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火教的火藥不是原始的黑火藥,但也沒有發展到苦(味)酸,更沒有發展到硝(化)甘油。
上,上一任宿主莫天南真的製造出了硝(化)甘油,但是他還來不及橫掃天下就因為違抗系統的命令被抹殺了,僅剩不多的那些硝(化)甘油也被杜變用完了。
聖火教的火藥已經超過了另外一個地球的火藥知識,加入了這個世界獨有的一種晶石粉末。
雖然不是苦(味)酸也不是硝(化)甘油,但是威力也非常大,遠遠超過了黑火藥,而且也有少煙等優點。
如此一來,幾萬斤的火藥爆炸威力,完全可想而知。
天搖地動。
一里之外的富州城,也感覺到劇烈的顫抖。
「轟轟轟轟……」
不僅僅只有一次爆炸,而是驚人的一連串爆炸。
加上特殊火油的燃燒。
驚天的火球一個又一個升起。
瞬間,太陽的光芒都被遮蔽了。
聖火教軍主帥阿布斯,甚至來不及說半句話就死透了。
火炮陣地後面的幾萬大軍,整整二十五方陣,瞬間也被驚天的爆炸徹底撕開。
可怕的火焰,瞬間吞噬了無數的士兵。
「啊……啊……啊……」
雖然他們穿著防火的軍袍,但是也不可能在瘋狂大火中堅持太久,可怕的濃煙,高溫也可以將他們活活炙烤而死。
無數西域聖火教軍發出悽厲之極的慘嚎。
而距離稍遠一些的西域聖火教軍,被可怕的衝擊波擊中,整個人仿佛被萬斤巨錘狠狠擊中一般,筋骨斷折,內臟粉碎,如同稻草一般飛拉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而死。
「轟轟轟轟……」
仿佛接力一般,驚天的爆炸一直在持續。
收割一波又一波的生命。
城牆上杜變軍團見到這一幕,完全無法壓制內心的震撼。
這就是新的戰爭嗎?
竟然如此可怕?如此暴力?
……
富州城內的糧庫。
「嗖嗖嗖嗖嗖……」
守護糧庫的二百名武士,不斷彎弓射箭。
衝上來的幾千個暴徒,短短片刻就死傷上百。
緊接著,外面發生驚天的爆炸,城內地面也激烈顫抖著,無數人直接摔倒在地。
「我們搶不到糧食,杜變閹狗的軍隊也休想吃,把糧食燒掉,燒掉……」忽然有人大吼道。
然後,許多暴徒紛紛點燃火把,拼命地朝著糧庫扔過來,朝著糧庫守軍扔來。
頓時,火焰燃起。
兩百名糧庫守軍立刻分為兩撥,一百人撲滅一切看得見的明火。
另外一百人拔出刀劍,集結成隊,朝著幾千名暴徒殺過去。
「厲大王的引來的天上的雷公,聽到了嗎?外面雷公劈下閃電要將杜變閹狗軍隊全部殺光了。」
「我們面前只有一百多人,我們幾十個打他們一個,吐口水也將他們淹死了,衝上去,將他們殺光!」
「只要我們殺死杜變閹狗的軍隊,厲大王一定會獎勵我們的。」
幾千個富州城暴徒,拿著鋤頭,拿著砍刀,朝著杜變糧庫的一百守軍瘋狂衝過來。
一百個糧庫守軍列隊成陣,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這些暴徒畢竟只是流浪地痞,還有一些普通百姓,就算是青壯,哪裡比得上杜變全副武裝的士兵。
雖然是幾千人對一百人,但是短兵相接的雙方人數並沒有那麼懸殊。
所以,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
短短片刻,就被殺了二三百人。
一名年輕的絕世地下城武士,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揮刀,揮刀,揮刀,殺了一個有一個。
忽然,他看到前面的這個暴徒,仿佛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還是一個孩子,手中高舉著一個鐵錘。此時仿佛被嚇壞了,臉上都是眼淚鼻涕。
年輕的絕世地下城武士一愕,心中不忍,停下了手中的刀,厲聲道:「滾回家去。」
然後,他的戰刀朝著另外一個敵人砍去。
「砰!」下一個瞬間,那個十三四歲孩子的鐵錘狠狠砸在他的頭頂上。
一陣劇痛,鮮血流下,糊住了年輕武士眼睛。
再看那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雖然臉上更害怕了,哭得更加厲害了,但是充滿眼淚的眼中顯得更加殘忍。
「嗖……」旁邊一位年長的絕世地下城武士猛地一刀斬去。
瞬間,那個十三四歲少年的頭顱飛上了天。
「任何戰場都是邪惡的,不要對你的敵人有任何憐憫,只要他殺到你的面前,不管他幾歲,也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敵人,就統統殺死!」年長的絕世地下城武士教訓道。
「唰唰唰唰……」
一百名守護糧庫的武士,一直往前,一直往前,手中戰刀不斷揮斬。
