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她們已經退散了,你就不需要再躲著了吧?
我知道你是害怕見到正主的那種尷尬。筆下樂 m.bixiale.com
其實她們早就已經接受你了。
而且這也的確不是她們本人,你可以不需要如此了。」
白炎對著身邊的虛空如是呼喚道。 .??.
眼瞳深處,有著一抹期待。
他希望著炎曦和月嬋消失之後,黑玫瑰能夠重新出來。
然而這也終究只是他的奢望罷了。
他的話音完全落下之後,遠處依舊是風平浪靜。
黑玫瑰仿佛是徹底的離他而去了一般。
見此,白炎心頭多少是有些失落。
而這時,他目光依舊望著前方的路。
那裡還是如此的光輝偉岸。
就如同一步一步的引領著他能夠走到天堂。
「索拉卡,我們是不是終究還是走進了那個無面人所謂的擺渡空間?」
此時白炎的心頭終究是有了些許的明悟。
他在心頭如是呼喚著索拉卡。
雖然他經過仔細回想,也沒有能夠想起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讓他們步入到了無面人設下的陷阱。
但眼下的這一切,無不表明著這個空間,或者說他面前的這條路極其的虛假。
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已經是走偏了。
或許黑玫瑰的離去並不是消失。
而是她與自己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在先前幫助白炎施展世界之力的時候,索拉卡就已經是放棄了屏蔽丹田世界。
此時聽到他的這番問話,索拉卡思忖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其實連我都沒有注意到,你是什麼時候走進這裡的。
那無面人雖然詭異,但似乎他的確是比你比黑玫瑰要強大太多了。
不過至少從目前來看,在這所謂的擺渡空間裡面,除了某些考驗以外,似乎也並沒有其他的危險。
或許你真的可以將這看之為一場不錯的造化。」
頓了一下,索拉卡又接著道:「不過,究竟是不是造化,還得你徹底將這剩下的路走完才知道。」
聽到索拉卡的話,白炎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隨即嘴角也露出了一抹苦笑。
「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我除了繼續往前走,還有其他選擇嗎?」
他剛剛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已經是一片迷茫。
也即是說,當他走進了這條路就已經是沒有回頭的可能。
他如是,黑玫瑰亦如是。
嘆息一聲之後,白炎整理好情緒。
隨即再次邁步向前走去。
隨著他繼續往前走,這條路越來越寬闊。
在虛空之中瀰漫的氣息,也都越來越神聖。
再不見絲毫的骸骨與斷裂的兵器。
然而他還沒有走多久,之前已經是消散成能量的炎曦和月嬋,卻又再一次於路的前方出現。
甚至這一次不僅有炎曦和月嬋。
在二女的懷中,居然還抱著自己的女兒彩虹!
「彩虹丫頭…
爹爹也真是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你最近還好嗎?」
看到彩虹那軟軟糯糯的可愛模樣,白炎眼中不由泛起了一抹慈愛。
他心頭喃喃自語。
雖然他橫渡死亡之海進入無盡之域以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
但在無盡之域的每一日,其實於白某人而言都是度日如年。
如若沒有見到,沒有想起便也就罷了。
現在見到了彩虹丫頭的這般模樣,他心中的思念,卻是達到了無意附加的地步。
「丫頭,你在那邊好好的等著爹爹。
爹爹忙完這段時間就會回來看你了。」
白炎繼續心頭這般自語著。
而這時,炎曦和月嬋抱著彩虹卻已經是走到了他的身前十丈之處。
「夫君,我們來接你了。
彩虹丫頭已經想你了,咱們一起回家吧。」
炎曦抱著彩虹,臉上瀰漫著一陣母性光輝。
她看向白炎的目光,依舊是那般溫婉。
就如同是在家帶孩子的妻子,猛然間看到丈夫回來時的那種驚喜。
然而有過一次經驗的白炎,對此卻並無所謂。
依舊一句話不說。
目光逐漸的冷冽了下來。
手中依舊拖著紅塵畫卷。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今天看到丫頭,你都是這番模樣?」
炎曦和月嬋對視一眼。
眼中再次閃過了一抹疑惑。
而這時,炎曦卻是將彩虹丫頭直接放在地上。
