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辛夷看著晏從嘉,嗤笑一聲,伸手把商君衍撥到一邊去,上前走了一步。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晏從嘉被蘇辛夷帶著殺氣的眼神給震到了,嚇得立刻退了一步。
蘇辛夷「嘖」了一聲,「就這老鼠大的膽子,還敢當著我的面造我的謠,你可真是個人才啊。」
晏從嘉緩過神來,被蘇辛夷這話給激的臉都黑了,「怎麼,蘇六姑娘這是心虛了不成?莫不是被我說准了,惱羞成怒想要動手打人?」
「我就很好奇,晏世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纏著商君衍,年紀輕輕就瞎了,這可不好。」蘇辛夷盯著晏從嘉,這人雖然吃喝嫖賭抽俱全,但是人前一向為裝得好,像個正人君子似的,私底下卻是黑透了。
「蘇六姑娘,姑娘家的還是說話溫柔點好。雖然說你是鄉下來的不太懂得這些,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臉面還是要顧著點。我不與你計較,你之前的話我就當沒聽到」
「別當沒聽到啊,我向來一個字一顆釘。」蘇辛夷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又上前一步,「你說我纏著商君衍,證據呢?」
「這要什麼證據,你人都追到這裡來了,這還不是證據?」晏從嘉覺得蘇辛夷真的是臉皮太厚了,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正說著竹簾又被掀了起來,姜墨州從裡面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外面動靜出來看看。
他一出來,正聽到晏從嘉這句話,緊跟著就聽著晏從嘉問他,「墨州,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姜墨州眼睛一閃,他跟這位蘇六姑娘雖然素無交集,但是這一位最近的名聲實在是有點太大了,而且他可是知道蘇白薇與秦國公府和離這一位幹的好事。
這樣一個彪悍的人,敢與蘇翼倆人將秦國公府逼得鬆口和離,可不像是沒有腦子的主兒。
而且,秦國公府那邊支支吾吾的遮掩著,但是姜墨州猜著齊國公府應該是拿到了齊國公的證據,這個證據就很微妙了。
不知道蘇辛夷他們到底知道多少。
姜墨州正好想要試一試這位蘇六姑娘的深淺,借著晏從嘉的話立刻抬眼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友善,「久聞六姑娘大名,沒想到跟六姑娘見面是在這裡。」
蘇辛夷想起姜墨州母子與馬汝德合夥做的生意,賺這種黑心錢的人能是什麼君子?
她一點都不想給對方留臉面。
「姜二公子真是會說話,說起來真是托你們家的福,若是當初我一口水淹死在你們家水塘里,不要說今日,便是這輩子你也只能聽聽我的名兒了。」
姜墨州:
這麼嗆的嗎?
姜墨州看著蘇辛夷,記下第一條,這一位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就連他都被牽連,明明當初她落水是嫡母的失誤,現在還要扯他下水,睚眥必報。
這樣的人不好招惹,惹上了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咬著你不放。
姜墨州覺得有點麻煩,但是也不是不能挽救,立刻就說道:「母妃因為當初的事情一直很自責,幸好六姑娘安然無事,不然」說著幽幽一嘆,「總歸這件事情是我們王府欠姑娘的,以後姑娘有什麼差遣只管吩咐我便是。」
蘇辛夷想起東黎王妃對安側妃母子的厭惡,此時故意挑挑眉說道:「姜二公子這樣說難道還能做了王府的主?改日我見了姜世子必定問一句,若是當真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蘇辛夷也不是分嫡庶的人,真要論起來,她也是庶出呢,但是就見不得有些人擺不正位置,裝什麼大尾巴狼。
姜墨州:
就沒見過這麼會拆台的,蘇辛夷是故意的吧?
商君衍忽然就覺得舒服了,看著別人被蘇辛夷懟的懷疑人生,憋著火不能發,再比對下自己,好像一下子就舒服了。
他就是沒想到蘇辛夷上輩子那麼溫和的表象下,藏著這麼一顆鋒銳的心。
這樣的一個人,要融入京城閨秀,就要折斷自己的手腳與翅膀,塞進那個人人稱讚的模子裡,她一定很難受吧?
商君衍不知怎麼一下子就難受起來,他無法想像那樣的痛,她是怎麼忍受那麼多年的。
商君衍腦子一抽,忽然就上前一步,伸手把蘇辛夷拽了回來,看著晏從嘉與姜墨州說道:「我與六姑娘還有些事情要談,兩位請便吧。」
蘇辛夷:嗯?
這人是抽風了吧?
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難道要聊一聊上輩子怎麼把對方互相弄死的嗎?
