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有事在外!!緊急事!!!!!!——————————————————只更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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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極為重視出生門第的時代里,這一席話如同長鞭一樣敲打在兩人身上,華麗衣袍之下那深入骨髓的羞辱和刺痛讓兩人牙根都緊咬,奈何王子身份面子上卻始終不敢任何忤逆。
心裡直暗罵道:等太子繼承大統後看你還能猖狂到合適。
弈王看著兩人臉色在陰霾的天日裡硬是漲的成了紫色心裡簡直是快意之際,怨氣終於發泄出來也不想在多爭執,正欲離開卻聽得細碎的雨聲之中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仿佛是一隻溫柔的手剝開了雨聲的嘈雜。
「二哥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逞口舌之快了,一大早的在這裡跟兩個奴才過不去!」朦膿細雨之中一片紅雲緩緩飄來,紅綢傘下一身藍緞長裙襯的身姿修長俏立.
因為下雨沒有穿外面曳地的外袍,只穿了裡面剛到腳背的襦裙,縱然一雙素手小心翼翼的提著裙子還是在行路過程中打濕了長裙的邊,像是綴了一圈深藍的碎花。
漆黑高聳的髮髻上蒙著一層細細的水霧,冰冷的珠翠上也是綴滿了雨水,長長流蘇上綴著的紅珊瑚攢珠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髮髻間。
眉梢眼角含著風情,奪目的紅唇在說話之時就像點點熱烈的火焰在跳動。就連指尖染成的丹寇色的指甲在晦暗的天際之下都泛出一片奪目的亮色,只是可能因為冷臉色有些發白透著一種絢烈的冰凝美。
身後兩列宮人靜默在油紙傘下,比起前面的女子來簡直就是暗淡無光。
「參見五公主!」兩個人趕緊行禮參拜,不知道五公主宇文漪來了自己是不是能快一點脫身。
「好啦!起來吧!」濕潤冰冷的風掀起長袖的一角,上面的海棠纏枝圖案花紋如同湖面的波紋一般一圈一圈隨著風就蕩漾開來,「下著雨一直這麼跪在水裡也不怕冷著!」眉眼一動又轉頭望著轎內的弈王一笑,「他們好歹都是朝中的大臣,共事了多年!二哥也就別這麼為難他們了,如果眼睛看的煩不如早點放了走,父皇還等著我們呢!」
五公主朝著地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跪了這麼久總算可以起來了。
「禮也行了!趕緊走吧!本王還要去看父皇!」弈王擺了擺手,厭惡的看了兩人一眼。
兩人眉頭一皺趕緊離開。
「妹妹這是去看父皇嗎?」望著宇文漪身上的一層水霧眉目一掃無邊落下的雨幕,語氣柔和了很多:「這麼大的雨也不坐個轎子!」
宇文漪手中絞著披帛一角抬眼望了一下被高高的宮牆分割出來的這一方昏暗,陰霾跌進她的眼裡顯出幾分悵然:「天天被關在宮裡四四方方的一間房,出門坐轎子還把自己關在四四方方的一個黑匣子裡也不嫌悶得慌!這秋雨綿綿吹來的風,落下來的雨都是來自天際和遠方。「
宇文漪閉上眼悠長的深吸了一口氣一副陶醉的樣子:「這味道跟宮裡的不一樣,我就是要淋淋這樣的雨,才不坐轎子!」
弈王唇邊浮起一抹笑,眼裡帶了一份寵溺望著自己的妹妹說道:「你的想法總是跟別人不一樣,這連綿苦愁秋雨打在身上寒氣有損身體,你倒是說的跟什麼新鮮玩意一樣!」說罷取了放在身後的一頂披風遞過去說道:「父皇已經病了,你小心在躺下!」
身後的宮女機靈趕緊上來抖開了披風給五公主披上,雪狐柔軟細膩的風毛輕輕的晃著襯著一張臉如同滿月的銀盤一般。溫暖的披風上身體漸漸開始回暖,才發現自己原來早就已經被寒冷沁的身子都冰了。
望著宇文漪漸漸泛起紅暈的臉臉色才一沉說道:「你剛才為什麼替那兩個人說話?」
宇文漪拿過身旁嬤嬤撐在手裡的紅傘,嘴一撅:「二哥不如下來走一走吧!淋淋雨感覺會清爽一些。」
弈王深知其意也不在困頓在溫暖的轎內,弓著身子從轎子出來順手拿走了宇文漪手中的紅傘,吩咐著旁邊的人說道:「我和五公主一起去看父皇,你們不用跟著了!」
傘下一對璧人自顧的再雨中前行,全然不心疼華麗的衣袍被雨水濺濕。陰霾天色之下斂去笑意宇文漪罩上了一層肅穆,身後的宮人慢慢遠去消失在乳白的水光之中才緩緩說道:「二哥心中有氣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激烈了?」
「哼!」弈王眉毛一皺,臉色陰了下去,鼻息加重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卻不說話,撐著傘只顧著走路,全然不顧自己的加速行走中,五公主有點落後身子也暴露在了雨水之中。
「我知道二哥對於儲位還不肯罷休,只是如今失勢卻又奈何不得有良計,所以一早便將火撒給了太子哥哥的兩個寵臣!」宇文漪一字一句的說著,如同剝皮扒肉一般將弈王的尷尬暴露在冰冷的秋風秋雨之中,也不理會弈王的臉色更加陰沉,眼神也漸漸冰冷下去,眼底醞著怒意。
「你既然知道我已經失勢又失意你還這般說我!你是在嘲笑我嗎?」弈王停下腳步轉首瞪著五公主,頭上發冠引簪上嵌了一顆小巧的金珠,隨著他的轉頭晃晃悠悠一陣亂顫。
「我和二哥一母同胞,怎麼會嘲笑你!」宇文漪緊跟著兩步上來,苦心的勸著,「你若不是我的親哥哥我才不會好心提醒你!」
「你什麼意思?」弈王幽深的眸子緊盯著自己的妹妹。
「哥哥為什麼不好好想一想好好看看目前的局勢!」話語微微一頓容不得弈王思索繼續說道:「目前的情勢對哥哥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父皇身體越來越不好,太子監國代為掌朝已經有了幾日,若是哥哥還沒有翻身之力這江山社社稷肯定是太子的!二哥和太子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既然不能贏的他人,那就該想一想太子繼位之後哥哥的處境該是如何?」
「這還用問,以他的為人,怎麼容的下我這個和他相爭多年的人!」弈王長嘆了一口氣,是失敗的頹然,也是求而不得的慍惱,「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可是和他爭了這麼多年,你要讓我去跟他服軟,以後還要竭盡諂媚我怎麼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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