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周新朝剛立,百廢待興,還好有易傲天、顧大人等賢臣能人輔佐,一切朝政皆有條不紊的鋪開。筆神閣 bishenge.com
如此局面,倘若能再給十年,大周一定會更加繁榮昌盛。
然而,有些人不會多給新皇成長時間,就像剛長出翅膀的鷹,要及時掐斷它翅膀不能給它展翅高飛的機會。
夏皇大婚不久便決定來大周,說是恭賀新帝登基,實則包藏禍心。
縱然不歡迎,也不能堂而皇之將客人阻擋於國門之外。
夏皇出行大周之小心不到十日天下皆知,周景逸夫妻自然也知曉。
如今他們正扮成江湖人士在大夏四處遊玩,聽到此消息時容音還問「要不要回大周?」
被周景逸拒絕,說是「朝堂之事有易傲天他們操心,我們躲著清閒才好。」
「也是。」容音點頭不置可否,「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他們已然在這一座城待了半個月,好玩的好吃的都體驗過,要準備轉戰下一個地方。
「去邊城,那兒的風光很別致。」
邊城在大夏南方,從地圖上看面積不大,但許多行商之人都說那兒的風景甚是罕見,到底有多罕見再問都不答,只有他們親自去體會。
邊城是一座古老的城池,至今有五百年了,許多人稱其罕見有一部分原因是其悠久歷史積澱下來韻味。
很多人都說邊城裡隱藏著巨大秘密,他們很好奇想一探究竟,尤其世人皆知的一座古堡。
「大哥,古堡有主人嗎?還是朝廷管控?」
他們此行與鏢局一起,鏢頭走南闖北見識廣,又是個話嘮,容音與他聊得很歡。
「古堡的主人是個神秘人物,見過他真容之人屈指可數,他背後有沒有朝廷力量外人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很好客,凡想進古堡參觀的無有不同意。」
聽了鏢頭之言,他們心裡打鼓,世間還有這麼奇怪之人?
「這感情好,我們到處遊玩,為了古堡特意跑一趟邊城,若不能進去一飽眼福倒是可惜了。」容音笑顏如花,眼神里充滿期待,鏢頭自始自終沒有懷疑過。
本來他們也只是單純的遊玩,並未做偽裝,但沒想到撞到狗屎運有個重大發現。
他們在傍晚十分抵達邊城,拒絕了鏢頭熱情邀約,他們找了個客棧住下吃了飯休息片刻後準備夜遊邊城。
邊城風土人情與大周南方也不同,古城中熙熙攘攘,撲鼻而來的小吃,歡聲笑語的行人,街上各色各樣的花燈下倒影出一個個漂亮的人影。
「頗有上元節燈會的感覺。」容音感嘆道,周景逸點頭將他護在胸前,擔憂行人擠著她,但是怕什麼來什麼。
「快呀,那邊好熱鬧。」
人群中突然發出這麼一句,行人像一窩蜂一樣往上沖,他們一個踉蹌差點被擠得摔倒。
「走,看熱鬧去。」容音興致勃勃,有熱鬧看被踩幾腳不算什麼。
「走吧。」周景逸不喜歡跟著擠像下餃子一樣,但沒辦法,要保護小媳婦啊!
居然是花樓姑娘拋繡球選夫婿,姑娘一身紅衣顯得明艷動人,老媽子在樓上吆喝,說姑娘是邊城最美的,這些年賣藝不賣身很乾淨。
天吶,竟然引來無人男人爭搶,這樣人爭先恐後的樣子真是恐怖,有人大腹便便,有人尖嘴猴腮,歪瓜裂棗者無數。
樓上的姑娘滿心失望,她也想尋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這時周景逸突然出現在人群中,姑娘眼前一亮,終於有一個長得英俊瀟灑的年輕公子了。
姑娘對周景逸虎視眈眈,周景逸老遠都能感覺到,但容音不知道啊!還一個勁兒往前面擠拉都拉不住。
「容兒,你再往前擠夫君就要沒了。」
「啊?怎麼會?」她一回頭滿臉迷茫,周景逸朝樓上姑娘努努嘴瘋狂暗示,傻丫頭可長點心吧!沒見到別人對你家夫君虎視眈眈嗎?
