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誤會。」
「我看到你和他在床上。」
「所以才那是誤會。」斐濟扣著她肩膀不放,「聽我,那是個男人。」
本以為解釋完這一切就可以澄清之前的烏龍,但沒想到聽完話,朱珠瞬間飆淚,又是哭又是掙扎著。
「我知道那是個男人,你喜歡哪個男人就去追好了,我不要嫁給你,最討厭你了。」
雖然知道這興許是氣話,但斐濟還是聽得心頭起了一團火,特別是想起朱珠之前曾經過喜歡一個斷袖,眸色愈發深沉。
把要逃跑的人拽住壓在樹上,逼近,「不嫁給我?討厭我?那想嫁給誰?又喜歡誰?」聲音帶上幾分咬牙切齒,「那個斷袖?」
「就嫁給別人!」朱珠扭過頭。
斐濟臉一沉,忽的把人抗在肩頭,大步流行往山下走,他不許這人存了不想嫁她的心,若是有這心思,那他就把她所有可以後退的路全都斷了!
她,只能是他的。
下山途中尋得一處山洞,他將人輕柔放下,動作雖緩,但目光如火。
朱珠還在鬧彆扭,兩眼淚汪汪的,斐濟一看她,她就往別處看。
斐濟著魔般看著朱珠扭頭時纖細的脖子以及肌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
「對不起。」
聽得人道歉,朱珠眼眶紅紅的看他。
斐濟緩緩道:「我不應該做出會讓你誤會的事,不會有下一次。」
朱珠問:「那如果還有個更漂亮的男人出現呢?」
為什麼又是斷袖?如果娘子因為之前喜歡的是斷袖,所以始終沒有安全感他可以理解,但斷袖一次未免出現得太頻繁。
他身體一震,雖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問出口,「你以為我有龍陽之好?」
朱珠掩面,「雖然我確實很喜歡你,但喜歡這事本來就難以控制,就算如此我還是很想嫁給你。」
她得心酸又委屈,斐濟好笑又好氣,把人手拉下握住,「誰我有龍陽之好了?」
片刻,山洞內同時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芍藥!」
把這烏龍解開,斐濟無力,難怪岳父岳母看自己的目光如此怪異,原來一切都源於芍藥的一句話。
烏龍誤會解開,想要她的浴火也消退了,本來就是在極致憤怒中才想到的爛辦法。
她把人拉起來,幫著拍掉裙子上的草芥,手忽的一頓,「你之前曾經過喜歡一個斷袖,那那個斷袖莫非是」
朱珠深情凝視著他,眼睛像是兩汪春水。
斐濟無力扶額,感情他一直都在吃自己的醋啊!
誤會解開,兩人甜甜蜜蜜的下山,在山腳碰到尋來的蛟龍,蛟龍見兩人手握著手,只嘆兒子遲了,又讓斷袖牽了女兒的手。
他趕緊把女兒牽過來,謹慎看著斐濟。
「爹!夫君不是斷袖。」朱珠解釋一通。
蛟王不解,斥女兒「這都是什麼和什麼,怎麼可以沒調查清楚就隨意冤枉人。」
「岳父大人。」斐濟頓了頓,見對方沒對此稱呼不滿,這才繼續,「若不是因為此事,我也不知珠兒對我用情至深。」罷又不動聲色的把朱珠帶回自己身邊。
娘子,還是帶在身邊最為保險!
誤會解開,蛟王看女婿是越看越滿意,笑容滿面的和他們往山下走,有些疑惑,總覺得把什麼事給忘記了,究竟是什麼事呢?
算了,能忘記的事就不重要
地下,被關起來的九川仰面大喊,「放我出去啊」
聲音在地下迴蕩一層層回音,魔君開口,「其實呆在這裡也不錯的。」
九川怒,冷笑,「不錯你自己呆,趕緊放我出去。」
魔君直勾勾的看著這冷感紅衣女子,只覺春心蕩漾,語氣都有些磕磕盼盼,「在這裡陪我。」
「呵,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九川冷笑,欲化身蛟龍,卻發現法力像是被禁錮在身體裡一絲一毫都發散不出來,甚至連變回本體都不行了。
、
「那些仙人把設了結界,在這裡用不了法術的。」魔君悻悻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九川死心了,他下意識覺得,對方的是真的。
「我是烏雀,是」
「行了。」九川打斷,「我沒興趣聽了。」
魔君烏雀沉默了一會才問,「那你願意留下了嗎?」
九川跳腳,「我幹什麼要留在這個鬼地方不可,你是女人嗎,你有胸有屁股嗎!」
吼完後他有些後悔,看樣子這顆黑色的蛋顯然不是個角色,不然也不會被那些神仙大費周章的關在這裡,如果他看自己一個不爽?
「你別生氣,我錯了。」
啥?他沒聽錯吧,九川挖挖耳朵,盯著這顆黑不溜秋的蛋,半響後像是想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反指自己,「你不會把我當成女人了吧。」
被鐵鏈鎖住的黑蛋扭了扭,他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什麼眼力勁,他這麼風流倜儻瀟灑的男人。
不對似乎來之前才剛化形過,現在這副樣子,是個女人似乎也可以。
「咳咳」他攏了攏領子,翹起蘭花指,捏著嗓音,「你要我留在這裡,不會是因為喜歡上我了吧。」
巨大的黑蛋扭了扭,烏雀有不好意思,「嗯。」
九川嫌棄的翻了翻白眼,繼續捏著嗓子話,「喜歡我就應該放了我啊,不是有一句話就是看到喜歡的人幸福才是真的幸福麼?被困在這裡我覺得好難過。」
罷,扭頭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烏雀很認真的思考過了,「不行。你幸福後我會很不幸福,所以還是不能放你走。」
「你大爺的!」九川怒,背過身去坐好,不再理會這混蛋。
不多久,烏雀心翼翼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哼!」九川翻白眼,冷哼。
興許是知道他生氣了,魔君不敢再開腔。
坐了一夜,九川也想了一夜,可還是找不到逃跑的法子,倒是窩了一肚子的火。
兩顆杏仁從頭上掉下,他撿起來,詫異。
「給你吃。」魔君帶著討好的意味道。
「哼!」九川三兩口把杏子吃了,抹著嘴盯著牆壁,就是不轉頭。
牆壁微動,忽的一抹綠色從牆縫裡鑽出來,綠色越來越多,很快便爬滿了整座牆壁,嫩綠的葉片抽出白色花。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弄的。
九川盯著花,忽的計從心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8s 3.51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