這有點血腥啊。
姜墨州看著商君衍這樣維護蘇辛夷,琢磨著晏世子說的蘇辛夷追著商君衍跑好像不太對,這倆人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聽說上次在廣平郡王府的球場上,蘇辛夷摁著商君衍打,難道商君衍喜歡這一口?真是人不可貌相。
晏從嘉的臉色就很難看了,倆家那點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雖然現在不能明目張胆結親,很有可能商君衍還得先娶妻擋一擋別人的眼,但是最終他娶的還是自家妹子。
就他現在對蘇辛夷這架勢,像話嗎?
「今兒個怎麼這麼熱鬧?諸位好興致啊。」
蘇辛夷轉頭看向樓梯口,就看到太子殿下不疾不徐踩著木梯走了上來。
太子突然出現,眾人忙上前見禮,蘇辛夷慢了一步,但是也跟著屈膝一禮。
「出門在外,不用拘束,諸位免禮。」晏君初笑著說道,說著他的眼睛看向站在商君衍身後的蘇辛夷,握著摺扇的手指輕輕敲著扇骨。
「殿下也是來聽戲的嗎?」姜墨州立刻笑著開口攀談,「若是殿下不棄,還請殿下賞光挪步進包廂。」
晏從嘉也回過神來,立刻邀請太子入座,能跟太子相處一室的機會可不多,他們這位儲君就像是天上的神仙,難得下凡。
商君衍卻隱隱覺得不太對,總覺得太子殿下與蘇辛夷撞到一起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明明上輩子,這倆人交集很少很少,怎麼現在就變了呢?
晏君初笑而不語,眼睛卻看向蘇辛夷。
蘇辛夷就有些莫名,看她什麼意思?
「殿下,今日我們姐妹幾個與好友出來聽戲小聚,那邊全是女眷,就不請您過去了,不方便。」蘇辛夷直接拒絕,笑話,太子過去一坐,她們還聽什麼戲,說什麼話。
蘇辛夷說完這話覺得不太解氣,又看著晏從嘉笑道:「晏世子,實在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們是好友小聚,可不是你所言我追著商世子而來,誣陷我的清譽,是不是要對我道個歉?」
她就是要當著太子的面,篤定晏從嘉不敢囉嗦,摁著他的頭給她賠禮。
借勢壓人嘛,反正殿下人好,她又不是為虎作倀,肯定不會介意她借一借的。
姜墨州在心裡又記了一筆,蘇六姑娘不止睚眥必報,簡直是現世報啊。
這人不好惹,沒有十足把握,不能招惹她。
一擊不中,必被反撲。
商君衍微微垂眸,忽而就笑了,是了,蘇辛夷嫁給他這麼多年,跟他的母親與姐姐一直不能和睦相處,她就算是把自己裝進模子裡,也是不肯打斷骨頭的,只要給她機會,她就要反殺。
想想上輩子的淒涼下場,再看看現在蘇辛夷鋒芒畢露的樣子,以他的性子必然會厭惡這樣的她,但是現在卻突然覺得這樣暢快的活著也是一件幸事。
晏君初的眼睛在商君衍的身上慢慢的收回,又看向蘇辛夷,總覺得二人之間有一種很莫名的聯繫。
明明互相排斥,但是卻又緊密相連。
很詭異,卻又很和諧。
他不太喜歡。
在場最難堪的便是晏從嘉了,當著太子的面,蘇辛夷怎麼敢?
就在他想著怎麼狡辯過去的時候,對面的竹簾也掀了起來,蘇白薇帶著妹妹們與江大姑娘出來,本來她們是不想露面的。之前辛夷能應付,她們也不想添亂,但是現在當著太子殿下的面,她們必然要站出來給辛夷作證,她們的確是一起出來的。
蘇白薇帶著眾人給太子見禮,等禮畢,這才看向晏從嘉,「晏世子,我今日帶著妹妹們出來與江大姑娘小聚,卻不知怎麼被你這樣誤會。女兒家的聲譽可容不得絲毫瑕疵,還請晏世子對我家小六道歉。」
晏從嘉:
他今天是撞上母老虎窩了嗎?
形勢逼人,晏從嘉也顧不上那點面子,重要的是不能讓太子殿下對他有任何的誤解,於是立刻笑著說道:「是我誤會六姑娘,還請六姑娘見諒。」
也沒甚誠意,但是蘇辛夷也不是要他的誠意,就是要他低頭認錯。
「希望下次晏世子可要看清楚再說話,免得大家再因誤會起爭端就不好了。」蘇辛夷說道。
「那是,以後必然不會再有這樣的誤會了。」晏從嘉笑著說道,心裡氣的臉都歪了,他是有多蠢下次還把臉伸過去給你煽?
