「來來,嘗嘗我這好酒,今天咱們三個,誰不喝醉了都不許走。」雪老笑著說道,手上卻不停,各自倒了一大杯,舉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來,廖靖華連忙也端起了杯子,三人碰杯的時候廖靖華的杯子矮了半杯的距離以示尊敬。
酒入口,香氣中夾著一絲淡淡的酸澀味道,廖靖華巴達幾下嘴,總覺得有些不對味,按理來說,像雪老這種人壓箱底的寶貝酒水,就算是珍藏了沒有五百年也有二百年了,再差的酒水裡那股酸澀味也該去掉了,這酒里怎麼還有呢?廖靖華下意識的看了雪老一眼,卻發現雪老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而雪兒更是身體有些發抖。
「呵呵,好酒。」廖靖華違心的喝了聲彩,若是自己此時道破,怕是雪老的臉上也不好看,雖然有淡淡的醒澀味道,但是雪老這酒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哈哈。」雪老笑了起來,又給將杯子添滿,「來來,好喝就多喝點。」
三人又幹了一杯,雪兒給廖靖華夾了些肉菜,「別光著喝酒,先嘗嘗我做菜的手藝,我一直都以為我做菜挺好吃的,只是第一次做肉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雪兒紅著小臉說道。
「哈哈,我們雪兒公主是天才,光聞著味就肯定差不了,我老頭子先嘗嘗。」雪老說著撈起巴掌大的一塊肉片塞進了嘴裡,才嚼了兩下便連連叫好,廖靖華也不由嘗了起來,那雪熊肉本以為會很粗臊,可是這肉在雪我的一雙巧手之下,弄得入口既化,卻又不失一股濃濃的香氣。
「好。」廖靖華不由叫了聲好,更是讓雪兒身子微微顫動,端起酒杯來一口將酒喝光了,直直的盯著廖靖華。
「書生,你喜歡的話,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吃好嗎?」雪兒顫聲問道。
「這……雪老,這酒你藏了多少年?」廖靖華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將話轉向雪老,同時向雪老使了個眼色,希望雪老出來說句話,免得弄得太過於尷尬。
「雪兒,咱們今天不說這個,不說這個。」雪老摸了摸雪兒的秀髮輕聲說道,接著向廖靖華一舉杯,二人幹了杯中之酒。
三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開始還聊上幾句,幾人還會莫名其妙的哈哈的大笑起來,可是喝到最後,三人都是悶頭喝酒,廖靖華越喝越覺得腦袋有些沉,就好像腦海中有什麼東西離他遠去了一樣,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模糊了起來,自從凡力爆發以後,廖靖華可以說是千杯不醉,可是今天,好像醉得厲害了。
「呵呵。」廖靖華傻笑兩聲,一口將杯中殘酒喝光,「我醉了。」廖靖華含糊了說著,腦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扎進了一盤已經涼透的青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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