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宋義卓不愛,所以連吻都省略了,只管解決生理需求就好。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吻不夠了呢?
提起這事,宋義卓也是和她相處出來的經驗。
他沒哄人的心情,她送上門來,就是供他享樂的。
但是,她也青澀,不知道怎麼表現。
一開始時,他們也不契合。
有一次,他在無意之中,薄唇擦過她的耳垂,她如觸了電般酥麻。
從此開啟了吻的里程,但也僅限於在床里糾纏的時光。
宋義卓是從不讓自己吃虧的商人,如果一個吻能讓他爽,他自然是會給她。
只是吻,又不是愛。
「既然知道我的嗜好,你想在這兒?還是回酒店?」
男人臉皮厚堪比城牆,直球打得呼呼響。
秦陌離驚恐的推開他,他來蓉城見她,就是為這事?
「我們是來摘枇杷的,你吃好了,趕快摘,我想回去睡覺了。」
她說著時,還打了個哈欠。
懷孕之後,她就嗜睡。
但宋義卓的眼裡是懷疑的神色:「你背著我做什麼了?那麼累?」
秦陌離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宋義卓要查的話,一定會查得到,現在沒孩子,他都糾纏不清,更何況有了孩子
「我在這兒舉目無親,除了去墓地拜祭我的父親,我還能幹什麼?」
她說這話時,毫不心虛,還義正嚴辭,不給宋義卓懷疑的機會。
宋義卓想想也是,顧正誠今天都在逛旅遊景點,沒和她在一起。
「我們摘了枇杷,回酒店休息。」
他個子高,伸手可以摘高處熟透了的枇杷。
秦陌離懷孕後,嘴有點饞,她也不洗,撕開了皮就吃。
於是,他負責摘,她只管吃,看上去倒也和諧美滿。
宋義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邊著水果汁,「秦秘書,你這麼會吃,離開我誰能餵飽你?」
狗男人隨時隨地的一語雙關的標榜自己有多厲害,她淡淡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呢?」
宋義卓看著細長的雙腿,「敢試,打斷你的腿。」
只准他和別的女人聯姻,不准她相親。
秦陌離懶得理會這個雙標的男人,瞬間覺得手上的水靈靈的枇杷都不香了。
她在把每一個枇杷包裝好,再放進紙箱時,宋義卓的手機響了。
她看到了是宋爺爺打來的,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
「爺爺,這麼晚了,您還沒有休息?」
宋義卓背靠著枇杷樹,長腿肆意交疊,火光亮起,唇邊煙霧瀰漫。
宋振華喜歡這個孫子,人有能力,嘴還甜。
「我準備休息了,我打電話提醒你,明天一早八點鐘,文芯的飛機到達,你記得去接機。」
「爺爺,我知道了,您老晚安!」
宋義卓把老爺子哄開心了,掛了電話,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他一支煙抽完,秦陌離也裝好了兩箱枇杷。
她準備叫快遞來拿時,被宋義卓阻止:「不用了。」
秦陌離望向了他,他將菸蒂丟在腳下,踩滅了它,「我們現在坐飛機回京,直接帶給四嬸吃。」
「我不回去。」她還在休假。
宋義卓看著她倔強的小臉:「你已經看完你父親了,還留在這兒做什麼?」
她當然是明天一早去醫院動手術,「我還沒逛風景區!」
「怎麼?和顧正誠一起逛?」宋義卓握住了她的手腕。
秦陌離的眼睛泛紅:「你少冤枉我!你明知道顧總是我媽找來相親的,你明知道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我只是想一個人安靜兩天,這也不行?」
每次她被他欺負狠了,總會眼眶發紅,聲音如泣如訴,如小貓般婉轉吟唱。
一想到這兒,宋義卓更是不捨得她離開。
「叫快遞吧!」他同意了。
秦陌離甩開了他的大手,拿手機下單,等快遞來收。
寄走了枇杷後,她準備回酒店,宋義卓跟她一起。
他不是要回京海市嗎?怎麼還不走?
她看著他進來她的房間:「宋總,我給你訂總統套房?」
她住的是普通標間,他這尊大神哪兒能住?
「不用,我住你這兒。」他將腕錶取下來,放在床頭櫃。
領帶扯下來,握在掌中時,秦陌離本能的轉身離開,她找別的房間去住。
男人比她更快,將她的小腰握住,丟向了大床,她被摔得頭腦發暈時,手腕也被他綁住。
狗男人又要變態了!
關鍵是她越掙扎,他就越興奮。
「宋義卓,你要訂婚了!」她怒瞪著他。
可是,男人毫無道德觀念的壓力,他慢條斯理的取下了眼鏡,「不妨礙我和你上床。」
「你怎麼能這麼渣?」秦陌離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不看這個斯文敗類。
「有需求的時候,叫我三哥,想擺脫我的時候,我就是人渣。」宋義卓冷哼了一聲,「堂妹,你也挺雙標的。」
都是雙標狗,誰也別笑話誰。
她聽著「堂妹」二字,仿佛被高壓電電傷了一樣,雙眸瞪得圓圓的,良久沒有說話。
他第一次這麼叫她,她卻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當他的帶著懲罰的狂野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時,她不由自主的主動靠近了他。
「你也喜歡的,為什麼還想離開我?」他聲音低沉沙啞,仿佛被砂紙磨過一樣,在夜裡濃郁成癮。
秦陌離見他絲毫不正視自己要訂婚的原因,乾脆偏過頭,不理會他。
有人說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就像她永遠叫不醒宋義卓訂婚的事實。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她明天還要上手術台,她也有尊嚴。
宋義卓偏要,「你還想給誰看?」
「給狗看。」她生氣的樣子,反倒是把他逗笑了。
他是狗,她很會拐著彎的指桑罵槐。
當激情落幕,狗男人去了浴室洗澡,秦陌離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她的小腹有點不舒服,她伸手輕輕的揉了揉。
寶寶,你看你的惡魔爸爸,不僅是欺負媽媽,還欺負你。
她又困又累,很快閉上眼睛睡去。
她半夜尿急想上廁所時,哪知道竟然不是在酒店,而是在飛機上。
半空中的失重感,讓她胸腔之中積存的怒氣,瞬間就不再淡定了。
「宋義卓,你怎麼可以擅自決定我的行程?你要回京就回,為什麼非得拉著我一起回去?」
她伸手瘋狂捶打他的模樣,哪還有平時端莊大方的形象?
她的流產計劃,被他破壞掉了,她哪能不生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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