商君衍對著太子總有些彆扭,畢竟他上輩子協助容王,沒少跟太子作對,雖然這輩子他不打算摻和皇儲之爭,但是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看著蘇辛夷等人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說清,就不打擾六姑娘你們聽戲了。」
蘇辛夷也有點不自在,於是點點頭,就看著太子說道:「殿下若沒別的吩咐,我與姐姐們就告退了。」
晏君初那種感覺又來了,商君衍說上句,蘇辛夷立刻就能接上下句,倆人之間的默契,並不是他看錯了。
「其他人退下吧,孤正好有件事情要請教蘇六姑娘,煩你跟我走一趟。」商君衍留下這句話轉身就下了樓。
眾人:
蘇辛夷卻沒多想,只覺得殿下可能是因為武順案子的事情,她立刻就看著蘇白薇,「大姐,你們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蘇辛夷立刻追著太子下了樓,剩下諸人大眼瞪小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散了吧。
唯獨商君衍心裡煩躁,蘇辛夷為什麼一定要跟太子摻和在一起,就為了報恩?
太子對她也不過是幾句話的恩情,就值得她這麼巴心巴肺的惦記著?
商君衍氣悶,也不願意再與晏從嘉等人周旋就立刻告辭離開。
眼不見心不煩,蘇辛夷如何與他什麼關係。
另一邊蘇辛夷隨著太子下了樓,才知道太子包了整個二樓,瞬間她就有些不好了,她知道太子怎麼發現她的了。
她從牆外攀到商君衍那邊的包廂時,正好從二樓的窗外借了道,等她坐在太子對面的時候,一抬頭,正好能將窗外看的清清楚楚。
怎麼能這麼寸!
難怪太子要她坐在這個位置!
蘇辛夷一臉乖巧的笑容,爬牆不是大事,但是這偷聽就不大好對不對?
晏君初看著蘇辛夷那雙大眼睛滴滴的轉,心裡覺得好笑,偏偏面上依舊板著,看著小姑娘坐立不安的樣子也挺有意思。
他就有點想不明白,蘇辛夷對著別人那都是相當的有底氣,該懟懟,該打打,怎麼對著他的時候,就特別的端正呢。
對,就是端正。
「殿下讓我過來,是為了武順的事情嗎?」蘇辛夷有點坐不住了,總覺得太子殿下的眼神讓她有點毛毛的,還是主動問一問吧。
晏君初看了蘇辛夷一眼,「六姑娘來這戲樓,可嘗了這家的江山君子茶?」
蘇辛夷只顧著偷聽了,哪有時間喝茶,只能幹笑一聲,「還沒喝。」
晏君初伸手,提起放在紅泥小爐上的銅壺,滾燙的水落入茶壺中,玉白的手指用銅夾夾起茶杯在滾水中燙過,然後再將茶盞放在竹盤上。
太子殿下泡茶的動作似乎帶著一種韻律,讓人坐在這裡看著竟然不覺得絲毫的枯燥。
蘇辛夷上輩子也學過如何泡茶的,想要泡出一壺好來,要有足夠的耐心。
適宜的水溫才能衝出茶葉的清醇幽香,方能使茶葉的品質不被損壞。
這種雅致的趣味,只有有錢的人家才能玩的起,學的起,泡茶不止要看茶葉的品質,水質也有高下之分,還有茶器的分別,林林總總加起來,當初她學的時候吃了些苦頭。
因為不懂,為什麼泡茶的水要分有根無根,水溫為什麼要分高低,茶器為什麼還要分種類,那麼多的為什麼,對於她吃著山裡的野味長大的人很不友好。
但是如今,她卻能坐在這裡欣賞殿下泡茶的姿態,知道他做的每一個步驟是為了什麼,下一步又是什麼。
一盞清茶放在她面前,蘇辛夷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她一手拈杯,一手托底,微微低頭一品,笑著說道:「謝殿下的茶。」
晏君初的眼睛從蘇辛夷托杯的手上收回來,自己也端起茶盞飲了一口,這才說道:「不過一杯茶,六姑娘何須這般客氣。」
蘇辛夷心想這天下除了帝後,誰敢與太子不客氣。
一杯茶下肚,蘇辛夷琢磨著太子沒有回答她之前的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琢磨著,就聽著太子忽然說道:「六姑娘今日聽到了什麼?」
蘇辛夷:
殿下果然看到了!
既然這樣,蘇辛夷也沒什麼遮掩不好意思的,就直接說道:「還真有件大事,本來我是想回府後與大哥說,再請大哥轉告殿下的,沒想到這麼巧殿下也在這裡。」
晏君初聽到這話抬眼看了蘇辛夷一眼,「我還以為六姑娘肯定不會想讓別人知道你偷聽的事情。」
蘇心裡立刻說道:「殿下怎麼是別人?」
這可是她的恩人!
