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夜尋頷首。
「白姑娘的靈魂已經修復完整,但是情根生長,需要時間和契機。白姑娘的情根生長速度是快,還是慢,這個我無法預料,因為每個人跟每個人不同。但是夜公子請放心,隨著時間的長短,白姑娘會明白情為何物的。我要提醒夜公子一點,每一次的心痛,都能刺激白姑娘的情根生長。」
「知道了。」
「夜公子,事情已經完成,有一件事,我想告訴夜公子。」
「請說。」
「你答應我的那兩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夜尋點頭,「好。」
「白姑娘的靈魂雖然修復了,但是她還有三個月的適應期,在這三個月里,倘若夜公子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那麼——白姑娘可就魂飛魄散了。」
夜尋臉色沉下來,「你在她身上做了什麼?」
「夜公子不要急,我沒有在白姑娘身上做什麼,只是因為白姑娘之前魂魄不全,突然一下全了,任誰都有點不適應,所以適應期是每個人都有的,並非我從中作梗。」
夜尋鳳眸染著冰霜之意,「早知蛇婆城府極深,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事情結束了,居然給他來一個先斬後奏!
蛇婆心底駭然,微微別開了眼,竟是不敢直視夜尋。
走這條路,她早已料准了夜尋會生氣。
惹上夜尋,也是她不得已之下才會做的事。
「你放心,三個月的時間,正好與你答應我保護冰月的時間一致,難道夜公子做不到答應我的第二件事,才會這麼生氣?」
「三個月之後,若本座發現白星顏體內還有任何有關於蛇婆的一丁點邪惡術法作祟,本座便是傾盡天下,也會找到你,將你挫骨揚灰。」
夜尋抱起白星顏,準備離開。
「夜公子,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要說?」
蛇婆猶豫了一下,聲音較之剛才小了許多,「還有一點,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夜公子一下。」
夜尋心頭有股不好的感覺。
蛇婆徑自說道:「白姑娘恢復的是情魄,情魄在三魂七魄里來說,是較為特殊的一點,當白姑娘睜開眼的那一剎,代表著情魄甦醒,所以——」
「所以什麼?」
蛇婆深吸了一口氣,說:「所以白姑娘對她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就是說,如果不出意外,白姑娘將會愛上她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男子。」
夜尋氣息頓時冷了好幾度。
蛇婆微微一笑,故作堅強,「夜公子勿要動怒,這就是後天修復情魄和天生就有情魄的區別,我能做的,也只是修復,其餘的,就看白姑娘自己的了。」
「那若是她日後並沒有愛上她第一眼看到的男子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夜尋眼神平靜,如一潭死水。
蛇婆不由自主感到一種壓迫感,她後退一步,「我曾聽過一個傳言,說是在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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