容音這會兒終於醒悟過來,抱著周景逸的脖子一把親在他臉頰上,再挑釁地看著花樓姑娘,眼神了好像再說「我夫君你有本事來搶啊?」
不僅如此,人們都往前擠,她拖著他往後面站,離花樓遠遠的,姑娘,看你力氣有多大,有本事把繡球拋過來。
「要不咱回去?」周景逸提議道。
「我不,我就要等著看她挑一個怎樣的歪瓜裂棗做夫婿。」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鑼鼓聲響,繡球拋出,她像老母雞一樣護著他不准繡球靠近一分一毫,繡球在許多人手中跑來跑去,她激動地一邊鼓掌一邊吶喊。
「加油,加油,搶到繡球抱得美人歸。」
「啊…我得了,我得了。」人群中爆了,一個身材佝僂的男子緊緊抱著繡球不撒手,望著花樓姑娘一臉垂涎和期待,叫人看了噁心。
如此人物,姑娘可下得去口?
容音笑得很開心,回去路上還白了周景逸一眼,道「你不懂這種感覺,情敵過得差我就開心。」
「不相干的路人算什麼情敵。」周景逸笑道。
「不相干之人居然對你虎視眈眈,我更不能盼著好了。」
周景逸投降,她怎麼說都有理,爭不過不必爭。
累了一天回去歇一歇,明天去探古堡。
古堡主人姓謝,不知其名,大家都叫他謝老爺。
雞打鳴,天剛亮,路上行人忙。
「謝家古堡坐落於邊城正中央,占地面積上百畝,共三層。」
「謝家人住古堡裡面嗎?」
「不住,古堡是用來遊玩的。」
吃早飯時周景逸問店小二,店小二簡單介紹古堡情況,因為具體他並不清楚,古堡雖然對外開放但不是他這種小老百姓能進去的,因為進去要付錢,價格不菲。
「原來如此,我就說天下不會有白吃的午餐。」容音恍然大悟。
小二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偌大古堡裡面什麼也沒有不會吸引無數人花重金進去,裡面定藏著貓膩。
門票費一個人一百兩,周景逸他們忍痛割血付了錢。
「兩位貴客想要玩什麼?」
「那得看你們這兒有什麼?」
一對一服務,態度恭敬但不諂媚,領他們進去的年輕小伙子一邊問一邊觀察他們面部表情的變化。
一般人來到古堡會好奇地問東問西,也有人會仗著財大氣粗吆五喝六,但這兩人客人沒有,眸子很鎮定,不多問一句,不多看一眼。
小伙子猜不透他們的心意便將其帶到二樓茶亭品茶。
茶亭客人很多,但每桌都有屏風隔開,若隱若現地感覺很好。
容音大致看了一下客人,悄悄在他耳邊說「來這兒的人看著都挺有錢。」
「肯定,門票那麼貴。」周景逸心想,門票貴難道這些人只來喝喝茶聊聊天?那幹嘛不去茶樓?雖然這環境清幽但外面許多茶樓布局也不錯啊!
坐他們隔壁的是三位中年男人,周景逸伸出頭笑嘻嘻的,伸手不打笑臉人。
「大哥?請問一下這古堡有什麼不一樣的玩法嗎?我和夫人慕名而來但確實不懂。」
「樓上有絕世美人,許多人來一睹芳容。」
「啊?只是這樣?」
周景逸有點不信,他直覺中這座古堡的主人不會如此庸俗。
「別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顯然不願意透露,這更加重周景逸的好奇心。
就在此時,他感覺樓下有一陣騷動,他站起身來往下看只見一個白衣男子被拖著出去,其他什麼也沒有,他剛要開口,小二來了。
「公子,您點的茶。」小二有意無意擋住他視線,「公子需要小的煮茶嗎?」
「不必,你退下。」
「那公子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小二退至屏風外,周景逸心思不在此處,再好的茶喝到肚子裡都一樣。
「景逸,要不我們上三樓看看?」容音想著好不容易來一趟,與其枯坐無味不如尋樂子。
她話音剛落,周景逸腦袋裡突然蹦出一個想法。
「娘子,我覺得這古堡徒有虛名,花兩百塊錢進來就喝喝茶看看美人兒,還不如外面青樓酒坊呢!」
「是啊,要是有多點花樣才好,我手痒痒。」
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她盡力配合他演戲。
「我也手痒痒想打人,被坑了兩百兩銀子心裡不爽。」周景逸可不是說說笑笑,他直接掃落茶盞在地,茶水濺了小二一身。
