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信仰之力!」
冥崖城中的無數百姓匯聚過來的這些力量,盡數鑽入白炎丹田之中。墨子閣 www.mozige.com
一部分灑落在索拉卡身上。
一部分卻凝聚在了白炎丹田世界的上空。
氤氳成了一小片薄霧。
而落在索拉卡身上的是功德之力,索拉卡修的就是大功德!
匯聚成薄霧的卻是炎曦口中的信仰之力。
炎曦與月嬋對視一眼,眼中驚喜且震撼。
「夫君僅僅只是洞玄境,就已經收穫了如此多的信仰之力!」
炎曦自語一聲,又道:「不過,這些信仰之力,積攢在夫君的丹田世界,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說著二女眼中都露出了一抹期待。
她們對白炎的丹田抱有極大的期待,每多一絲變化都會引起他們的重視。
而這時,白炎卻好奇的開口問道:「娘子,什麼是信仰之力?
有什麼作用嗎?」
作為丹田的主人,白炎並沒有從這片薄霧之上感受到什麼奇異的地方。
也壓根不知道,這種力量對他會有什麼影響。
因為此時他甚至都無法調動他們。
「信仰,這是所有入聖境的強者夢寐以求的東西。」
炎曦開口道:「不過現在,這些信仰之力除了有可能會對夫君的丹田產生一些變化以外。
對你自身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影響,因為你還用不上。」
這時月嬋也笑道:「夫君,你知道你炎曦娘子,為什麼要把烈陽神教的教義傳播向無數界域嗎?
因為她也需要收集信仰之力呢。」
「說得好像你不需要一樣。」炎曦看著她不屑的開口。
而聽得此言,白炎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雷火部山洞裡看到的浮雕。
雷火部先祖就是炎曦的信徒。
既然炎曦她們這樣的大佬都需要信仰之力,也難怪她們會這樣震驚。
而這時白炎身上的星光還在持續灑落。
整個冥崖城的人都跪伏了下來。
大多數人熱淚盈眶,這是大感動!
此時,甚至包括了冥崖人王都單膝而跪。
當白炎身上的星光消散,冥崖城中的瘟疫也全都被祛除了。
而這時,眾人也看到清了白炎的模樣。
普通人自然還是將他當神明對待,而那些武者卻是再次沸騰。
「天吶,這是白炎師叔!」
「是白炎師叔救了冥崖城啊」
「」
沒有理會城中眾人的呼聲,白炎飛身而下。
他又回到了冥崖人王身邊。
開口道:「冥崖城的危機解除,交給你一個任務。」
「白師叔儘管吩咐!刀山火海,冥崖在所不辭!」
冥崖人王鄭重的說道。
「沒有那麼嚴重。
明天這個時候,我們還會回來冥崖城。
給你一天時間,打聽附近城鎮還有哪裡出現了瘟疫之災。」
白炎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既然淵龍已經讓瘟動手了,那麼自然不可能只是對冥崖城動手。
「白師叔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
冥崖人王直接開口道。
隨即白炎也不再停留,與祝玉化作流光,直接離開。
再晚一點,只怕就要被他的這些信徒包圍了。
「信徒?嘿嘿嘿」
離開冥崖城之後,白炎心中還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夫君,我們現在怎麼辦?」
祝玉開口問道。
「淵龍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拖住我們進攻淵龍閣。
我們自然不可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咱們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不變。」白炎說道。
淵龍的計劃其實是非常完美的,
如果對手不是白炎,或許就真的被瘟給拖住了。
但擁有索拉卡的白炎,根本就不會在乎。
不管瘟在哪裡製造出一場災難,只要他能夠趕過去。
索拉卡出手也就是那麼幾分鐘而已。
反而還可以幫助索拉卡積攢功德,幫助自己積攢信仰之力。
這其實倒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啟稟主上,白炎果然遇到了冥崖城的瘟疫。
並且如您所猜測一般,他並沒有選擇不管。」
依舊是那片黑暗的空間。
一道黑衣身影,跪伏在黑玫瑰的白骨王座之下。
王座上的黑玫瑰手裡又端起了一杯猩紅的液體。
笑道:「白炎啊白炎,本座果然是沒有看錯你,有情有義,有責任心。
那麼,接下來就不斷去當救世的英雄吧。」
然而黑玫瑰的話音還未落下,那個稟報的手下卻又道:
「但是,據探子來報,白炎僅僅花了三分鐘。
冥崖城的瘟疫就全部解除了!
