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回過神來,惱羞成怒,在戰司晏懷裡猛烈掙扎。筆下樂 m.bixiale.com
「當然是你的錯,不然還能是我的?」
「戰司晏,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今天來就是給我添堵的嗎?」
蘇傾見掙扎不起效果,又用拳頭不停地拍打戰司晏的胸口。
「快點給我放手!」
戰司晏眼眸一眯,按在她腰間的手稍作用力:「再亂動,我不保證不會做點什麼。」
蘇傾察覺到這姿勢的曖昧,和兩人身軀貼近時,那若有似無的壓迫感。
她現在還記得五年前那晚他怎麼欺負她的,登時小臉一紅,半天才憋出一句:「混蛋!」
戰司晏逗夠了,若有似無的嘆氣聲傳來:「你看不出來?」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黑沉沉的眼眸格外認真:「夫人,我是在吃醋。」
蘇傾頓時一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說——」
戰司晏邊說,邊俯身到她耳邊,鼻尖貼著她的側臉。
用他獨有的木質香氣息將她死死圈住,壓低嗓音說出下半句。
「我,在,吃,醋。」
話落,他將兩人僅剩的,那少得可憐的距離也迅速壓縮殆盡。
順著她的側臉一路向後,停在她的耳根處廝磨啃咬。
蘇傾就像驟然落進陷阱里的動物,一時間大腦空白,忘記反抗。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耳後的紅痕已經明顯到難以消除。
蘇傾伸手推了他一把,軟綿綿地砸他一拳,阻止了他更過分的動作。
「戰司晏,你無恥!」
戰司晏唇角帶笑,與她拉開些許距離,一口認下這個罵名:「我承認,但我只對夫人無恥。」
蘇傾:「」
她突然覺得這房間好熱。
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蘇傾深吸一口氣,理了理衣服和頭髮:「誰?」
「是我,女神。」
姜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是想問,你吃好了嗎,咱們編曲什麼時候繼續?」
蘇傾看了一眼沒吃幾口的麻辣燙,徑直站起身。
「現在。」
說完,她將剩下的麻辣燙打包好,拎著打開門,傲嬌地看也不看身後一眼。
直接將麻辣燙丟進門口的垃圾桶里。
蘇傾丟完垃圾,正準備回錄音室繼續錄編曲。
餘光卻瞥見姜曜站在原地,他仍舊面向屋內,一動不動。
路過這間休息室門口的工作人員見了,也紛紛停在原地,人人一副震驚的吃瓜臉。
蘇傾察覺出不對勁,扭頭看去。
只見原本坐在位置上的戰司晏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男人站在門內,與姜曜相對而立,眸色黑沉如水。
姜曜也不遑多讓,又恢復了往日那桀驁不馴的模樣,眼神中滿是敵意。
兩人中間仿佛橫了一隻火藥桶,隨時可能會引爆。
「我去,那不是曜哥和戰家太子爺嗎?他倆之間這快要嗆死人的火藥味是怎麼回事?」
「何止是火藥味啊,這簡直就是人間修羅場啊!這畫面可比電視劇有看頭多了!」
兩個掛著錄音棚工作牌的小姑娘在一旁小聲嘀咕,滿眼興奮。
「打起來打起來\(^o^)/~!啊哈哈哈!!」
甚至還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直接在微信群里吆喝一句,讓同事們都來吃瓜。
蘇傾原本想隨他們去的,奈何圍觀人員越聚越多。
她忍無可忍,轉身,輕咳一聲,分別瞪了兩人一眼。
姜曜瞬間偃旗息鼓,渾身的戾氣頓時無影無蹤。
他仿佛一隻被主人罵了的大狗狗,夾著尾巴,半垂著頭。
一句話也沒敢多說,灰溜溜進了隔壁錄音室。
進去以後,姜曜又不甘心蘇傾和戰司晏單獨相處,乾脆就趴在門邊,暗中觀察外面的情況。
戰司晏顯然沒有這麼好的自覺。
他收起黑沉的眸光,嘴角還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淡笑,信步走近蘇傾。
蘇傾簡直看這幼稚鬼一眼都火大,輕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我還要通宵做事,你先回去吧。」
把話撂下,她剛要走,就聽戰司晏淡淡道:「夫人,我等你一起。」
蘇傾聞言,詫異的回過頭去。
這男人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面對蘇傾質疑的眼神,戰司晏一臉理所當然,甚至還挑了挑眉。
蘇傾甚至能預料到,自己只要再多趕他一句。
他肯定會說「我等夫人天經地義」之類的鬼話。
蘇傾閉了閉眼,淡淡扔下一句「隨你」,就扭頭進了錄音室。
姜曜在門口聽著,氣得下意識就想衝出來替蘇傾拒絕。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說到底他對蘇傾來說什麼都不是。
蘇傾都沒說什麼,他有什麼資格替她拒絕呢?
而後,眾人就見姜曜像是被人瞬間抽乾了精力。
他蔫頭耷腦,腳步沉重的也進了錄音室。
經紀人仿佛能看見之前還只是尾巴耷拉了下來的「姜大狗狗」。
現在就連耳朵,甚至身上的每一根毛髮都垂向地面。
經紀人再次重重地嘆了口氣。
與姜曜完全不同的是,戰司晏身上那清冷禁慾,宛若冰封的氣場。
仿佛被和煦的春風化開一些,明顯溫和了幾分。
戰司晏徑直走進控制室,落座。
男人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毫不費力地捻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又略微鬆了松領帶。
一瞬間。
像是打開了某種禁慾又色氣的荷爾蒙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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