短短几分鐘,四五百名暴徒橫屍於地。
剩下的兩三千名暴徒終於忍不住心中恐懼了,紛紛扔掉手中亂七八糟的武器,四下逃竄。
兩三千人的鳥獸散,片刻之後,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
一百名守護糧庫的武士想追也追不上,退回到糧庫的崗位上。
那個年輕的武士摘下了頭盔,年長的武士給他包紮頭上的傷口。那一錘子砸得非常狠,但好在絕世地下城的頭盔非常堅韌,所以他受傷不重。
「前輩,我們在進行的不是一場正義的戰爭嗎?」年輕的武士道。
年長武士道:「當然。」
年輕武士道:「但這些人不是士兵啊。」
年長武士道:「你記住一點,我們永遠正義。那麼擋在我們面前的敵人,必然是邪惡的,不管他是誰,是軍隊還是其他。我知道教科書中把民眾和敵人分得非常清楚,但真正的戰場上是分不清楚的。總之,只要擋在你面前的都是敵人!」
……
富州城外,驚天動地的爆炸終於結束了。
阿布斯率領的五萬大軍受到了可怕的損失,直接被炸死,燒死的超過一萬,重傷超過一萬。
剩下的三萬人也群龍無首,全無鬥志。
剛才驚天動地的爆炸中,他們距離得太近了,就算沒有被炸死,也被可怕的衝擊波殃及了,神智有些迷離。
「砰砰砰砰……」
此時,杜變率領四千騎兵猛地衝殺了出來。
繞過燃燒的地面,飛快地衝到西域聖火教大軍的背後。
然後,四千名騎兵,朝著三萬西域聖火教大軍衝殺而去。
說是三萬大軍,但是有大部分還趴在地上,一下子很難爬起來。
「起來,起來!」
「列陣,列陣,迎戰敵人。」
「我們是驕傲的聖火軍團,我們是高貴的軍團,絕對不可以在戰場上向卑賤的黃皮猴子妥協。」
此時,西域聖火教軍分為了清晰的兩部分。
一部分是真正的聖火教軍,而另外一部分是從各個王國召集來的僱傭軍。
真正的西域聖火教軍,僅僅只有一萬人。
儘管他們也被剛才的大爆炸波及到了,現在有些頭昏目眩,耳朵轟鳴。但是看到長官揮舞的旗幟後,還是快速地列陣,準備迎戰杜變的騎兵。
「勇敢的聖火教軍,你們面對的是一群落後愚昧的黃皮猴子,我知道你們的戰鬥力剩下不到五分之一,但是依舊可以將這些落後的猴子斬盡殺絕。」
「為了聖火教的榮耀!殺!」
聖火教軍官大聲吼道。
「砰砰砰砰……」
下一秒鐘,杜變的四千騎兵瘋狂而止。
瞬間……
瘋狂的衝擊,瘋狂地撞擊。
無數聖火教軍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然後,瘋狂地碾壓,踐踏。
「唰唰唰唰……」
手中戰刀狂斬。
屍橫遍地,所向披靡。
說句真話,西域聖火教軍確實很強大。
他們已經是一支職業化的軍隊,支撐他們的也不是信仰,而是榮譽感。
他們的身體素質和個人戰鬥力,甚至比之前厲婠婠的聖火教軍更強一些。
但是畢竟剛剛經過驚天動地的爆炸,耳朵還在轟鳴亂響,眼睛也看不大清楚,戰鬥力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面對的還是杜變最精銳的騎兵。
所以,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
杜變騎兵瘋狂地衝鋒,瘋狂地碾壓,瘋狂地斬殺。
與此同時,傅紅冰率領兩萬武士趕到。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精銳的一萬西域聖火教軍被斬盡殺絕。
而剩下的兩萬人都是從各個王國召集來的僱傭軍,只不過穿著聖火教軍的軍服。此時他們失去了所有的鬥志,全部跪在地上投降。
一邊投降,一邊痛苦地搖著腦袋。
對於僱傭軍來說,投降是最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連主帥阿布斯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拼命?
杜變騎著巨狼,來到一名萬夫長面前。
「你是他們的首領?」杜變用波斯語問道。
他當然不會波斯語,而是完全跟著夢境系統鸚鵡學舌的。
那名萬夫長道:「火神在上,大人您竟然懂得波斯語,這太好太好了。我叫達魯奇,是一支僱傭軍的首領,我的手下有兩千人,我這個萬夫長是主帥阿布斯任命的。」
杜變道:「你們五萬大軍,有多少是聖火教軍,有多少是僱傭軍?」
萬夫長達魯奇道:「兩萬五千名聖火教軍,兩萬五千名僱傭軍。聖火教軍都非常勇敢,所以都死了,而我們僱傭軍還剩下兩萬左右。」
杜變道:「阿布斯用多少錢僱傭了你們?」
萬夫長達魯奇道:「平均每人三個銀幣一個月,僱傭一年時間,出兵之前支付一半,也就是四十五萬銀幣。」
杜變道:「現在他死了,另外一半錢看來你們是拿不到了。」
萬夫長達魯奇道:「誰說不是呢?