當時的場景猶如神跡!」
這手下的語氣中有些忐忑。
「混蛋!
說話為何不一次性說完!」
果然,聽到這話,白骨王座上的黑玫瑰陡然發怒。
強悍的氣息瞬間充斥在黑暗的中間之中。
直駭得那手下埋頭不敢語。
不過黑玫瑰身上的怒意,也就僅僅是那一瞬間。
隨即冷聲道:「看來還是小看你了。」
「既然他有這種能力,那麼瘟顯然難以拖住他的腳步了。
罷了,這第一回合的交鋒,本座讓他贏了。
安排下去,所有的淵龍閣,暫時全部撤離。」
黑玫瑰抿了一口杯中的猩紅液體,又道:「畢竟,要是整個西玄域的淵龍閣都被他連根拔起。
那本座的臉可往哪兒擱?」
「另外,既然前期咱們讓他贏了一局,那麼三十六座,哦不,三十五座天級淵龍閣也就該出動了。
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
「屬下遵命!」
跪地的手下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這他娘的,他知道剛剛他真的是鬼門關走了一趟了。
主上的喜怒,無人能夠摸得透。
另一邊,白炎和祝玉馬不停蹄,直接奔赴原本就預定好的目標。
秋風鎮!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城鎮。
這個鎮子上亦是有著一座淵龍閣。
「悅來客棧!
就是你了!」
白炎笑著直接踏了進去。
然而裡面卻已經人去樓空。
連個客人的身影都看不到,更別說是淵龍的人了。
「跑了?難不成淵龍能夠提前預知我們的目標?」
白炎在客棧中搜尋了一圈,的確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不禁自語一聲。
「再到別處看看!也許只是這裡的傢伙膽子小,提前跑掉了。」
白炎還真有點不信邪了。
隨即二人再次啟程。
依舊是沒有固定目標。
深知這一次,二人都沒有刻意選擇固定的方向。
直接先飛到了某個人族聚居地,再看此處的淵龍閣是哪一個。
然而即便是用這種方式,一連去了五六個淵龍閣。
都是一個樣。
毫無所獲。
白炎站在一個酒樓二樓的窗口。
自語道:「他們應該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既然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慫了!」
能夠逼得淵龍退讓,這說出去只怕要讓整個西玄域震上三震。
但此時白炎心中高興不起來。
淵龍退讓了,看似他贏了。
但人家這樣不正面衝撞,卻又相當於又是由明轉暗了。
白炎這個時候,就是有力使不上的感覺。
「不愧是西玄域最神秘,最強大的勢力。」
白炎感慨一聲。
這時祝玉也皺眉道:「淵龍能夠放棄所謂的面子,放棄這三千六百座淵龍閣。
轉入暗處,這是逼你走到明處去呢。」
淵龍由明轉暗,如果白炎想要繼續對付他們。
就必須由暗轉明。
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再次轉換。
白炎臉上扯出一抹苦笑:「那這還能怎麼辦呢?」
「淵龍是必須要對付的,那麼就讓他們來吧。
我主動走入他們的視線,他們總不能慫了吧?」
對這個角色的轉換,白炎是相當的無奈。
「也是怪我之前小看他們的魄力了。」
自從拿到了淵龍閣具體的位置,
他就自以為能夠藉此逼出淵龍的高層,再找到他們的總部,最後取得黑暗古符。
完美劇本!
