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秦後卿接近我?」薑絲抓住他語言中的關鍵,張口就問道:「我好像沒有跟你提過吧,帥哥?」
阿伽雷斯繃著一張俊臉,面不改色道:「你沒有給我提過,但是…有直播,直播里秦後卿在接近你,靠近你,在你表示過不想和他打交道的情況下,他依舊不離開你的身旁。大筆趣 www.dabiqu.com」
「剛剛你又說今天碰瓷的凌渡要挖我的牆角,繼而,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們同是聯邦人,又是一前一後接近你,像是有預謀,是故意,而且秦後卿和凌渡兩人長相不同。」
「兩個長相不同,性子不同的人接近你,很難不讓人想著他們在試探,試探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來達到追求你的目的。」
薑絲:「!!!!」
噢!
天吶。
她有罪。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老公是阿貝爾星系…不對,是宇宙第一摳細節鋼鐵大直男,從直播里,從她的話語中,自然而然能摳出很多。
「可能吧。」薑絲不在意的說道:「我防著呢,老公別擔心。」
阿伽雷斯眼神深了深:「好,我不擔心,以後你去哪,我接送你!」
薑絲:「」
大可不必。
這樣哪有什麼自由?
「這個…這個再說!」薑絲手握在方向盤上,一打方向盤,剎車一踩,把車子停在一旁,話鋒一轉:「好了,老公,下車,咱們走到皇宮裡。」
阿伽雷斯挑著眉頭:「從這裡到陛下用飯的地方,至少要走30分鐘,你確定?」
薑絲安全帶一解:「我確定,我肯定,下車吧。」
不下車在車裡再聊下去,回頭他就得把自己系在他褲腰帶上。
沒有自由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她才不要勒。
阿伽雷斯下了車,走到小妻子身旁,自然而然的伸手去牽她,不料薑絲一轉身,伸手拍在他的背上:「老公,你彎一下腰!」
阿伽雷斯不解,還是照做了。
薑絲見他彎腰,往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跳在他的背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圈住他的腰:「駕,可以走啦!」
阿伽雷斯手托住她的小pp,站直身體,低沉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好,走了!」
阿伽雷斯踩著軍靴,背著小妻子,邁著大步。
皇宮守衛看似目不斜視,實則內心震盪,那還是他們嚴肅,強大,冷漠,不苟言笑,正言厲色能動手抄寫律法,一言不合就操練他們的元帥嗎?
不是吧,不是吧,元帥在夫人面前化成了繞指柔,變得可可愛愛,接地氣,背著夫人,堂而皇之的往皇宮裡走,虐狗?
沒錯啊,虐狗。
有很多沒結婚的單身狗也是狗,單身狗也要狗權,虐狗犯法,變異狗除外,三頭犬除外。
薑絲不用走路,兩條腿晃蕩,手和嘴唇在阿伽雷斯裸露的脖子上煽風點火,磨磨,蹭蹭,流連往返。
尤其是她的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上,慢慢舔,慢慢啃的時候,她的便宜老公,渾身僵硬,身體繃得死緊,像是壓抑,又像克制。
這樣的他,有趣極了,可愛極了,讓她忍不住的就想欺負他,就想一直欺負他
「這麼多菜?」帝國皇帝陛下雷洛斯看著飯廳上的桌子擺滿了菜,粗略的數了一下有40道之多,而且每一道不帶重樣,他都不知道帝國現在的菜式如此豐盛了。
「不多啊!」薄寂塵啪嘰一下,拿出兩個大盆,放在了桌上,又把米飯拿出來,盛在兩個大盆里:「這才哪跟哪,哪裡多了?」
雷洛斯目光掃過他的肚子,又落在了他面前的盆上:「你一個人吃兩盆飯,你你」
薄寂塵盛飯的動作一停,漂亮好看的紫色眼眸一眨:「親親,我沒告訴你阿伽雷斯和姜姜要過來吃飯嗎?」
雷洛斯:「!!!!」
他沒有。
他沒說。
沒說他們要來吃飯。
就說網上的那些事情已經解決了,完全不用他們出手,不用他們找水軍,不用他們引流,不用他們製造輿論。
「這一盆飯是給姜姜的。」薄寂塵把盛好的一盆飯放在一旁,對著自己家親親道:「這樣飯就不多了吧。」
雷洛斯回過神來,妹控上身:「我覺得還有點少,你再給她盛點!」
薄寂塵才不干:「夠了夠了,這一大盆,還有這麼多菜的。」
都給她吃了,他吃什麼?