接著,他眼睛一亮,道:「不過將軍大人,我想您可以僱傭我們。」
杜變望著這兩萬名穿著聖火教軍服的僱傭軍,道:「我僱傭你們,需要多少錢呢?」
萬夫長達魯奇道:「您是一個黃種人,您大概知道,在我們的世界中,東方黃種人都是落後,野蠻的代名詞。如果讓我們國度的僱傭軍界中知道我曾經為一個黃種人效命的話,他們會笑話我的。而且聽說您還是一個被閹割者,在我們那裡這也是不詳的,所以為您效命的話,我的臭名將傳遍我的家鄉。」
此時這個萬夫長達魯奇不像是一個軍官,更加像是一個商人。
杜變道:「直接說,僱傭你們需要多少錢?」
萬夫長達魯奇眼睛一轉道:「我們這兩萬僱傭軍有的是波斯人,甚至有古羅馬人,所以都是高貴的種族。僱傭我們會給您帶來巨大的榮耀,所以平均每個人每個月九個銀幣,僱傭時間半年以上,先支付百分之七十的金錢。」
杜變道:「也就是說,想要僱傭你們,我需要一下子支付七十五萬六千金幣,比阿布斯僱傭你們的價格高出一倍多。」
萬夫長達魯奇聳了聳肩膀道:「誰讓他是一個高貴的聖火族人,而您只是一個……卑微的黃種人呢?還是一個被閹割者,所以必須有一筆錢才能彌補我們損失的榮譽。」
杜變點頭道:「很好。」
萬夫長達魯奇道:「那您答應了是嗎?您剛剛做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有我們這支高貴人種組成的僱傭軍,相信會給您的敵人帶來巨大的震懾的。」
杜變搖頭道:「不,我只是知道了你們身上有多少錢而已。」
萬夫長達魯奇臉色一變道:「你,你是什麼意思?我們是部接受討價還價的。」
杜變道:「我沒有任何要僱傭你們的意思,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知道你們有多少錢,然後將你們斬盡殺絕,再把你們的錢搶走!」
萬夫長達魯奇轉頭一看,發現自己這兩萬僱傭軍已經被包圍了。
「我們已經投降了,我們已經投降了!」萬夫長達魯奇道:「你們竟敢殺俘虜,你將引起整個聖火世界的憤怒,幾十個王國,幾億人口,千萬軍隊的震怒。」
杜變舉起屠龍劍,猛地斬下。
瞬間,萬夫長達魯奇直接被劈成兩半。
「全部,斬盡殺絕!」
杜變一聲令下。
四千騎兵瘋狂衝鋒,幾萬大軍,揮舞兵器,殺向這兩萬失去所有鬥志的僱傭軍。
頓時,慘叫連連,鮮血漫天。
……
一個時辰後,大戰結束。
兩萬名穿著聖火教軍的僱傭軍,差不多被乾乾淨淨,只有幾千人逃竄出去。
每一個人身上的鎖甲,防火軍袍全部被扒下,身上的每一個金幣,銀幣都被掏空了。
杜變真的想過招降這兩萬名僱傭軍。
他們已經被俘了,所以要為杜變效命半年換取自由,之後每個月一兩銀子的軍餉。
但是萬夫長達魯奇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還有獅子大張口的開價,直接讓杜變選擇了另一種。
殺光這兩萬人,把所有的銀幣和裝備搶走。
至此,阿布斯率領的五萬遠征軍,幾乎全軍覆滅。
有幾千名僱傭兵逃竄了出去,傅紅冰率領幾千騎兵進行最後的追殺。
……
「報,報,百色城緊急軍情!」
忽然,一個騎士飛快而至,衝到杜變面前直接掀開了盔甲,露出了面孔。
是乾爹李文虺的一名心腹百戶。
他衝到杜變面前,直接跪下道:「啟稟大人,百色城有緊急軍情。」
然後,他雙手奉上了乾爹李文虺的密信。
杜變展開一看,頓時雙目猛地一縮。
宣城侯陸展七萬大軍南下,距離百色城只有三百里。
袁天兆五萬大軍西進,距離百色城也只有三百里。
十萬火急的軍情!
最壞的局面還是發生了,宣城侯陸展根本不顧自己家人的死活,被方系拋出的餡餅吸引了,冒天下之大不韙準備直接進攻百色城。
如此一來,百色城中的四萬多軍隊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袁天兆的五萬精銳,還有宣城侯陸展的七萬大軍。
四萬打十二萬!
