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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的傷並無大礙。」給秦時宇檢查完畢,郎中給他處理了傷口,對著楚宜桐等人說道,「只是,裡面那位公子,傷勢雖然不是傷在要害,但這一路失血過多,還需靜養。」
「稍後,安排人送康公子回驛站靜養,這段日子,有勞柳郎中您多費心。」楚宜桐點了點頭,轉向徐七公子,「七公子,我還有公事需要處理,失陪。」
「無妨,你忙你的,我送他們回去。」徐七公子微微一笑。
楚宜桐轉頭瞧了瞧朱月暖,轉身往外走。
朱月暖眸光微凝,沖徐七公子微微頜首,很自然的跟在楚宜桐身後出去。
「隨我去一趟龍鱗山吧。」楚宜桐似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低低的說道。
「哦。」朱月暖淡淡的應著,落在他身後緩步跟著。
楚宜桐先回縣衙換了一套常服,帶著朱月暖從側門而出,繞過幾條小巷,出了北城門,進了龍鱗山。
朱月暖疑惑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卻只是靜靜的跟著,一語不發。
「嗷~~~」
小半個時辰後,他們接近了礦洞附近,一陣狼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轉瞬,四周的樹林裡傳來動靜,幾頭狼竄了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動靜
朱月暖抬眸瞧了瞧,從腰間掏出一個荷包,瞧了瞧,裝作若無其事的過去,隨手將荷包扔到了楚宜桐懷裡:「拿著。」
楚宜桐一愣,下意識的接住。低頭一笑,頓時笑了。
「唿唿~~」朱月暖長長的哨聲響起,幾頭狼瞬間跑得無影無蹤,才淡淡的說道:「這個荷包里,裝的就是泡製木牌的藥材,以後一個人過來時,莫忘了帶。」
「好。」楚宜桐笑得歡喜,將荷包揣在了懷裡。
「走啦。」朱月暖不自在的避開,低頭繞過他徑自走在了前面。
「當心腳下。」楚宜桐快走幾步,亦步亦趨的跟在朱月暖身後注意著兩邊的亂枝。
朱月暖側了側臉。斂眸不語。腳步卻是緩了許多。
「大人,夫人。」還未到礦洞前,石淳便迎了上來,欣喜的打量著朱月暖和楚宜桐兩人。咧著嘴直樂。「回大人。木牌已經發放下去了。」
「自己可有留?」楚宜桐明顯的心情極好,關切的問道。
「有的,之前夫人說的。我都記著呢。」石淳退到一邊,「正巧,悅茶姑娘也剛到。」
「悅茶在這兒?」朱月暖驚訝的問,瞧了瞧楚宜桐。
「礦洞這邊早已起礦,我便讓悅茶和鳳大哥一起回了一趟攬桂鎮,把爹接過來了。」楚宜桐柔聲解釋,「表哥也在這兒。」
「他不是有公事回京了嗎?」朱月暖疑惑的皺眉。
「他本就是奉命來這兒守護礦脈的,只是沒想到,此行會有七公子和康秦二人,不得己只好推說過來看望我們的。」楚宜桐淺笑著解釋,目光在她臉上膠著,「這些日子,也未能有機會獨處,許多事情也未能與你細說。」
「這些事,我知不知道的不打緊。」朱月暖避開目光,快步往前。
楚宜桐微愣,一抬頭便看到石淳在一邊偷笑,不由失笑搖頭。
礦洞裡已經與當初新發現時大不相同,洞口處又開了幾處石室,里里外外人來人往。
朱月暖一靠近,便有人上前阻攔:「什麼人!!」
「小姐!」悅茶從後面匆匆跑了出來,揮退了兩人,「這是我家小姐,都記好了。」
「是。」兩人面面相覷,對朱月暖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小姐,今早便聽到狼嚎,我便猜是你來了,只是……」悅茶正說著,便看到後面的楚宜桐,不由一愣,疑惑的看向朱月暖,意思不言而喻。
「悅茶,辛苦了。」楚宜桐看在眼裡,微微一笑,招呼道。
「沒什麼,幸不辱命。」悅茶福了福,站到朱月暖身邊。
片刻,朱月暖在一間石室見到了楚重錘和陸霖。
這間石室已經布置成了打鐵室,仿如攬桂鎮的打鐵鋪,楚重錘穿著單衣,掄著大鐵錘正在試鐵。
「公爹,表哥。」朱月暖上前行禮。
楚重錘轉頭瞧了一眼,驚喜的停了動作,笑道:「大兒媳婦來了。」說著便把手中的大鐵錘給放了下來。
「表妹。」陸霖笑著抬了抬手,跟在楚重錘後面迎了上來。
「看來,我不知道的事情還真多。」朱月暖看著他打趣道。
「能看到你們一起過來,我這顆心可算是落回肚子裡去了。」楚重錘看到後面跟進的楚宜桐,欣慰的點了點頭,「大兒媳婦,之前的事,是桐兒他思慮不周,你要罰要罵,爹都支持你,只是,你可切莫再放在心上,你也知道,自從他考了這個狀元,這前前後後的麻煩便一直不曾斷過,他也是……」
「爹,說這些做什麼。」楚宜桐忙打斷了楚重錘的話,瞧了瞧朱月暖。
朱月暖笑了笑,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抬手摸了摸臉。
「哈哈,好好,不說,不說。」楚重錘見狀,哈哈大笑。
「楚叔,不能不說呀。」陸霖卻在一邊起鬨,「來來來,我們到邊上那間坐下好好說。」
「對對對,我正巧有事要和大兒媳婦說呢。」楚重錘立即贊同的點頭。
隔壁的石室被布置成了廳堂般,顯然是陸霖等人休息的用處。
幾人落座,悅茶便送上了茶,候在了一邊。
「公爹有什麼事只顧吩咐。」朱月暖瞟了楚宜桐一眼,開口問道。
「大兒媳婦,之前曾聽你說過,對這打造神兵略知一二,如今我們這兒不是正缺神兵嗎?你看能不能……」楚重錘的眼睛裡,透著某種光芒。
「公爹,這個……怕是不妥吧。」朱月暖一愣,想了想,鄭重的看著楚重錘說道。
「為何不妥?如今的砦門不就正缺這些嗎?」楚重錘疑惑的問。
「爹,暖暖的話沒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這打造尋常兵器,可以說是為了砦門,但,若是造神兵,只怕……」楚宜桐很自然的代朱月暖回道,「只怕又能平添罪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陸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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