任由她屁顛兒屁顛兒地向著白炎跑來。
粉嫩肉嘟嘟的雙手張開,仿佛是在為白炎求抱。
「滾開啊!」
然而見到這一幕,白炎心頭卻是瞬間有著一抹極致的怒火生騰而起。
他白某人接受任何的挑戰。
接受任何的考驗。
但卻接受不了對方以自己心頭最柔軟的地方作為考驗。
身上的氣勢倏然間升騰到了頂峰。
而後手中印
訣一動,那一道紅塵畫卷再一次成了千丈之巨。
其中的峽谷再一次裂開。
一陣赤盛的星光倏然間向著三女籠罩而去。
那星光之中蘊含著龐大的世界之力,以及無比的吞噬之力。
卻並沒有任何的殺機存在。
縱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縱然知道彩虹只不過是對方以能量凝聚。
但白炎依舊做不到親自將之摧毀。
他寧願將其收到自己的丹田世界,也不願意親自將她毀成能量。
「爹爹,我是彩虹啊。
你這是幹嘛呀。」
見到龐大的星光,向著自身籠罩而來。
彩虹丫頭臉上忽然間有著一抹極致的恐懼。
衝著白炎這般無辜的大喊。
看到彩虹丫頭臉上那種毫無破綻的恐慌,白炎心頭仿佛是在滴血。
不過亦如之前一樣,當那等星光將面前的三女包裹,準備拉扯回丹田世界的時候。
三人卻又瞬間化作能量,消散於無形。
只有彩虹的音容笑貌,還仿佛迴蕩在白炎的眼前。
下一刻,他面前視線再一次恢復了清明。
已經是變得空空蕩蕩。
紅塵畫卷依舊高懸於天際。
那峽谷之中的吞噬之力依舊還在不斷瀰漫而出。
白炎呆愣於原地,仿佛虛脫了一般。
「索拉卡,我,我感覺如若她們再這般來一次,我可能就沒有出手的勇氣了。
我沒有辦法看到彩虹丫頭那等驚恐而慌張的表情。」
說這話的時候,白炎心頭略微有些頹敗。
而聽得此言,索拉卡心頭也是嘆息一聲。
但隨即微笑著鼓勵道:「你很清楚,那一切都只不過是假的。
無論是炎曦月嬋姐姐,亦或者彩虹丫頭,滾滾丫頭…
他們全部都安然無恙的待在大千世界,等你回去。
繼續往前走吧,從大青山下的臥牛鎮走到此處,那麼多年以來,你經歷了那麼多。
又怎麼會在此處跌倒,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幻境而已。
你的未來註定是要站在大世界最頂峰的。
你註定是要為無數人遮風擋雨的存在,雖然我依舊弄不明白你到底從何而來,但卻知道你身上應該是要有著這等使命的。」
此時索拉卡說話極盡的溫柔。
她能夠察覺到,此時白炎的內心極其的脆弱。
這一刻,她也隱隱明白了,先前那無面人所說,白炎和黑玫瑰內心有缺,到底指的是什麼了。
白炎無疑是無比重感情的存在。
他對敵人,可以心狠手辣,可以小肚雞腸,可以睚眥必報。
但是對身邊的親人朋友卻是極盡溫柔。
就如同丹田世界之中,他明明是能力最大的那個,他明明是丹田世界的創世之主。
但在丹田世界之中的地位,卻是有目共睹,完全是弟中弟。
這只是他對身邊人的寬容與愛而已。
炎曦和月嬋無疑是白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從他弱小之時就陪伴在他身邊。
可以說沒有炎曦和月嬋,就沒有他白某人的今天。
而彩虹丫頭,更是他的親骨血!
要對這三個最重要的人出手,可想而知對白炎心頭的壓力是何等的巨大。
即便他很清楚剛剛的那一切,都只不過是隱藏著的敵人能量所化。
索拉卡的話音剛剛落下,白炎便是於虛空臨空盤坐了下來。
剛剛明明沒有經歷任何的戰鬥,他也沒有任何的消耗,但他卻是直接進入了修煉狀態。
仿佛是在補充。
「索拉卡,這就是那無面人所說的內心有缺嗎?
即便明知是假的,他依舊沒有辦法出手。
如此一來,如若再來兩次這樣的情況,或許他真的就要敗了。
你說他真的能夠走到這黃泉路的盡頭嗎?
亦或者說,他真的能夠走出這道擺渡空間嗎?」
小黑神色間有著些許擔憂。
她看著索拉卡如是問道。
索拉卡再次搖了搖頭:「這…我也看不清了。
有情有義在平日間似乎是他的優點,但在這裡卻是成為了他的桎梏。
我能夠隱隱看到,先前那無面人,或許是想要磨礪他的心境。
讓他修無情之道。
然而這對於白炎來說,似乎真的很難。」
索拉卡這話一出,小黑神色間再一次凝重了起來。
「這麼說來,這一次他註定是要失敗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索拉卡再次搖搖頭。
而這時,丹田世界之中的朱雀主宰,穿天獸主宰以及帝辛,他們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麼。
紛紛向著巨神峰這裡趕了過來。
此時白炎的靈體也亦如同本體一樣,進入了修煉狀態。
帝辛他們目光看向神色凝重的索拉卡。
「索拉卡,白炎可是又遇到了什麼難題了嗎?