她一個人吃這麼多,已經夠可以了。
他是一條龍,幾十噸重起跳的龍,吃一盆飯咋的了?
雷洛斯想想這麼多菜也是,就沒再說,就望著薄寂塵盛飯。
半個多小時過後。
薑絲和阿伽雷斯到了門口。
薑絲從阿伽雷斯背上跳下來,邊往屋裡跑邊喊著:「陛下哥哥,陛下哥哥!」
跟在她身後的阿伽雷斯:「」
帝國皇帝陛下聽到她的聲音,站起來了,去迎她。
薑絲像個小孩子,抱了一把帝國皇帝陛下,蹭在他的胸口,變身撒嬌精:「陛下哥哥,我好想你啊,好想你」
「想你個屁,蹭你老公去!」薄寂塵提溜起她的後衣領,把她提離自家親親,扔向阿伽雷斯:「管管你老婆,別蹭別人的男人!」
阿伽雷斯雙手攏住了被扔過來的小妻子,頭微微一低,一本正經的額首:「是,嫂子!」
雷洛斯轟一下臉頰燒起來,耳尖爆紅,用黑漆漆的眼使勁的瞪著薄寂塵,沒事瞎說什麼話,姜姜抱他一下,蹭他一下怎麼了,誰家妹妹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乖乖巧巧,回家要抱哥哥一下?
薄寂塵:「!!!!」
孽徒!
孽徒!
孽徒!
有事的時候喊他老師,沒事的時候喊他嫂子。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一本正經的兩面三刀?
這是要氣死龍啊。
阿伽雷斯無視著要被氣的冒煙的龍,向帝國皇帝陛下行了個禮,然後帶著自己的小妻子洗了一下手,坐在了飯桌前。
薑絲看著面前的盆,盆里的飯,以及桌子上的菜,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咕咕叫了起來。
咕咕叫的肚子響,讓在場的兩個人一條龍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後…薄寂塵沒憋住笑了起來。
雷洛斯連忙拿起公筷,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姜姜,肚子餓就快吃飯,回皇宮就等於回家,咱們不講究那麼多規矩,行式!」
「謝謝陛下哥哥!」薑絲眉眼一彎,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飯加菜,咕咕叫的肚子暫時不叫了。
薄寂塵嘴角抽了一下,這個漏風漏電的大閨女進來,他家親親眼裡完全沒有他,果然兒女都是債,不管是親生的還是漏風。
「陛下您也吃!」阿伽雷斯拿起公筷,直接無視著瞪著他小妻子老師,給帝國皇帝陛下夾了一筷子菜。
雷洛斯開心道:「好好好,吃吃吃都吃…」
「等一下!」薑絲看陛下哥哥要夾菜進嘴裡,啪一下子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制止了他:「別吃,放下放下!」
阿伽雷斯和薄寂塵瞬間緊張起來,異口同聲道:「怎麼了,菜有問題?」
薑絲被他倆的緊張和嚴肅嚇了一跳,回道:「菜沒問題,只不過,陛下哥哥現在不吃為好。」
阿伽雷斯:「…」
薄寂塵:「…」
薑絲說完從空間鈕里掏出藥劑試管,不同顏色的藥劑,擺在了雷洛斯面前:「陛下哥哥,先喝第一瓶,空腹喝,免得等會吐。」
阿伽雷斯盯著那十管藥劑,眼神倏地深沉起來。
薄寂塵伸手要去拿:「這是什麼玩意兒,就給我家親親喝…」
薑絲出口制止薄寂塵:「不准碰!」
薄寂塵快碰到藥劑的手縮了回來,紫色眼睛一瞪:「到底啥玩意兒,就給我家親親喝?」
薑絲翻了個白眼給他:「我給陛下哥哥喝,跟你有什麼關係,陛下哥哥還沒說話呢,你哪來這麼多事兒?」
薄寂塵被懟的袖子一擼:「臭丫頭,兩天不打,上房揭瓦,有本事去單挑。」
薑絲嘴巴一癟,張口向雷洛斯可憐巴巴告狀:「陛下哥哥,你看他,他要打我,陛下哥哥」
「啪!」
毫無身份地位的工具龍,被帝國皇帝陛下一巴掌呼在了後腦上,「你還打他,小心我把你呼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阿伽雷斯:「!!!!」
薄寂塵:「!!!!」
嚶嚶嚶!