如果是絕世地下城的精銳,甚至是聖火軍精銳,加上他們是守城的一方,所以這一戰未必會輸
但現在百色城中有兩萬是絕世地下城的候補武士,他們都非常年輕,還不是成熟的武士。
另外兩萬多人,有一萬五是莫氏舊部的投降者,他們之前都是土匪,戰鬥力還是堪憂的。
如果僅僅面對袁天兆的五萬大軍,還可以堅守半個月以上。
但面對十二萬大軍?那真是非常危急。
現在杜變應該怎麼辦?率軍返回百色城?
然後坐等著厲如海的四十萬大軍,袁天兆和宣城侯陸展的十二萬大軍來攻?
那樣等大戰結束,已經一兩個月之後了。
那只有一個結果,京城斷糧一個月,幾十萬百姓餓死。
而皇帝不會坐視幾十萬百姓餓死,他會自盡,然後太子登基上位,徹底向方系妥協?
杜變為何主動出擊?
就是為了縮短戰爭時間,就是為了挽救京城局面。
就是為了和時間賽跑。
一旦杜變率軍回師百色城,停止征討厲氏,那意味著前功盡棄。
所以,杜變必須加快戰爭的步伐了。
快,要快!
要在最短時間內,徹底剿滅厲氏!
然後回師,將宣城侯陸展和袁天兆的大軍殺得乾乾淨淨。
……
富州城外的空地上,幾萬百姓密密麻麻站著。
杜變大聲道:「剛才大戰的時候,是誰衝出街道?是誰在放火?是誰衝擊我的糧庫?」
幾萬百姓站著一動不動,冷漠對抗。
這些違抗他軍令的暴徒,他一定要處置。
這群人不但在大戰的時候衝出家門,辱罵杜變,而且敢放火劫掠,攻擊他的軍隊。
決不饒恕。
杜變道:「有誰願意檢舉揭發的嗎?」
幾萬名富州城百姓,繼續冷漠對抗。
那些放火衝殺糧庫的暴徒,此時藏在人群中一聲不發。周圍人也完全沒有檢舉揭發的意思。
「放火併且攻擊我軍隊的暴徒,站出來。」杜變大聲喝道。
幾萬富州民眾,無人動彈。
「檢舉揭發者,有獎勵。」杜變道。
依舊沒有人理會杜變。
甚至,他能看到這些人嚴重的冷笑和譏諷。
仿佛在說,我們是厲氏的子民,民風激烈,就算你杜變又贏了一戰,我們照樣不會向你下跪屈服。
杜變深深地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他也渴望他的大軍如同王師,每到一地都能收穫民心,得到萬眾擁護。
然而現實仿佛比較骨幹。
現在他竟然被幾萬富州民眾逼上一條「絕路」。
那些衝擊糧庫,放火攻擊他軍隊的暴徒一定要殺。否則,杜變威嚴何在?
但是對民眾,絕對不能大開殺戒,這是底線。
杜變道:「系統,你肯定能夠找出這些防火劫掠,攻擊我軍隊的暴徒吧?」
夢境系統沉默道:「宿主,以後這樣的事情你還會遇到。你必須自己做出選擇,那種完美的統帥,完美的君主,只是在書本上的。想要成為一方霸主,甚至君臨天下,這一關你必須過。這個世界一直都很複雜,很殘酷,很混沌,不存在非黑即白!」
杜變點頭道:「明白了!」
夢境系統道:「而且可笑一點的是,你把他們視為大寧帝國的子民。他們卻把自己當成是厲氏大炎王國的子民,你不要自作多情,他們沒有把自己當成帝國子民。正是因為你不劫掠他他們,甚至還給他們挑水,還給他們糧食,這才導致他們內心藐視你。對敵人要麼畏懼,要麼敵視,你沒有讓他們徹底畏懼,自然只有敵視。」
杜變點頭道:「我明白了,最重要的問題,誰是你的敵人?」
然後,杜變寒聲道:「把富州城內所有大約十九歲到四十歲的成年壯男抓出來,斬首示眾!」
「之前有多少暴徒?」
「三千名?」
「那就殺夠三千人,再停刀!」
這個命令一出。
杜變的軍隊如狼似虎,衝進人群中抓人。
頓時無數人鬼哭狼嚎,大吼道:「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憑什麼殺我?憑什麼殺我?」
杜變嘆息道:「我也不想,但這個世界,沒有人無辜!」
「唰,唰,唰,唰……」
夕陽西下,杜變軍隊再一次開刀問斬。
將陽光染紅,殘陽如血!
真正的戰爭果然和杜變想像得不一樣。
尤其是他此時正在進行的大戰,仿佛有一雙殘忍的大手,將他推向某個神秘的王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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