「貴客請息怒,若有不滿意的地方小的一定改。」店小二沒想到他真的會突然生氣。
「怒?本公子何來怒氣?你們開門做生意掖掖藏藏,兩百兩騙我們進來喝杯茶就算完,怎麼?瞧不起本公子?怕本公子付不起錢?」
周景逸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用絲帕擦手,眉角一抬,給人以壓迫感。
小二深覺碰上不好惹的主兒,今日恐難善了。
「公子、夫人衣服被茶水弄濕了,請跟小的來換一身衣裳。」
店小二給了他們台階下,他們順著下去居然到了地下層,眼前這一幕簡直瞠目結舌。
偌大地宮裡金碧輝煌,人山人海聚在一起賭錢。
原來這才是古堡真正賺錢之所在,太震撼了,比電視裡演賭神還令人震驚。
「景逸,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容音在打退堂鼓,縱然周景逸也覺得用力過猛,但來都來了不能慫。
「沒事,我們多看看不玩。」
他想得美,來到這種地方不折胳膊腿能安然無恙走出去?就像剛才白衣公子一樣是被拖著出去的。
「公子,要下注嗎?」
周景逸和容音走到一堆人旁邊,莊家是個美人兒,見他們過來便用甜美的聲音誘惑,此處是押大押小的,每個人桌上都堆滿了圓餅,一個圓餅代表十兩銀子。
周景逸搖頭又往下一桌走去,地宮裡形形色色的人在豪賭,這時有人在扯他衣袖,低頭一看是她。
「怎麼了容兒?」
「我們離開這兒吧!」
容音不喜歡這兒的氛圍,她想趕緊離開。但是好像沒那麼容易。
「公子,給,一百個圓餅。」店小二居然抬著滿滿一盒圓餅過來,那架勢不容人拒絕。
「我不會賭。」周景逸拒絕的話剛說出來,店小二微笑不變,道「公子和夫人不是說喝茶看美人兒沒意思手痒痒嗎?這都來了說不會不太合適吧!」
「本公子手癢是想打人的意思,可不是賭錢。」周景逸雙手抱前,挑一挑眉頭,不悅地懟回去。
店小二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堅持道「公子不妨玩玩,倘若手氣好一夜能贏一座城。」
「若是輸呢?」容音插話,「我家夫君沒錢,輸不起,咱們走。」
話畢,容音拉著周景逸離開,店小二沒有阻攔,但嘴角流露出笑容,好像嘲笑他們不自量力。
門口,兩個體型魁梧的男人擋住去路,一言不發威懾不少。
容音看了一圈發現彪悍保鏢不少,她應該打不過這麼多人,她慫了,躲回周景逸身邊,小聲說「我打不過人家。」
罷了,要不玩一玩?
周景逸回頭,小二突然出現在身後嚇死人也!
「公子若沒帶這麼多錢,可以少押些,玩一玩而已。」店小二給了二十個圓餅,他不情願地掏出兩百兩銀票。
周景逸一上桌運氣爆棚,贏回來一百個圓餅,他高高興興地去兌換,但莊家說一次只能兌換五十個圓餅,剩餘的得明天再來。
周景逸沒想別的,拿著五百兩銀票離開古堡,小二送至門口囑咐道「公子,剩下的圓餅小的寄存在這兒,明日公子來找小的取。」
「好!」周景逸滿臉笑容,走遠後容音嘀咕道「怎麼感覺被下套了?」
「我也發現了,他們故意讓我贏,又壓下五十個圓餅,一般人嘗到甜頭還會再去玩,一而再再而三最終定輸得傾家蕩產。」周景逸一下點明其中關竅,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銀票驚訝地發現是大周的銀票。
可哪裡不對呢?他拉著莫名其妙的容音跑回客棧,將自己的銀票拿出來與古堡的比對,看得眼睛酸。
「容兒你來仔細看看有何不同?」
換一個人試試,容音一點一點看,圖案一樣看不出差別,她將兩張銀票提起來對著窗口的光,發現了端倪。
「我們的銀票右下角有一個新穎印章,古堡的沒有。」
「我看看。」
果然不同,古堡的是假的,他們居然造假,背後之人雞心叵測。
明天再去探探,看看別的國家的銀票是否也是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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