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綸□□一聲,只覺得頭痛欲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五臟六腑都在翻轉。
老洪站在牆壁上懸空橫站著,看著他,一臉壞笑:「醒了嗎?舒服嗎?」
張羽綸掙扎著坐起來,等他開始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老洪是站在地上的,只是他自己剛才躺的位置不對而已。
老洪按住他,然後遞給他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灌下去,又酸又苦,喝得他差點吐掉,可喝完他那翻騰的五臟六腑就好多了。
張羽綸捧頭住□□地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老洪沒好氣地說;「午夜十二點,您醒得還真是準時啊!一邊發瘋一邊喝完我的酒,害得我一天沒休息一天沒開張!」
張羽綸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用得著這么小氣嘛,我喝了你多少瓶,算給你就是了!」
老洪嘿嘿地笑:「不多,四瓶斐蘭德而已!可你把我這裡吐得亂七八糟,還得我服侍你一天,這價錢你可給不起。」
張羽綸迷惑地說:「才四瓶嗎,我覺得好象不止吧,我記得我還清醒時就喝了快三瓶,後來,我覺得我還幹掉了好幾瓶,估計得有七八瓶吧!」
老洪冷笑:「你以為你酒神啊,七八瓶喝下去,你就不是躺這裡了,你得去醫院去洗胃了。你喝完三瓶還要喝,後面的我就是給你倒二兩酒灌礦泉水,反正你醉成那樣,拿馬尿給你喝也喝不出來。」
張羽綸捧著頭說:「老洪,謝謝!」
老洪作出一個鄙視的表情來:「你說你這是幹嘛,平時看著像個花花公子,有說不完的甜言蜜語,沒想到對自己老婆,居然要被人家蹬了,才跑到我這裡來發瘋。我說你有這麼多的話,幹嘛不對你老婆說啊!」
張羽綸的頭痛得要命,這讓他失去了平時的伶牙俐齒,使得他此時的情景就完全象繳械挨打的無能樣:「我說什麼啊,都這個時候了,說還有什麼用?」
老洪點了一支煙,朝他噴了一口,他是很樂意打落水狗的:「既然都要離婚了,反正最壞的情況也都知道了,最壞還能夠壞到哪兒去。你說你這一肚子的心思,不說出去多虧,不知訴她多虧,你還指望還埋在那裡幹嘛,當肥料啊!」
張羽綸眼睛一亮,又轉眼沮喪下來:「她會看不起我的,她根本不會聽的!」
老洪壞笑著,能夠整到這小子真是挺開心的事啊:「你說你的生命中還有被她曉得你跟別人上床更讓她看不起的事嗎?最壞的情況都發生了,你還怕什麼呢?再說了——」他拍了拍張羽綸的肩頭:「人家跟你夫妻十年,難道還讓她帶著一肚子的鬱悶和莫名其妙離開你,臨了連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這十年白過了?」
張羽綸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冷不防踉蹌著給了老洪一個熊抱:「謝謝你,老洪。」
老洪被抱得哎哎直叫:「鬆手鬆手,不用抱得這麼緊。姓張的,老子可是直的,不跟你玩斷背,可別叫我老婆誤會了。」
話音未了,張羽綸已經放開他,狠狠地往他肩膀捶了一記,大笑著轉身開門跑了去出,遠遠地還飄來他的聲音:「老洪,下次再找你!」
老洪呲牙咧嘴地揉著肩頭:「你小子就這麼謝我啊,kao,好心被雷劈啊!」扭頭對身後的服務員說:「下次這個人再進來,就給我關門放旺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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