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今日是常威與夏邑的決戰之日,你可否要過去一觀?」
道符門,一處幽靜的修煉秘府內,一個頭戴紫金冠,腰懸龍血玉的青年,請示著眼前的老者。
這個老者,便是道符門的眾老祖之一,常玉海。
「那個夏邑的修為,似乎達到九印中期了吧?」
聽到眼前青年的話語,常玉海緩緩的睜開眼睛,眼中閃現出一股凌厲光芒。
在常玉海的目光下,紫金冠青年的表情一凝,面露敬畏之色,躬身道:「是的,據說門主要在下個月,為夏邑舉辦晉升長老典禮。」
「哦,要晉升長老了啊,難怪敢對我常家的人撒野。」
常玉海面露恍然表情,默默的自語一句後,臉色漸漸冷漠了下來,道:「老夫也想看看,這夏邑在生死台上,怎麼出手擊殺我常家的人。」
常玉海的話語落下,他便是緩緩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朝著洞府外走去。
眼下若是不熟悉常玉海的人,看到常玉海的這個樣子,或許會誤以為,他是一個時日無多的垂暮老人。
見常玉海向外走去,紫金冠青年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跟著常玉海出了洞府。
不一會,常玉海二人就來到了生死台附近。
此刻生死台的周圍,已經是站滿了人,有道符門的弟子,也有道符門的長輩。
在他們看來,兩位實力堪比九印強者的生死戰鬥,還是非常有看頭的。
「玉海老祖!」
見到常玉海來到生死台,生死台旁一處觀看席內的眾人,神情恭敬的起身行禮著。
對於眾人的舉動,常玉海伸出那皺巴巴的老手,對眾人攤了攤手道:「生死台內無尊卑,你們都坐下吧。」
常玉海的話語落下,他便不再理會一旁的眾人,走到觀看席最前方的一個位置,坐下。
此刻在常玉海坐下時,一個身穿金袍的中年和一位身穿藍色道服中年,來到了觀看席上。
「拜見門主,明林太上長老!」
見金袍中年和藍色道服中年到來,觀看席內的眾人再次起身,恭敬的向二人行禮著。
沒錯,這金袍中年正是道符門的門主,李錄林。
至於李錄林身旁的藍色道服中年,便是那夏邑的師尊,明林太上長老。
對於眾人的行禮舉動,李錄林和明林淡漠的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多禮。
李錄林和明林對眾人擺了擺手後,他們就走到了常玉海身前,恭敬道:「拜見玉海老祖。」
「恩!」
對於李錄林二人的行禮,常玉海淡漠的點了點頭,神情中表現出一絲不悅。
見到常玉海的這般表現,李錄林二人對視一眼,很快讀懂了對方的想法。
他們都明白,常玉海現在的這個表現,應該在生氣夏邑與常威進行生死戰。
得知了常玉海的想法,明林太上長老面露慚愧的表情,對常玉海解釋道:「玉海老祖,此事夏邑確實是欠缺考慮,不久前我已經訓斥了他一番,讓他在交手中掌握好分寸,因此,還請玉海老祖不用擔心,夏邑在交手中一定不會傷到常威的。」
聽到明林的這般話語,常玉海的不悅之色更濃了幾分,反問道:「明林太上長老,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我常家的人已經沒用到,需要靠別人手下留情才能活命的程度了?」
「我我不這個意思!」
聽到常玉海的不悅話語,明林立刻一陣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好沉默下來不再多說。
見到明林沒有多說,常玉海也就不再理會他,目光再次向生死台上看去。
此刻讓大家感到意外,生死台上只有夏邑一人,依舊不見常威的影子。
見莫青雲遲遲不現身,生死台上的夏邑露出得意的笑容,放聲大笑道:「常威這個孬種,我看他不是下半身不好,而是根本就沒有長下半身。」
聽到夏邑的這話之後,眾人都是面面相覷,相互之間交頭接耳起來。
「你們說?常威到現在還不出現,他是不是害怕了?」
「難說,畢竟他和夏邑的實力差距太大,沒必要為了面子跑來送死。」
「不管怎麼說,常威若是不來的話,以後在道符門內,他算是沒有臉見人了。」
一時之間,眾人都對莫青雲充滿了不屑,心中對莫青雲產生一股鄙夷。
之前揚言要與人生死一戰,可到了交戰的時間卻避而不戰,這種舉動確實是太慫了。
「哼!常威這個孬種居然避而不戰,真是氣死我了!」
見莫青雲久久不來,汪文權面露憤怒的表情,整個人氣得牙痒痒著。
他可是等著,等下莫青雲與夏邑交手時,夏邑狠狠的將莫青雲虐死了,以泄他心頭之恨的。
相比較於汪文權的憤怒,此刻汪月詩卻是嫣然一笑,心中產生一絲小竊喜,自語道:「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了,原來你也機會怕死,居然選擇了避而不戰,算你聰明。」
汪月詩自語了一句之後,她的美目便是為之一轉,狡黠的一笑道:「原來你揚言與夏邑生死戰,並不是打算真正的與他一戰,而是想以此來嚇退夏邑,可你卻沒有想到夏邑回應戰,這下你出糗了吧,活該,咯咯!」
這一刻,汪月詩似乎覺得自己,一下子猜透了莫青雲的心思,明白了莫青雲與夏邑生死戰的本意。
再想到,莫青雲以後在道符門內,被人嘲笑的那種場面,汪月詩心中再次產生一些得意。
此刻汪月詩殊不知,她已經對莫青雲多了一些子在意,不自覺的會對莫青雲產生關心。
在她的內心深處,本能還是希望莫青雲不要來,不要與夏邑進行生死戰,免得稍後不敵夏邑被殺死。
此刻,在汪月詩心中擔心莫青雲時,夏邑一臉得意的向她走過來,道:「月詩,你放心,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以後,那常威便不敢再糾纏你了。」
「常威糾纏我?」
聽到夏邑的這話,汪月詩本能的秀眉一皺,搖了搖頭,表情冷漠道:「夏邑師兄,我想你可能弄錯了,常威他並沒有糾纏我,另外,我的事情也無需你來費心。」
「你」
看著汪月詩這冷漠的回應,夏邑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了,感覺自己的面子掛不住了。
「常威來了!」
不過未等夏邑發怒,一道震驚的話語聲,便傳入了夏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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