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嫿急忙避開他的嘴,低聲抗議:
「別亂叫。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會被洗腦的。
拓跋樾入戲太深已經夠頭痛的了,要是她也跟著入戲,這日子還怎麼過?
見蘇嫿避開,拓跋樾的腦袋很快就追了過來,還報復性地在她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啞聲道:
「哪亂叫了?遲早都是要嫁給我的,提早適應不好嗎?」
論蠻不講理,蘇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他入戲太深,就算此地沒有外人,她也只能陪他把戲演下去。
於是她柔聲勸說道:
「你是太子,該日理萬機才是,怎能兒女情長?」
看,多有太子妃的風範?
原以為拓跋樾應該能聽進去,誰知他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你看京城那些貴公子,有幾個沒有通房丫鬟的?」
什麼意思?
怎麼突然提到通房丫鬟?
蘇嫿試探性地問道:
「你也想要通房丫鬟?」
「你想到哪去了?」
拓跋樾揉了揉她的腦袋,低笑著解釋:
「我的意思是,別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
蘇嫿愈發迷惑,一臉不解地追問:
「所以呢?」
這跟日理萬機有關係嗎?
聞言,拓跋樾一臉委屈,將腦袋擱在她的香肩上
,低聲控訴:
「你不是很聰明的嗎?連這都想不明白?我看你不是想不明白,而是根本就不愛我,你都沒認真思考!」
蘇嫿唇角扯了扯,無語望天。
戲精上身的太子殿下好可怕。
惹不起。
怕說多錯多,蘇嫿不敢再隨便開口。
誰知不開口說話也是錯。
只聽拓跋樾一臉不滿地質問道:
「你為什麼不反駁?默認了?莫非你真的不愛我?」
蘇嫿腦仁疼。
她揉了揉眉心,低聲解釋:
「我是在想,你似乎很羨慕別的男人有很多女人,你是不是想要結束合作。。。。。。」
「沒有!」
拓跋樾急忙打斷她的話:
「我們是要合作一輩子的!」
蘇嫿:「。。。。。。」
這種事,合作一輩子還能叫合作嗎?
怕蘇嫿誤會,拓跋樾不再繞彎子,低沉著聲音解釋道:
「我想說的是,就算我經常陪你,那我也是日理萬機的,我完全對得起我身為太子的責任。別的男人有那麼多女人尚且忙得過來,我就你一個,就算多花些時間陪你,我花在公務上的時間也比別人多。更何況,我們在一起鍛煉看書做生意,也沒荒廢時間是不是?偶爾花點時間親熱一下
,這也是人之常情。」
最後,拓跋樾總結出一句話:
「我雖兒女情長,但我也日理萬機。」
蘇嫿:「。。。。。。」
拓跋樾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反駁。
歷代明君,後宮佳麗無數,不照樣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嗎?
說不過他,蘇嫿只好轉移話題:
「我們去涿光山修煉內勁吧。」
拓跋樾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啞聲道:
「再抱一會。」
湖風清涼,吹得亭中一對璧人青絲纏繞,衣袂交疊,宛若那湖中的交頸鴛鴦。
細細碎碎的陽光透過枝葉灑落在兩人身上,仿佛鍍了一層金輝。
自從看透了趙箬蘭的真面目後,徐翎悔不當初,他嘴上說著不會逼衛鳶,但其實內心比誰都想要挽回。
在他看來,一切都是趙箬蘭害的。
如果沒有趙箬蘭,他和鳶兒好端端怎麼會退婚?
他覺得,只要自己殺了趙箬蘭,鳶兒就會原諒他,重新回到他身邊。
但殺人畢竟是犯法的,要殺趙箬蘭也只能暗殺,明目張胆地殺,那就會鐵證如山,大祁律法是不會饒了他的。
所以他不敢明目張胆地搜尋,只敢在暗地裡尋找。
找了好幾天,他也沒能找到趙箬蘭。
趙箬蘭躲起來了。
從寂月森林中部逃脫後,她便投靠衛漓去了。
她編了個故事,將真相顛了個倒,將所有責任全都推到徐翎身上。
是徐翎要進寂月森林中部,是徐翎去追小狼崽,是徐翎想要拿她當肉盾,她是九死一生才從寂月森林中部逃出來的。
衛漓還真就信了她的鬼話。
他也不想想,就趙箬蘭那點三腳貓功夫,沒有徐翎和他的暗衛們拼死護著,能從寂月森林中部逃出來?
徐翎拿她當肉盾?她怎麼還能毫髮無損地活著出來?
可當一個人全身心地信任另一個人時,是毫無理智的。
無論多麼沒有邏輯,無論多麼不符合現實,無論多麼漏洞百出,願意相信的人,永遠都會選擇相信。
信任這種事,很多時候與真相無關,只有願意和不願意。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的就是像衛漓這樣的人。
當初的徐翎,不也一樣嗎?
這也是趙箬蘭為什麼能在男人堆里這麼吃香的原因。
不是她的偽裝有多高明,而是男人吃她這一套,人家願意相信。
還有很重要的一條是:
刀子沒有砍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就像徐翎。
如果不是
差點死了,如果不是斷了一臂,他也不會清醒。
如今的衛漓,就是當初的徐翎。
斷了左臂的人不是他,他當然不會覺得痛。
聽完趙箬蘭的哭訴,他甚至還義憤填膺地道:
「徐翎自己蠢也就罷了,還連累你,還拿你當肉盾,你九死一生逃脫,他竟還恨你沒有救他?他還是不是男人了?身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心上人是天經地義的,他應該用他自己當肉盾保護你才對!居然好意思指望你救他?我呸!」
趙箬蘭哭道:「是我自己眼光不好,被他騙了。我這也是自作自受,活該!」
「這怎麼能怪你呢?」
衛漓頓時感覺自己責任重大,拍著胸脯道:
「你放心,你還有我,我會保護你的,徐翎敢動你一根頭髮絲,我就跟他拼命!」
「幸好有你。」
趙箬蘭依偎在衛漓懷中,一臉感激地仰望著他,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然而,在衛漓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中卻迅速閃過一道嫌棄的光。
這個院子,雖然也算得上雅致,但跟她以前住的地方完全不能比。
而且這個院子還是租的。
趙箬蘭告訴自己,這都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她會過上人人艷羨的生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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