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蓮花配合打開新式飛翼時,也很快發現了這套新式飛翼的非同一般,不說十個小型核變動力發動機價值連城,就是整套飛翼的主體絲織物同樣是世所罕見的寶貝材料,嗯,每一根絲線都是使用最新型的太空新能源材料特製的,看上去薄薄的樣子,起碼由上萬層絲線製造,防寒、耐熱、隔音,任何一個環節、任何一個地方都匠心獨到,工藝精湛,技術先進,算得上華翰帝國乃至水星世界最新高精尖科技的集大成者,難怪郝院長要愧對同行、愧對兄長了。
看到這套新式飛翼,作為萬年學府的三大奇才,汪凡、荷花、蓮花立即明白了設計者的奇思妙想,驚嘆製造工藝的神奇,也對自己成功驅動這套新式飛翼多了一份信心,這玩意比起純粹的黃金珠寶都要貴重N倍,技術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關鍵就是飛行員的配合問題與飛行技術問題,嗯,這個配合上三人以前就很默契,現在關係明確後,心意相通,問題應該不大;不過飛行技術問題可是一個不少的問題,過去荷花、蓮花倒是玩過一些滑翔傘、小飛機等飛行器,知道一點點小技巧;可是汪凡這個窮小子是沒有機會駕駛飛機、飛行器這種貴重的東西的,而按照設計理念,這種新型飛翼是以一人為主體,二人為側翼,汪凡居中,雙嬌負責兩翼,比翼齊飛是最佳配合方式。
看到汪凡沉默不語的樣子,荷花與蓮花對視一眼後,輕聲說道:「凡哥,據我們所知,這種新式飛翼一般是不用操作說明書的,當時主要是為了頂尖飛行員預備的,試飛員擁有非常優秀的飛行技術才行,我們兩個過去曾經接觸過其他類似的飛行器,不過也只是會飛能放的哪一種,談不上精通與水平的。」
汪凡聞言,心中苦笑了一下,這種事情現在不是趕鴨子上架,實在沒有辦法嘛?沉吟了一下,汪凡平靜地說道:「我們先進去試一試,感應一下再說。」說完,汪凡便想著直接披上新式飛翼。
「等一等。」蓮花焦急地喊道。
汪凡疑惑地看了看蓮花,蓮花立即羞紅著臉解釋道:「凡哥,這種飛翼不能這樣進去的,要,要…..。」
汪凡有點不高興地說道:「蓮花,有什麼就直說,幹嘛支支吾吾的。」
荷花見狀,羞紅著臉在邊上解釋道:「凡哥,這個,這個,這種飛翼是靠傳感器傳導飛行員的意念與行動,如果您真想試飛一下,是要,是要將外衣都脫掉的,好讓傳感器全方位接觸您的身體。」
汪凡一聽,立即知道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嗯,犯了一個常識性錯誤,飛翼飛行都是利用傳感器接觸人體的各個部位,讓飛翼宛若人體的翅膀一樣,能夠不穿衣服最好,實在要穿,也只是在最關鍵的地方稍微加一點點特製的遮羞布,這套新式飛翼不僅沒有改變傳統的飛翼傳導、傳感模式,反而設置了更多的傳感器,要想鑽進去試飛,自然需要先除掉身體的累贅才行。不過,問題是想清楚了,但臉皮向來比較厚實的汪凡卻沒有道歉什麼的,這時倒是異常冷靜,笑眯眯地說道:「嗯,你們說的這個都是一些常識性道理,我現在只是稍微看一看,試一試是否合身,要不然真在你們兩個面前坦誠相待,這個,你們兩個看我一個?我是不是很吃虧?」
荷花、蓮花聞言,立即羞惱地一人扯起汪凡的一個耳朵,兇狠狠地說道:「您這個大壞蛋,明明是我們吃虧好吧?」
汪凡見狀,嘴裡一邊討饒:「哎呀呀,耳朵被撤斷了,我聽不見你們在說什麼?」一邊雙手順勢一左一右摟住了荷花、蓮花。
之前三人如此親密接觸,那是因為汪凡受傷的緣故,荷花、蓮花多多少少有點大義凜然的意思;現在這種情況,擺明了是汪凡想揩油,荷花、蓮花對視一眼後,便緩緩閉上了眼睛,一片雲霞同時飛上了俏臉,嬌弱的身子也柔弱、柔軟、酥軟起來,情不自禁更緊地依偎到了汪凡的懷裡。嗯,雙嬌欲拒還迎,主要是心裡想,既然之前答應了做汪凡的女朋友,接著打賭時開出了無上限的空白支票,現在又面臨生死抉擇,前途迷茫,自然沒有必要再矜持,能夠便宜汪凡這壞小子就儘量、儘早、儘快便宜這壞小子了。
汪凡本來是想著將水攪渾以後不再尷尬的,沒有想到平素高不可攀的荷花、蓮花卻突然異常溫柔、乖巧、柔順起來,自己這個過去二十多年無人問津的黃花伢子居然開始走桃花運了。嗯,今天老天降下滅世之災,自己死裡逃生,但必須去駕駛這個新式飛翼,這玩意之前三個華翰帝國頂級飛行員試飛時都死翹翹了,自己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飛翼的新手驅使風險實在太高,現在荷花、蓮花擺出一番任君採摘的樣子,我這小心肝怎麼就撲通、撲通、撲通直跳呢?我這手怎麼不受控制的亂抖呢?我這呼吸聲怎麼就比平時要快上三分呢?算了,算了,印象中碑林中好像有一首上古詩詞說什麼「有花當折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嗯,順其自然吧。
也許因為突然的災害,也許因為深處地底,溶洞內的時間宛若靜止,接下來郎有情,妾有意,汪凡、荷花、蓮花之間順其自然發生的事情周圍是沒有其他人發現的,如果說真有什麼特別的話,碑林中數以十萬計的石碑都粉身碎骨了,唯有一塊上古石碑傲然矗立,嗯,汪凡依稀記得,上面銘刻著一個叫和凝的凡夫俗子所作《江城子?初夜含嬌入洞房》,現在這朦朧的月色籠罩下,在這炙熱的晚風吹拂下,石碑上面每一個字符都顯出一份別樣的風情:
初夜含嬌入洞房,理殘妝,柳眉長。翡翠屏中,
爇玉爐香。整頓金鈿呼小玉,排紅燭,待潘郎。
竹里風生月上門,理秦箏,對雲屏。輕撥朱弦,
恐亂馬嘶聲。含恨含嬌獨自語,今夜約,太遲生。
斗轉星移玉漏頻,已三更,對棲鶯。歷歷花間,
似有馬蹄聲。含笑整衣開繡戶,斜斂手,下階迎。
迎得郎來入繡闈,語相思,連理枝。鬢亂釵垂,
梳墮印山眉。婭奼含情嬌不語,纖玉手,撫郎衣。
帳里鴛鴦交頸情,恨雞聲,天已明。愁見街前,
還是說歸程。臨上馬時期後會,待梅綻,月初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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