這一次我們可否幫得上點什麼?」
帝辛的修為已經是越發的穩固了,他在丹田世界靜靜的陪伴著正在不斷成長的大殷王后,心境倒是變得無比的平靜。
雖然他的修為依舊是玄境主宰,但按他此時的這種心境,以及他本身蘊含的無上底蘊。
想要突破到虛境,應當也不是什麼太過於困難的事情。
而對於帝辛他們的疑惑,索拉卡倒也並沒有選擇隱瞞。
將白炎此時所經歷的情況,全然地告訴了帝辛他們。
這幾個傢伙也都是白炎最為信任的存在,沒有什麼是不可說的。
了解完此時白炎所處的情況之後。
朱雀主宰他們的眉頭也都皺了起來。 ??
「黃泉路?
我在唯一真界的時候,曾聽聞過在每個大世界都有著一條天路。
如若能夠從頭走到尾,那麼便是有機會得見彼岸的風光。
在唯一真界,稱呼這種路為飛升之路!
難不成白炎此時所走的黃泉路,就是無盡之域的飛升之路嗎?
只不過在我朱雀一族的傳承記憶之中,記載的飛升之路似乎已經是永久性地斷絕了。
至少大千世界那邊的情況是這樣的。
難不成無盡之域這邊,還完好的保存著飛升之路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在飛升之路上的任何一個存在,恐怕都是難以想像。
你所說的那個無面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飛升之路,路靈之類的存在。」
說這話的時候,朱雀主宰語氣之間無比的震撼。
但話音落下,她似又想到了什麼。
再次皺起了眉頭。
「不過,無盡歲月之前,大千世界和無盡之域的邊界就已經是被貫通,成為了死亡之海。
按理說,無盡之域和大千世界應當是處於同一個水平。
也即是說大千世界那邊的飛升之路斷絕,無盡之域這邊應當也是相同的情況才對。」
這般自語著的時候,朱雀主宰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索拉卡。
「索拉卡,你能否將他此時所處的環境呈現給我們看一看?」
話音未落,索拉卡輕輕揮了揮織法之杖。
面前的虛空便是忽然扭曲了起來。
直接成為了鏡面。
白炎此時所處的這擺渡空間或者說這黃泉路,直接是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見到鏡面之中出現的場景。
朱雀主宰和穿天獸主宰,他們神色再次凝重了起來。
以他們的修為,當然能夠感受得到白炎此時所處場景之中的那種神聖。
但畫面卻又讓他們感到極其的陌生。
「我能夠感應得到,他此時所處的環境及其的高級。
似乎真的是隱隱脫離了無盡之域和大千世界這種大世界的範疇。
我十分確定,如若順著這條路,他能夠走到頭的話,應當真的是能夠脫離無盡之域這種級別的大世界。
也即是說,真正的完成飛升!」
在說這話的時候,朱雀主宰語氣興奮之中又滿是凝重。
隨即又變成了之前的那種嘆息。
「不過,之前他們在神霄天宮遇到的那三道青銅門,想要將之打開都要達到彼岸境方能夠做到。
傳說中的飛升之路,只會比那彼岸之門更加困難。
也即是說,即便無盡之域這邊的這條飛升之路真的是通的。
以白炎目前的修為,也不可能成功的走到底。」
朱雀主宰的話音落下,現場的小黑,帝辛以及索拉卡等人,神色間都滿是震撼。
即便帝辛以往貴為原始大陸的人皇。
乃是天下共主,但對於飛升之路的說法,他也都是第一次聽聞。
甚至於這種說法都是在挑戰著他們的世界觀。
而且他們又十分相信朱雀主在此時所說的話,必然是真實存在的。
畢竟大千世界唯一真界,也算得上是大千世界那邊的終極奧秘了。
「朱雀大人且先不管什麼飛升之路了。
您說白炎這一次能夠通過這個考驗嗎?」
此時小黑目光灼灼的看著朱雀主宰這般問道。
飛升之路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遙遠。
他只想知道白炎能否度過目前的難關。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朱雀主宰卻還是只能搖了搖頭。
這是白炎的考驗,他們旁人在做任何的猜測都只是徒勞。
如若這真的就是無面人之前所說,白炎他們內心有缺的話。
那麼旁人再如何干著急,也都是幫不上任何的忙。
在丹田世界之中,這些存在這般討論著的時候。
白炎也緩緩地結束了他的這一次修煉。
此時他的精神狀態變得稍好了一些。
眾人停止了討論。
小心翼翼的看著白炎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而這時,丹田世界中的靈體看到朱雀主宰他們全部圍了過來,也有著些許的好奇。
朱雀主宰也並不吝嗇再一次將她所知道,關於飛升之路的所有信息,都告知了白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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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白炎心頭同樣是大受震撼。