可惜世事總不會按照誰的標準來。
「那麼夫君,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嗎?」祝玉又問道。
「沒有必要了。
先回冥崖城吧,冥崖人王應該收集到信息了。
那就先把瘟的事情解決了吧。」
耽擱了一天,再次回到冥崖城的時候,黑色已經黑了下來。
白炎二人直接走進了冥王殿。
「我交到給你的事情辦妥了嗎?」
見到冥崖人王,白炎也沒有絲毫的廢話,直接問道。
「回白師叔的話,方圓兩百里之內的情況,我已經全部收集齊了。
如白師叔所預料的一樣。
方圓兩百之內,果然有多處城鎮都爆發了瘟疫。」
說到這裡,冥崖人王神色間有些凝重。
他又道:「我親自跑了好幾處,情況可能比我冥崖城之前還要嚴重一些。」
白炎點點頭,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又開口道:「位置信息給我吧,那些都是無辜之人,我不能不管。」
「為了省時間,還是我親自帶著白師叔前往吧。」
「也行。」
隨即三人直接化作流光,連夜從冥崖城離開。
距離冥崖城僅僅只有五十里地方,有一個洞玄級的小門派。
名為鐵鷹門。
算是冥王殿的附屬宗門。
這個宗門除了一個洞玄級的門主以外,其他的上千弟子都是凝氣,開脈,辟海的低級武者。
而在這個宗門之中也是爆發了瘟疫。
舉宗上下,除了門主情況稍微好點,
其他等級的弟子盡皆倒地不起。
在這裡爆發的瘟疫,顯然是比冥崖城的強得多了。
白炎他們三人連夜降臨鐵鷹門。
「杜冷何在?」
一到地方,冥崖人王就用靈力裹著聲音,朗聲道。
「杜冷,見過恩師!」
冥崖人王的聲音剛剛落下,
一個腳步已然蹣跚的雙刀中年男子就從宗門主殿走了出來。
看到冥崖人王,他眼中泛起一抹激動。
「杜冷,拜見恩師!」
走到冥崖人王面前,鐵鷹杜冷便跪了下來。
「請恩師救救鐵鷹門。」
白炎有些詫異,卻是沒有想到冥崖跟這個宗門還有這層關係。
「情況怎麼樣了?」
冥崖將杜冷扶起來。
聞言,杜冷眼中閃過一抹悲色。
道:「靈台境和辟海境弟子雖然衰弱,但都還沒有問題。
凝氣境和開脈境,已經死了一百零八人。」
說這話的時候,杜冷有些無力。
這一次他們完全是不知道禍從何處起。
要是仇家宗門來戰鬥,死了這麼多人他不會覺得有什麼。
而這種樣的禍事,實在讓人憋屈得很。
「放心吧,白師叔來了,你們就得救了。」
冥崖人王看著白炎說道。
「這位大人是?」
鐵鷹門畢竟只是小宗門,杜冷這個一門之主,都只是聽說過白炎之名,卻是從未見過。
甚至這時他看向的都是祝玉,畢竟祝玉身上氣息更強大。
白炎沒有理會杜冷。
沒有任何廢話,身後的迦樓羅之翼再次展開。
徑直飛向了高空。
淨化與治癒的星光再次灑落下來。
而因為此時是深夜,所以白炎真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星辰。
瞬間照亮了鐵鷹門所有弟子的心。
整個過程也不到三分鐘。
鐵鷹門的所有瘟疫就全部被祛除了。
離開時,鐵鷹門在杜冷的帶領下,跪倒一片。
而白炎的丹田之中,那一層信仰之力,厚實了一分。
隨後在冥崖人王的親自帶路之下,
白炎一共淨化了九個宗門城鎮。
而一夜之間,他就收穫了數萬的信徒。
丹田中的信仰之力凝成的雲霧,也越發的厚實了。
做完一切之後,天還未放明。
白炎看著冥崖人王道:「繼續打探關於瘟疫的事情。
並且再多留意一種地方,曾經發生過大規模傷亡的大凶之地。
以及那種陰暗邪惡之氣深重的地方。
找到之後記下來就可以了。
明天我會再到冥崖城去找你。」
「白師叔防線便是。」
冥崖人王立即允諾。
「行,暫時就這樣。」
話罷,白炎對祝玉打了一個眼色。
後者立即會意,帶著白炎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幾分鐘後,一座小山谷中,白炎與祝玉的身影顯現出來。
「夫君,怎麼了?」
一落地祝玉就神色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我可能是要突破了。」
白炎臉色驟然有些蒼白,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幫我護,法!」
話罷,他便直接盤坐了下來。
身上的氣息倏然紊亂了下來。
祝玉神色更為擔憂。
「哪有人突破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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