晏君初提壺的手一頓,眼睛裡就染上了幾分笑意,「也是,這京城也再難找出一個像你這般總是與我相遇的人,確實不用見外。」
話是這個話,但是怎麼聽著不太對味兒呢?
蘇辛夷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坐在對面,眼睛裡帶著清淺的碎光,身姿舒展,修長筆挺,清風吹過,身姿巍然不動,只有衣擺隨風輕輕搖晃,當真是君子端方,宛如美玉。
是她想多了吧?
殿下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會暗搓搓的說她總想碰瓷他對不對?
嗯,一定是她想多了!
蘇辛夷一想通,就立刻擺正姿態,她本就擔心這次馬汝德的出現,會讓商君衍比上一世更早的輔佐容王,如今殿下就在眼前,她當然得把今日偷聽的東西都講出來,不能讓太子殿下落後太多。
蘇辛夷說完,晏君初也是微微皺眉,沉默不語。
室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看著殿下在思考,蘇辛夷也不去打斷殿下的思緒,自己給泥爐中添了木炭,等到水開,不知不覺又開始重複太子之前泡茶的步驟。
人人都說她父親過目不忘,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雖然不至於過目不忘,但是她學東西很快,至少比一般人要快很多。
背一篇文章,重複三五遍就能差不多記下來。
背一本書,薄一些的也不過一兩日的功夫。
小時候她跟著師父學功夫,打一遍拳她就能跟著做個樣子,跟著進山的老獵戶學如何設陷阱抓獵物,不管多複雜的陷阱她都能學會,用上幾遍自己還能動手改善。
別人都誇她聰明,她曾經很是自得,十里八鄉她是最厲害的娃。
晏君初看著蘇辛夷泡個茶也能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中一時得意,一時又失落,沖個茶好像是衝出了人生百味。
蘇辛夷將沖好的茶給殿下放到面前,這才發現殿下正在看她,怎麼了?她泡的不對嗎?
晏君初對上她狐疑的眼神笑了笑,端起杯喝了一口,這才說道:「六姑娘這茶泡的剛剛好,手藝學得不錯。」
「手藝粗淺,讓殿下見笑了。」蘇辛夷可不想說這些,就莫名有點心虛。「殿下,武順什麼時候能放出來,他妹妹的案子能平冤嗎?」
「武順暫時不能放出來,若是讓他出來倒是害了他。」晏君初順著蘇辛夷的話說道,「今日從你聽到的信息看來,這應該是一樁大案。」
鹽引事關朝廷民生,晏君初的眼神微冷,起初不過是追查殺人案,誰能想到一根線上扯出這麼多事情來。
想到這裡,又看著蘇辛夷,若不是她,只怕也查不到鹽引頭上去,畢竟還是因為蘇白薇和離一事查秦國公,這才查出背後的馬汝德。
她這運氣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這件事情牽涉不小,六姑娘自己出行也要注意安全,因為令姐和離的事情,馬汝德被你發現與秦國公有關係,很難說這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多謝殿下,我會小心的。」蘇辛夷點點頭,這誰能想到啊,她當初就是覺得武順跟她自己一樣怪可憐的,想著順手幫一把,哪知道幫出來個驚天大案來。
這也不能怪她是不是?
蘇辛夷總覺得自己重活一回,冥冥中似乎就走上了另一條路。
「殿下,這案子要一直查下去嗎?」蘇辛夷遲疑的問道,她雖然是個女子,但是也知道一旦牽涉到鹽鐵,那都是能動搖國本根基的大案。
而且,看馬汝德等人居然還敢給秦國公這個公爺挖坑設陷,可見背後之人一定不簡單。
晏君初聞言看了蘇辛夷一眼,猶豫一下,這才說道:「暫時還不好說。」
蘇辛夷一愣,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
晏君初難得見她呆愣的樣子,笑了笑,「這世上的事情哪有什麼黑是黑白是白,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有時候也不得不退一步。
不過,涉及到國本,肯定是不能退的,但是怎麼查,怎麼結案,都要仔細斟酌。
這些就不要說給一個小姑娘聽,徒增煩惱。
蘇辛夷聽著太子的話微微沉默,是啊,這世上的事情是非對錯是沒有那麼分明,她自己就是個例子啊。
「殿下若是沒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蘇辛夷起身說道。
晏君初凝視著蘇辛夷,忽然開口問道:「六姑娘與商世子有舊怨?」
蘇辛夷心口一跳,立刻說道:「當然沒有。」
「是嗎?」
聽著太子這話,蘇辛夷就很心虛,她與商君衍何止是舊怨,那是生死之仇。
但是,太子忽然這樣問,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自己露馬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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