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來幹啥啊?」蘇漢一點都不覺尷尬,沒好氣的瞪著兩人。愛字閣 www.aizige.com
早不來晚不來,他褲子都脫了。
蘇槿:「……」
心裡起的那點關心,頓時就消散了。
蘇漢這人果然只適合罵。
這時,祁雲清微微上前了半步,側身擋住了蘇槿的視線,不讓她再看蘇漢。
隨後他將臘肉遞給蘇漢,「岳父,我和槿兒明日再來探訪。」
蘇漢不客氣的接了,隨後頗有些煩躁的問了一句,「臭丫頭,有啥屁事趕緊說。」
只要蘇槿上門,反正就沒有好事情。
聽見這話,蘇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蘇漢這是把她當「事精」了。
她沒好氣道:「想看你死沒死。」
隨後她伸手扯了扯祁雲清的袖子,「雲清,我們回去吧。」
蘇漢氣得眼睛瞪大,歪著身子看著她罵罵咧咧道:「臭丫頭,你說的啥話,成天盼著老子死,你放心,老子命硬,能活九十九。」
九十九?
一聽這話,蘇槿忍不住樂笑了,他怎麼不說活一百。
她懶得跟他鬥嘴了,「我們回去了。」
兩人說走就走了,蘇漢一嘴的話又憋了回去,半響後,嘀咕了一句,「臭丫頭,老子上輩子真是欠你的!」
吹來一股冷風,他打了個寒蟬,連忙將門合上,大步往著屋子去。
屋裡一片漆黑,他隨手就將臘肉丟在桌上。
聽見聲響,黑夜中的蘇寧氏攏好衣裳,費力坐起身問道。
「槿兒來了?」
「對,就是那臭丫頭,成天都氣老子。」
蘇漢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手腳麻利的脫下褲子。
蘇寧氏不知兩人說了什麼,但也知道蘇漢並沒有真的生氣,她抿了抿唇,「她對我們其實很好。」
蘇漢「哼哼」了兩聲,沒有否認,他又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來。
不過他才不會對她好,臭丫頭總是凶他,有時候還打他。
瞧瞧是個閨女該做的事嗎!
很快,屋子響起婦人的驚呼聲音,「你小心點,孩子。」
蘇寧氏推著他的肩膀,防止他壓著肚子。
「老子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蘇漢重重的喘息聲。
……
這邊
回程的兩人靜默,氣氛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微妙。
大概是蘇漢正行之事。
蘇槿摸了摸鼻尖,扭頭看向身側的男子,「雲清,你明天幹什麼?」
聞言,祁雲清失笑了一聲,她這是不自然找話說。
他摟在她腰的大手,輕輕撫了撫,意味深長道:「明天的事還不知道。」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染上了許些磁性,一字一頓道:「為夫知道晚上的事,娘子想聽嗎?」
蘇槿污了……
她腦海里全是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臉頰漸漸發燙,但語氣刻意正常,「雲清,正經點。」
黑夜行的男子,挑了挑眉,「請問娘子,百~萬\小!說怎麼不正經了?」
他停下腳步,雙手搭在她的肩頭,微微彎下腰,與她平視,染忙笑意的聲音,「娘子想哪去了?嗯?同為夫說說。」
熱氣撲在了蘇槿的臉上,臉頰更燙了,她怎麼不知道雲清又在捉弄她了。
大概不是第一次,加上黑夜,看不清人,她也沒多少不好意思。
隨即她喉嚨溢出「哼」了一聲,伸手不客氣的掐他的臉,「雲清,你再這樣「不正經」,我就回家給娘說。」
臉頰輕微的痛感,祁雲清哭笑不得,她怎麼這麼喜歡掐人。
不過並沒有阻止她,反而湊近了一些,唇邊碰著她的嘴唇,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娘子好意思給娘說?」
說著清潤笑了兩聲,在黑夜中異常明顯。
他們所處位置正是某家的院門,裡面的狗被驚動了,「嗷嗷嗷……」
蘇槿顧不上身體的酥麻,連忙捂著他的嘴,「別人都睡了,小聲些。」說完也不理會他了,徑直往前走。
下一秒,她身子徒然凌空,驚呼了一聲,下意識抓緊了身後的人,最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為夫錯了,這就抱娘子回家。」男子低沉的笑聲。
蘇槿也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給你這個機會。」
……
清晨,小祁家的院門打開了,圓子猛的竄出了院子,很快就不見蹤影了。
李荷已經習慣了它瘋跑,拿過院門口的掃帚,輕輕掃著地面。
此時主屋的門緊閉,顯然還在睡。
這時,蘇寧氏提了一籃子菜上門了。
平時她也有上門來閒坐,李荷也沒有意外,笑著讓她進來。
主屋門沒開,李荷沒法讓蘇寧氏上主屋做,只得拿了根凳子讓她坐在院子裡。
好在這會天氣不熱。
蘇寧氏道了一聲謝,緩緩坐下,隨後掃了周圍,「槿兒他們呢?」
「還在睡覺,這幾天累著了。」李荷笑道。
蘇寧氏「哦」了一聲。
李荷也不好讓蘇寧氏就這樣坐著,上前敲了主屋的門,「雲清,該起了。」
隔了幾秒,屋子裡的男子才沙啞的回應了一聲,「馬上。」
屋內
白光透過窗戶,柔柔的落在淡藍色的被罩上。
祁雲清低頭看著懷裡半睜著杏眸,惺忪的女子,揚了揚嘴角,低語道:「你再睡會。」
說完輕輕從她脖子下抽回了手,隨後他攏好身上的裡衣,遮擋住精壯的胸膛。
「不睡了。」
蘇槿緩了一下神,就跟著起床了,一邊穿衣裳,一邊打著哈欠。
昨晚某人「折騰」她到了大半夜,不過最後他自己去洗了個冷水澡。
冷靜,冷靜。
兩人都是「新手」,怕不懂分寸把孩子給傷了,所以沒敢進行最後一步。
見她連著打了兩三個哈欠,祁雲清低笑了一聲,彎著腰幫她將衣裳系好,「等會吃了飯再睡會吧。」說完吻了她的嘴唇。
「雲清,我還沒漱口呢。」蘇槿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往後移了躲開。
祁雲清覺得好笑,但也沒再說什麼,他起身去衣櫃裡拿了套齊胸的襦裙。
齊胸的襦裙很蓬鬆,蘇槿穿上後凸出的肚子瞧不出來了。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神情一柔,總覺得很奇妙,肚子裡有條生命。
兩人磨磨蹭蹭,小半刻鐘後才出了主屋的門。
「岳母。」祁雲清禮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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