親親打他。
親親打他。
窩在薑絲肩頭上的姜蛋蛋滾到桌子上,從桌子上滾到他狗爹的面前,左右搖擺蛋身,一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興高采烈,差點舉旗子搖旗吶喊,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雷洛斯伸手拿過桌上的試管,聲音緩了又緩的問著薑絲:「這是什麼?」
薑絲勾唇一笑:「藥劑,修復精神力躁動,基因崩壞的藥劑,給你吃的,你敢吃嗎陛下哥哥?」
「有何不敢?」雷洛斯沒有任何猶豫,把對她的信任體現在行動上,直接,高效,拔開試管塞子,就把藥劑喝進嘴裡,一滴不剩的喝進了嘴裡。
薄寂塵:「!!!!」
就這樣喝下去了?
親親也太勇了吧。
阿伽雷斯腰杆筆直,視線望向自己的哥哥時,還不忘分一點給自己的小妻子。
薑絲盯著喝下藥劑的雷洛斯:「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一點身體裡灼傷躁動的感覺?」
雷洛斯把藥劑試管放下,「有,有微微像火烤一樣的感覺。」
薑絲拿下第2個試管藥劑:「再喝!」
雷洛斯像第1次一樣,沒有猶豫,喝了下去。
片刻過後。
薑絲又問:「現在什麼感覺?」
雷洛斯咽喉微動,「像有蟲蟻在身上爬,雖能忍受,但忽視不了。」
阿伽雷斯和薄寂塵兩人對望一眼,嘴唇緊抿,誰也不曾開口。
姜蛋蛋像個不倒翁,在桌子上左右搖擺。
薑絲把第3管藥劑遞了過去:「喝!」
雷洛斯接過藥劑,再次一飲而盡。
薑絲掐著時間,問道:「現在什麼感覺?」
雷洛斯光潔如玉的額頭,出現了汗水:「疼,身體裡像有無數個蟲蟻再咬我,疼」
薑絲頭一側,看向薄寂塵:「霸霸,你帶陛下哥哥到一旁,或者到床上,他的精神力現在在修復,現在這個可能會持續增加。」
「增加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但是…至少20~30分鐘是要的,你全程看著他,在他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把這個痛扛過去,之後再喝第4管藥劑。」
薄寂塵看著自家親親額頭上的冷汗,心疼壞了,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但他知道替他受不了,就忙不迭的站起身來,伸出強有力的手臂,把自家親親攏在懷裡,帶到一旁的沙發上。
他坐在沙發上,把指甲輕輕緊緊的抱在懷裡,伸出手:「親親,疼,咬我!」
雷洛斯額頭上的汗水像珠子一樣,一顆一顆的往下滴落,面色更是痛的蒼白,連嘴唇都毫無血色,張口聲音發抖:「不疼,我不疼,我能忍,能忍」
薄寂塵眼中心疼快溢了出來:「好好好,你不疼,疼了咬我啊,別咬自己啊。」
「老公吃飯!」薑絲看了一眼光腦的時間,拿起筷子,給阿伽雷斯夾菜,睜著眼睛說瞎話道:「別擔心,這個藥劑是舒敘白給我的,我嘗過了,問題不大。」
阿伽雷斯張口聲音低沉:「我信你的,吃飯!」
薑絲揚唇一笑:「好勒!」
緊接著她上手就近端起了面前的一盤菜,筷子一伸,撥了1/4在他的飯盆里,緊接著是第2盤菜,也是撥了1/4,第3份第4份第5…
直到她的飯盆裝不下,她拿起勺子和筷子一起,拌了一大盆飯,再把自製的辣椒醬往上面一澆,開吃…
阿伽雷斯:「」
時間一點一滴過。
偌大的房間裡4個人。
就一個蛋左右搖擺玩的沒心沒肺。
還有一個乾飯人,抱著盆乾飯。
一盆飯加菜已經干去一大半。
阿伽雷斯擔心陛下,用飯很少,基本上都給自己的小妻子夾菜了。
「嗯」
雷洛斯痛的悶哼出聲,雙手死死的抓住薄寂塵的胳膊,汗水浸透了他的襯衫,他的頭髮,額頭,整個人像從汗水裡撈出來一樣。
薄寂塵心疼壞了,不顧他額頭上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吻下來,到眉心,鼻樑,鼻尖,蒼白髮顫咬住的嘴唇:「親親,別咬自己,咬我,我不怕疼,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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