並且眼中逐漸的露出了一抹興奮的光芒。
「看來,這一次之後,待得咱們回到大千世界以後,要重新回唯一真界看看了。
你應當知道,大千世界的飛升之路是存在於何處的吧?」
此時白炎看著朱雀主宰如是問道。
後者點了點頭。
對此,白炎神色間就更加的興奮了。
下一刻,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面前,這依舊神聖的道路。
「不管這裡是不是那飛升之路。
我都想要走到頭去看一看的。
當然,也許我走不到盡頭,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
他這話似乎是在說給朱雀主宰他們聽。
但實則又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一種加油打氣。
話音落下,他也停止了與眾人的交流。
再次邁步向前而去。
前方依舊是光明一片,或許換一個心智不堅者,恐怕都會產生在此處永久定居修煉的想法了。
畢竟此處的靈氣是真的極其的高級,極其的濃郁。
即便是達到主宰境的強者,於這等高級靈氣之中,也是大有裨益。
不過這一回,讓白炎略感意外的是。
他走了許久,也自認為走出了頗遠的距離,卻再不見任何身影的出現。
沒有炎曦,沒有月嬋,沒有黑玫瑰。
也沒有彩虹丫頭…
甚至於整個路上,除了越來越神聖,越來越光亮以外。
竟是連半點聲音也都沒有了。
逐漸的這變成了一條孤獨的路。
白炎感受不到時間在這裡流逝。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場景依舊是那等千篇一律。
他依舊是不停歇的邁步走著,就如同是永動機一般。
只不過在這般行走著的時候,他的雙眼之中也逐漸的瀰漫起了無盡的滄桑。
這種感覺,仿佛是提前讓白炎體會了一下高處不勝寒。
或許他此時所經歷的這種孤獨,就是當他有朝一日武道達到終極之後,將要承受的。
又不知過了多久。
白炎感覺他的精神意志,即將處於崩潰的邊緣。
他很想找人說說話。
然而當他意識打算沉入丹田世界之時,卻發現,此時自己的丹田世界仿佛已經是不復存在。
這並不是他或者索拉卡單方面的屏蔽。
而是與當年他和柳如煙,第一次踏入古星域的巫星一樣。
這是有人以超級大法力,強行封閉了他與自己丹田的感應。
這一刻,白炎不僅孤獨,還很絕望。
他的實力,現在或許已經是不弱於任何主宰。
但依舊還是被封閉了丹田世界的感知。
那麼在暗中出手的人,又該強大到什麼樣的程度?
若對方真的有意要害自己,豈不是自己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嗎?
另一個讓他感到絕望的點是,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如若他一直被困在此處,那麼等他出去之後,恐怕大千世界或許都不復存在了吧。
要知道,他白某人曾經可是很享受被小黑黑暗放逐的。
而小黑放逐他,起步年限就是三千年。
也即是說,他一個人即便承受數萬年的孤獨,也都不會有這種滄桑與寂寥感。
現在既然已經產生了這種感覺。
那豈不是說明,他已經是在這裡茫然的走了十萬年起步?
十萬年,可見斗轉星移。
莫說大千世界,恐怕無盡之域都要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我不知道隱藏在暗中的你是誰,但我想跟你談一談?」
白炎心頭無奈又絕望。
他站在原地看著前方依舊千篇一律的路,這般開口。
此時他的聲音已是有氣無力。
在這一瞬間,他仿佛是變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然而他的話音落下,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只得繼續茫然無目的的往前走。
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到這裡來的初心是什麼。
前路是太美好的虛幻。
白炎目光茫然。
身上居然是瀰漫起了一道道死氣。
以他的實力,能殺死他的,除了修為比他更強的人以外,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時間什麼的,已經奈何不了他絲毫。
此時他身上瀰漫出來的這等死氣,便是意味著他自己打算放棄了。
由內而外的心死。
此時若在他身邊有旁人,則會發現,每走一步白炎的皮膚便會褶皺幾分。
頭髮便是蒼白幾分。
本來挺拔的身形也逐漸的佝僂了下去。
在這條路上,白某人好似從青壯年直接走到了暮年。
依稀間,他看到了在這條路的盡頭,似是有著一座荒草淒淒的墳墓。
即便有璀璨的光芒打在了墓碑之上。
依舊沒有讓他看清上面的墓志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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